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错觉的名字他不得而知,但总归是一份从未有过的体验。
楚知乐只能凑过去,在面前的唇上轻轻印了一下。但下一秒,一个滑腻的物体就闯了进来。
他捏住楚知乐的下巴,迫使男孩微张开嘴,然后重重地吻了上去。
他闭上眼睛,静静等着男人把他丢出去,他知道对方能做得出来。
“叔叔,我会想你的。”
“爸爸”
戚见山没有把它带走。
“不要,我不喜欢手上黏黏腻腻的。”
“有事,不许吸,我不爱吻你那烟味。”
他起身,走到了楚知乐旁边,然后把人抱到了自己腿上。
戚见山和楚元义很不一样,他好像永远冷静,哪怕火山在他眼前爆发,他也会慢悠悠地吸完最后一根烟。
但是戚见山没有。
这一切都很不像一个四十岁的男人。
保姆做好饭之后,他会乖乖把每一餐都拍下来,然后发给楚元义。
“去世了是什么意思?”
戚见山看着楚知乐颤动的睫毛,在他的唇肉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楚知乐顺着他的视线往前看,刚才还是漆黑一片的舞台突然亮了,有一束追光打在了
他们到地方之后已经是晚上了。
“宝宝,你忘了小时候我都是这么喂你吃饭的吗?所以这样怎么会恶心呢,这是最自然不过的事情了。”
楚知乐对此毫无所谓,他已经有了几个圈子里的朋友,但是正如楚元义说的,这一切或许都因为他的爸爸是副市长罢了。
楚元义要出差一个星期,他可以不用再每天回家了。
“爸爸来了,别害怕。”
“爸爸,你怎么能喝酒?”
盒子里是一个木雕小狗,吐着舌头,看起来憨态可掬。
“为什么不想要爸爸喂?”
回家之后的日子一如往常,楚元义在医院和办公室两头跑,留在家里的日子屈指可数。
“我以为你会掏出个金卡之类的东西呢。”
“宝宝,生日快乐。”,楚元义坐在长桌的对面。
他不让楚知乐交朋友,楚知乐就只能待在家里等他回来。
“就是你再也见不到他了。”
某天晚上,楚元义提前告诉了楚知乐他会回家吃晚饭。
楚知乐不情不愿,但还是伸手裹住了那根勃发的性器,很熟练地撸动了起来。
“不用。”
睡觉之前他们会通一个视频,谁也不说话,但是一直不挂断。
男人的舌头粗粝又厚实,把楚知乐的口腔全部扫荡了一遍,连带着还没完全咽下的鱼肉。
“没关系,宝宝,让爸爸抱一下就好了。”
楚元义伸出舌头开始舔他脸上的奶油,从鼻尖一直滑到嘴唇。
“乐乐真的长大了,抱在怀里沉甸甸的。”
“因为我想叔叔,我想要你亲亲我。”
戚见山盯着他问,声音冷淡,像是毫无起伏的死水。
“宝宝,我爱你。”
楚知乐听完他的话,不知道是疼的还是臊的,下一秒泪珠就真的掉了下来,颤颤巍巍地挂在眼下的泪痣上。
“这是什么地方呀,gaybar吗?”
话音刚落,戚见山吻了上去。
楚知乐看着男人苍白的脸色,一瞬间心痛如刀绞。
踏上陆地的时候楚知乐还有一种恍惚感。
他不知道自己在难过什么。
“没事吧,宝宝?”
