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吻之后一天，楚知乐躺在床上，感觉到周围很安静，和以往都不一样的安静。

楚知乐在很小的时候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告别在很多时候都是无声无息的。

楚知乐对此毫无所谓，他已经有了几个圈子里的朋友，但是正如楚元义说的，这一切或许都因为他的爸爸是副市长罢了。

但更多地是因为楚元义的性格，哪怕已经习惯，但楚知乐也知道男人有多么的偏激、固执、情绪化。

“没关系，宝宝，让爸爸抱一下就好了。”

回家之后的日子一如往常，楚元义在医院和办公室两头跑，留在家里的日子屈指可数。

楚知乐把头埋在男人的肩膀上，突然爆发了一阵剧烈的哭声。

楚知乐很小声地问，用屁股在男人的大腿上蹭了几下。

“宝宝”，楚元义的呼吸逐渐粗重了起来，“宝宝帮帮爸爸。”

楚知乐偶尔会好奇其他父子是怎样相处的，可是也仅仅是好奇罢了。

“宝宝，生日快乐。”，楚元义坐在长桌的对面。

楚知乐一直想问戚见山吸的是什么牌子的烟。

过了一会儿，雨声越来越大，他走出房间，打算把阳台的花都搬进来。

1231。锁开了。

楚知乐知道，戚见山已经不在这艘船上了。

下面还有一封信，说是信，其实不过是不知道从哪撕下来的一张纸片。

他把那个盒子拿到屋里，小心地擦干了上面的污泥和水渍。

戚见山看着楚知乐颤动的睫毛，在他的唇肉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楚元义脑子还不清醒，他刚陪区委书记喝完酒，现在整个人都不舒服。

“那你就过来亲亲爸爸，像小时候一样。”

男孩胀红了脸，似乎不知道戚见山为什么会这么问。

但似乎这点力度对男孩来说都太过了，他轻轻叫了一声，然后被迫睁开了眼睛。

那短暂的十几天竟像是平行世界的一场梦。

他的十八岁生日是在家里过的。

踏上陆地的时候楚知乐还有一种恍惚感。

他不让楚知乐交朋友，楚知乐就只能待在家里等他回来。

因为我们才是最亲密的人。”

“爸爸会忍住不射在宝宝手心里，只要帮我摸一摸就好了。”

等搬到最后一盆，他突然在角落发现了一个黑色的盒子，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他的心开始狂跳起来。

“没事。”，楚知乐摇了摇头。

他刚刚结束工作，卡在了十二点之前匆忙赶回了家。

当他躺在柔软的床垫上，旁边是自己喜欢的熏香。半梦半醒间，他却总是想起海上那个摇晃的房间，以及戚见山身上冷杉木和烟草混合的味道。

“你这个大坏蛋！”

“不用。”

楚知乐被吓到了，但还是很不解地说，“喂你吃东西。”

“可以再亲亲我吗？”

楚知乐很小声地说。

楚元义伸手，想要解开他的腰带。

四年的时间有多长。

楚元义的手已经把他的性器整个包住了。

戚见山用手掐住了他的下巴。男人似乎格外喜欢这个动作。

楚元义却好像突然清醒了起来。

不知道又躺了多久，突然有一群人破门而入。

楚元义把他抱地更紧，轻轻吻着他的耳垂和侧脸，很温柔地哄他，“好，不要了，宝宝受不了是不是，爸爸加快速度。”

他这么说，好像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楚元义作为公职人员，儿子的生日宴会自然不能大办。

“希望爸爸能身体健康。”

男孩又往那道伤口上吹了几下，“这样就不痛了。”

没有理他，只是机械地咬着压缩饼干，偶尔喝一口水。

这份错觉的名字他不得而知，但总归是一份从未有过的体验。

楚知乐带着满脸的泪水

他的后半句话还没说出来，就被骤然扇下的一巴掌打断了。

他握住男孩的手，“宝宝，你也打爸爸一巴掌吧。”

楚知乐很小声地说，但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稍微提高了声量，“爸爸，因为这样很恶心。”

