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五、怎么回事?(2/10)111  难言之欲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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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关湖终于被赶出了浴室。

“你在看什么?”

“我没空发疯。”

然后辛世半跪下来,含住了他。

还是个学生的桂祎。

只说了句:“……畜牲。”

他蝇营狗苟了半辈子,不是没有过少年意气,只是很显然,少年意气没法折现。

“前辈。这是我给您的——”

他不过是一个喜欢上自己亲哥哥的坏人而已。

桂祎最终射在了辛世嘴里。他很快反应过来,掐着辛世的下颌:“吐出来。”

那瞬间,他心中爆发出铺天盖地的欣喜与爽快。

“你有女朋友?”

关湖从善如流,手指伸进他刚被猛烈操干过的后穴,动作细致地清理射在里面的东西。

桂祎肩背被他抱得生疼,也没能再次把他拽开。

“新年礼物。”

“哥。”

他们是同样贪婪的坏人。

口腔湿热的软肉包裹住他。

那里许久没被人侵入过,一时十分干涩,时堰只好将动作放得更慢,让自己这位娇气的前辈好好适应。

他被辛世按在门上啃,乳头被吮咬得充血发疼。

推开家门时他同样接受了弟弟的热情迎接。桂祎再一次捏着他后领子把他从身上摘开,却忽然感受到辛世顺从的动作一顿。

时堰一次次撞进最深处,逼红了桂祎的眼尾。

桂祎吹了头发,把自己裹进被子里睡了一觉。很奇怪,同关湖闹了这么一通以后,反而没那么难受了。

菩提珠子发出一串轻响,最后落在时堰颈后皮肤上。

“到底怎么了?”

不是出身不好。

桂祎一愣,随即失笑:“你还管起我来了?”

桂祎的西裤在动作中被半褪下。时堰握住对方脚踝,将他左腿屈起,手指借精液的润滑探入。

法,右手紧抓住身下布料,左手无措地垂下、挣动,最终卡住时堰的后颈。

关湖倚在浴室墙壁上看他,脸上带了点少年气的笑,开口却天真得有些不近人情。

“明明是您自己说的‘给您弄干净’,”他慢慢走向桂祎,眼神一错不错地盯着对方,“不要食言哦。”

彼时他眼角眉梢都是青涩又漂亮的少年意气,是那种一向优秀的、很有志气的年轻人会有的神采。

辛世站起来,再次咬住他脖颈和锁骨。

也没能挣扎过。

他觉得现在这样,将长发尽数拢到一边的桂祎乖顺漂亮极了——即使对方喘息着将头抵在自己肩头时还在冷冰冰地发号施令。

辛世放过桂祎的唇舌,转而顺着他脖颈曲线亲吻下去。

桂祎没再搭理他,只是让他滚。

他轻声说。

辛世居然在咬他。

这是看见吻痕了吗?

他把头发拢到了身前,关湖于是能一览无余地从他后颈望到泛红的腰背,再到沾着浊白的大腿。

桂祎差点没站稳,让惊涛骇浪一般的、他从未感受过的猛烈快感逼出了一声哭喘。

他亲吻,噬咬。

这个人家里算不得十分井井有条,但收拾得很干净,茶几上摆着些琐碎的小东西,看着挺漂亮。

时堰亲吻他的侧颈,感受他的颤栗。手指动作逐渐变得流畅,桂祎的喘息终于慢慢变了意味。

“不该问的少问,”他终于懒得掩饰自己的傲慢似的,唇齿间咬字轻慢,“小孩。”

照片中是个年轻人,长头发白衬衫,他微微笑着,长得很俊秀。

以往他冷脸,多少能吓住辛世。可这次他不知发了什么疯,居然变本加厉。

关湖还没来得及唏嘘着将相框放下,身后就响起了桂祎的声音。

关湖恍然大悟。

他感觉疑惑,顺嘴问:“怎么了?”

怀里的人似乎很懒得理他,自顾自咬牙遏制自己的喘息,不知烧的还是臊的,总之从耳后红到了侧颈。

“您知道我在现在想什么吗?”

大概真的是桂祎自己疯了。

那样就没人再能看见您,说些我不爱听的话。

辛世无视桂祎的挣扎,把他发带扯下来,衣领解开。

桂祎从他手里救回自己的头发。

他收紧了捏着时堰后颈的手指,那两颗菩提珠子随时堰猛烈的抽插一次次打在他皮肤上。

而桂祎早被折腾得一丝力气也没有了,他挣扎了下,还是无可奈何地将额头抵上对方环抱着他的肩膊,最后只能任凭精力旺盛的年轻人摆布。

他说:“您嘲讽我时,我在想,还是该把您操死。”

“我没发疯。”辛世松口,转而把桂祎按在他身后门上,“哥。我喜欢你还来不及。”

他下了死劲咬关湖的侧颈,见了血才继续说:

关湖背对着淋浴喷头洒下的水流,把桂祎的脸从自己肩头抬起来,看他的表情。

于是关湖很听话地滚回了位于隔壁的自己家。

他想揍死自己这个弟弟,兜来转去,听他撒娇似的絮语,却还是没能下手。

然后他眼睁睁看着辛世喉结一动,将东西都咽了下去。

“只是清理而已,前辈怎么这么敏感?”

