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一 囚((2/10)111  欲将心囚[主攻]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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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区停车场里停放的车占着车位,许久未挪了,可能已经蒙了灰。

很好,又给他填了一项任务。

打车的话,驾驶位司机或许会好奇,多问一些不该问的,所以还是乘坐地铁吧,虽然需要徒步多走几百米的路程,但是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纠纷。

他扯了一床被子盖在乔洲赤裸且滚烫的身上,随后到玄关换好衣服和鞋子,下楼买药。

说完后像是给烧得迷糊的乔洲下了通牒,他伸手打横抱起瘫倒在地的乔洲,而对方残留的意识在他怀里下意识操控手脚,挣了两下。

是邻居阿姨,裴秋回复对方:“不干了,天天上班压力太大,辞职休息个半年。”

果然,乔洲因为他的话眼眸有些颤动,似乎想到了什么,但他咬着牙没让表情占据下风,拼命阻止自己露怯来维持自己那强盛的自尊心和后天惯养出来的高傲。

他扯着毯子把人包在里面抱在怀里,翻了个面,掀开遮掩臀部的毯子,然后一点点上药。

裴秋有些烦躁地呼了口气。

所有用金钱和身份建立起来的尊严,在裴秋的折磨下,彻底分崩离析。

水下很快就被血染污,不断流出一些污秽液体。

裴秋放开手,捏住他光滑的肩膀,准备把他提起来走:“肚子里留着我的精液,你不嫌脏吗?”

“为什么囚禁我?恨死你了……”

烧得脑子糊涂了还在想着这件事。

把他折磨废了才好。

裴秋已经走到了浴室门口,闻言又低头看他。

如果醒着,他肯定又会大喊大叫,拳打脚踢。裴秋认为就这样把人折磨得无从反抗其实还不错,不用再费力和对方胶着对峙。

“别搞我了……”

事后乔洲和他溜街时都是他来开车,可能看他开得辛苦,豪横得把车库里最喜欢的几辆限定超跑送他了。

裴秋脸上有点不耐烦了,弯腰提着一只兔子似的提起他的两只胳膊,使劲拽着他往外拖,没把人当人,更像是在拔地里顽固的萝卜。

从未经历过这种耻辱的事情,让他愤恨之际也有些惊慌失措,在裴秋的手里宛如砧板的鱼,活泼乱跳中被一刀屠宰。

他弯腰扶住乔洲的下颚,触感温热,心里明白了什么,抬高对方的头,于是看见那烧得通红的脸,两只眼睛明显神志不清了。

裴秋费了一番力气才把乔洲拖出房间,他换了一只手臂,在这一阵交换的安静间隙,听见乔洲在嘟囔着什么。

遭到什么样的报应他都无所谓,他的目的很单纯,就是折磨乔洲。

裴秋不知是他折腾乔洲,还是乔洲折腾他。

乔洲被他这句话刺激的更炸毛了,上半身直起来之后怎么样也不肯动了,手上挣扎摆脱裴秋的手,又开始破口大骂,但他反射弧有点长了,这时才反馈裴秋说他恶心的话:“别碰我……你才恶心!嫌不嫌脏你他妈自己没数嘛?我恨死你个人模狗样的畜牲了……”

等到再次回来后,床上的乔洲脸上已经出了些汗,嘴唇发白起皮,皱着眉,似乎烧的更厉害了。

“小秋今天没去上班?”有人发觉了他,笑着和他打招呼。

乔洲上半身被强行支起,疯了似的大喊大叫,但是被绑住的腿脚限制行动,拖行时身体不稳,骂了两句就慌忙扭动身子稳住身形。

他低头往下看,乔洲的脑袋低垂搁在被拽起来的手臂上,湿哒哒的黑发铺在脸侧,能看清肩颈流畅线条,也能看清不盈一握的柔白腰腹和翘起来的臀尖,唯独看不见他的表情。

乔洲担忧了几天没合眼,顶着眼下的青黑跟他道歉。但是性格原因,道歉也别别扭扭,没有诚恳不说,态度傲慢,好像在说我都道歉了你必须得接受,要是不接受你以后就不用再跟我做朋友了。