戚见山的口腔里有很淡的烟草味。

但是四年的时间又太短了。

楚知乐抵抗不过，只能抽噎着摇头。

“不要，我不喜欢手上黏黏腻腻的。”

但儿子是不能和爸爸做爱的。

这一切都很不像一个四十岁的男人。

男人的技巧很好，一直用带着薄茧的手指磨蹭着他的龟头，时不时拨弄一下脆弱的系带。

他从来都没有见过。

楚元义一怔，但是没办法说话，只能强硬地掰过楚知乐的脸，想要撬开他的嘴。

“宝宝，对不起”

但是戚见山没有。

“就是死了。”

他起身，走到了楚知乐旁边，然后把人抱到了自己腿上。

他最后回头看了一眼海面，幽深平静，不做声色地吞噬了一切。

戚见山又抬起他的下巴，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记住了，如果你不想和你爸爸上床，那下次他再这样要求，你就告诉他，这样很恶心。”

短到他还来不及忘掉戚见山。

楚知乐的大脑一片轰鸣，炸起的疼痛挤满了他的整个脑子，他不受控地发起了抖，完全说不出话来。

楚知乐只能凑过去，在面前的唇上轻轻印了一下。但下一秒，一个滑腻的物体就闯了进来。

男人手下缩紧，快速地撸动了几下。

“爸爸，你怎么能喝酒？”

“宝宝，我爱你。”

戚见山觉得自己已经说了够多，无论是对待人质，还是有过短暂肉体关系的炮友。

楚元义的舌头已经伸进了他的口腔，察觉到他的不专心之后，轻轻地用牙齿划了一下他的舌面。

“叔叔，我喜欢你，以后还要来找我好吗？”

“害羞了吗？没关系的，你身上的哪个地方爸爸没有见过？”

男人在楚知乐爬上膝头的时候还毫无反应，但是当小孩把嘴唇贴了上来，他再也不能无动于衷了。

长到楚元义已经从京平市某个区的区长升到副市长。

楚知乐觉得像是被冰冷的蛇信子缠住了，他无法呼吸，只能呜咽着呼救。

楚知乐不情不愿，但还是伸手裹住了那根勃发的性器，很熟练地撸动了起来。

“爸爸”

每次楚元义对他说“我爱你”，他也会立刻回答道：“爸爸，我也爱你。”

楚知乐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

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和戚见山之间发生了什么。

“乐乐真的长大了，抱在怀里沉甸甸的。”

“可是”，楚知乐断断续续地说，“可是这样是不对的，爸爸和儿子不应该这样。”

戚见山盯着他问，声音冷淡，像是毫无起伏的死水。

他觉得这个蛋糕太甜了，哪怕他很爱吃甜食，但是对他来说也太甜了。

他明白把绑匪的衣服带回家是一件多么不正常的事情。

“宝宝，告诉爸爸你许了什么愿望？”

“是这样吗？小婊子。”

“谁教你的？”

男孩坐在他的腿上，黏黏糊糊地说。

楚知乐低下头，大颗大颗的泪珠从脸颊滚落下来。

楚知乐歪了歪脑袋，“我爸爸。”

听完他的话，楚元义低着头，很久没出声。

鲜血顺着他的脖颈流下。

“所以是这样吗？因为不能和亲爸爸上床，就想到了别的男人。

睡觉之前他们会通一个视频，谁也不说话，但是一直不挂断。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那可是爸爸。”

“真像条小狗。”

“怎么了？”

“爸爸，不要。”

他突然很想戚见山。

他真的好想戚见山。

玻璃碎片划破了戚见山的下巴。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家里有很多别人送的名贵香烟，楚知乐小时候曾偷偷把包装全部拆开，然后扯出里面的烟丝闻味道。

他闭上眼睛，静静等着男人把他丢出去，他知道对方能做得出来。

楚知乐挑了一块最大的鱼肉，小心地把刺全部剔除，然后放到嘴里。

话音刚落，戚见山吻了上去。

戚见山没有把它带走。

“没什么。”，楚知乐含糊不清地说。

楚知乐随手抓起一个盘子，重重地砸到了男人身上。

一切能掌控你的，你都想试试。”

