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门就惹事，大过年的也不歇停，竟还教唆人家落胎。趁她迎上来时，陆正卿轻斥了一句。

我要上衙门告你！一经解开穴道，傅掌柜就对着淳安破口大骂，嚷嚷着要告上衙门，若不是空山拦着，估计要冲上来爆打淳安。

傅掌柜和王夫人勾搭成奸多年，不会不知道王夫人有写手札的习惯吧？官差搜查不到的证据，王文竹却轻易就找到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有空山在，淳安站定不动，完全不怕，问道：傅掌柜为何要一面出轨王夫人，一面又装着好丈夫照顾傅夫人十余年呢？你完全可以借着傅夫人病重为由，光明正大的纳妾不是吗？

那不过巧合罢了，我以往也会让采薇去给她母亲祈福。

哼！或许王文竹当初会产生幻觉，将自己当成母亲也是你刻意弄出来的，当时可正是五石散悄悄在坊间传播的时候，而五石散其中一个作用恰恰就是令人生幻。空山，去北镇抚司找陆大人之前抓捕的有关贩卖五石散的犯人问问，看傅掌柜曾经有无在他们手里买过五石散。

之前亲眼见陆正卿搜查过，那细致得连根头发丝都不曾放过，手札可不是小东西，死了那么多人的大案，官差不可能大意了事。

让白芍帮着她去处理身上的不方便，淳安起草了一份和离书，让空山交由傅掌柜：孩子没了，签了吧。

是。

我做好事呢，如何？他有没有买过？淳安着急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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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掌柜看似对傅采薇很好，实际上却不过尔尔，方才王文竹不过挑拨两句，你就能轻易和她断绝关系，问都没问清楚就定了她一个不知廉耻的淫罪。

淳安点点头，问傅采薇：王夫人下毒当天，你为何恰好去邀王文竹祈福？

系统药丸下肚，王文竹身下很快见了红，疼了约莫一柱香时间才算完事，一个巴掌大的孩子从她裤管里掉了出来，淳安赶紧又买了一颗止血药，一颗大补丸，帮助她恢复。

容我猜猜，你早就知道傅夫人暗中对付王夫人，你故作不知，甚至帮着傅夫人哄骗她，故意在王夫人下毒当天，指使女儿将王文竹带走，在事发之后，抢先官兵一步拿到了王夫人的手札，再等结案之后，趁王文竹去收拾家人遗物的时候，故意让她发现手札，故意让她去对付傅夫人是不是？

是吗？淳安递了个眼神给空山，再把他点了。

起来，疼得痛不欲生，淳安心里有点没底，赶紧从系统里又买了一粒打胎药偷偷给她吃了，以确保安全。

我爹刚刚是气糊涂了。傅采薇先行替傅掌柜辩解，他以往待我都很好，方才王文竹也说了，她从小便羡慕我有个好父亲。

怎么会？傅采薇倒吸了一口凉气，无法相信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父亲干的。

买过几回，每次剂量都不多，后来就不曾买过了，所以之前查的时候没有追查他的罪责。

是父亲傅采薇话音戛然而止，猛地看向傅掌柜，是父亲让我去帮母亲祈福，怕我一人危险，特意叮嘱我去隔壁叫上文竹陪我一起。

空山骑马而去，不多久带来了消息，一并带来的还有陆大人。

傅掌柜一愣，干你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