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经理被我打的很爽吗?(2/10)111 恶人在后
“什…什么江家,我不是。”
男人闭紧双眼,吓的神魂不在,被松开后颈的时候整个人瘫软到地上,身下逐渐濡湿出液体来。
冉季语气强硬又温柔,给人头脑发昏时听他
陆晓忍无可忍走到他面前抬手甩了他一巴掌,“魏津你真是无药可救了,东西我不要了,你扔了吧。”说完就摔门出去。
“去帘子后面换,你身上有铁制品吗,钥匙扣之类的都要拿下来。”
半晌,魏津目光沉静下来,抬起手拨出去一个电话。
冉季目光一顿,想起前几天的事,自己走的时候魏津还双腿合不拢地松垮垮躺在浴缸里,身上横七竖八的痕迹,一对胸乳被蹂躏成微微夸张的隆起。
男人脸彻底白了,含糊着口齿不清地求饶,可惜一个字也听不清楚。
魏津微微扬起那张帅得让人爱恨交加,此刻却由于刻薄神色而略微扭曲的面庞,“好,那说说别的。”
冉季甚至都有些失笑,是不是他太久没吃药,连消息都开始不做分辨了。
陈晓点头,“是。”
魏津脸色一时灰暗无比,嘴唇微微颤抖,“我去。”
“好的。”
看魏津这样,成董事也不好再说什么,叹了口气,熟练地和稀泥,“好了。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职场上彼此有摩擦是在所难免的,不论怎么样,你一个管理层做事这么不过脑子!这不是让下面的人看笑话吗!”
……那你不早说。
,大家都很高兴,人群里一阵欢呼。
真的好想弄死他,那个垃圾,到今天他的后面都还有种微微扩张含着什么东西的感觉。
冉季听着也觉得有意思,唇角往上掀了掀。
男人吓得脸色刷白,挣扎不已,骨骼错动声响起。
不过还真是会找事啊,魏津。
那边很快接了起来,嘈杂地背景音中有人吊儿郎当地问了句:“谁啊?”
可惜这会儿办事的也办不成了。
可惜只是一张两年前的照片而已。
在众人诧异的眼光里,他走过去一把抓住人群中冉季的衣领。
“脱了裤子去那边趴着。”
魏津刚进门一个东西就砸到了脚下,是个台历,他淡淡瞟了眼,这几天身心俱疲,应付起这点苛责甚至心里没什么波澜,走过去坐在一旁的黑色沙发上。
都是他。都是冉季。
帘子后面只有一个座椅,坐下后拉上帘子魏津才发现自己双乳已经是通红发亮,隐隐又肿胀起来,甚至还有点痒。
魏津开始有些不耐烦了,偏人群那边传出冉季凉幽幽带着嘲意的声音:“怎么?着急回去陪女朋友么?魏经理精力很旺盛呢。”
“已经吃下去一节了,呼吸。”
什么叫做乳腺组织肿胀,建议进一步进行乳腺超声检查。
光线泯灭,房间归于沉静的昏暗。
“可以的,不是我的鸡巴都吃进去了吗?”
“魏经理,这有个急事,你先处理下。”有人拉开魏津,往他手里塞了一个文件夹。
走廊里小孩子哈哈笑着过去,魏津努力忍住声音仍不住地喘息,心里难堪到了极点。
“还有呢,不止这些吧?打人一顿用得着又带药?又带摄像机?”
冉季按在他微微下陷的后腰上,往下漏出一点呷弄笑意的目光,“等下你就知道了。”
“不用了。”魏津淡淡道。
“你这么着急走,怎么?是因为那个男人比我能满足你?”
“你怎么回事!”
“去不去?”冉季在群里点开照片,手指放在发送键上。
他怎么就能做到每次都踩中自己最厌恶的点,找了几年江家那个该死的老鼠刚一冒头,后脚发现有人跟着他,结果又是魏津。
魏津一僵,什么东西用力要钻进来,疼痛和生理恐惧激得他猛地往前一窜,却被拖回原位掐着后颈按住后腰死死按着,被那个冰块一样的东西缓慢坚定地推进身体深处。
敲键盘的指尖一顿,魏津拿起手机,“我的结果是有什么问题吗?”
被按在台案上的男人,手臂撑在两侧不停挣扎,身后七零八落躺着几个人,在地上哀声痛呼。
都被干成那副样子了,却能这么快就忘了自己被收拾成什么下贱模样,还真是有些意外。
黎非明看到这热闹变了主角,有点感兴趣地走过来,“看来你那只小狗不安分的很。”坐在球台上转过头问地上的人:“他让你做什么?”
