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安步子一顿，轻轻哼了一声，并没有阻拦，反而撅着臀儿，配合着让他过会儿手瘾。

淳安没想到是这么个规矩，只是，方才不是说了，有才的郎君不一定有财吗？若是有才无财该怎么办？

在姑娘身子上作画卖给有财无才的人，这样互补起来便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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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冬天的衣裳厚，什么汁水儿都能被棉裤子吸干净，不会被人发现异常。

淳安下意识动了动嘴，赶紧又闭上了，她很想将真相告诉他，但又怕谎话戳破会引来他的猜忌，只得继续保持沉默。

天气冷，屋子里烧了地龙，另烧了几个大火炉，以保证在里面耍乐的客人不会觉得冷。

好，你这画好。陆正卿抚掌称赞，那厢蝶儿姑娘却是哭出了声，泪水淌过脸颊，晕开了面上的红颜料，给这副妖冶的画上更显出了几分诡异的美感。

原来如此，一人出才一人出财，姑娘出色，各取所需，便是三赢，所以这算是你出钱买了我的画儿？淳安恍然大悟。

动了人家的笔墨，动了人家的姑娘，哪能不付钱呢？

血色的画衬着蝶儿姑娘娇媚的脸，一半可怖一半妖娆，独一份的恐怖美感让不少人都禁不住蠢蠢欲动，不过碍于陆正卿在前头，大家都不敢去动她。

只是这馋瘾儿哪是这么容易过了的，一通揉捏，陆正卿不仅没有解馋反而勾起了更多的躁动，终还是没忍住，将淳安带去了个偏僻的角落，上下其手，亲吻勾缠，缠着她帮他摸摸肉棒子，发泄一番再说。

陆正卿低低笑，可不是么，谁能想到我来妓院是为了嫖陆夫人呢。若是你月事没有提前就好了，为夫非得把花出去的钱都从你身上讨回来不可。

淳安停下笔，长吐了一口气，喃喃说道：世人见我多妩媚，却不知只是贱里买来贱里卖，无人心疼无人怜。

对比极其的强烈。

这是淳安进入妓院的所闻所见下的感悟，从妓院大门开始，到刚才的穴儿插花，裸体求画，妓院里的嫖客们，看似一掷千金不管不顾为红颜，实际上，他们并没有把这些个姑娘当做人来看，仅仅只是将她们当做个玩物而已。

瞧过画的人无一不叹画好，立意好，但看过之后，该怎么干姑娘还怎么干姑娘，继续用鸡巴做笔，在姑娘身上作画。

陆正卿摇了摇头，从怀中摸出了几张银票给了她，便领着淳安继续往里去了。

暖色的火焰下，房间里的一切都显得格外的柔和，蝶儿姑娘满身鲜血的画作，与这温暖的房间，与其他寻欢作乐的人显得十分格格不入，很容易便吸引了许多好奇的目光，做到了陆正卿全场最引人注目的要求。

暗自里又夹了夹腿，用衣袖挡着，淳安偷偷儿按了按腿中间，轻轻一下，便能感觉到穴儿里头有汁水儿冒了出来，在裤裆处洇开了一团水渍。

为何要给她钱？淳安不解，避开众人的眼，便赶紧着问。

没错。

淳安暗自庆幸着，殊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某人看在眼里，陆正卿也学着她的，用长袖子做遮挡，捏了捏她的臀儿。

这么算来，合着你这是花钱嫖了我？

蝶儿姑娘也是，虽是为淳安的话语哭了一瞬，但还是不忘向陆正卿抛送媚眼，企图勾引着他一夜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