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修女遗子/半夜发s的父亲/神父的勾引(1/10)  神父的秘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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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的秘密

尤里多斯的养父是教会的牧首。

尤里多斯出生在圣毕思教堂,是一个修女被醉汉强奸后的罪孽的果实。

为了保全修女忠洁的名誉,为了维护圣母玛丽亚的纯贞,教会使人把产子后的修女勒死。

动手的老修女,柯蒂斯嬷嬷,将这个年轻的修女杀死后,也决意要将那呱呱哭着的、从地狱来的婴孩溺毙在圣水池里。

她被安多诺拦下了。

安多诺,普世教会的牧首,浅金色头发,温柔的蓝眼睛,略显丰腴的身材隐藏在纯白的神父袍下。

那高挺的古希腊雕塑般的鼻子,带来种冷厉感,却被微有肉感的脸庞、总是含笑的眼睛给模糊了,显出些神性的光晕。

尤里多斯被他抱走、抚养,称呼他为爸爸。

没有奶水,喂不活婴孩,安多诺神父就挨家挨户地敲平民人家的门,请求女人的奶水,喂饱这个可怜的小孩。

由于安多诺尽善的名声和在教会的地位,女人们都愿意去喂养他的孩子,如同喂养自己的孩子。她们的孩子都爱与他的孩子玩,就像要好的手足。尤里多斯就这么长大。

在尤里多斯刚刚记事的时候,他躺在安多诺的身边,晚上总能听见自己父亲哼哼的轻吟。

半梦半醒的夜里,月光下,他总能看见。自己的父亲,撩起圣洁朴素的衣袍的一角,手指在布料的遮掩下抽插着,伴随着像咂咂品尝奶水一般的声音,时快时慢。

偶尔的时候,尤利斯能半嘘着眼,瞧到父亲裸露的下体。父亲那时候总是要把他那肥厚的臀撅的高高的,一只手把那中间流水的两瓣肉掰开来,好像在对着谁展示般,一边还要轻轻扇那个小小的黑洞在的地方。

也有的时候,父亲那小腹,在薄薄的纱袍下,因微微向上挺着腰,显示出美丽的微鼓的弧度。他那有肉感的带着种神性的脸庞,在欲望里闷得潮红、发胀,神情因痛苦而愉悦,或是因愉悦而痛苦。就像经文里说的,受难的救世主。

尤里多斯心里称这为“手的游戏”,他隐约地知道,这是件隐秘不可告人的事,而爸爸乐此不疲地喜爱尝试。

他也开始摸索着——这究竟是怎么玩呢?

手指头要伸到裤裆里去,要把它探进中间那个小洞洞,要一个或者几个手指反复地抽插,尤里多斯是知道的。但他怎么没有那个能容纳快乐的小洞呢?

尤里多斯曾因这个陷入无尽的苦恼和困惑里。

尤里多斯十一岁时,安多诺与他一起沐浴,坐在装满热水的木桶里。尤里多斯就凑过去,央求向来宠爱着他的父亲:“爸爸,给我看看,好吗?”

安多诺不知道尤里多斯在说什么。他笑着捧了一汪水,往尤里多斯的小脑袋上浇下去,然后把他抱到怀里,细细地给他搓洗头发。

尤里多斯隔着雾,看父亲美丽的眉眼,那丰满得恰好的唇,微肉的脸颊,方而圆润的下颚。一时间痴了。他天真地直接道:

“好漂亮。”

“什么?”神父热热的身肉环抱着尤里多斯,他的语调总是那样轻柔,就像散播爱与福音的使徒。那并不是正常男人规格的胸脯,半泡在水里,饱满的、雪白的、蒸粉的,好像要给热水泡化了。

尤里多斯做事并不去多想,他还是个孩子呢。他自己也是这么想的——我还是个孩子呢!