陆晓站在门口,目光向下,许久才说出口:“我回来是想…跟你说分手的。”
魏津眼神阴沉沉的,“你想好。”
——打人一顿
魏津闭了闭眼,颤抖地问出口:“你要怎样?”
“那这次就给他一个难忘的教训好了。”
“您好,是魏津魏先生吗?”
“魏津你干什么呢!”有人陪笑道:“对不起对不起冉总,魏津他这几天业绩压力大。”
有什么东西在夜色里涌动、脱轨,带着所有事朝着他掌握不住的方向奔流而下,让人烦躁不堪。
宋医生懒得跟他废话的样子,无奈地指了下旁边的指示板,“等下你要这样把乳头拉出来放在检验板上,自己去后面松一下适应适应,不然会很痛。”
冲动上头解决不了事情,他被冉季操了这事也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啊…不行,放不下。”魏津吞的很吃力,满头的汗,双肩抖如筛糠,眼角都被逼的挤出眼泪,落在镜片上。
“我是。”魏津把手机放到一旁,继续看电脑屏幕上同事传来的文件。
——魏津
第几次了,质问他,都在质问他,他要是疯了早第一个出去把冉季捅了。
“侵犯不侵犯隐私不知道,不过你的隐私倒是都被拍下来了。”
果然薄薄的一道帘子外有人影在晃动,可他这个样子怎么能出去,手里攥握着性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魏津这边不少人看这情况,知道跟着一起提前下班免费吃喝的机会没了,都有些愤愤。
这是他升到现在这个岗位后负责的第一个大项目。
——让我们轮了你
“您好,您四天前到国银医院体检中心做的检查结果出来了,一部分结果需要进一步检查,明天您有时间来一趟吗?”
嘶——手指被锋利的纸缘割破一个口子。
都是冉季,抢了陆晓不够,还把自己…
那肯定是要耽误吃晚饭的了,被叫到的几人脸色难看地答好。
“冉季,他给我设备弄脏了。”宋致看了一眼,微微不满。
“看来魏经理事情多,那下次再一起好了。”冉季笑笑理了下衣领,没在意的样子。
冉季身边的人很懂得看眼色,连忙也道:“魏经理这边最近赶进度也累了很久,不然就一起吧,难得冉总这么大方。”
魏津没关注那边声响,正微微皱眉着把肩膀上的手推下去,“小玲,这个…”突然听到那边清亮的一声,“魏经理那边也一起来啊?”
他们也没避着他,魏津趴在那里就能看到宋致利落带好乳胶手套,指尖拿起一个像缩小版的葫芦外面有个环的东西,然后往手上喷了些东西,淡淡的医疗用品味道飘过来。
咔哒——
眼前虽然是一副线条漂亮的肉体,可一眼让人先看到的却是饱胀泛红的胸脯上,肿立着的那两颗鲜红乳头,像刚刚发育的幼女似的,再往下看魏津的双手都捂在半褪的裤子中间,白色的精液止不住地从指缝里露出来。
冉季略有一丝烦躁地关上手机,走到旁边拿了根冲杆走到桌边,三根手指轻搭在球台上,食指上的银环泛着机械的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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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的下属听到纷纷也渴切看向他。
他走到检验室里,对着医生直接问了出来。
魏津出了办公室,走到封闭楼梯间的落地窗前,这里能俯瞰到下面空中花园蜿蜒成的一大片绿色,与商业街交织衔接在一起。
“不!”
魏津没想到自己有被甩的一天,几乎是瞬间就冷淡又刻薄地出言嘲讽,“陆晓,当初是谁求我在一起试试的,猫啊狗啊还知道感恩,我收留了你这么久,你说句话就想走人吗?”
“还没好吗?后面还有人在等。”宋医生不耐烦地在外面催促。
陆晓抬起头杏眼微微睁圆,“你什么意思?”
“江家人怎么跟你说的?”
“我想…让你帮我教训一个人。”
“你!你们这是侵犯病人隐私!”
“在医院的检查隔间里也能摸乳头摸射了,真淫荡下贱啊,魏经理。”
胸前两点被涂抹上冰凉粘稠的透明膏状液体,魏津尚且忍着不适没说什么,直到乳头被拉着往外扯,他痛的往后退了一步,不满地问:“这是做什么!”
