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了张嘴,最终一个字也发不出。
她永远不会喜欢他,那又如何?
秦月莹思忖了一阵,再开口时就是一脸愤然之色。
那对被纱裙半遮半掩,雪白圆润的玉乳。
驸马呀
什么男人秦月莹咬着唇角,呆呆愣愣的模样。
他喉间急促的轻喘一下。
凤关河垂眸,掩去其中阴鸷。
秦月莹长腿一伸,骑上他的腰。
那只能勉强她的身子了。
他绝不会放她走的,一生一世都不会。
什么奸夫?
借着窗外月色,凤关河看清了她嘴角狡黠的笑意,以及
她的话音似乎就落在他耳边。
这种时候,他不介意和她玩点话术。
有木槿花的香气钻入鼻中,打断他这一阵思绪。
脑子像是一下就炸开了。
他心中又酸又涩的想
这是拿她当诏狱里的犯人在审呢?还诈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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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晃动两下,灭了。
凤关河冷笑:我看见了。
既然如此,不管那男人是什么身份,断断留不得。
外头都说你死了,你现在又活过来爬我的窗子,什么意思?
肏到她服软为止。
莹莹现在是小寡妇了,你来爬莹莹的窗子,你自己说说,谁是奸夫?
凤关河只当她是装傻充愣。
凤关河只觉得心头猛的跳动一下。
他忽然抬头,问:方才你房间里的男人,是谁?
确实是他不该。
她愣了。
好啊,如今当着他的面,也敢这样维护外人了。
死鸭子嘴硬。
这回轮到他倒在榻上,竹制的小塌发出一阵响动。
炽热,湿润。
秦月莹吸了吸鼻子。
凤关河暗自吸了口气,以手遮眼不再多看。
她俯下身去勾他的脖子。
若她真是一腔痴情付在那死人身上,他勉强不了她的心。
这是什么意思?她
可惜她身正不怕影子斜,才不上这当。
这回轮到凤关河愣了。
那是她发间的。
把她肏得夜夜合不拢腿。
至于她
我还听见你,叫他的名字。
凤大将军,你如今是要恶人先告状?
好近好近。
你方才说奸夫?
这呆子,也不知身为女人,应付他的法子多了去了。
黑暗里,有什么东西将他一边的耳垂整个纳了进去。
我
他应该
凤关河再睁开眼,眼尾已是通红的一片。
你是不是以为,莹莹不会为了你伤心?
他应该对外说长公主薨了,再把她软禁在暗无天日的地下。
死讯传到京城之前,怎么也该让人和她通个气。
脑子里飘飘然的,他只觉得腰侧被双手这么一推,眼前就天旋地转了。
他们已经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