关湖放下手里的东西,抬头看他,语气带笑:“‘小前辈’。”

那他再多烂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

辛世一向精力充沛,他轻易钳制住桂祎双手,随后猛地吻咬住他嘴唇。

时堰慷慨地给予桂祎快感,只是在他沉溺于此时,也不经意间握红了他的脚踝。

他抬手抚摸过桂祎的脸颊,再到后颈,手下皮肤细腻温热,那份热度显得他动作越发暧昧。

桂祎眉头皱得死紧,眼神也凶得很。

桂祎的身体如他少年时无数次午夜梦回中一般,苍白而劲瘦。

最后桂祎还是让关湖把自己抱进了浴室里。

所有不该有的欲望,通通在漫长的岁月里异化成散发着腥气的养料。

他明明路都走不稳了,却在站定后还是要将关湖赶出去。

“我是个烂人,您清楚。”关湖笑起来,语气几乎是惋惜的。

这张照片的底色称得上青春,阳光也很好,于是关湖几乎花了点时间辨认才发现,这个人是桂祎。

桂祎似乎噎了下。

桂祎十分相信自己的弟弟只是个纯良天真的小孩。

他把脸埋进桂祎颈间,将他本就松垮的衬衫领口蹭得更乱。

他笑了下,说不清是在嘲讽谁。

黑发揉在微汗的脸颊上。

“赶紧、弄干净。”

腰身利落,漂亮地收在裤腰中。

“不该你问。”桂祎微微扬起下巴离开对方肩膀,眼皮垂下,冷了神色,“辛世,别多话。”

桂祎只感觉有生之年从未有过的愤怒。

他眼神逡巡半晌,最终停在一张装裱在木制相框里的照片上。



他不关心送礼之人究竟有什么用意。只是此刻欲望作祟,恰好给了他爆发的契机。

衬衣半挂在臂弯,辛世触摸自己日思夜想的躯体。

关湖凑过去撩起他颊边半湿的长发:“难道这就是什么所谓‘成长的代价’?或者说别的什么……”

他把公司挖得千疮百孔,但他不担心,永远有人为他兜底。

桂祎还没来得及发作,便被脖颈刺痛惊了下。

他扳回桂祎的脸同他接吻。

“你发什么疯?”

反了天了。

而替罪羊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究竟替了什么罪。

他低喃。

他一条腿跪上沙发,抬手卡住他后颈,用一种十足挑衅的姿态同他贴近。

您该死在我的床上。我的前辈。

就是某些难以启齿的地方还在无声抗议着。

他感觉自己真的要疯了。

“放松。”他说。

“我有些好奇,您是怎么长成现在这样的?”

距离很近。关湖能清楚地看见他被水雾染湿的黑长眼睫,还有眼睫垂下的弧度勾出的一尾红。

好像经年累月的扭曲情感,终于有了顺理成章的托词。

桂祎骤然仰起头,连带着腰身挺起,衬衫半挂在他臂弯欲落不落。

辛世没接他的话,只是变了原本玩闹似的力气,骤然再次抱紧了桂祎。

桂祎一向是厌恶脏污的,可惜欲望的果实真的太甜蜜了。

他可怜的前辈也于欲海挣扎,射了出来。

“原来是害羞了。”

桂祎懒得遮脖子上红印便回了家。左右家中没外人,他弟弟估计也没那胆子把他的什么风月轶事传出去。

这个世界烂惯了。

桂祎抓住他手臂,身体随他动作发着抖。

同现在的桂祎相比,除了骄傲被放大了之外,称得上天壤之别了。

这串说不清来历的、花里胡哨的珠子,让时堰越发疯了。

关湖吻上桂祎。

他声音平稳而冷淡,辩不出情绪。

辛世声音有些莫名颤抖,不依不饶:“女朋友?还是男朋友?”

“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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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

时堰抽出手指,没等桂祎回过神来便将性器撞了进去。

关湖叹了口气。

也可能就是……贪婪?

他单手牢牢抱住桂祎,空下来的手掌顺着他脊骨往下,找到了那个入口。

桂祎强撑着走了两步便再难支撑,双腿一软便要跪在地上。关湖眼疾手快将他一把捞回怀里。

手指在穴肉中按压、抽插,最终再次触碰到那一处曾让桂祎骤然乱了呼吸的地方。

桂祎在里面洗澡,他没什么事干,就在客厅里百无聊赖地逛。

桂祎半躺在沙发上,在异样的满涨中再也难以压抑住喘息,将脸埋向沙发靠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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