魏津愣愣地看着墙上挂着的仪器使用指引,发现确实是乳肉被压扁放在仪器中间,脸色变得极难看起来。
体检单拿到手里的时候,魏津翻来覆去把那几行字看了几遍,仍是不能理解。
魏津挂断电话,有些心绪难宁。
“哥,误会,都是误会,放开我咱们好说话。”
魏津瑟缩了下,一种会被怎么样的强烈既视感扑面而来,几乎是瞬间顺着手臂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好,这可是你说的。”
“噗,哈哈哈,没想到他真的在这就忍不住了。”
嘭地一声,摆成三角的球被撞得乱飞。
陆晓叹了口气,“魏津,跟你在一起很累,真的,你控制欲太强了。”
魏津还在高潮余韵和不能置信的怔愣之中没回过神来,面前一亮,帘子被人从外面一把拉开,他悚然抬起头瞳孔一缩,忙用双手捂住要害。
魏津回过头看到他指的一个弧形帘子围成的区域,咬紧牙关拿着东西往那边走。
“干脆捅烂怎么样?”
“他,他…”魏津有些挫败地捂住了脸。
他闷哼一声,裤子还挂在大腿上坐了下来,忍耐不了地用力抚摸揉捏乳头起来,可那股痒意非但没好起来,还越来越盛,争先恐后地往四周的乳晕扩散。
宋致走过来,没怎么看面前这幅充满性魅力的成年躯体,像对待病人一样,用冰凉的手指撑开两侧手感很好被迫翘起的臀肉,一根手指就着手套上的润滑在外面蹭了蹭,旋转着伸进来,轻易挤进干涩的甬道里,探了两下就精准地按在前列腺上。
周围传来一阵笑声。
话一问出口,魏津又觉得继续说下去会有些费心力,把眼镜摘下来放到旁边,手指搭上额角,“算了,等下再说……”
不会吧,不会该死的冉季真有什么病吧。
男人被人拎起来到一旁,鼻梁刚被一颗球擦着砸过去,正锥心疼痛,握笔的手止不住发抖。
“卸掉他下颌骨。”
魏津看过去,那是一个弧度弯曲的白色设备,下面有两个踏板,站上去就只能大岔开腿趴在上面,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他抬起头正对上冉季的视线,周围一行人也都往这边看过来。
“是小南啊,别在走廊乱跑。”
半晌,空气中响起极轻的一声嗤笑,冉季唇角带起了一丝笑意,可眼底翻涌的戾气太过明显,并没有让那股森然压迫有所好转。
“我…做。”
他一开始还以为是错觉,可在解开腰带微微弯腰的时候,不知道受了刺激还是怎么了,越来越痒,瞬息之间变成几乎受不了的钻心的痒。
露出这幅情态,一开始是怎样一副西装革履眉眼凌厉的正经模样,这会就是怎样一副完全不相干,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是一条淫荡漂亮的小公狗的下贱模样。
“台球最高时速能达到一百公里以上。”
“等一下,有…个地方卡到了。”
“那谁让你跟着的?”
这次男人落笔艰涩不少,被拎着又狠砸了两下才颤巍巍歪七扭八地写出来,大颗的汗水混着血砸在纸上。
“你去哪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不用了,我收拾好等下就走。”
冉季和宋致站在外面,面上露出嫌恶的表情。
怎么,是上次没用上,退不掉一定要物尽其用吗。
陆晓从外面回来,还以为家里没人,结果却在昏暗的客厅中间看到了靠坐在沙发上的魏津,愣了一下,“怎么不开灯?”
趴在冰凉的设备上等待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好像待宰的动物。
魏津浑身一僵,他硬了,而且是那种摸两下就要射出来的状态。
宋医生转过头来迷惑地看着他,“男人怎么了?男人乳腺癌的案例你自己上网搜搜有多少,你做不做检查,不做别耽误后面病人看病。”
“他妈的!我要弄死你!”
冉季…
周围同事吓了一跳,纷纷上前拉开他。
房间里同时响起惨叫。
魏津跟亲哥相处的一般,一两年都不联系一次,跟这表哥还行,主要的区别是前者拿钱不办事,回头还理直气壮伸手要更多,后者拿钱办事而已。
“如果不是我,你以为你会有今天吗,你一个新人能爬到这个位置?”
