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去那边趴着(1/10)  恶人在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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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检单拿到手里的时候,魏津翻来覆去把那几行字看了几遍,仍是不能理解。

什么叫做乳腺组织肿胀,建议进一步进行乳腺超声检查。

他走到检验室里,对着医生直接问了出来。

宋医生是个很年轻的男人,黑色清爽的短发,左耳带着一个黑曜石耳钉,摆弄着器械,微微不耐烦地回答:“上面不是写了,需要做检查才能确诊,看看是不是肿瘤或者疑似早期乳腺癌。”

“什么?可我是男人!”魏津大吃一惊,声音升高不少,心底不免怀疑是不是他太年轻,医术不精。

宋医生转过头来迷惑地看着他,“男人怎么了?男人乳腺癌的案例你自己上网搜搜有多少,你做不做检查,不做别耽误后面病人看病。”

“我…做。”

“上衣脱下来放一边。”

魏津犹豫着解开扣子,把衬衫脱了下来,脸颊微微发烫,平时倒是没什么,只现在胸前两颗乳头还有点发肿泛着红,他有些尴尬斜眼看眼前的医生,看到他没什么奇怪的神色,才稍稍安心。

胸前两点被涂抹上冰凉粘稠的透明膏状液体,魏津尚且忍着不适没说什么,直到乳头被拉着往外扯,他痛的往后退了一步,不满地问:“这是做什么!”

宋医生懒得跟他废话的样子,无奈地指了下旁边的指示板,“等下你要这样把乳头拉出来放在检验板上,自己去后面松一下适应适应,不然会很痛。”

魏津愣愣地看着墙上挂着的仪器使用指引,发现确实是乳肉被压扁放在仪器中间,脸色变得极难看起来。

正发愣,他又听到医生说:“裤子也脱了。”

“什么!”这会他真的怀疑这医生是不是在耍他了。

“裤子脱了穿那个防辐射的,你怎么这么多问题,你到底做不做?”

……那你不早说。

“去帘子后面换,你身上有铁制品吗,钥匙扣之类的都要拿下来。”

魏津回过头看到他指的一个弧形帘子围成的区域,咬紧牙关拿着东西往那边走。

帘子后面只有一个座椅,坐下后拉上帘子魏津才发现自己双乳已经是通红发亮,隐隐又肿胀起来,甚至还有点痒。

他一开始还以为是错觉,可在解开腰带微微弯腰的时候,不知道受了刺激还是怎么了,越来越痒,瞬息之间变成几乎受不了的钻心的痒。

他闷哼一声,裤子还挂在大腿上坐了下来,忍耐不了地用力抚摸揉捏乳头起来,可那股痒意非但没好起来,还越来越盛,争先恐后地往四周的乳晕扩散。

魏津浑身一僵,他硬了,而且是那种摸两下就要射出来的状态。

为什么……

“宋哥哥!”

“是小南啊,别在走廊乱跑。”

走廊里小孩子哈哈笑着过去,魏津努力忍住声音仍不住地喘息,心里难堪到了极点。

“还没好吗?后面还有人在等。”宋医生不耐烦地在外面催促。

果然薄薄的一道帘子外有人影在晃动,可他这个样子怎么能出去,手里攥握着性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等一下,有…个地方卡到了。”

他本想直接穿上那个质感很硬的裤子遮掩过去,可就在他用力捏了两下乳头之后,居然在没摸下面的情况,射了出来。

周围传来一阵笑声。

“噗,哈哈哈,没想到他真的在这就忍不住了。”

魏津还在高潮余韵和不能置信的怔愣之中没回过神来,面前一亮,帘子被人从外面一把拉开,他悚然抬起头瞳孔一缩,忙用双手捂住要害。

冉季和宋致站在外面,面上露出嫌恶的表情。

眼前虽然是一副线条漂亮的肉体,可一眼让人先看到的却是饱胀泛红的胸脯上,肿立着的那两颗鲜红乳头,像刚刚发育的幼女似的,再往下看魏津的双手都捂在半褪的裤子中间,白色的精液止不住地从指缝里露出来。

露出这幅情态,一开始是怎样一副西装革履眉眼凌厉的正经模样,这会就是怎样一副完全不相干,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是一条淫荡漂亮的小公狗的下贱模样。

“在医院的检查隔间里也能摸乳头摸射了,真淫荡下贱啊,魏经理。”

“你!你们这是侵犯病人隐私!”

