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菜的声音让她感觉到实际：“已经过去七天七夜了。”

镜子里的千凝：“没事，我就看看转世后我混得怎么样。”

还是那一切都是黄粱一梦？

不想这个了，千凝趁着还在这个几乎以假乱真的梦境里，连忙打开电脑里的游戏和玩的手游，看看自己的纸片人。

菜菜：“看不懂吗，做梦啊，不过这个梦确实逼真，亦或者也不假，或许有什么告示吧。”

千凝平静地和镜子打招呼：“所以是你有话跟我说？”

千凝：“行的吧，那再见。”

天臧也是，嗯，真的被她摸到腹肌了，当然还是要夸一句的。

千凝：“那你养我吗？”

可这不是她现实的脸，就算去上班，也没法刷脸打卡，全勤奖还是没有了。

说完她就要离开，倒是昊海又叫住她：“但我还是提醒你一遍。”

菜菜：“……告辞。”

菜菜话音一落，千凝就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对着自己笑了一下，但镜子外的她，根本就没有表情。

或许前世就是转世的债，转世就得帮前世把清除遗憾吧。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曾经最爱的纸片人们，一个个都没那么有劲，虽然她还是很喜欢他们，但想起陆决、沈誉、嵇无靖的脸，她就觉得，真人也有好处。

昊海说：“不要留有遗憾。”

如果是真的就好了。

昊海说：“我在想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想和你说的话，你自己也明白。”

这张脸确实好看，千凝一直下意识觉得她不是自己的脸，没有太强的归宿感，今天才发现，她其实不讨厌这张脸，或许昊海也长这样。

菜菜：它刚刚是不是躺枪了？呜呜呜昊海怎么没有想象中温柔，怎么和千凝一副鬼样子啊！

当然，千凝没能好好重温电子产品带来的快乐，她就感觉到一种强有力的困意，让她不得不趴在桌子上，陷入睡眠。

千凝“啧”了声：“你说你好歹曾经是个神，从一个点了修真树的世界，到一个点了科技树的世界，怎么就没给自己留点后路，你看看看，我这住的什么地方啊，存款连这城市的一个卧室都买不起。”

尤其是那么帅，真的养眼。

算了，这种和自己唠嗑的感觉也不赖，千凝问：“那你还有别的想告诉我的？”

菜菜一和千凝重连，就听到她为这几百块唉声叹息，道：“争气点好吗，才几百块。”

昊海托腮：“意料之中了，可别赖我，我也没料到你比菜菜还菜。”

她对着镜子弯了弯眼角，镜子里的人眼睛里，盛满笑意，若漫天星河流入夜幕，闪烁点缀。

千凝站定。

千凝眼眶热了热，回来的感觉真好。

千凝：“……”

千凝试着叫那个菜鸡，没有任何回应。

这一睡，又不知道过了多久。

千凝笑了下，昊海果然是她的性格。

等千凝再有意识的时候，脑里有一种今夕何夕的空荡荡。

呜呜，她只是犯了这个世界上女人都会犯的错。

对了，菜菜呢？

所以都是梦对吧，她不是玄天皿，也不用担心被人拿走玄天珠，她生活在一个安全安稳的国度，这里杀人犯法，她没有性命之忧，自己也是五讲四美三热爱的好青年。

此话说完，昊海的影子彻底消失。

围观的菜菜：“……”

她用手抹一下镜子，从镜子里，露出那张脸，杏眼圆润，透着欺骗人的乖巧，肌肤白皙如凝脂，五官精致，气质清丽如兰，却并不娇弱，而是有种强劲的生命力。

千凝连忙说：“诶诶，等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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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点恐怖，但千凝什么人啊，她是恐怖游戏玩腻了才入坑恋爱游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