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桌上的戒尺不知何时已经被凌天拿到手上,冰凉的戒尺点在那片早已被弄到红肿不堪的小穴上,让跪趴着的人不由得瑟缩一下。
即便戒尺还没来得及落下,凌温瑜却仿佛已经感受到了其中会给自己带来的痛苦。
红肿的下体仅仅只是被戒尺碰到,便已经给他带来了难以忍受的疼痛。
而下一刻,方才还只是在自己红肿的小穴上轻点的戒尺,当即随着凌天的动作高高举起。倏然的破空声后,方才还只是轻点在穴眼上的戒尺狠狠落下,啪的一声在那块红肿的软肉上抽出来一声清脆的响声。
“呃啊——”
已经被晾了一天一夜的小穴已经恢复了不少。
也正因已经有了些许恢复,故而当戒尺再次落在上面的时候,带来的疼痛刺激叠加在先前未曾恢复的伤痕上,便会让那些疼痛变得更加刺激。
骤然冲击而来的疼痛和心中对于父亲手上的戒尺的畏惧让凌温瑜的大脑有一瞬间的脱离管控。
也正因如此。
在凌温瑜自己都没控制好的时候,原本已经被他自己咬红了的唇瓣蓦然张开,从中泄出了按照凌天要求绝对不能从自己口中说出来的呻吟。
凌天的表情立马变得阴沉。
儿子忤逆自己的意思,让这口小穴被其他人动了就已经足够让他生气。
而现如今,他不过就只是出去出差了一周,自己的好大儿竟然连被惩罚时候的规矩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呵!我看你可真是欠教育!”
戒尺再次举起,在凌温瑜还没来得及把求饶的话说出来之前,就已经划破了空气再次狠狠落在了那口被击打了一次的穴眼上。
“唔……”
从小穴上传来的疼痛依旧清晰。
但凌温瑜这次却强行按捺住心中的挣扎,硬生生把喉中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给压了回去。就连唇瓣被自己深深咬出了凹陷,都未曾觉察。
细密的汗珠顺着凌温瑜的额角落下。
戒尺并非仅仅只是抽打这一两下罢了。
接连不断的抽打不断从身后传来,本就红肿的小穴在凌天的抽打下很快便再次肿胀除了一个新的程度,比先前未曾抽打之时更加肿胀了一圈。
凌温瑜的双眸早已被泪水覆盖。
红肿的小穴被自己抽打和被凌天抽打时候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前几日他自己负责抽肿小穴的时候,至少还可以有一个防备,在自己实在是忍受不了的时候,还能中途稍做停留,任由自己从那一股过分强烈的疼痛之中回过神来,然后再继续对自己进行接下来的惩罚。
然而,当这戒尺到了凌天手上,却对他的下半身再没有任何怜惜。
凶狠的抽打接连不断地散落在那口小穴上,红肿的小穴几乎没有什么休息的时间。
这次因为戒尺抽打而被抽扁了的小阴唇还没来得及回弹,下一次的抽打已经重新落了上来,将那两片小阴唇再次狠狠地打进会阴的凹陷之中,让它的红肿更增加一个度。
“唔……疼……”
塌陷下去的腰肢早已被汗水覆盖。
绷紧的身体在疼痛的折磨下不断颤抖,而掰在臀瓣上的两只手却不敢有任何松懈的动作,只能任由自己持续性将两片布满了淤血的臀瓣生生掰开,让那口被抽肿了的下小穴完美呈现在凌天面前。
被抽打许久的小穴早已变成了充血的艳红。
明明是让它疼痛不堪的折磨,这口小穴却在这样的抽打之下溢出了些许淫水。
红肿的穴眼被这些淫水沾染地透亮。
随着戒尺抽落,淫水在戒尺的抽打下往两边四散开来,将整个下体都沾染成了一片湿润泛着淫靡光泽的模样。
“把屁股扶好。”
冷冷的话语从身后传来。
凌温瑜的大脑早在方才不断落下的戒尺的抽打之中已经变得有些迟钝,但在身体自己的反应之下,掰在臀瓣上的那两只手却又听话地顺着臀瓣被掰开的位置再次上前,将两瓣臀瓣掰的更开些许。
但被淫水沾染的臀瓣变得有些湿滑。
尽管凌温瑜已经尽量加大了手上的力道,让那口正在接受抽打的小穴可以展露出来。
但滑腻的臀瓣却并不让他如愿。
带着淤痕的臀瓣本就胀痛不已。
而在凌温瑜不断加大的力道之下,被过度按压的臀瓣终于还是受不住臀瓣上袭来的疼痛,跪趴着的身体蓦的往前一探,直接跌倒在沾染了一小滩淫水的地板上。
“唔……”
臀瓣上传来的过度疼痛让趴在地上的人忍不住不断小声呜咽。
那双含着泪水的眸子回头望向凌天的方向,仿佛是试图用这样的方式去从凌天那里获取些许可怜,让自己早已不堪承受的下体可以从现如今的惩罚之中解脱。
然而,对上凌天那双漆黑的眸子,凌温瑜不觉间便瑟缩了一下。