冉季指指他的头顶,魏津抬起头,看到摄像头的一刻,脸色全腿,感觉自己今天可能要完了。

“侵犯不侵犯隐私不知道,不过你的隐私倒是都被拍下来了。”

魏津闭了闭眼,颤抖地问出口:“你要怎样?”

“脱了裤子去那边趴着。”

魏津看过去,那是一个弧度弯曲的白色设备,下面有两个踏板,站上去就只能大岔开腿趴在上面,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他脸色发白,“你不能…”

“去不去?”冉季在群里点开照片,手指放在发送键上。

魏津脸色一时灰暗无比,嘴唇微微颤抖,“我去。”

趴在冰凉的设备上等待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好像待宰的动物。

他们也没避着他,魏津趴在那里就能看到宋致利落带好乳胶手套,指尖拿起一个像缩小版的葫芦外面有个环的东西,然后往手上喷了些东西,淡淡的医疗用品味道飘过来。

魏津瑟缩了下,一种会被怎么样的强烈既视感扑面而来,几乎是瞬间顺着手臂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他忍着从这上面逃下去的冲动,话出口才发现自己抖的不行,“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冉季按在他微微下陷的后腰上,往下漏出一点呷弄笑意的目光,“等下你就知道了。”

宋致走过来,没怎么看面前这幅充满性魅力的成年躯体,像对待病人一样,用冰凉的手指撑开两侧手感很好被迫翘起的臀肉,一根手指就着手套上的润滑在外面蹭了蹭,旋转着伸进来,轻易挤进干涩的甬道里,探了两下就精准地按在前列腺上。

“啊!你们……”

没有几下,魏津就绷紧大腿射了出来。

“冉季,他给我设备弄脏了。”宋致看了一眼,微微不满。

“再送你一套。”

“好,这可是你说的。”

两人调笑着,宋致手下却没停,指尖持续地刺激那一点,让他没注意到一个冰凉湿润的物体贴上了他的后穴。

魏津一僵,什么东西用力要钻进来,疼痛和生理恐惧激得他猛地往前一窜,却被拖回原位掐着后颈按住后腰死死按着,被那个冰块一样的东西缓慢坚定地推进身体深处。

他终于想起了宋致手里形状奇怪的那玩意。

“啊…不行,放不下。”魏津吞的很吃力,满头的汗,双肩抖如筛糠,眼角都被逼的挤出眼泪,落在镜片上。

“可以的,不是我的鸡巴都吃进去了吗?”

“已经吃下去一节了,呼吸。”

冉季语气强硬又温柔,给人头脑发昏时听他的话会好受一些的错觉。

魏津果然听他的话呼吸,却被看准时机猛地一按,完整地吃完了肛塞,浑身绷紧差点背过气去。

哪怕身后桎梏他的手都松开,他也没能马上爬下来,缓了半天才勉强起身,可几乎是一动,他的脸色就变了,那东西顶着他,胀痛难忍,连走路姿势都变得奇怪起来。

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让人耻辱难当。

“你究竟想怎么样?”魏津整理好自己,西装笔挺,鞋面发亮,看起来除了脸色有点白好像和来时没什么区别,实则却连站立都艰难。

“你只要带着一天,我就放过你。”

“不行!你不能这样!”

