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
一切都在向着越来越畸形的关系发展。
他应该跛着脚去关了音乐,捯饬了好一阵,轻咳了一声说:
他应该没听到,可能还在随着音乐摆弄他的滑板,我听到地板上乒乒乓乓响,有轮子滚动的声音。于是我又大声喊了句:
较,我先把病养好,身体好了,再来和他说以后的事。
“怎么了?”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陪他疯。那天我戴了帽子和口罩,光线又暗,他的朋友应该没有认出我,而且我穿了他妈妈以前的一条蓝色连衣裙,他们以为我是他新交往的女朋友。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能够忍受他的这些控制,我真的不知道。我无法对他说出拒绝的话,我对他的感情无比复杂,他是我的半个孩子,是我陪着一起长大的学生,他对我的感情应该也不只是简单的喜欢。
我觉得自己很丑,我不喜欢照镜子,也不会买好看的衣服,我在大街上看到其他男生穿什么好看,自己也去买一件,穿出来就不好看。后来我才明白这是身材和气质的原因,我太怂了,骨骼又比其他男生小,撑不起一些帅气的衣裳。
我从他的口型猜出他的话:
他的朋友们看到他推我进来都震惊了,他丝毫没有愧疚心,自以为体贴周到地将我推到角落的座位,为我戴上隔音的耳机,蹲下来拉我的手。
他好像从滑板上摔下来了,撞得门咚咚响,我听到他小声呼痛的声音,担心道:
我无比自卑,其实我发现我是喜欢他依赖我的。我的人生很孤独,没什么朋友,和父母关系也不怎么亲密,我一度想攒钱去看心理医生,我太自卑了,考上名牌大学是我人生中唯一值得骄傲的事,其余的时间都是普普通通。
这回他听到了,玩着滑板来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问:
“嗯……”
“你没事吧?”
“你进来一下。”
我打着吊水陪他去酒吧,那是我这辈子头一次坐轮椅。
第22章
我对他的纵容就是引来他越来越过分的控制。那时候我还在静养,他在房间里玩了两天游戏,极想出去。他的朋友打电话约他去酒吧,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没输完的吊水,又发了神经。
压抑的心理和他过高的期待让我惶恐不安,他期待我做他的女朋友。
“你长头发好漂亮,像个洋娃娃。”
“小卓!”
我已经没有功夫想他和纯纯有没有分手,一直在想他发现我畸形该怎么办。长痛不如短痛,我自己也忍受不了欺骗和折磨,被他接回房间的第三天,我洗澡的时候,叫了他进来。
他不是要和纯纯去滑雪?
“砰——!”
世界上漂亮的女人那么多,他又是彻彻底底的大直男,我即使再怎么有女性特征还是个男人,我的骨架比女生宽,脚也大,还有喉结,说话的声音也不像个女人,他总会讨厌我的。
他放了假彻底没了节制,游戏打了一整天,偶然站起来休息的时候过来陪陪我,亲亲我的嘴唇,捏捏我的脸颊,又接了冰咖啡继续去打游戏。我看他那放纵的架势,如果我没病,肯定要把我拴在他的屁股后面,带着我全世界乱疯。
大概是因为我的眼睛大,嘴唇小。我沉默地低下头,那几天还在养病,所以高卓没有碰我,最多只是亲亲我,抱抱我,他不知道我的裙子底下藏了一根阴茎。
他的浴室里有一个大大的按摩浴缸,泡起来很舒服,我泡在浴缸里,听到他在外面的房间里听歌,很吵的说唱音乐。我紧张地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终于大声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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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卓。”
“我进来了啊!”
我看看自己泡在水里的裸体,咬咬牙,还是说:
高卓就想把我打扮成女生。他不知道从哪儿搞了一顶假发,栗色的波浪卷长发套,扣在我的头上。他抱着我在镜子面前端详,兴奋说:
“我给你点了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