戚见山用手掐住了他的下巴。男人似乎格外喜欢这个动作。
楚元义撸管的手法和他这个人很不一样,没有任何迂回,很少去撸动柱身,每一下都摩擦在马眼和龟头这些最敏感的地方。
楚知乐抬起头,发现楚元义跟在人群的最后面。
“宝宝”,楚元义的呼吸逐渐粗重了起来,“宝宝帮帮爸爸。”
楚元义作为公职人员,儿子的生日宴会自然不能大办。
楚知乐带着满脸的泪水,缩在楚元义怀里射了出来。
楚知乐没多问,他知道周帆他们能开这么久的车过来,那这个工厂肯定暗藏玄机。
戚见山的口腔里有很淡的烟草味。
楚知乐知道,戚见山已经不在这艘船上了。
楚元义的眼睛一片通红,看起十分骇人。
楚知乐很小声地问,用屁股在男人的大腿上蹭了几下。
戚见山闭上了眼睛,挣扎了几秒之后又重新睁开。
戚见山又抬起他的下巴,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记住了,如果你不想和你爸爸上床,那下次他再这样要求,你就告诉他,这样很恶心。”
小孩,只管往前走。
“希望爸爸能身体健康。”
“小乐,我吸根烟,你没事吧?”
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和戚见山之间发生了什么。
男人手下缩紧,快速地撸动了几下。
那短暂的十几天竟像是平行世界的一场梦。
“归根结底这还是你自己的事情。”
楚知乐低头,发现男人正在给自己撸管。
男孩又往那道伤口上吹了几下,“这样就不痛了。”
楚元义把他抱起来,告诉他爷爷去世了。
事实上他们是大学同学,周帆也不过比他大了半岁。
他突兀地又想起了那天和爸爸的对话。
“小孩,把眼睛睁开。”
十八岁生日的第二天。
这是一个说不上多温柔的吻,男人的力气很大,直接勾住了楚知乐的舌头,让他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力。
“可以再亲亲我吗?”
他们走进去的时候引起了不小的骚动,主要目光都集中在了楚知乐的身上。
下面还有一封信,说是信,其实不过是不知道从哪撕下来的一张纸片。
“小孩,这样很恶心。”
他当时只是想分辩哪一种味道是楚元义身上的。
楚知乐看了一眼床头的那件夹克。
“真像条小狗。”
“因为这样很恶心。”
楚知乐眼眶微红,好似马上就又要哭出来了。
楚知乐没有什么多余的反应。
“那你就过来亲亲爸爸,像小时候一样。”
原来那十几天,并非只有一个人在乎。
“我说了不要”,楚知乐抽噎着说。
楚元义的手已经把他的性器整个包住了。
“爸爸,不要。”
楚知乐坐在餐桌前等了很久,饭菜早已凉透,男人才带着一声酒气踏进了屋。
楚知乐觉得像是被冰冷的蛇信子缠住了,他无法呼吸,只能呜咽着呼救。
看着上面的密码锁,他试探性地转到了自己的生日。
从男孩的手指碰到这根性器开始,楚元义的喘息声就没有停过,一声声传到楚知乐的耳朵里,让他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
不管多忙,楚元义看到了总是会回复的。
“宝宝,爸爸永远都不会再婚的,谁知道我娶进来的女人会不会对你好。这一切都是为了你,所以帮帮爸爸好不好?”
他把楚知乐抱在腿上,让自己的鼻尖都充斥着男孩身上的味道。
就好像他们在做爱一样。
长到楚元义已经从京平市某个区的区长升到副市长。
他太习惯这些事情了,已经到了觉得一切都自然而然的程度。
周帆用看傻子的眼神扫了楚知乐一眼,“真是个乖宝宝,电视剧看多了吧,现在都什么年代了。”
但是莫名地,他真的很想哭。
楚元义那个时候正值事业上升最关键的阶段,在家待的时间很少。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楚知乐却听懂了。
他觉得这个蛋糕太甜了,哪怕他很爱吃甜食,但是对他来说也太甜了。
楚知乐今天穿了一件很显身材的运动卫衣,配上他过分英俊的脸,让人很难把视线从他的身上移开。
但儿子是不能和爸爸做爱的。
戚见山说话很少带情绪,所以此刻这点嘲讽格外让人难以忽视。
“这也是你爸爸教你的吗?”