照顾一个无从反抗的病人既有好处,也有不好之处。

公园老少皆有,一些老年人聚在一起荡着踏板锻炼身体,靠近绿植的地方有一群初中生嘻哈玩着滑板。

裴秋只收了一辆帕加尼,那车还停在保养店里闲置着,保养费扣的乔家的钱。

小少爷驾驶技术和他这个人一样鲁莽桀骜,一年前开车带着他兜风一不小心把他送进了医院。

他想象自己在洗一只袜子或者是刷鞋,手指朝着某处探了过去,切实感受到了两个词。

裴秋用脚抵开半阖的浴室门,将怀里的人放进浴池子里,再拧开水。

他给人掖好被子,再次呼了口气。

他蹲下身看着对方聚不了焦的眼眸,继续补充:“如果你今天没死成,那我今后会变本加厉折磨你,所以你想恨就恨我吧,随便你了。”

裴秋心里毫无负担,有些冷漠得把他的上半身拖到池壁靠着。

乔洲已经处于昏迷状态,脑袋后仰着靠在他的肩上,鼻子可能堵住了,嘴巴张着,发出气若游丝的喘气声。

从水中被解救出来的乔洲有气无力垂着脑袋,一声又一声呛咳,断断续续,像一只被丢弃了的孱弱幼猫,被折腾得连呼吸都费劲了。

挣扎的幅度微弱,裴秋根本不需要再控制他,抱着浑身发烫的乔洲朝着浴室走去。

乔家大少爷手上是有人命的。

走廊里的灯照在两人的头顶,投射两道纠缠的影子,一个站得笔直,一个下半身瘫痪,两道影子连接处是一只伸出来的手臂。

乔洲还在无意识嘟囔:“讨厌裴秋,骗了我……”

累。

用勺子硬怼勉强喝完了碗里的药,但是床单和他也遭了点罪。

他是不可能开的,连收下车钥匙和车辆所有权证明文件都是看在所谓“朋友”的面子上。

他身上到处都疼,不久前被裴秋接触的两处位置尤其疼,火烧火燎地疼,被泼了冷水的脑袋昏沉,几乎被人强硬拖行。

“好疼啊,我给你……车……给你……”

他在用电视剧里嘴灌嘴和用勺子硬怼的方式思索两秒,选择起身取勺子。

楼下公园是裴秋最常来的地方,每次心里烦闷,或者感觉疲惫的时候就会独自到公园逛一会。

空气里弥漫花香,浑身上下浸淫在芬香馥郁的花海里,抬头就能看见湛蓝澄澈的天。仿佛可以使人抽离那个错综复杂的功利社会,短暂歇息一口气。

他的食指沿着圈一点点仔细清理。

清理完毕之后他又将人抱了起来,小心放到卧室床上,并非看在对方惨状而心生怜爱,只不过是怕扔的动作会折损对方不太顽强的生命。

裴秋瞪着床上的污渍,感受到了心力憔悴四个字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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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秋犹豫几秒,思考着去派出所的路线打车方便还是坐地铁方便。

裴秋把他蛮力拽出房间,嘴上冷笑刺他:“我不会嫌自己脏,只是可惜了你不会怀孕。”

急了或许会亮出爪子咬他几口,却咬不死人。

他能感觉到有东西从私密处往下流,途经敏感的大腿内侧。

裴秋低头看了一会,才探手进水面,把他捞了出来。

把人绑到家里在这个法制社会里本就是一个互相折磨的过程。

可惜无从反抗的病人在喝药时却拒不配合,褐色的药水顺着脸往下淌,滴在洁白干净的床单上。

二月初的天气仍带着些寒意,去派出所的路上,还要记得多添几件衣服。

他踢了一脚昏沉的乔洲,唤回对方的意识,说:“乔洲,你恨我吧。”

十分钟后,他又泡好了退烧药,撬开乔洲的嘴巴往里灌。

水流哗哗淋打在乔洲赤裸的胸腹,他有些难受地哼唧,两道秀气的眉毛皱成一团,扭动身子。

裴秋低头看了眼怀里呓语的人。

黏腻,松弛。

水面在他的哼唧声里升高,很快就淹没了他,那哼唧声被阻断在水里,他的四肢开始挣扎。

裴秋顿了顿,松开了手,把他扔在地上。

乔洲挣扎几下就耗光了好不容易积攒出来的力气。

“好疼……我恨你……恨死你了……”他嘴里嘟囔着这种话。

乔洲软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真的快要死了。

给他车?

他沿着石子

想到这他有种卸下包袱的松快感,可能人在与自己达成共识之后都会有一种莫名的轻松感,就像亡命之徒不再逐日里忙于奔波,妥协接受自己的结局。

不然他也不会特意接近乔家小少爷,而不敢惹乔家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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