于是他伸手把父亲一侧的乳房握住了,未发育完成的手尝试抓住肥热、白湿的软膏,有些勉强。有这样漂亮的一对乳的人,尤里多斯献上倾慕和赞叹的吻,落在神父那同样肉感的唇上。

神父的身体明显一僵,然后他的眼睛里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闪烁,他的神情不断地在快速变化,就好像旋转的万花镜。

尤里多斯没有被拒绝。

父亲由着他玩弄自己的乳房。

玩到后面,水都有些凉了,但身却越来越热。尤里多斯对父亲微微仰着脖颈的喘息感到新奇。

他的手无规律地揉捏着手下的软肉,那乳首的鲜红颗粒,尤里多斯用指腹反复地摩挲着,他还记得这是幼时奶出来的地方。

神父发出低低地呻吟,他有些难耐地抓着木桶边沿,把另一侧没有被玩过的乳房也塞进尤里多斯的手里。

他像一条在滩上缺氧的鱼,身体微微抽搐着。尤里多斯多熟悉那呻吟,代表着父亲隐秘的愉悦。

自己也可以参与父亲的手指游戏么?尤里多斯惊喜地发现自己好像拥有了入场券。

他更加卖力地试图取悦自己的父亲,想要让父亲下次也带自己一块儿玩——神父呜呜嗯嗯地靠在浴桶边沿,手借着力,似乎在不断地往臀下坐着的木桶底板蹭。

木桶的底板微微粗糙,但被温水浸泡后,就是带着些微妙摩擦的磨具。神父,这个和蔼又善纯的神父,谁都不知道他隐藏的巨大秘密。他的脑子里此刻只有崩坏的情欲。

神父的身体微微向前倾压下去,分开些双腿,臀部紧绷着用力撅起,花蕊就能最大程度地贴到磨逼的木板。他把包着花蕊的两蚌肉给用力地坐压开来,然后轻轻地开始前后挪动摩擦。

“呜……”

要到了,要到了。

他开始最快速的磨逼自慰,奶子和女穴第一次被别人和自己一起玩弄,肉臀顶撞到身后的桶壁时发出闷闷的撞击声和水花四溅的声音。顾不了了,只要到了就……

尤里多斯不满足于揉捏,而用嘴吃上他的胸脯时,他微微翻着白眼潮吹了。

神父的身体脱力一般歪到木桶一旁。

尤里多斯只明白自己父亲闭眼蹙着眉,以这样奇怪的姿势扭动着身体。但他不是很介意,他在意的只有随着父亲身体晃动而晃动的奶子。

他含上去时,也就只是想尝试一下回忆里的吃奶的那种滋味。

从那一天后,尤里多斯发现父亲开始渐渐地不穿裹胸了。

那双饱满得吓人的乳房,常常被神父紧紧裹起来,藏到宽大纯洁的礼拜袍下。

这个一丝不苟的神父,总希望把自己最圣严的一面奉献给他的主,展现给主的信徒。

他的祝词与经解是圣毕思教堂——应该说是霍尔奇默克郡最好的,就连首都也少有这样的有才华的神学大学生。

尤里多斯作为安多诺的教子,当然接受着安多诺的亲自教育。安多诺为他安排课业,但每日除了朗诵歌唱圣歌,就是抄写注释那些经文。很少会有那种通识课。

尤里多斯不喜欢。但如果是靠在安多诺温软的怀里,听他用温柔的哼摇篮曲似的声音讲课,尤里多斯又可以忍受这种无聊和寂寞了。

他知道父亲裹胸布的触感,那是靠了十年靠出来的精确感觉。可今日的罩袍下空空荡荡,尤里多斯的脸颊甚至能感到透过布料的、乳肉的温热。

尤里多斯抬眼去看父亲。

神父的神情一如既往地专注、平静,他拿着书为尤里多斯讲解数学。尤里多斯呢,则根本一个字没有听进去。他尝试着像那一次一样,去抓弹软的胸脯,只不过这次隔着布料。

父亲没有拒绝。

尤里多斯很快就连样子也不做了。他坐上父亲的腿,要解开父亲的罩袍。父亲轻轻推拒了一下,然后就由着尤里多斯把自己推倒在床上。

宽大罩袍下只有一件蕾丝的、女式的内裤。

这是撒旦的东西,淫秽,要勾人进地狱。而我们的神父就这样穿着,拉丝的甜淫水浸得白蕾丝透明。

那时的尤里多斯太小,并不解风情。

坐在床边的数学教学、空荡荡的外穿罩袍、脱掉了裹胸的乳房、几乎没有的轻轻的抗拒。如果尤里多斯是个男人,那么他轻而易举地就可以看出,自己的养父,对自己拙劣而大胆的勾引。