哪怕楚知乐再不知事，也听出了男人话语里的嘲讽。

不管多忙，楚元义看到了总是会回复的。

突然一个清晨，他起床了，但是爷爷一直没有醒过来。

他们靠的很近，近到楚知乐可以看清男人脸上的细纹。

这顿饭吃到了九点多，楚知乐回房的时候才发现外面下起了雨。

这番话甚至称得上是侮辱，但戚见山毫不留情。

六岁那年的夏天，他和爷爷一起在山庄避暑。

“楚知乐，所以你和你爸爸上过床吗？”

但是莫名地，他真的很想哭。

楚元义伸出舌头开始舔他脸上的奶油，从鼻尖一直滑到嘴唇。

男孩像现在这样蜷缩着坐在他腿上的时候，夜晚窝在他怀里熟睡的时候，戚见山甚至会在心里泛起异样的错觉。

他太习惯这些事情了，已经到了觉得一切都自然而然的程度。

“死了是什么意思？”

“小孩，这样很恶心。”

楚知乐又气又急，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

楚知乐眼眶微红，好似马上就又要哭出来了。

就好像他们在做爱一样。

楚元义的眼睛一片通红，看起十分骇人。

“爸爸来了，别害怕。”

他不知道自己在难过什么。

盒子里是一个木雕小狗，吐着舌头，看起来憨态可掬。

“在想什么？”

楚知乐只能窝在房间里练琴，反复地弹着肖邦的e大调。

楚知乐嘴里的鱼肉还没完全咽下去，所以左腮被撑的鼓鼓的，看起来像是一只藏食的仓鼠。

“乐乐一直在等爸爸，都还没吃饭对不对，爸爸喂你。”

“宝宝，爸爸永远都不会再婚的，谁知道我娶进来的女人会不会对你好。这一切都是为了你，所以帮帮爸爸好不好？”

原来那十几天，并非只有一个人在乎。

“为什么不想要爸爸喂？”

楚知乐低头，发现男人正在给自己撸管。

楚知乐听完他的话，不知道是疼的还是臊的，下一秒泪珠就真的掉了下来，颤颤巍巍地挂在眼下的泪痣上。

他用手拍着楚知乐的背，一点一点给他顺气，“爸爸气糊涂了。”

他把楚知乐抱在腿上，让自己的鼻尖都充斥着男孩身上的味道。

楚知乐时常会忽略楚元义的年纪，因为他们相处的时间已经太长了，长到他不会一天一天地数着日子。

他突兀地又想起了那天和爸爸的对话。

他可以帮楚元义手交，但是却不愿意听到那种深陷情欲里的喘气声。

“叔叔，别生气。”，他用柔软的脸颊在男人的侧脸蹭了两下。

看着上面的密码锁，他试探性地转到了自己的生日。

见男人半晌不说话，男孩自顾自解释说：“我爸爸说了，小时候他就是这样喂我吃东西的，如果我生病了，或者没有胃口，他就会放下一切工作，像这样，一口一口喂我吃饭。

他含着这块鱼肉，爬到戚见山的腿上，想把鱼肉嘴对嘴喂给他。

“为什么？”

上面只有一行字：

“就是你再也见不到他了。”

楚知乐的脑海中又想起了这句话。

楚知乐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楚元义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宝宝，你想让爸爸死吗？”

楚元义那个时候正值事业上升最关键的阶段，在家待的时间很少。

他不由得又想到了戚见山。

我爸爸身体不好，我必须好好照顾他，要不然他就会很容易受伤，很容易死掉，到最后我就会变成一个人了。”

他挖了一块蛋糕，然后把上面的奶油慢条斯理地抹到了男孩的脸上，嘴唇上。

“小孩，把眼睛睁开。”

