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魏经理被我打的很爽吗?(1/10)  恶人在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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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翻了过去,没有了支撑,头抵着地板与膝盖呈三个支点跪趴在地上,衣服被推到上面,露出脊背,双腿岔开高高撅起了臀部。

看不到冉季在干什么,魏津心里恐惧异常,“你要干什么?”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身后凌空挥过,带起一阵风,皮肤上瞬间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快放开我!”

啪——

冉季拿着剩下的麻绳圈成个圈捆在手上,凌空一甩,抽的臀肉连带着浑身重重一颤,马上横跨臀瓣浮现一条红色的沉闷印记。

“啊——”

魏津被打懵了,活了二十六年,别说现在就是小时候最多也只被魏理抓着衣服打两下,从没被人这么捆着揍过。

“冉季!”

“冉季——”

魏津疼的狠了大叫着骂他,被冉季随手抓了块布料塞进了嘴里,后知后觉才发现是他刚刚剃毛时被刮刀挑烂拽下来的内裤,愤怒地叫骂都变成了沉闷的呜呜声,又被狠抽了几下后,就连愤怒的声音也变了味。

疼痛密密麻麻地落在他的后背,大腿,手臂,最后几乎都落在他暴露在空气中的臀肉上,时不时还会擦过他的垂坠在两腿之间的嫩肉。

他蜷紧脚趾,躲无可躲,疼的几乎要落泪。

——好疼。别打了。

——还要打多久!

——冉季!

“唔唔唔……”

每次冉季的手落下去,魏津宽阔的背展都会狠狠抖一下,浑身绷紧出漂亮的肌肉线条来,粉嫩的入口也跟着收缩。

皮肤逐渐变成烟霞一样的颜色,尤其是两侧臀肉饱满又肿胀,颜色最深,像是熟透的桃子。

跟魏经理的精英人设倒是不甚相配。

冉季被自己的点评逗笑了,正要停手,视线落在他依然挺立抵在地上的阴茎上,那下面都滴成了一小滩水痕。

冉季从后面用鞋尖轻轻碰了碰他两腿之间的东西,“魏经理,被我打的很爽吗?都硬成这样了。”

魏津被打的浑身冷汗,也忍不住在心里呕血。

他妈的他药物敏感,现在根本软不下去。

好难受,浑身的血液都在躁动着,血管一跳一跳向外鼓胀。

好疼。

这里是地狱吗…

“哦。忘了,你说不了。”冉季用鞋尖托着他腰腹,帮他翻过来让他躺在地上,伸手把他嘴里的东西抽了出来。

伤处着地,魏津痛的脸都痛苦地扭曲在一起,把憋了半天的话骂了出来:“你…放屁!我他妈…才不喜欢!爽的是你这个喜欢裸体直播的变态!”

冉季丝毫没被他的话激怒,看着他挺着两个在地上磨蹭得肿了不止一倍的乳头,甚至一边都烂成深红色了却依旧要嘴硬的样子,胯下抽动了下。

“可是,你看你一直在流水呢。”冉季抬脚轻轻踩在他的肉茎上,慢慢研磨,踩的尖端又激动地吐露出液体来。

“是…是药物作用,不是我…”

“啊,别踩…”身体好热。

冉季不耐烦,用了点力气。

“啊——疼——”

冉季挪开脚,看了一眼,笑了,“你射了。”

“射了一地。”

冉季在他身上擦了擦脚,没看床上那堆东西,到床头翻找出一个酒店提供的劣质避孕套来。

回到魏津旁边,撕开包装套在两根手指上,问他:“被操过后面吗?”

头顶灯光刺眼,浑身又痒又痛,冉季的声音很远一样,说什么都带着嗡嗡的混响。

不需要他作答,冉季半蹲下身,探入双丘之间摸到入口,借着上面的润滑又沾了点他自己的精液,缓慢推开边缘的褶皱往里伸。

还在高潮余韵里的魏津骤然间全身绷紧,不算很疼,有点胀,却比前面任何动作都让他恐惧。

“滚!滚!别碰我!”

