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昧看了她一眼，应了下来。她低着头看着手里的水果糖，一步一步的回去了。

“真要上课了，喏。”姜日暮伸出手，手心朝下，示意白昧的手伸来。

“干嘛，你害羞了？”白昧问。

“同学送的，班级里每人一颗，我不想吃。”姜日暮这样说道。

“谢谢，我很喜欢。”白昧看着手里的水果糖说道。

不想吃还是想留给别人吃呢？

她已经能记住白昧特有的节奏步伐。

姜酒只是沉默一笑，吻了吻对方的手背。

“你走吧，我先看着你进班里我再走。”姜日暮挠了挠头。

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

这一天好像是如此的平平无奇却又好像是如此的深刻

姜酒感受到对方的手穿过自己的肋骨，环绕自己的躯体，抱住了她。

她照做。

“你回班里吧，我不吵你了真的，也没什么事了，回去吧。”姜日暮又推搡她。

“白昧！你在这么说、你在这么说我就不给你聊了！”她恼羞成怒。

“喜欢就好。”

“不想再说些你从书里看到的了？”

里面属于姜日暮的东西都被打扫干净了。

行李拿到这有阿姨来整理。

这一切都是如此的陌生。

姜酒回握住白昧的手，侧脸过去，“希望你的女儿会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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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高一，一个是高二，不同的楼层，不同的方向。

“挺好的。”

踏上木板有种沉闷的声音，她走向她，在后背停下。

泛红的耳尖，忍不住逗她，“你再说一次呗，说不定这次就懂了。”

“什么害羞，要上课了，老师等下抓我呢。”姜日暮有些急，额头上好像冒汗了。

她们就站在交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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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直白却又容易羞涩的人就站在那，站在她的心里。

“说什么说，我都忘了，更何况老师要来了。”姜日暮匆忙松开她的手，嘴里嘟嘟囔囔，显然是羞的不行了。

有些湿热的气息喷发在耳边。

她拉着白昧回到教学楼，大步迈开却又怕拉痛了对方，只能极为别扭的扯着对方。

普普通通的水果糖。

她看着白色的大床，还有落地窗。

“你回去吧。”姜日暮赶人了。

姜酒住进了主卧里。

“哒、哒、哒——”是白昧走来。

她在她掌心放了一颗糖。

“对不起嘛学姐。”她又在那撒娇。

“她会喜欢的。”

“喜欢吗？”她问道。

她透过落地窗看向外面，落向草坪之后的是城市里的高楼大厦。

姜日暮眯着眼，心里却没什么气了，好哄的女人就是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