“我说了不要”，楚知乐抽噎着说。

他捏住楚知乐的下巴，迫使男孩微张开嘴，然后重重地吻了上去。

戚见山把手里的东西都放到了一边，然后绝情地把男孩从腿上抱了下来。

“去世了是什么意思？”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楚知乐却听懂了。

现在我长大了，如果看到爸爸心情不好，吃不下去东西，我就要像这样，一口一口喂他吃饭。

从男孩的手指碰到这根性器开始，楚元义的喘息声就没有停过，一声声传到楚知乐的耳朵里，让他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

长到楚知乐已经成长为了一个英俊挺拔的青年，能够穿上西装，在金碧辉煌的大厅演奏一首钢琴曲。

楚元义笑了一下，他容貌姣好，这样展颜轻笑地时候看起来有种别样的温柔。

“宝宝，你的身体里流着我的血，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事情是你可以和别人做的，那你就可以和爸爸做。

楚知乐看了一眼床头的那件夹克。

戚见山任他攀附在自己的怀里，双手垂在两侧，没有抱住他，自然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戚见山闭上了眼睛，挣扎了几秒之后又重新睁开。

楚知乐坐在餐桌前等了很久，饭菜早已凉透，男人才带着一声酒气踏进了屋。

戚见山和楚元义很不一样，他好像永远冷静，哪怕火山在他眼前爆发，他也会慢悠悠地吸完最后一根烟。

某天晚上，楚元义提前告诉了楚知乐他会回家吃晚饭。

“小孩，我不是说了要睁开眼睛？”

“叔叔，我会想你的。”

男人的舌头粗粝又厚实，把楚知乐的口腔全部扫荡了一遍，连带着还没完全咽下的鱼肉。

他好像立刻忘了刚才的愤怒，捧着男人的脸，伸出舌头很轻地舔上面的血痕，“别害怕，我帮你消毒。”

楚元义脱掉衣服，披到了男孩身上，随后抱起他准备离开。

“因为这样很恶心。”

“宝宝，你也硬了。”

“痛不痛，叔叔，是不是很痛？”

“这也是你爸爸教你的吗？”

楚知乐抬起头，发现楚元义跟在人群的最后面。

“归根结底这还是你自己的事情。”

“没事吧，宝宝？”

保姆做好饭之后，他会乖乖把每一餐都拍下来，然后发给楚元义。

楚知乐立刻摇头，害怕地抓紧了男人的手臂。

小孩，只管往前走。

“爸爸”，男孩轻轻唤了一声。

如果不是我，你会和军训教官、老师，甚至是心理医生上床。

楚元义拿起桌上的莲藕排骨汤，自己喝了一口，然后自然地想渡给楚知乐。

楚知乐很开心地吹了蜡烛，然后许愿。

楚知乐没有什么多余的反应。

这是一个说不上多温柔的吻，男人的力气很大，直接勾住了楚知乐的舌头，让他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力。

“你在干什么？”，他的语气几乎堪称严厉。

楚知乐把自己埋在了床铺里。

楚元义把他抱起来，告诉他爷爷去世了。

楚知乐看着男人苍白的脸色，一瞬间心痛如刀绞。

他只能回答：“爸爸，我也爱你。”

“宝宝，你忘了小时候我都是这么喂你吃饭的吗？所以这样怎么会恶心呢，这是最自然不过的事情了。”

楚知乐有些难过，他一时不知道如何表达，只是更紧地抱住了戚见山。

可怀里的男孩挣扎地厉害，汤汁顺着两个人的衣领流了下来。

戚见山说话很少带情绪，所以此刻这点嘲讽格外让人难以忽视。

听起来如果男孩不能给他一个合适的理由，那下一秒就会被他从怀里拎出去。

“因为我想叔叔，我想要你亲亲我。”

他当时只是想分辩哪一种味道是楚元义身上的。

短到他和楚元义的关系仍然没有任何的改变。

他没有任何反应，楚知乐却立刻就哭了出来。

楚元义撸管的手法和他这个人很不一样，没有任何迂回，很少去撸动柱身，每一下都摩擦在马眼和龟头这些最敏感的地方。

戚见山轻叹了一口气，或许是因为总在某个时刻，他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楚知乐还是个孩子，所以才根本无法把炮友这样的词汇安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