甬道本就狭窄,又在抵抗,夹着冉季的手指在入口那里动弹不得。

冉季摩挲着手下一侧微微抽搐的腿根,那里的肌肉因为紧张而微微抽动着,撤开了手。

魏津这次没那么天真以为到了这个地步冉季还会放过他,可当他听到金属卡扣落地的声音时还是僵住了。

啪地一声,皮带夹着风抽在大腿内侧的嫩肉上,瞬间在上面肿起来两指宽的一道红痕。

“啊——”

比之前还要剧烈不知几倍的疼痛直接逼得魏津眼角渗出泪来,抵抗彻底被打没了。

冉季的手指伸了进来,在痉挛泛红的入口处转了几圈,几乎不给他喘息时间就快速扩充到三根。

穴肉被药泡的已经湿热泛红,等着东西进来,手指一伸进来就被绵密地包裹,抽出来时甚至还在被挽留,但很快就换成勃发烫人的东西抵进股沟里。

被同性的性器贴肤滑动的感觉让魏津头皮都快要炸开,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上面狰狞着跳动的触感。

不……

即将要被侵犯的感觉过于真实,魏津被劈头盖脸的耻辱与恐惧激的浑身都在发抖。

可他也知道这种情况下,越是哀求越是能激发男人的性欲,于是抱着最后一线希望争取一点机会。

“冉季…你要是有种,就解开绳子,谁上谁还不一定…”

言语在挑衅,语气在发抖。

与平时不怒自威的模样相反,黑发被汗打湿一缕一缕黏在眼前,渗出的泪还挂在眼角,刚刚还在吞咽着指根的湿红色入口挛缩着,在呼吸一样,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但冉季还是把他两侧的绳子解了,“行啊。”

手脚的桎梏被解开,身上的束缚骤然一松,魏津愣了一瞬,没想到他真给自己松绑了。

获得自由的瞬间,马上手脚并用地挣脱缠在身上的绳子,顾不上还有绳子挂在身上,就翻身往起爬。

还没跪稳,撑住身体的手臂被拽住往身后用力一扭,上半身又砸回地上,疼的他眼前发黑。

想再用手肘支撑身体往前爬已经来不及了,冉季抵住他的肩膀,就着跪姿,把早就狰狞叫嚣着的性器掏出来往前一顶,没给人一点喘息,尽根没入。

从衣服下摆那里漏出来的一小截腰腹能看到被顶出一点凸出的圆弧。

魏津瞳孔猛然收缩,所有动作都停了下来,徒劳而无神地张了张嘴巴。

“全进去了呢。”

明明看不到,可他觉得地狱里的死神在身后对着他咧嘴笑。

“啊啊啊——”

魏津双腿猛然绷紧,撑在地上的那只手握紧成拳,整个人像一把张到极致的弓。

冉季被紧致温暖的甬道包裹,调整了一下姿势,扣住他的腰往后一拽,迫使他更紧密地贴近自己的下身挨操。

“疼…好疼!快出去!”

反正里面水够用,他也没给魏津适应的时间,上来就用臀胯狠狠撞击在泛起肉浪的臀肉上,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地操他。

不行…不行。

里面的东西狰狞地鞭挞他一样,正往一个他无法承受的深度去。

魏津手肘撑地,手指绷紧扣着地板,受不住地往前爬想要离开身后的人,胃里却一阵翻滚,张开嘴干呕了两下,可他没吃东西只从嘴角漏出些酒来。

冉季笑着瞟了眼,看他蹭得费劲,顺着他的力气顶着他往前爬了两步,可小腹还是严丝合缝地贴着他的臀肉操干着。

“想去哪?我跟你去。”

魏津手臂一软被顶的往前一趴,双肩贴在地上,再没有力气支起身体,却又从身后被扯着头发,一只手臂绕过身前拦着肩膀提起来,摆好姿势。

“怎么了?爬一圈怎么样?”

魏津体力被消耗的差不多,被提起来手臂也支撑不住,又塌了回去,只有腰还被提着一个劲地越往后撞。

“怎么?不跑了?”

冉季扒了他有些碍事的上衣,那一小截腰连着宽阔的背脊完整地赤裸在冉季眼前,更显趴在地上的人腰臀比极佳,线条流畅。

不得不说实在是一副极具魅力的男人肉体。

冉季笑了下,缓缓俯下身把重量全压上来,整个人都匍匐在他身上,一手勒着喉咙一手抱住他的头,把人圈在怀里压的一点活动余地都没有,从上到下地操干。

皮肉相撞,啪啪作响。

魏津陷在地板与冉季中间,每次被用力操进来,胸膛的空气都在被挤压,带来难以忍受的窒息,逃无可逃,只剩下还能张着嘴喘息,发出些不连续的音节来。

被抽插了太多下,多到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意识已经有些涣散了,目光不聚焦地落在旁边的落地窗上,上面似是映着两人的身影,他看到只拉开拉链穿着齐整的冉季,恍惚间不觉得那下面赤裸着的是自己,而是被交缠住正在被捕食、吞噬的濒死猎物。

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完全窒息的时候,冉季终于他身上起来了。

“哦。差点射在里面了。”

依然硬挺的性器从温暖的后穴一点点被扯出来,带出一点鲜红色的肉壁,入口挛缩着挽留了一下就无奈收缩起来,流出一些肠液到两腿之间。

冉季掐着前端站在魏津面前,伸脚踢了下,把人从趴着翻了个面。

魏津失神地瘫在地上,整个人都在发抖,顺着嘴角缓缓流下一滩口水,身下是一摊白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还是射在了地上。

下一秒,白色的液体迎面喷溅,他只来得及闭上眼睛,部分进了没完全闭合的嘴里,顺着脸颊滑下来与口水混在一起。

冉季的声音从头顶虚幻地洒下来。

“怎么样?是你喜欢的颜射吗?”

