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都进去了吗?我好疼呀,肚子要被捅破了。”
戚见山看了眼自己还剩小半截在外面的性器,“都进去了。”,他说。
楚知乐松了一口气,他此刻有些委屈,但不知道这种委屈从何而来。
可能是因为男人从头到尾都无比冷静的语气。
再或者是因为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得到一个吻。
只有和娼妓、炮友,卖屁眼的小牛郎,反正是不被爱也不被珍惜的角色做爱的时候才不会接吻。
这一点他还是明白的。
而戚见山却显然一点也不明白。
他能感觉到包裹着他鸡巴的后庭正在逐渐放松,但却理解不了楚知乐释放的任何情绪。
他的性器被裹的很紧。
有人说性爱的快乐也是一种痛感,他有时觉得不对,有时又觉得有点道理。
就好像在现在,他看着楚知乐的侧脸,红润潮湿,布满泪痕。他的夹克仍然被男孩抱在怀里,似乎一刻也不想放开。
还有那圈被自己龟头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搞得湿淋淋的淡粉色的褶皱,现在正一张一吸地吞吐着中心那根狰狞的巨屌。
戚见山实实在在感受到了一种快乐。
他按住男孩的后腰,势如破竹般捅了进去,不需要任何技巧,只靠一根天赋异禀的鸡巴就能准确碾过肠壁内的敏感点。
感受到身下的人突然哭喘着呻吟了起来,戚见山有了一丝庆幸,至少这场性爱不会变成单方面的凌迟。
楚知乐被陡然到来的快感刺激到无处可逃。
这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感觉,让人可以完全抛弃逻辑,丧失思维,仅仅只是感受。
他全身上下的感官都被钉在了自己屁股里的那根性器上。他能感觉到自己从身体内部被捅开,甚至连整个肚子都被填满了。
但他知道这一定只是错觉,无论男人的性器再长,都不可能捅破他的肚子。可是小腹处那股酸胀感却愈演愈烈,像是被一双大手紧紧压住,反复揉捏。
戚见山把拇指按在了男孩的后颈,他的手背被咬出了血,此刻又尽数染到了楚知乐的皮肤上。
包裹着鸡巴的肠道高热紧致,似乎是得了趣,竟然开始分泌液体。粘稠的骚水在抽动中滑过了红肿的肛口,濡湿了戚见山阴茎附近的浓密毛发。
“啊叔叔,慢一点,我肚子好痛。”
戚见山没管,他用手掰开了男孩挺翘的屁股,看着中间正被自己狠狠肏弄的小屁眼。
哪怕已经被干了这么久,楚知乐的菊穴也只是堪堪能承受这样猛烈的性交,还没发育成熟的洞口被硕大的阴茎撑大到了几近透明的程度。
尺度不匹配的性器在视觉上给了人一种错乱感。
戚见山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在肏一个小孩,还没有开始长大,就开始学习怎么当男人的小婊子了。
男孩的四肢矫健,配合着他小麦色的肌肤,像是一个不小心出逃的小豹子。
戚见山把他翻身抱到了腿上,过程里没有抽出过自己的性器。男孩突然又哭叫了起来,似乎这样的刺激都已让他不堪忍受。
“流太多水容易虚脱。”,戚见山意有所指地说。
楚知乐没听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是挣扎着往上,想要离那根凶器远一点。
男人全程没有动作,任楚知乐抬高屁股。等到性器几乎要从肠道全部脱离的时候,他伸出手,把楚知乐抱进了怀里,连带着那根鸡巴也重新捅了进去。
他就着这个姿势,狂风暴雨般地撞击了数十下,他的手摸着楚知乐的肚子,感受着自己的阴茎在那里顶出的形状。
等他停下,才发现楚知乐正微张着嘴唇无声地掉眼泪,因为刺激过大,甚至连叫都叫不出。只能抱紧戚见山的脖子,随着屁股里那根性器的动作上下晃动。
戚见山用手摸了一下他的下身,那里一片淫靡,各种液体混杂在一起。
“小孩,呼吸。”,男人用手顺着他的后背,“你射了,自己没有感觉吗?”