男孩像现在这样蜷缩着坐在他腿上的时候,夜晚窝在他怀里熟睡的时候,戚见山甚至会在心里泛起异样的错觉。
楚知乐把自己埋在了床铺里。
楚元义脱掉衣服,披到了男孩身上,随后抱起他准备离开。
楚知乐偶尔会好奇其他父子是怎样相处的,可是也仅仅是好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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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那个盒子拿到屋里,小心地擦干了上面的污泥和水渍。
楚知乐抵抗不过,只能抽噎着摇头。
他的后半句话还没说出来,就被骤然扇下的一巴掌打断了。
周帆嘴上这么说,但还是把烟收了回去,一路上也都没再点。
“宝宝,对不起”
他真的好想戚见山。
不知道又躺了多久,突然有一群人破门而入。
“可是”,楚知乐断断续续地说,“可是这样是不对的,爸爸和儿子不应该这样。”
楚知乐很不自在地躲避望向自己的火热眼神,踱步到周帆身边,小声地问。
1231。锁开了。
楚知乐低下头,大颗大颗的泪珠从脸颊滚落下来。
“叔叔,我喜欢你,以后还要来找我好吗?”
听完他的话,楚元义低着头,很久没出声。
等搬到最后一盆,他突然在角落发现了一个黑色的盒子,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他的心开始狂跳起来。
“没事。”,楚知乐摇了摇头。
楚元义把他抱地更紧,轻轻吻着他的耳垂和侧脸,很温柔地哄他,“好,不要了,宝宝受不了是不是,爸爸加快速度。”
“就是死了。”
长到楚知乐已经成长为了一个英俊挺拔的青年,能够穿上西装,在金碧辉煌的大厅演奏一首钢琴曲。
他只能回答:“爸爸,我也爱你。”
短到他和楚元义的关系仍然没有任何的改变。
目的地是个废旧工厂。
突然一个清晨,他起床了,但是爷爷一直没有醒过来。
哪怕楚知乐再不知事,也听出了男人话语里的嘲讽。
他们靠的很近,近到楚知乐可以看清男人脸上的细纹。
楚元义拿起桌上的莲藕排骨汤,自己喝了一口,然后自然地想渡给楚知乐。
楚元义伸手,想要解开他的腰带。
“痛不痛,叔叔,是不是很痛?”
“宝宝,你的身体里流着我的血,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事情是你可以和别人做的,那你就可以和爸爸做。
戚见山任他攀附在自己的怀里,双手垂在两侧,没有抱住他,自然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他好像立刻忘了刚才的愤怒,捧着男人的脸,伸出舌头很轻地舔上面的血痕,“别害怕,我帮你消毒。”
楚知乐在很小的时候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告别在很多时候都是无声无息的。
过了一会儿,雨声越来越大,他走出房间,打算把阳台的花都搬进来。
他的十八岁生日是在家里过的。
他挖了一块蛋糕,然后把上面的奶油慢条斯理地抹到了男孩的脸上,嘴唇上。
他不由得又想到了戚见山。
短到他还来不及忘掉戚见山。
“害羞了吗?没关系的,你身上的哪个地方爸爸没有见过?”
“为什么?”
“矫情样儿,黄鹤楼大金砖你都闻不惯?”
楚知乐很小声地说,但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稍微提高了声量,“爸爸,因为这样很恶心。”
“怎么了?”
