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一 囚((1/10)  欲将心囚[主攻]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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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把乔洲囚禁起来的时候,裴秋就想到了未来可能被报复的结果。

他无所谓了,能把这个小少爷磋磨成一只狗或者搞废了,他心里就很爽快了。

小少爷乔洲有一张秀气显嫩的脸,裴秋无数次感慨,乔洲无害的长相某种意义上与他的性格大相径庭。

乔洲出生条件比他优渥的多,从小到大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桀骜不驯的模样,家中父母和哥哥捧着、宠着、骄纵着他长大。要什么给什么,从来不知人间疾苦为何物。

他拽里拽气,说话不记别人感受,裴秋早就看不惯他了,在一个晚上给他下了点药,把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装麻袋扛回了家。

小少爷活了19岁没经历过绑架,也不知道身边对他嘘寒问暖的兄弟目的不纯,一时失意,被他逮住了机会。

乔洲长得高中生似的嫩,脾气却堪比中年期暴躁,被绑来后拳打脚踢又是口臭攻击,裴秋在他手里没占好果子吃。

他在外面待了一整夜,思考与乔洲的相处方式,第二天一早,他顶着睡在公园沙发一夜的凌乱发型赶回了家。

乔洲又开始破口大骂,骂他家人骂他是个烂屁眼的贱货,气得急了连自己也骂了起来。

骂自己识人不精,瞎了狗眼,错把他当朋友。

裴秋闻言就笑,笑得乔洲更生气,脸都气红了,在地上像个蛆一样动弹。

但他挣不开绑在身上的绳子,最终除了弄自己一身汗,什么也没得到。

裴秋居高临下望着他一顿操作后的狼藉,价格不菲的半袖衬衣被地上的灰染黑,胳膊上的袖口上翻,堆到有些纤细的上臂,腹部的衣服压出了层层叠叠的褶子,露出一段柔软白皙的腰腹。

他趴在地上大口喘息,嘴上还不停歇脏话连篇。完全没了那副高高在上被人供着的姿态。

哄抬的猪价再贵,本质也是一头可供口腹之欲的猪肉。

裴秋怎么可能收藏一只猪呢?

不如让这猪发挥它本身的价值。

他走上前,在一声声谩骂中无所谓得撕扯乔洲的衣服,膝盖蛮力抵住他的脊背,一手抓着他的脑袋,一手重重拍在了他的屁股上,声音隔着裤子有点闷。

乔洲被他打得懵了两秒,随后恼羞成怒再次破口大骂,在他手下扭得像黄鳝,腿很灵巧的就要甩中他的后背。

裴秋后面长了眼睛似的反应十分迅速,反手压住乔洲的腿,松开按住脑袋的手开始脱他裤子。

乔洲大喘着气,眼睛气的通红,在背后摩擦手上被绑的绳子,撕着嗓子大声骂:“死变态裴秋!!你他妈神经病啊!敢碰我,我杀了你!”

裴秋被他吼的耳朵刺痛,盯着他的后脑勺看了几秒,贴在他耳边无所谓说:“再骂?”

“滚啊!死妈的玩意,你他妈发情的母狗啊注意打到我身上!?我真他妈眼瞎了才把你当朋友!”

裴秋被他骂的烦了,抓住乔洲的肩膀一把将他翻了个面,右手有些粗鲁得掐住他的脖子,说:“请问你分得清现在什么情况么?落在我手上,不会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乔洲的裤子被脱了一半,露出半个臀部。

他脸和耳朵羞愤的通红,一副毫不畏惧的表情,怒瞪着眼,长相的原因让他看着像是只撒泼的小狮子,声音比尖叫还刺耳:“你杀啊,狗杂种死变态,不止我哥会给我报仇送你进监狱!我他妈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个狗东西,怎么也得拉你下地狱!还有你的全家,都不得好死!”

裴秋嘴角被不耐烦压塌了,二话不说就收紧手心,手背鼓起青筋。

下半身也不放过乔洲,两人没做什么润滑的前戏,裴秋快速撸动小裴秋,随后掰开乔洲的膝盖。

由于乔洲脚腕被绳子捆缚,臀缝自然合并,所以他只能抬高乔洲的腿,钻进两腿间,才能打开他的两瓣臀。

裴秋被对方紧紧夹住腰,距离贴得极近,在半硬的状态生生挤进了狭窄的后穴。

后穴进入艰难,夹得他生疼,表情终于变化,倒抽一口凉气。而乔洲比他更不好受,喉咙里溢出一点稀碎的呻吟。

他忍着痛进出,一边翻炒着乔洲,一边掐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托着他的臀部,让抽插的姿势更方便。

