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菜菜都不懂。

“不行，”千凝握拳，“没钱就想法子致富，怎么能满足当一个小小山顶洞人！我要做下一个致富经的嘉宾！”

千凝追问：“那除了云鸟，十几年前出现的妖兽，有多少啊？”

而去仙门会，就能把灵石换成银钱货币。

也就是十几年前，人界就出现妖兽。

摊贩看千凝长得秀色清丽，周身有些不太寻常的气质，是个有钱人的模样，说：“对，没错，这位姑娘是刚来久丰？久丰最有名的，当属云鸟。”

猎户看中嵇无靖的价值，自当遮着藏着，嵇无靖没机会接触仙门会。

其有一条，从掌心划拉到手臂，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身体素质好多了，千凝不觉得疼。

千凝笑了笑，还是道了声谢才离开。

但修真界应该不怎么管，最大的原因，是修真界其大宗门，除了固定时候来人界，其他时候都是看不起凡人。

千凝蹙眉：“这种鸟儿不是以前就有的吧？”

摊主看千凝不是来买皮的，敷衍说：“那么多，这我哪知道，姑娘问别人去吧，别妨碍我做生意。”

这个想法在下一刻立刻破灭，她闻到一股烧鸭味，带着点熏意，甜香可口，那是从旁边那叫天下馆的酒楼传出来的。

没错，玖玖弄过一次给她吃，那肉质很鲜，而且炎莺空有喷火的技能，脑子不行，特别容易抓。

不过，目前看来，也不着急去仙门会，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包括现在，她还没摸清情况，贸然把一些物资拿出来换，容易出事。

千凝上前，与摊贩搭讪：“这位老伯，这种云鸟，是不是两眼通红，还会喷火啊？”

因修真界宗门，每年都会来人界，寻找优质灵根的苗子，仙门会的存在，就是七大宗门与凡人合作办的，承办修士来人界之后的一应事务，也能在修士没来的时间，留意周围的凡人。

她咽咽口水，做了个吸气的动作，说服自己：“其实，当山顶洞人也挺好的。”

摊贩摆摆手：“早十几年前就有云鸟了，姑娘不懂不要乱说。”

她简单擦了擦，按菜菜的指示，继续往前走。

正好是中午，千凝混进集市里，集市里东西很多，看得她眼花缭乱，有人吆喝：“云鸟皮咯，刚打的云鸟皮！”

千凝翻过这座山，就到县里，四周充满人烟气息。

等她走到大路，菜菜说：“这里是梁国的境内，县城叫久丰县，你和嵇无靖在的那座山，叫丰宇山，都位于许州，发达程度不算差，猎户住在久丰的西南郊区。”

没必要冒这个险。

千凝看着不远处的大包子，那包子雪白白，冒着热气，一个小孩买了个包子，咬了一口，露出肥美的肉馅。

应当就是摊贩嘴里的“云鸟皮”。

千凝说：“奇怪，嵇无靖不是给他们家无偿做活吗，为什么猎户还这么穷？”

菜菜“唔”了声：“或许是？我这边数据不全，你去问问看，但为什么人界会有魔界的妖兽。”

至少吃喝不用钱。

其实它一直觉得，千凝有赌徒特质来着，不过别人赌钱，她赌机会，别人输了给钱，她输了给命。

千凝好奇地看过去，便看那摊位上，挂了不少兽皮，最惹人注目的，应当是几副雪白纯净，又毛茸茸的皮。

十几年前，保护人界的昊海结界，定是撑不住了，才会让妖兽频频进入人界。

十几年，对人界来说，确实很长，但千凝刚从修真界回来，那儿动不动就是五十两百五千一万年的，并不觉得十几年长。

但是千凝看来，这云鸟皮，怎么那么像她在魔界看到过的，炎莺？

她现在有几千灵石，但显然不是这里能流通的货币，菜菜终于找出点有用的：“去许州省城，那里有一个仙门会。”

千凝“啧”了声，不喜：“这就活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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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菜安静了。

菜菜搜索了一下：“嗯……他儿子不争气，嗜赌，这些年猎户家里的钱都填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