楚知乐只觉得有什么声音在自己耳边,但他听不清,也抓不住。
等稍微回过神,他抬头,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戚见山,“我射了?”
他刚才确实在巨大的快感中感受到了有什么从体内喷薄而出,但是他没压根没有碰过自己的阴茎,所以从未想过会那样就射出来。
戚见山没回答他的蠢问题,只是把他从自己身上抱了下来,然后准备下床。
突然,他的手腕被人抓住了。
他回答,看了一眼楚知乐,无声询问。
“你还没射。”,楚知乐抓紧他的手腕。
“你射了就行了。”
楚知乐没有傻到觉得这句话有什么言外之意,事实上,他几乎听不懂面前这个男人的任何一句话。
只能凭借动物一般的直觉,来判断他是开心还是生气。
“我不懂。”,他直接开口。
“楚知乐。”,这是男人,不过是想借机敲打一下楚元义,让他在一个月之后的土地招拍中松松口罢了。
楚元义风头过剩,明里暗里得罪了不少人。恰逢他病发住院,所以才有人按捺不住,但却远远不到杀人灭口的程度。
这个逻辑连秘书都能看清,楚元义关心则乱,反而理不清楚了。
但秘书没多说什么,楚元义过于刚愎,听不进去别人的意见,他不想触这个霉头。
更何况,楚元义总是能想明白的,不过就是楚知乐要多受点罪罢了。
和楚元义配型成功的人是一个农民工。
原本这些信息都应该保密,但他还是私下托人调查了。
去见这个农民工之前,楚元义特地换了身衣服,把自己常穿的西装换成了做旧的罗蒙行政夹克。
他坐在椅子上,轻轻咳嗽了两声:“李大哥,您也知道我得了重病,但是我很幸运,您恰好和我配型成功。自从知道这个消息,我夜晚就一直睡不着,生怕白白承了您的恩情。”
楚元义从衣服内层掏出了一个油皮纸袋,“但是据我所知,您家里有三个孩子要养,父母还生了重病。”
他把那个纸袋塞到了对面人的手里,没等对方反应,接着开口,“李大哥,请您务必给我这个报答您的机会,要不然我会一直寝食难安。”
楚元义这番话说的滴水不漏,又十分妥帖。
对面的男人从局促到感动,只能把那沓钱收了起来,并承诺会好好配合楚元义治病。
楚元义重新回到车上,拿消毒水洗了洗手,然后那个破夹克扔到了垃圾桶里。
汽车后座放着楚知乐的校服,他闻了闻,上面还残留着小孩身上特有的淡淡香味。
戚见山醒的很早,正是天将亮未亮之时。
清晨的海面很安静,好像万物都被覆上了隔音罩。无声无息,独自缄默。
他习惯性地想吸根烟,可是楚知乐靠在他的胸前睡意正酣,让他只能断了这个念头。
男孩的脸上还有细小的绒毛,健康的肤色被捂的泛红。他年纪太小,俊朗的脸上还带着婴儿肥。
戚见山伸出一根指头,往他的脸颊上戳了一下。
男孩似是不满在睡梦中被打扰,轻轻摇了摇头,然后咂摸了几下嘴。
戚见山顺势把手放到了他的嘴边,让他含住了自己的手指。
楚知乐的舌头很柔软,嘴唇也是。
现在正无意识吸着他的指腹,像是含着安抚奶嘴的婴儿,让戚见山一时竟忘了抽出手指。
杨冕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画面。
他只愣了一秒钟,但即刻就恢复了自然。
“老大,韩总那边来消息了。”,他无声地说。
戚见山辨认出了他的口型,没什么表示,只用眼神示意他先出去。