“要来上班哦,下班我帮你拿出来,当然你自己或者去医院拿出来也可以。”冉季浅浅一笑,笑不达眼底,“视频会被发出去而已。”

宋致在旁边提醒他,“不过我警告你,不要太强硬,小心脱肛。”

魏津憋了半天,继续留下来也只能自取其辱,不如赶紧回去想办法,只能摔门离开。

宋致脱下乳胶手套扔进垃圾桶里,转过头问:“你真的会就这样饶了他?”

听说了这人做的事,宋致就在心底暗暗为他默哀。

果然,冉季笑笑,“怎么可能?”

宋致看着冉季眼底的淡淡乌青色,“怎么样?你的情况好点了吗?”

冉季心情不错,看着窗外半阴不晴的天气,“还那样吧,三天直播一次能睡个好觉。”

“今天应该也能睡个好觉。”

从不迟到的魏经理今天居然迟到了半个小时,大家都颇为惊奇。

“魏经理,早,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魏津坐在凳子上没一会,就很难再坐住,那东西异物感极强,他不得不双腿微微叉开站着以减轻负担。

冉季经过他的时候,带着笑问他:“魏经理,你今天怎么都站着办公啊,不累吗?”

魏津恨得牙根痒痒,却还是隐忍着低声回答:“冉季,你别太过分了。”

他昨天回家尝试着拔出来,往外用力就是一阵猛烈的疼痛,只能松手,来回往复听着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有种自己用肛塞亵渎下半身的感觉。

太羞耻了。

戴了一上午,那东西的存在感不但没减弱,还越来越强,时不时往哪里一碰,他都忍不住一抖,全身一阵酥软几乎站立不住。

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魏津站在那都两腿止不住发抖,挑没人的负一层厕所休息一下。

坐在马桶上,魏津满心的挫败,难过到了极点。

怎么办?真的要听冉季的话吗,他不过是拿自己取乐罢了。

想了半天,他还是决定打车去医院,没别的办法了。

他不相信冉季,仔细想想他只要死不承认那个自慰的是他自己就可以了,反正ai换脸这么普遍。

问题是就算去医院他也很不情愿,这种丢人事……

过了许久平复下来,他打开厕所门往外走不期然撞到一个人,身形一闪,有些没站住。

“魏…经理。你怎么了,脸这么红,生病了吗?”

“啊,小玲啊,我没事…”

小玲扶住他的同时愣了下,他硬了,男人果然不老实,说什么有女朋友拒绝她,不过表面做做好男人样子罢了。

想到这里,她把魏津往一旁的储物室扶着走,“魏哥,你往这边休息一下。”

房间内没有座椅,魏津随便靠在货架上,女人的肉体靠了过来,身下的肉茎被人柔软的托住揉捏,耳边是女人温热色情的吐息。

“魏哥,你勃起了。”

“你在做什么!”

他清醒过来,惊诧之下想推开面前的女人,但他本就被那东西折磨,前面又被人捏在手里,一时竟手脚发软有些推不开。

对方却已经解了他裤子的拉链,他悚然一惊,心知绝对不能被人发现他夹着一个肛塞,魏津猛地推开面前的人。

“你自重点!”

他跌跌撞撞往门外走,脚步不稳被门槛拌了下往前一跌,扑倒在了一个人身上,对方伸手扶住了他,他下意识道:“谢谢。”

“魏经理?”

魏津身体一僵,想推开他,可双腿还是软的,从面上看就是他拉着冉季手臂才不至于跌倒。

女人也从里面整理好自己走出来,看到冉季惊讶了一下,“冉总,您怎么在这?”马上又想起自己在这才更奇怪,拂了下头发解释道:“啊lisa姐直播带货,缺了几样,我跟魏经理在这看一下有没有替代货品。”丝毫不提她跟着魏津伺机勾引的事。

“是吗,lisa已经开始直播了吧,你怎么还在这里。”冉季语调拉长,手却轻轻绕到魏津身后,顶在肛塞上用力。

魏津双腿一软轻哼一声,额边冷汗流了下来。

冉季却微微惊讶看向他,“魏经理,这是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

……明知故问。

魏津咬牙,心里恨意翻涌。

“刚刚还好好的…可是lisa姐那边。”

冉季微微一笑,“没事,我刚好有空,可以照看一下魏经理,你快过去吧。”

好不容易等人走后,魏津不再硬撑彻底瘫在冉季身上。

“差点就被发现了呢。”

“如果那个女人看到会怎么样,吓得跑开?”