然而这个姿势裴秋方便了,乔洲却躺在地上十分难受。臀部几乎悬空,身体折叠,考验他的柔韧性。

锁紧的喉口让他说不出话,脸色通红,被折磨得表情痛苦扭曲,混乱中挣脱出来的手使劲朝着裴秋的脸上抓,抓出几道血痕。

不过仅仅是比猫抓的力道重点而已,裴秋表示无所谓,挠出皮或挠出血什么都无所谓。

乔洲的根柱也是白嫩的,在窒息中站了起来,射出点白浊,与此同时,脸色也在长时间缺氧中变成猪肝色,眼睛睁了一半,勉强看见点眼白,颤动的嘴唇如同进入了高潮阶段,嘴角流出些透明诞水,滴落在裴秋的手上。

大尺度影片也比不上他这幅被人玩坏了似的骚样。

裴秋在他嘴里吐出些变调的倒气声时松开了对他的桎梏,性器官还磨着他正在往外淌血水的湿润后穴,进进出出。

他没有一点怜顾之情,掐着人脖子时仿佛要将人活生生掐死,操着人下半身时又仿佛要将人贯穿两段。

房间里弥漫一股淡淡的血腥和膻腥味,乔洲瘫在地上没有反应,晕死了过去。

裴秋不介意和一个死人做爱,直到释放了欲望才拔了出来。

他借着乔洲的脸抹了把手背滴上的唾液,有些嫌弃地皱眉看眼满身狼藉的乔洲,抬脚去了浴室。

浴室洗浴池上有一面半身镜,照出脸上脖子上被指甲抓挠的血痕。

伤口或短或长,有几道已经渗出血珠,足以看出乔洲的对这场强奸的抗拒。

不过虽然添了伤痕,却分毫不损颜值,甚至在那张让人见之难忘的脸的衬托下,血痕都变得更别具一格了。

裴秋的好看毋庸置疑,有种高知精英的干练雅痞,曾经也一度有人因为他的脸对他打过一些主意。不过也多亏了这张脸,才让他以称得上平庸的身份接近了性格高傲的乔洲。

他摸了摸下巴上斜长的血痕,从肥皂盒取出一块肥皂,沿着被指甲划伤的伤口消毒,随后再用清水清洗。

一套动作下来,比洗了把脸还从容流畅,完全没有对房间乔洲死活未卜的担忧。

他简单冲了个澡,找了一块干净的浴巾擦干净水珠,换了身家居服,再次朝着关着乔洲的杂物室走去。

临近杂物室门口时,他脚步一顿,转身去了客厅,过了一会才再次进入杂物室。

乔洲在他出门又回来保持着同样的姿势,手臂不太自然摆在两边,头颅偏向一侧,上半身赤裸,下半身裤子被退到了小腿肚子,胡乱缠在脚腕附近。

远远看着让人以为他好像死了。

裴秋走近两步,蹲下身子,看着他难得的狼藉。

乔洲赤裸的腹部沾了些不知是谁的精液,眼角藏着将要结晶的生理泪水,合不上的发白嘴唇被口水润湿,还有些唾液糊在下巴上,脖子被掐出了几块红色的印子,显得他有些可怜兮兮的。

裴秋内心毫无波澜,试探他的脉搏。

他想,如果真把乔洲弄死了,那他明日就去派出所自首。

脉搏微弱,但还在跳动。

他松开手,举起从客厅冰箱取出来的冰镇矿泉水,拧开瓶盖,缓缓倒在乔洲的脸上。

水花溅了满地,乔洲被凉水刺激得一激灵,如同被睡梦乡中骤然惊醒,大口喘气。

有水顺着口鼻淌进气管,他眼睛还没睁开,先一步开始呛咳,边咳嗽边摇动头颅企图摆脱让他不舒服的液体。

“瞧你现在的样子。”

等他咳得差不多的时候,裴秋才慢吞吞站直身子,垂头看他,停顿了一会,继续补充:“真恶心。”

乔洲喘着粗气,眼窝凹陷处还停留着水珠,睫毛湿成了好几撮,他就这样从眼皮缝隙里眯着眼看人。

忽然,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他抬起脚朝着裴秋的腿上踢,结果被躲避过去没能得逞,有些神经质得喘着气威胁:“裴秋我迟早杀了你!我哥和我家人很快就会发现是你把我关了起来,到时候就把你扔海里喂鱼!”

裴秋俯下身子捏住他的下巴,勉强控制乔洲反抗的手,说:“如果你想再试一遍窒息濒死的感受,我一点也不介意配合你。”

在裴秋眼里,乔洲就是一只会叫唤的猫而已,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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