楚知乐窝在男人的臂弯里,时不时转下身子。
戚见山从头到尾都没有动过,维持着一个姿势,直到小孩醒过来。
“早上好,叔叔。”
楚知乐揉了揉眼睛,很有礼貌地开口。
他把脑袋往男人的颈窝里埋了埋。
“叔叔,我好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戚见山没接话,只用手推了他一下,“醒了就起床。”
楚知乐像是没听见,又往男人的怀里缩了缩。
他已经完全不害怕了。
他知道戚见山不会真的伤害他。
等到两个人从床上起来,已经天光大亮了。
戚见山一早上没有吸烟,这对成年之后的他来说几乎不可思议。
他没有烟瘾,但吸的很凶。除了出任务,几乎时刻烟不离手。
曾经有人劝他少吸,理由是吸烟会大大增加得肺癌的几率。
戚见山不置可否,早死对他来说才是正常,长命百岁反而太过梦幻。
两个人走出房间,杨冕在甲板上钓鱼,旁边还放了一套渔具,显然是给戚见山留了位置。
楚知乐安静地跟在男人身边。
他的个子不够高,只能乖乖抬起双手,等着戚见山把他抱上去。
杨冕打量了楚知乐一眼,觉得有意思。
“小孩,别白费力气,老大不吃这一套。”
他话音刚落,戚见山就卡住楚知乐的腋下,把他拦腰抱到了旁边。
男孩从戚见山的胸前露了个脑袋,冲杨冕吐了下舌头。
杨冕咬了两下烟头,小孩嘚瑟的样子让人手痒,但实在可爱。
戚见山把身边人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但全程没给多余的眼神,只是自顾自盯着水面。
“叔叔,我们不在京平市了吗?每年跨年市里都会放烟花的。”
戚见山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早就不在了,我们要走海路偷渡去缅北,然后把你扔在那。”,杨冕吓唬他。
“你胡说。”,楚知乐从戚见山身上跨过半个身子,做势要打男人。
杨冕没把他小猫挠人一样的力度放在眼里,只是随意闪躲着逗他玩。
戚见山全程不动如山,安静地看着浮漂。
男孩的动作大了点,差点失去平衡往海里倒。戚见山眼疾手快抓住了他,单手把人箍进怀里,冲他的屁股狠狠拍了一巴掌。
楚知乐的眼泪立刻就掉了下来。
这下轮到杨冕不自在了,“小孩,你也太夸张了,这就能哭出来?”
戚见山把怀里的人放到地上,转身给了杨冕一拳。
这一拳力度极大,男人的右脸立刻肿了起来。
杨冕自知理亏,识相地噤了声。
戚见山没再看他们,转身进了屋里。
“杨冕叔叔,痛不痛?”
楚知乐走到呆站着的男人面前,拉了拉他的袖子。
“你这小孩”,杨冕揉了揉他的头发,语气很是不解。
“你别生他的气。”,楚知乐接着说。
“这话还轮得到你来说?他是我的老大,别说打我一拳,哪怕捅一刀我也活该受着。”
楚知乐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是觉得,两个人有过肉体关系,那就理所当然该更亲近一点。
但现在看来显然不是。
他走进房间,戚见山正在做木雕。
他蹲在男人面前,把头放到他的膝盖上。
“叔叔,你会一辈子记得我吗?”
戚见山放下手里的木头,“记得你,对你来说有什么意义吗?”