“明天魏经理是个变态的事就会到处传开吧。”

“你!”魏津微微颤抖,不与他口舌之辩,推开面前的人扶在墙上,站在原地难受地闭了闭眼,“拿出来,快点拿出来,我受不了了。”

此刻他满脑子都是把这东西拿出来,让他做什么都行。

“跟我来。”

魏津狐疑谨慎地看着他,“你不是又耍我吧?”

“当然是帮你拿出来,不然你想一直戴着?我是没意见。”

魏津咬了咬牙,打开过来搀他的手,“放开,我能自己走。”半扶着墙跟了上来。

冉季勾了下嘴角没说什么。

刚刚是个小储藏室,冉季带他来的是地下库房,高大的货架,晃动的铁质吊灯,背景是充满粗糙工业质感的水泥墙,他还不知道公司有这地方。

“裤子脱了去那边等着。”

魏津恨不得一拳朝着他的脸打过去,衡量了下还是忍下来,极难忍受地脱裤子。

早死早超生。惹不起他躲得起。

他终于放弃跟这个活阎王继续纠缠下去了。

刚刚走路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前面有反应了,后面的东西存在感变得极强,不设防就一阵刺激,导致他往下脱裤子的时候双腿一软,手边一滑没扶住,闷哼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

等冉季一回头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魏津上半身穿着衬衫,隐隐透出流畅的背脊一路衔接着薄瘦腰腹,倒三角的身形,突然在臀胯那里隆起一个赤裸饱满的弧度来,内裤脱了一半,双丘要露不露,中间嵌着一个金属质感的圆环漏在外面。

像是个制作精致待使用的性爱人偶,只待拉开把手。

冉季走过去蹲下拍了拍他练的饱满挺翘的屁股,“等不及了?这就把屁股翘起来了?”

啪啪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魏津脸红的滴血,即便再难受也受不了这样的羞辱了,想要起身。

“谁让你翘起来的,贱货。”冉季起身把脚轻轻踩在肛塞上。

“啊——”

魏津颤抖着回手去推冉季的脚踝,拽着他的裤脚,想阻止对方的动作,可身后那只脚还是一下一下地踩着肛塞,模拟性交动作用肛塞操他。

肛塞的设计每下都能精准操在他的前列腺上,早前戴了大半天的东西一直所有似无地蹭在那里,根本经不得碰触,这会被粗鲁地操上去,马上掀起反抗不了的快感,不管魏津心里怎么挣扎抵抗,身前本就半勃的肉茎慢慢硬挺起来,随着身体一上一下地甩动。

冉季在身后冷笑的声音传过来,“这就勃起了?狗都没你贱。”

被这样侮辱咒骂,眼前的人显然屈辱地发抖,可却还是控制不了一样,弓着腰小幅度地摇晃,性器晃荡着蹭着地板滴出淫荡的液体来,弄湿了一小块。

冉季无语地笑了下,“你倒是挺享受啊,流了一屁股的水,地板都让你弄脏了。”

终于停了下来,还没喘匀气,性器一痛被狠握住往后拽住,瘫软下来。

“啊别拽,疼…好疼。”

疼痛没有停止,冉季却从他的身后走了过来。

看着眼前熟悉的鞋子,魏津的脑子几乎宕机了,那身后是谁在拽着他的……

他被提了起来,环视一圈看到了不止一双腿,这才发现自己周围不止一个人,隐约传来嬉笑声音。

“冉季!你要做什么,你说好帮我拿出来的,你什么意思!放开我!”豆大的汗珠从额边滑落,他又被冉季耍了,他什么意思,上次还不够,还叫了人一起?!