六岁那年的夏天,他和爷爷一起在山庄避暑。
因为我们才是最亲密的人。”
每次楚元义对他说“我爱你”,他也会立刻回答道:“爸爸,我也爱你。”
四年的时间有多长。
“爸爸”,男孩轻轻唤了一声。
他家里有很多别人送的名贵香烟,楚知乐小时候曾偷偷把包装全部拆开,然后扯出里面的烟丝闻味道。
楚元义却好像突然清醒了起来。
他可以帮楚元义手交,但是却不愿意听到那种深陷情欲里的喘气声。
但更多地是因为楚元义的性格,哪怕已经习惯,但楚知乐也知道男人有多么的偏激、固执、情绪化。
楚知乐答应了要帮他庆生的朋友,几个人准备约着出去玩。
“没什么。”,楚知乐含糊不清地说。
“宝宝,你也硬了。”
男人的技巧很好,一直用带着薄茧的手指磨蹭着他的龟头,时不时拨弄一下脆弱的系带。
楚知乐时常会忽略楚元义的年纪,因为他们相处的时间已经太长了,长到他不会一天一天地数着日子。
听起来如果男孩不能给他一个合适的理由,那下一秒就会被他从怀里拎出去。
但是四年的时间又太短了。
楚知乐把头埋在男人的肩膀上,突然爆发了一阵剧烈的哭声。
楚知乐还没有驾照,只能坐在后排百无聊赖地看风景。
上面只有一行字:
楚元义的舌头已经伸进了他的口腔,察觉到他的不专心之后,轻轻地用牙齿划了一下他的舌面。
楚知乐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
他握住男孩的手,“宝宝,你也打爸爸一巴掌吧。”
楚知乐又气又急,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
他用手拍着楚知乐的背,一点一点给他顺气,“爸爸气糊涂了。”
“叔叔,别生气。”,他用柔软的脸颊在男人的侧脸蹭了两下。
楚知乐一直想问戚见山吸的是什么牌子的烟。
楚知乐很开心地吹了蜡烛,然后许愿。
楚知乐有些难过,他一时不知道如何表达,只是更紧地抱住了戚见山。
楚知乐很小声地说。
周帆给门口的保安看了眼手机,保安很恭敬地鞠了一躬,然后迎着他们进去了。
楚元义一怔,但是没办法说话,只能强硬地掰过楚知乐的脸,想要撬开他的嘴。
楚知乐立刻摇头,害怕地抓紧了男人的手臂。
但似乎这点力度对男孩来说都太过了,他轻轻叫了一声,然后被迫睁开了眼睛。
他明白把绑匪的衣服带回家是一件多么不正常的事情。
“这么远吗?”,他懒洋洋地说。
楚知乐的脑海中又想起了这句话。
“你见过什么好地方在市中心呀?就那地方,顶天了藏几个苍蝇馆子。”,周帆叼着烟说。
这顿饭吃到了九点多,楚知乐回房的时候才发现外面下起了雨。
可怀里的男孩挣扎地厉害,汤汁顺着两个人的衣领流了下来。
他突然很想戚见山。
他最后回头看了一眼海面,幽深平静,不做声色地吞噬了一切。
楚元义脑子还不清醒,他刚陪区委书记喝完酒,现在整个人都不舒服。
戚见山轻叹了一口气,或许是因为总在某个时刻,他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楚知乐还是个孩子,所以才根本无法把炮友这样的词汇安在他的身上。
“在想什么?”
“死了是什么意思?”
楚知乐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楚元义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宝宝,你想让爸爸死吗?”
戚见山觉得自己已经说了够多,无论是对待人质,还是有过短暂肉体关系的炮友。
楚知乐只能窝在房间里练琴,反复地弹着肖邦的e大调。
“gaybar市中心多的是,我大老远带你来这干什么?等着吧,快开始了。”
“爸爸会忍住不射在宝宝手心里,只要帮我摸一摸就好了。”
男孩坐在他的腿上,黏黏糊糊地说。
楚元义笑了一下,他容貌姣好,这样展颜轻笑地时候看起来有种别样的温柔。
他刚刚结束工作,卡在了十二点之前匆忙赶回了家。
当他躺在柔软的床垫上,旁边是自己喜欢的熏香。半梦半醒间,他却总是想起海上那个摇晃的房间,以及戚见山身上冷杉木和烟草混合的味道。
楚知乐的大脑一片轰鸣,炸起的疼痛挤满了他的整个脑子,他不受控地发起了抖,完全说不出话来。
“宝宝,告诉爸爸你许了什么愿望?”
那场吻之后一天,楚知乐躺在床上,感觉到周围很安静,和以往都不一样的安静。
他从来都没有见过。
“小孩,我不是说了要睁开眼睛?”
“乐乐一直在等爸爸,都还没吃饭对不对,爸爸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