楚知乐抬头,用湿漉漉的,小狗一样的眼神看着男人。
“因为你会抱着我睡觉,会把衣服给我穿,会揍欺负我的人,还会问我怕不怕黑,所以我想你能记住我。”,男孩顿了顿,很坚定地说,“一辈子记得我。”
“那是因为我绑架了你,打了你,让你没有干净的衣服穿,不能在自己的房间睡觉。如果不是我,你根本不用遭遇这一切。
我打杨冕,也不是为了你,只是因为他坏了规矩。”
这是这段时间戚见山说话最多的一次。
楚知乐把脸埋在他的膝头,很小声地掉眼泪,但还是固执地问,“那你会很快忘了我吗?哪怕我们上过床了。”
戚见山没有办法,他的裤子已经被泪水完全打湿了,“哪怕我们没有上过床,我也不会很快忘记你。”
他用一根手指抬起男孩的脸,明明是哄人的话,但听起来还是没有什么情绪。
“那就拉钩。”,楚知乐坐在他的腿上,伸出小拇指。
鬼使神差,戚见山盯着他泪痕未干的脸,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
戚见山的嘴唇并不柔软,上面还有粗糙的裂纹,可是他亲的很小心,只覆上去了一秒钟,又很快移开了。
楚知乐眨了眨眼睛,像是没有反应过来。
等到男人的嘴唇移开的时候,他才伸出舌头,像是小狗觅食一样追了上去。
“叔叔,你的嘴唇好干。”
他这样说着,然后用舌尖一点点濡湿上面的干纹。
一下又一下。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但是很安静地注视着。
戚见山几乎顷刻间就后悔了。
他不该亲他。
戚见山活到现在,三十岁,几乎没有过懊恼悔恨的时候。
他七岁时就因为贫穷辗转流落到ortal训练营,虽然在常年厮杀中活了下来,但结局也不过是被转卖至izo雇佣兵组织,继续着漂泊嗜血的生活。
他像楚知乐这么大的时候,早已经可以面不改色的杀人。
他的人生没有过可以自由选择的时刻,正因如此,也自然也没有了后悔的理由。
戚见山想,也不见得都是如此,至少他刚才选择了给面前的男孩一个吻。
如果短暂的嘴唇相贴也称得上是吻。
“小孩,结束了。”
他伸手固定住楚知乐的脸,让他没有办法再凑上来舔自己。
男孩坐在他的腿上,此时依恋地看着他,像是一只没有安全感的流浪狗。
但是他们谁都清楚,楚知乐是有家的。
“你该回去了。”
“回哪?”
“回家,你爸爸已经答应对方的条件了。”
戚见山语气平静。这一切都该结束了。
这个不像吻的吻,还有在这片海域上十几天的与世隔绝。
人质和绑匪。亡命徒和小少爷。
已过而立的成年男人,和尚且不谙世事的单纯少年。
他们只适合在这片无人之境短暂交汇。
楚知乐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但还是点了点头。
无论如何,他确实很想家了,而且这么久不回去,爸爸一定会难过的。
他不知道楚元义具体和别人达成了什么交易,但总归不会是好事。
所以他有点害怕,担心回家之后会受到惩罚。
想到这,他又抱住了戚见山的脖子,搂得更紧了一点。
戚见山和他爸爸很不一样,哪怕更加寡言和冷硬,但楚知乐却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这个男人不会强迫他做任何奇怪的事情。
“我要什么时候走?是你送我回家吗?你什么时候会再来见我?”
戚见山奇怪地望了他一眼,似乎在猜想他为何如此笃定两个人会再见。
“会有人接你回家。”,他没有回答其他问题。
“嗯,那我什么时候还会再见到你?”
男孩固执地又问了一遍。
或许这就是被宠大的孩子,永远带着一种不达心愿誓不罢休的执拗,或者说是一种总是能得偿所愿的自信。
“小孩,我不是京平市人。我去哪,做什么事情,也都不由我自己做主。”
换言之,他从来不给承诺。
“那你的家在哪里?我也可以去找你,或者给你打电话。
你用qq吗?也对,大人都用微信,那你把微信号给我,我们可以视频。”
楚知乐一派天真、理所当然地说。
戚见山看着怀里的人,突然觉得这一切荒诞又无趣。
他只不过在花十几天的时间陪小孩子玩游戏。
“吃饭吧。”,他什么都不想再说了。
这十几天,他们吃的东西都很简单。
给楚知乐准备的饭菜还能见荤腥,但戚见山几乎顿顿都是压缩饼干。
楚知乐坐在小板凳上,看着自己面前的鱼肉,没有一点动筷子的心情。
他能感觉到戚见山不开心了,但是却不明白为什么。
男人现在在他面前已经不再带面罩。他抬头,就能看到那副凌厉的美貌。
楚知乐的语文不好,不善形容,但他仍然知道戚见山是漂亮的,比楚元义更好看,比他见过的所有人都更好看。
但是这幅容貌的气势比冶艳更胜,让你在看到的第一眼,根本不会用美丽来形容。
楚知乐更难受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盯着戚见山,甚至有了想大哭一场的冲动。
他在男人面前哭过很多次了,但总归不会是毫无理由的。
“叔叔,你不吃鱼吗?”
他小心翼翼地问。
戚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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