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这天中午。
“哥哥,干我。”她清丽的小脸染上欲色,最为招摇的红唇舔吻他耳蜗,“轻轻地。”
“我不会。”陆筝自信。
又一年春来。
按他吃飞醋的逻辑,她有前任的“罪魁祸首”是他。
可怎么办。
她踢掉拖鞋,伸腿,白净莹润的脚丫勾缠他衬衣下摆,揪扯出来,一会蹭蹭他腰侧绷直的肌理,一会试图染指他性感的臀线。
“舍不得?”陆殊词将她压在茶几,故意撞落宋清留下的资料。
陆殊词避开,瞬间释放蛰伏大鸟,无缝顶进粉嫩、翕动的肉壁,“也不嫌脏。”
她当然不敢在这会试探他的节操底线,委委屈屈红了眼,娇滴滴说:“哥哥,我心里只有你……”
怀孕以来,他把她供起来,不再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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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忍不住怀疑:她是不是对他失去了吸引力?
他嗓音低沉,暗含警告。
亲吻时他将她拉进怀中,此刻他勃起的性器,硬挺挺杵在她已经湿软的穴口。
至少,没有亲眼所见?
陆殊词没多想,转身继续切菜。
喉结滚动,他上前,两指从柔软细缝里取出吸水饱涨的“内裤”,崩断,“瞎撩我,难受的还不是你?”
陆筝屏住呼吸,惊惧交织,缓缓偏过头,看到空无一人的客厅。
宋清悄无声息地走了……
她娇吟一声,忍住轻微的疼痛,双腿缠绕他的腰,大腿内侧的软肉刮蹭他的腹肌,“哥哥,宋清走了,你先做饭?我饿了……”
盛宇和宋清,她的两个前任。
“再说一遍?”男人闷笑。
他的指腹碾磨她脚踝,线条遮不住的奶头,硬挺红肿,与纯黑的布料、雪色的肌肤,形成极致的色差。
他放下瓷碗,用干净的手腕架住她的腰,轻轻提起,按坐在料理台,“乖,坐着等我。”
他不仅吃醋,还自卑。
可陆殊词紧张得不行,他把公司交给盛宇,直接飞到京城,贴身照顾她。
陆筝太过信理论知识。
即将为人父,英俊如初、添了沉稳的男人在厨房,为她的孕妇营养餐忙碌。
察觉他视线下移,陆筝岔开腿,露出被细线勒成两瓣的粉嫩私处。
——
大部分时间他能克制,却注定被她轻易撩拨。
陆筝:“……”
陆筝笑眼弯弯,手指挑开薄薄的长外套,露出特意换上的性感内衣。
她有了他的孩子。
陆筝怀孕了。
为他,她愿意忍受怀孕、生育的痛苦。
年纪正好,状态正好,胎儿健康,她也没有妊娠反应。
她继续造作。
颠来倒去、弯来折去,陆筝等他第二次射,风雨看似平息,才幽幽道:“哥,宋清来,你其实没那么生气吧?”
陆殊词咬住她柔软甜美的下唇,携带烟火味的气息,渡进她口中,湿热大舌随即入侵,缠闹她的小舌,汲取津液。
真想干得她哭。
怎么轻。
她知道他这是爱惨了她。
五分钟后。
就想报复。
陆筝状似乖巧坐着。
粗长的性器在紧窄甬道里涨大一圈,他用估计撞到深处,“不怕我憋坏?”
“陆筝。”
他希望她和孩子健康,偶尔想要她就对着她的身体自慰。
他永远不会说。
说明……宋清有所察觉。
操。
没想到被他一吻,瞬间湿透。
“对。”陆殊词带有薄茧的指腹勾刮她黏湿的肉壁,捅出汩汩白浊,“老子就是想干死你。”
她忽然想起,几个月前,宋清坐在沙发等她,他把她欺负得要死要活。
都是因为陆殊词不愿意爱她,她故意刺激他找的,没有亲亲摸摸,更没有深入谈情。
陆殊词咬她耳珠,嗓音低哑,“那就看。”
尾音软软,听得他硬了。
宋清和宁斐关系匪浅……老家又在江城,恐怕她日后还得见到宋清几次。
她出现在陆殊词面前,甜糯低语,“哥哥。”
陆筝坦然,抬起屁股,嫩肉隔着布料撞他的阴茎,试图吞进小半截,“哥哥,帮帮我……”
陆筝喜欢跟他做爱,只是体力比他弱。
陆筝自欺欺人。
洗过手的男人,转身同时扣紧那只要他命的右脚,认输,“筝儿,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