圣毕思教堂举行了一场特殊的忏悔仪式。

忏悔人是莱特。

他是郡上有名的恶棍,从前是个纨绔少爷,现今是个老流氓。他继承的家产被他这么多年来败得精光,最近更是落魄到连酒也要向酒馆的老板娘赊。

所幸他还有个父亲的小爵位——这意味着什么呢?即使他残忍地奸杀了一个年轻的无辜女孩儿,他也不用因此付出代价。

法庭迅速判定为“酒后失手”,没有故意的成分。他交纳了保释金,又很快得以出狱。

尤里多斯,从小混在平民孩子堆里长大的,与那个不幸死去的女孩儿是最好的朋友。

他起初并不信自己的好朋友真的死了——你知道的,霍尔奇默克郡只是个乡下地方,顶多算是个小城,消息总是没那么准确和灵通。

尤里多斯去到莉莉丝的家。还没有进院子就闻到一股盖也盖不住的腐臭味道。老女人的哭声从里面传来,尤里多斯就推了门扉走进去。

莉莉丝,那样灵动、善良又纯真的姑娘,在这个炎热的夏天,腐烂发胀得看不出原貌。那颗原本玲珑而饱满的头颅,沾满干涸的血与草泥,唇腐败而露出森森的白齿。

尤里多斯那一年十三岁。十三年的情谊。

老女人见到尤利西斯,哭得更加厉害,她晒得黢黑的脸上,眼泪冲开了灰尘。

尤里多斯曾吃过她的奶,是她看着,当自己孩子抚养大的。这个忠厚而耐劳的女人,不明白为什么这种悲惨的命运降临到自己唯一的孩子身上,面对这样的惨剧,她所能够做到的,只有悲泣上天的不公。

尤里多斯,这个年轻的男孩,却没有任何第一次目击死尸的恐惧与悲惶。

他轻轻地走到那裹着莉莉丝的草蒲垫旁,蹲下,手指触了一下这具腐尸的额头。

他说:“不要难过了。我看见莉莉丝了。”

老女人善良到愚蠢,很信所谓的灵魂或者来世一套。既然她的干儿子是教会学习长大的,又受过洗,跟着安多诺牧首那样伟大的父,那么也就一定说明他的干儿子说得话是十分真切的。

“她在哪?”老女人惶然地四处张望起来,她紧紧地抓住尤里多斯的手,就像抓住她的救命稻草,“她痛不痛?饿不饿?冷不冷?——”

她忽然低垂下头,那肥矮的身子一颤,发出一声像喉咙里挤出来的哀嚎:

“我的女儿……”

乌鸦哇哇叫着飞离树梢,这个凄惨红日的夕阳。

“莉莉丝说,她不要你哭,”尤里多斯的声音轻轻的,他为老女人擦掉泪水,“她会报仇。”

主教人宽恕,即使那个人是你的敌人,即使那个人杀了你的亲人。

“要爱你们的仇敌,为那逼迫你们的祷告。”

尤里多斯站在安多诺的身边。

他今日着肃穆的黑袍,胸前是一枚银白的十字。尤里多斯平日很少穿很正派的衣物,但随着年纪的增长,他被安多诺带着开始在教会的公共场合里面,那么符合礼教的衣物也就必须得穿上了。

灵魂安息的祝词响起。那是拿受害者抚恤金办的往生会。莉莉丝可怜的生命,值当五个金币,教会收了四个,其中一个大方地留给老母亲做念想。

尤里多斯那极力隐藏的、冰冷的、仇恨的目光,安多诺感受到了。

他想起十三年前,现如今已死去的柯蒂斯嬷嬷,她那张惊恐和愤怒的皱脸。

“你以为,他是谁的孩子?”

“主祝佑您。我只知道孩子是无辜的。”

“他是撒旦的孩子!罪孽的果实,他从地狱来……”

“毫无根据,恕我直言。”

“我看到了!”

那是句怒吼,回荡在教堂空荡的走廊里。好像把这个老妇人最后的生命也要烧得全尽。老人是何得以吼出那样的一句预言的?安多诺现今仍有种回音在耳边飘荡的感觉,和面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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