魏津整个鼻腔里都充斥着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再来一次?”

以为终于熬过去了的魏津,听到这句话又开始虚弱地挣扎起来。

“滚,滚开——”

在他乱蹬的腿被轻而易举地抓住向两侧分开后,精神彻底溃败下来,终于是开口向冉季求了饶。

“已经够了吧!你放过唔,我辞职可以吗?”他的嘴里还含着精液,话说的都有些含糊不清。

魏津颤抖地闭上双眼,一副不堪承受的样子,“你原谅我吧。”

“原谅?”

“别误会了。”冉季直起身把上身的灰色小高领薄毛衫脱掉,露出精壮的裸体。“你以为我生气了,在惩罚你吗?”

“不是这样的。”

“对你这种人惩罚会有什么用吗?”冉季跪在地上,扶着性器,在还合不拢的后穴周围剐蹭了两下,缓慢插了进去,微微仰头发出愉悦的喘息。

“怎么还这么紧,刚刚不是都操了半天了吗?”冉季伸手拍拍他的屁股,“放松点。”

“我只是想上你而已。”

“闭上嘴给我上就可以了。”

关于要不要继续操的一番友好交流结束后,身下本来已经没什么反应的人开始呼吸急促,后穴也跟着不停收缩,夹的冉季微眯起双眼,慢慢操干起来,顺便伸手抓握住一边的胸,用了点力把胸肉揉捏的变形。

因为刚刚趴在地上被顶着来回蹭了许久,魏津胸前的乳尖连带着乳晕那一周都彻底肿胀的凸出来,轻轻一碰就痛,更不要说这样用力的抓揉。

他被折磨的颤抖不已,受不了地抓握住他的手腕推拒,可却因为没力气,更像是给在风浪里飘摇的自己找一个稳固的把手。

最后受不住的求饶声里都带了呜咽:“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刚刚不是说过?既然做了这种事,被怎么对待都不应该有怨言吧。”

“受不了也受着吧。”

“这次我要射在里面,用点力,夹紧。”

“不行!”已经有些麻木放弃的魏津听到他的话,几近崩溃。

他不是女人。

他又不是女人。

他徒劳地往冉季的脸上打,卡着他的下颌往外推,都被冉季一把按下来,而且操的越来越狠越来越快。

“啊啊——”

冉季笑着问:“不想我射进去?”

其实想想就知道,冉季根本不是在这种时候还有一丝商量余地可能的类型,可魏津已经被操懵了,难耐乞求似的点头,忘记了一开始对自己警告,居然流露出颇为可怜的表情,脸上甚至还有刚刚射上去已经开始干涸的白色精块,眼睑都被刺激的通红。

这样一个善于钻营冰冷无情的人,居然在那张总是一丝破绽没有充满禁欲感的脸上,流露出这样的神情,只会让人更想打破,让他平日里凌厉算计的狭长双眼终日浸泡在委屈可怜里。

“把舌头伸出来,我就不射进去。”冉季轻柔地抚摸他的脸颊。

魏津犹豫了,接触到冉季逐渐不耐的眼神,他瑟缩了下,还是顺从地张开了嘴。

让人能清楚看得见,他那因为吃了药而洇红得葡萄酒一样颜色的口腔黏膜,和半伸出来的颤巍巍红润舌尖。

冉季笑着微微低头,在魏津期待的目光里捏住他的下巴,把口水极为色情地吐了进去。

纤细的黏丝在两人的嘴间拉出一道银光来。

等魏津反应过来冉季做了什么时已经晚了,他张着嘴含着口水,被羞辱的浑身发抖,想要吐出来,口鼻却被冉季的手掌紧密地按压住。

“咽下去。”冉季趴在他身上持续地快速抽插,拍打得汁水四溅。

上面被逼着咽下冉季的唾液,下面在身体里的性器深深送了两下,偏凉的精液一股一股射了进来,冲打在肠壁上,却烫得他剧烈抖动起来。

被难以言喻的耻辱钉在地板上,魏津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

冉季喘息着过了一会,把性器抽出来,在他腿根那里擦拭了下残精,缓慢起身。

地上还在微微抽搐的人大张着腿,腿根都是连片的红色,被抽打过的部分肿成了深红,中间那个穴也不再是一开始的粉色嫩穴,而是向外鼓成微微透明的湿红色,肿的里面都被射满了,还封在里面流不出来。