魏津被冉季射了不止一次进来,怕自己染病,被强迫的第二天就去做了检查,只是最近事情多身体也没什么不舒服的,就一直没去拿体检单,这会听到医生闪烁的词句,他才有些紧张起来,握紧了手机。
“什么?”魏津这才转过头来看着她。
魏津犹豫着解开扣子,把衬衫脱了下来,脸颊微微发烫,平时倒是没什么,只现在胸前两颗乳头还有点发肿泛着红,他有些尴尬斜眼看眼前的医生,看到他没什么奇怪的神色,才稍稍安心。
“没人…没人让我,我们真的是上来玩玩的…”
没有几下,魏津就绷紧大腿射了出来。
站在窗边的冉季,低着头看手机,里面是一张刚刚发过来的照片,加州地下赌场里一个面色潦倒的亚洲人坐在里面,形容像个逃犯一样的普通赌徒。
正发愣,他又听到医生说:“裤子也脱了。”
男人知道惹上不能惹的了,心里暗骂魏津,如果不是他说对方就是普通上班族,他也不至于这么不小心,也不调查一下,跟着走进这个不起眼的小地方,反被对方骗进来直接一窝端。
“裤子脱了穿那个防辐射的,你怎么这么多问题,你到底做不做?”
“拿纸笔给他。”
“表哥,是我。”
可公司不是法庭,他也不是法官,不可能还帮他们评评理,更何况知道冉季的背景,人也不是他能评判得了的。
这几个字落下来,房间诡异地安静下来,没人敢去看冉季脸色,绵密的压迫感蔓延开,连黎非明也敛起神色。
“他到底怎么你了?”成董事知道魏津为人,如果不是吃了冉季什么大亏,他大概也不会做出这样冲动的事情。
冉季肤色是偏冷色调的白,正常的日光下还好,室内阴冷的白光一照,眼底落下一片阴翳,又是浅瞳,没什么神情的时候,给人以吸血鬼一般阴郁的陌生疏离感。
魏津没精打采出神地盯着电脑屏幕没有回答,立体的侧颜被面前屏幕光照的荧荧发亮。
他本想直接穿上那个质感很硬的裤子遮掩过去,可就在他用力捏了两下乳头之后,居然在没摸下面的情况,射了出来。
他忍着从这上面逃下去的冲动,话出口才发现自己抖的不行,“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冉季指指他的头顶,魏津抬起头,看到摄像头的一刻,脸色全腿,感觉自己今天可能要完了。
两人调笑着,宋致手下却没停,指尖持续地刺激那一点,让他没注意到一个冰凉湿润的物体贴上了他的后穴。
魏津痛苦地瘫在沙发上。
男人没敢犹豫,写的有点慢还是写了出来。
“你在公司怎么能跟冉总动起手来,弄的这么难看!你是疯了吗魏津?”
平日里悠然冷静的魏经理语气微颤,闪着光泽的镜片下眼角通红。
魏津眉头猛然一跳,“你说什么?”
…………
“我想了很久,这是最好的结果。”
“什么?可我是男人!”魏津大吃一惊,声音升高不少,心底不免怀疑是不是他太年轻,医术不精。
“啊!你们……”
旁边有人却不死心,“是啊是啊,魏哥,去吧,部门之间也要多联络感情嘛。”
魏津把电脑嘭地放在茶几上,彻底转过来,“你再说一遍,你说要跟我分手?”
不知道表哥那边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男人被拎着头发猛地砸在桌边,砰的一声,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您到医院挂宋致宋医生的号就好。”
“上衣脱下来放一边。”
被叫做小玲的女人不好黏在魏津身边,退到一侧。
“这还不能说清楚,需要您来医院做进一步检查。”
他终于想起了宋致手里形状奇怪的那玩意。
“魏经理,成董事叫你过去一下。”
“宋哥哥!”
魏津啪地把文件夹拍在桌子上,抬起头,“都很闲是吗!事情做完了吗?城东项目五点到会议室来。”
“谁叫你来的?”
“再送你一套。”
一丝鲜红血液渗出来,魏津脸上尽力维持的平稳迸出一条裂痕。
大门从外面被打开透进来一线暖光。
“什么!”这会他真的怀疑这医生是不是在耍他了。
为什么……
“不想说就别说了。”冉季微微俯下身,贴在锥形光照射下的球台上,目光对准眼前的球,还有男人关不上的下颌。
冉季没什么反应,眼里甚至还带着笑。
“那好…我明天去医院。”
宋医生是个很年轻的男人,黑色清爽的短发,左耳带着一个黑曜石耳钉,摆弄着器械,微微不耐烦地回答:“上面不是写了,需要做检查才能确诊,看看是不是肿瘤或者疑似早期乳腺癌。”
“你也是公司老人了,我不想多说你了,你出去吧。”
他脸色发白,“你不能…”
“你别太过分了,魏津我不否认你在工作上给过我指导,但这不代表你可以用这个羞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