都不用凌天开口,凌温瑜自己便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当即便慌忙地想要重新掰开那双沾染了淫水的臀瓣,让自己恢复到那个最适合接受惩罚的姿势。
越是慌张,却越是出错。
沾染了淫水的臀瓣本就滑腻不堪,如今再配合上凌温瑜这幅抓不到重点的模样,三番五次的挣扎都没能让他重新回到那个让凌天满意的姿态。
“呃啊——”
跪趴着的姿势蓦的猛地一晃。
坐在椅子上的凌天终于还是没了耐心,抬脚便踹在了那两瓣高高肿胀的臀瓣上。
秀气修长的手还在上面挣扎,就这么一起连带着被狠狠踹了一下,死死压在了被靴子踩着的两瓣臀瓣上。
“既然你自己做不到,那我就帮帮你。”
被靴子重重踩着的臀瓣再没有闪躲的余地,比方才自己用双手掰着更大的压力直接施加在两片臀瓣上,让凌温瑜疼地颤抖不已的同时,被迫展露在外面的小穴也重新被戒尺眷顾,接连不断地挞责如同细雨般落下,让跪趴着的人只能被迫承受。
肿胀的下体早就不堪重负。
被抽打过度的穴眼甚至已经布上星星血点。
而终于在戒尺某一次落下之时,本就已经遭受了过多刺激的下体终于忍受不住,被同样欺负了的尿眼再也无法控制住被自己堵塞在腹中的尿液,淅淅沥沥随着淫水一起滑落到了书房的地板上。
被抽肿的小穴和臀瓣在获得了凌天的首肯之后得到了应有的照顾。
二十多年来过多的被抽打的经验让凌温瑜甚至都不用找医生,自己便可以从医药箱中找到相应的药物,躲在房间里如同舔舐自己伤口的小狗一样,自己给自己的伤口上药。
每到此时,凌温瑜都不由得在心中怪凌天不爱自己。
就算使用一台机器,在使用了一段时间之后也是需要对机器进行保养修复的,更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呢?
但凌天却从来没对他做过那些。
就好像认定了他是一个不需要维护的个体一般,每次在责罚他之后,连一点虚假的安慰的眼神都不愿意给他,只是一心一意将心思放在工作上,仿佛他这个儿子完全没有工作重要。
但在检查他的身体之时,他跟工作的地位却仿佛掉了个个。
就算大半夜有紧急工作需要处理,凌天也会选择先把凌温瑜的身体检查完毕,然后再去处理那些看起来紧急,实际上耽搁一会儿并不会死人的工作。
咬着牙将冰凉的药膏涂抹在伤处,凌温瑜拖着自己疲惫的身体沉沉入睡。
接下来的几天,凌温瑜都没有出门。
肿胀的臀瓣和下体严重限制了他的行动,让他即便仅仅只是从床上爬起来去卫生间,都要消耗不知道多少体力和精力。
那些喊他出门的公子哥们心中觉得奇怪,却又不好追问什么,只当是这个脾气让人琢磨不透的少爷有了新欢,这才不愿意跟他们一起出去,只是呆在家里陪藏在家里的美人。
凌温瑜要是知道他们心中是这么想的,恐怕当即就要在他们的脑袋上拍一巴掌。
奈何下体受到的刺激让他无法出门,自然也不知道那些人的想法。
及到凌温瑜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已经是凌天给他举办的归国宴会上。
凌家终归是a市说一不二的家族,凌温瑜身为凌家唯一的继承人,原本应该在他从国外回来的时候就被人热烈欢迎一番,奈何当时因为各种原因耽搁,这才一直拖到现在。
凌温瑜臀瓣上的伤依旧未曾完全消失。
即便他每天都有给自己涂抹药膏,但当时被抽打到布满淤痕的臀瓣本就不是那么容易恢复。更何况,这其中也没间隔几天。
及到凌温瑜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被西装紧紧包裹着的臀瓣还鼓胀出了些许不自然的弧度。
天知道他是怎么咬牙把这个完美贴合他原本身材的西装裤给生生拉上去的。
两瓣依旧肿胀的臀瓣就像是被两只手毫不留情地按住了一般,还没好全的臀瓣就这么被布料绷紧按压,让凌温瑜的屁股上不断给他的大脑传去新的刺激。
表面上,凌温瑜却依旧要做出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用一副平常姿态跟这些带着各种各样目的接近自己的人打交道,好让这个宴会达到它应有的目的。
直到臀瓣上持续传来的疼痛让他的大脑都开始变得迟钝,凌温瑜这才找了个借口去卫生间,烦躁地将紧紧裹在自己臀瓣上的西装裤给扯了下去。
“烦死了,一个个没完没了的!”
昂贵的西装裤就这么被凌温瑜踢踹到卫生间的地板上。
他不打算再重新回到宴会,自然也不在乎这条西装裤是否还能继续穿。
凌温瑜就这么斜靠在卫生间的墙上,打算让家里的佣人给自己送一套新的软和一点的裤子过来,免得他肿胀的臀瓣继续受到裤子的压迫。
却不料,手机才刚刚拿出来,就蓦的被人抽走。
“谁?!”
