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破口而出,轻轻几声如泣如诉,听得人心肝儿发麻,陆正卿低头叼住个奶尖尖,用劲儿吮了吮,舌尖儿裹着,缠着吮了吮,两处齐齐使招儿,顿时叫穴儿里头的水闸儿又开了闸,泉眼儿又冒出了水,汁水儿重新润开了褶皱小道,湿透了花心嫩处,缘股滑落锦被之上,落下点点湿痕印记。
抵不住了!淳安心中唉呼,好生懊恼。
与淳安估量有差,软毛儿没有狠狠刷弄奶尖尖,只是刷过一下就又刷去了别处,轻轻地一下根本缓解不了那麻麻痒意,反倒是带出了更多的麻麻痒痒。
淳安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咬唇忍耐着那麻麻痒痒的感觉,尽量分神不去注意那撩拨人的软毛儿,可不管她怎么想别的,注意力总还是放到了胸脯上,思索着他究竟什么时候才会给个痛快,才会狠狠刷上一下那动情凸起的奶尖尖。
就这么让他得逞未免也太容易了些!
奶尖尖上的难耐叫干涸的穴儿隐隐又有了湿意,淳安不禁暗恼,想当初自己可是想破了脑袋才想出擦刀的那招帮他刺激起来,没想到他今儿竟只用一支毛笔就叫她破了功。
以往那处都是被他用手指摸,用肉棒子戳,还不曾被这毛茸茸,软绵绵的东西弄过,淳安不禁得又是一颤,刚压下的情欲再次又席卷而来,嗯啊哈
唔纵使淳安有所准备,但当那软毛儿真袭上来时,她还是没忍住发出了一句呻吟声,身子禁不住抖了一下。
软毛儿打着圈儿从她肚皮上慢慢往上刷到了胸脯上,胸脯更是敏感,受不住他这样的逗弄,淳安禁不住往后躲,可不管她怎么躲,那软毛儿还是紧紧跟了上去,打着圈儿在她胸上不停地刷。
淳安不甘心,深呼吸几下,努力平息着体内的欲望,许是胜负心干扰,竟真让她压下了躁动的欲望。
不比淳安懊恼,陆正卿瞧着被润湿的笔尖尖,得意笑道:软笔劈开一线天,续回三千无根水。好诗好湿。
凶猛恶龙卷土重来,一阵比一阵更猛烈的冲刺,顶得那小小花心颤抖不停,小穴儿唧唧作响,汁水儿乱飙乱溅,淳安嗯嗯啊啊叫得停不下来,终是受不住求了饶:呜呜相公,够了,轻点儿唔慢点儿呜呜要坏了
一下动弄都叫她心里不免有几分紧张,叫她注意力不受控制地全都集中在那软毛儿上,细细感受着软毛儿给她身子带来的痒意,麻意。
救救命啊!
陆正卿似有所料,轻轻一笑,手上毛笔急转直下,对着她那一线天刷了过去。
陆正卿咬着她的耳朵,轻轻研磨了一会儿,笑道:方才说龙搁浅滩遭虾戏,这后面还有一句呢,娘子听好了,有朝一日龙得水,必令长江水倒流!娘子敢来惹我,就该做好被我报复回来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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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丢开手上的笔,掰着她的臀儿又又入了进去,塞她一个满满当当,干她一个凄凄惨惨,看这小娘子以后还敢不敢戏弄他。
淳安能感觉到那痒意,麻意从胸脯各处一点一点汇到了奶尖尖上,她能感觉奶尖尖凸了起来,可那软毛儿就是不往她奶尖尖上刷,只是在乳肉上打着圈儿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