冉季扯了扯嘴角。

“诶呀,已经射进去了。”

“不好意思,没注意,下次不会了。”

嗡嗡——

手机在角落的衣服里不停地震动,搭在浴缸洁白圆滑边缘的手指动了两下。

好痛。身体好沉。

太阳穴鼓胀着,有针在扎一样,整个头都是胀痛的。

魏津勉强睁开眼,眼前的光线灰蒙蒙的,微微侧头,旁边的侧窗里透出些亮光来,有些不适应地闭了闭眼。

这是…洗浴间里。

手下摩挲了两下冰凉滑腻的触感,魏津低下头,微微张开的大腿内侧通红一片,交错着几道深色的痕迹往更里侧延伸,两腿之间有一个带着细长塑料管的瓶子,上面写着一次性冲洗的字样,这是什么,好像是自己昨晚拿过来那堆东西里的。

昨晚…

昨晚他把冉季约到了这里,然后…

冉!季!

魏津微张的双眼彻底睁开,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恍惚一瞬间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他昨天失败了,甚至,甚至被冉季强奸了。

还不止一次。

像条狗一样。

该死。该死。

怎么会这样?不该这样的。

呼吸都在颤抖,脑海里的记忆却越来越清晰。

——怎么样?是你喜欢的颜射吗?

——再来一次?

——闭上嘴给我上就可以了。

闭嘴!

魏津手握成拳猛地砸在冷硬的浴缸上,这么一动,牵扯着麻木的腰间和整个背部知觉复苏,密密麻麻的痛,几乎没有哪一处是不在痛的,他受不住地弯下腰干呕,却被迫感受明确指向两腿之间部位更为锐利的痛。

就这样缓了许久,手机又震起来,间隔越来越短,催促着他,魏津双手撑在浴缸上想要起身,可脚下一滑,稍微抬起的下半身又摔了回去。

大腿附近一阵温热的湿意,是腿间封在里面冲洗的清水流了出来。

……

魏津请了两天假连着周末,在家里躺了四天才勉强好一些,手上的工作实在拖不了才去上班。

打落牙和血吞的滋味不好受,魏津想过报警,可报警了怎么说,他被一个男的强奸了?

他也没有证据,可以说根本到不了思考保留证据那一步,他就几乎已经情绪半崩溃地拖着身体上下洗净了几遍。

对方可能还会追查,药是自己买的,就连摄像机还有绳子都是自己买的,难道要说自己陷害不成反被人操了?

没准还会被认为他是自愿的,魏津越想脸色越黑。

那这样下去岂不就只能这样放过他了?

头有点晕,魏津抬起手臂放在额头上,好像还有点热,还没完全恢复过来。

那天他回到家睡了一觉后居然开始发烧,才意识到自己身体里可能还有东西残留,不得不在浴室里扶着墙壁,岔开双腿,扭过身对着镜子去扣弄里面射入过深的精液。

在镜中看到好不容易弄出来的白色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流的那一幕时。

他几乎是想要杀人了。

“魏经理,魏经理。”

魏津略慢半拍转过头,“怎么了?”

同事朝旁边点了下头,“刚刚那边问你话呢。”

冉季被人群围在窗边的吧台周围,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在照进来的阳光下泛着细碎的光,一副看起来平和好相处的虚伪做作模样。

魏津眸色一暗,咬了咬牙,没好全的那个不可言说部位连着疼痛起来。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心不在焉的。”同事眼神下移看到他放在座椅上的腰托,表情微微狡黠,“这几天请假干什么了?从前可没见你腰不好啊。”

他的语气彻底冷下来,“昨天搬东西闪了下。”

同事听出不对碰了灰便收声装作去做事了。

“魏哥,我这里有点不懂,你帮我看一下。”

一缕栗色长发从肩膀落下来,魏津回过头看清来人,是最近总来暗示他拒绝了几次也不见效的一个女人,没有接话。

女人不在意,轻轻俯下身,微卷的长发更多地落在魏津身上,丰满的胸脯蹭在他的手臂上。

冉季站在人群里,脸上还挂着温和的笑,眉间微皱,似是思考着要怎么犒劳拿到一个不错项目的组员们。

“今天提前下班我请大家去福德聚餐好了。”

提前下班,带薪聚餐,还是人均消费五百加的福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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