条件反射撞击向身后的手肘被人握住,就在凌温瑜还没来得及回头看去的时候,身后的人就已经按住他的脑袋,死死将其抵在了卫生间冰凉的墙壁上。
他进来之前明明把这个卫生间的大门挂上了正在维修的牌子,身后袭击自己的这个人却还能进来,恐怕就是知道他在里面,所以才把门开的这么静悄悄的,让他没能察觉分毫。
凌温瑜在心中飞速想着对方可能的身份,大脑却蓦的被臀瓣上传来的疼痛打断。
“唔……你干什么!”
好容易才从西装裤中解放出来的臀瓣,在凌温瑜未曾防备的时候被身后压着自己的人狠狠捏揉。
肿胀的臀瓣让这两块软肉变得更加有弹性,也让身后揉弄在上面的人愈发爱不释手。
“滚开唔——”
仿佛早已预料到凌温瑜口中可能会说出的话,身后压着他的人故技重施,扯着凌温瑜脖颈上的领带转了个圈,将其牢牢套在了凌温瑜张开了的唇瓣中间,如同勒马一般把那张正在骂人的嘴死死箍住。
“呃呃唔……”
被领带勒住的嘴不断发出呜呜声,但却再也无法说出什么完整而又清晰的话语。
将领带在凌温瑜的后脑勺绑死,对方这才满意地换了位置,将人拖到了其中一个隔间里面锁上门,抬手便将依旧裹挟在臀瓣上的白色纯棉内裤撕开。
“唔……”
觉察到身后人的意图,被压迫在门板上的凌温瑜开始剧烈挣扎。
但方才已经喝了不少酒的人根本没多少力气,就连刚刚在外面被压制的时候都无法挣脱,更别说现在已经挣扎许久,消耗了不少残留的力气。
方才还在被揉捏的臀瓣暴露在空气中,跟对方冰凉的皮带扣贴合在一起。
竖着悬挂下来的皮带扣将凌温瑜的臀瓣硌得生疼,他这才惊觉对方不知何时已经把裤子解开,而那根早已勃起蓄势待发的阴茎,此时就抵在自己的臀瓣中间,顺着因为肿胀而变得狭窄的股缝不断摩挲。
滚烫的阴茎在臀缝中间摩擦出了不一样的热度。
贴合在臀瓣上的皮带扣越是冰凉,就越是显得不断冲撞在臀缝中的阴茎滚烫炙热。
被压着猥亵的感受让凌温瑜想到了自己那天被下药强奸时候的无力,口中的呜咽变得更加急促些许。被按在门板上的脑袋不住挣扎,试图脱离身后人的控制。
而身后压住他的人好像是没了耐心,抓住他的脑袋直接往门板上砸了一下。
骤然被按住砸在隔间门板上的脑袋蓦的开始嗡鸣,方才还在反抗的动作在这一瞬间变得悄无声息。
隔间的门板是木质的,用力抓着脑袋砸上去其实也不算特别疼。
但凌温瑜从小到大向来被捧在手心,即便犯错受罚,也只是将戒尺落在臀瓣或者其他需要惩罚的地方。而至于那些会暴露在外的部位,可以说从小到大几乎从未受到过任何损伤。
也正因如此,明明脑袋砸在门板上的疼痛并不剧烈,却让凌温瑜对于身后人暴力的行为有了畏惧。
感受到怀中的人安静下来,凌天这才重新挺胯,继续让自己充血硬挺的阴茎在那两瓣肿胀的臀瓣中间抽插磨蹭。
直直抵在会阴上摩擦的阴茎直接顶过小穴和阴蒂,顶开凌温瑜前面坠落下去的阴囊,撞在那根因为过分惊吓而绵软不已的阴茎上。
不太满意对方丝毫没有性欲的反应,凌天腾出一只手握住了凌温瑜的阴茎。
“嗯唔……”
大手握住阴茎的那一瞬,被固定在怀中的人就忍不住闷哼一声,也不知是因为被触碰到阴茎的刺激,还是对身后人肆无忌惮亵玩自己身体的抗拒。
凌天很快便知道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握住阴茎的那只手极富技巧地在凌温瑜的阴茎上撸动,粗长的阴茎也顶着凌温瑜的会阴,不断从那条因为肿胀而挤压地更加紧密的细缝中全根抽出,然后再蓦的冲入,狠狠剐蹭过依旧红肿的穴眼和阴蒂,最终撞在前面垂落下去的阴囊上。
阴茎阴蒂和穴眼上叠加在一起的刺激让凌温瑜很快便有了反应。
即便他再怎么不愿意承认,原本绵软的阴茎却还是在凌天的撸动下缓缓硬挺,连带着体内积攒的欲望一起站立起来,让身后人可以直观地得知他的感受。
不仅阴茎,就连藏在下体中间的那口小穴,也在阴茎的顶弄之中一点点往外溢出淫水,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去诉说着自己对于身后人亵玩自己行为的喜欢。
不愿意承认自己身体的反应,被压在门板上的人挣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