他比她更委屈。
让她更羞愤的是,她的驸马说完这句话,居然一脸认真的在袖子里摸了摸,掏出两张银票夹在她胸前一对奶儿中间!
被那双深沉的眸子盯着,她半晌没能说得出话。
莹莹这么想挨肏,等我回来肏你。
后面的穴里还流着他的射进来的精水!
秦月莹有些不满。
他衣冠齐楚的站在自己床前,而自己形容狼狈的躺在床上。
她的目的从一开始就很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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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唇试探着落在她的锁骨,最后舔吻过她的颈间。
凤关河沉默片刻,掩去满眼黯然,随后利落的翻身上床,把她压在身底下。
但他怎么能忘了呢?如今的圣上之所以能坐上那位置,少不了他娶回家的那位在背后推波助澜。
秦月莹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脸上全是困倦神色。
她不安分的小腿想往凤关河胯间蹭,被他拿手按住。
不准走,她的语气似乎很是依恋,驸马凤将军莹莹还要
他放开她,翻身下了床,又开始整理起压出褶皱的衣物。
全是她的戏弄。
她气的浑身发抖,也不管出去那人能不能听见,怒喝道:凤关河,你明天就等着被砍头吧!
秦月莹的脸骤然变得羞愤。
甚至不惜,拿自己的身体来跟他消磨,只愿他能留在这里。
很是旖旎的动作,里面却没有情动。
他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蟒袍,最后欣赏了一眼她被他弄出来的这副淫靡姿态。
随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莹莹不是要做本将军专用的小婊子?记得忍着些,你的骚屄是只有我才能入的,知道了?
凤关河,你怎么可以一提裤子就走人,真把我当用完就可以扔在一边的那种女人是不是!
他看着她的眼,她却不敢看他。
沉默间,一双玉臂从身后环上他的腰。
莹莹,你真的要?
凤关河看着自己手心的掌纹,实在不知心中该作何感想。
凤关河深呼一口气。
秦月莹有些气恼。
似是想起什么,他扯着唇角倏然一笑。
她委屈极了。
他看人向来论迹不论心,可若他面对的人是莹莹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
仿佛自己的一切小心思都无所遁形。
她的小脸贴在他腰际,轻轻的蹭。
她心底到底有没有一点点留给自己。
他想知道她背后的每一个想法,明白她的深意,探究
他们的亲密是有代价的。
他深知这一点,是以入朝为官以来在京中办差一直恪尽职守,不敢耽误。
这是她的戏弄。
真正引起那位忌惮的东西。
他忍不住呛道:你难道不是?自己床上说过的话,片刻就忘了?
秦月莹噎了一下。
她的驸马此时转了身,一脸清冷看着她。
不错,软硬兼施,长公主想来深谙驭臣之道。
她再聪明不过了,别人花了大半辈子才能悟得的一些钻营之道,她从小就在深宫耳濡目染着。
凤关河明白了。
门外久久没有动静。
这回最上头的盘扣没有再为难他,轻轻松松被他扣上。
她怎么会是什么养在深闺的无知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