认识到这一点,惊悚过度的魏津用力挣扎起来,可按住他的不止一个人,双手被牢牢抓握住,让他不得不保持躬身的动作。

“腿叉来点。”冉季踢了一下他的腿。

魏津没动,肉茎被狠狠一握,颤巍巍地叉开了腿。

“给我挤点油。”身后的人说了一声,油乎乎的东西被沿着屁眼周围按压剐蹭上来,好像做手术备皮一样。

“你们干什么?”魏津有种不好的预感,费力地扭过头,却猛地一痛,瞳孔一缩。

“不要——”

“别乱动,他帮你把肛塞娩出来。”冉季站在他面前,点了根烟,瞟了眼眼前的人。

该是刚刚那一下用力用的狠了,魏津侧颈上埋在皮肤下的暗色青筋都凸了出来。

衬衣早就被撕扯开了,在胸前大敞着,领带歪歪扭扭地挂在脖子上,垂坠下来。

“什么?”

屁股上猛地挨了一下。

“用力。你想一直戴着?快点。”

这是噩梦吧,一定是吧,是不是完成这个任务就可以结束了,可他刚一用力,后穴就是剧烈一疼,下半身抖得像筛糠一样,汗都流了下来,却被牢牢抓住不能倒下。

另一只手按上了他的肚子,顺时针用力按揉,“还不行,再努力点。”

要死了…什么时候能结束…

“出来了。”

肛塞啵的一声拔出来被扔到一旁,身后一阵空虚,他虚脱地就想往旁边倒下去,硬撑着想起身,却被更用力地按在原地。

“放开我…”

没人理他,屁眼被扒开了,凉风吹着,被人拨弄的触感无比真实,魏津浑身一惊。

其实那里已经有些合不拢了,像一张小嘴一样翕张个不停。

“这小子屁眼挺嫩。”他听到旁边的人的笑声。

一条软嫩的东西舔了进来,像是被蛇缠了上来的感觉。

“滚——”

屁股被人用力扇地抖了一下,“妈的,老实点。”

保持着难堪的姿势,被人当众舔屁眼,怎么挣扎也没用,魏津感觉自己要疯了,可身下的性器却激动地哆嗦着吐出越来越越多液体,在他身下都快湿成一小滩了。

身后那人越来越过分,两只手指扒开他的屁眼,舌头伸了进来,模拟性交用舌头操他。

不知道舔了哪里,他猛烈一颤,射了出来。但也没挣脱钳制,上半身还穿着衣服,光着屁股和两条腿,保持着这么一个站立俯身姿势射个不停。

“妈的,这小子居然射了。”

“这么喜欢被舔屁眼吗?就舔了几个褶就成这样了?”

“哈哈哈哈哈真他妈长见识了。”

“骚货,真淫荡。”

听着耳边的咒骂侮辱,魏津羞耻的浑身发抖,却也止不住地一股股射精。

对方的手指又插了进来,抠了两下,极快速地抽动起来,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每次进出时都能看到魏津的大腿绷紧出明显的线条来。

“额啊……别插。”

“不插怎么让你爽?”周围又响起笑声。

“妈的这小子太紧了,舔了半天还扯着我手指不让动。”那里明明已经被肛塞松的适合性交了,他故意这样说看魏津被羞辱的眼角发红。

“舍不得你呗。”

与说的不同,那只手很知道往哪里扣弄,直到把魏津弄的腿根颤抖个不停,又快要濒临极点才把手指抽出来,那里已经变成了一个翕张不停难以闭合层层叠叠蠕动的粉穴。

“哥,屁眼弄开了,能操了。”

“不——”

身体被接过去,一个硕大无比的硬物整根捅了进来,魏津被怼地往前一窜差点跪下,却从背后被拉着手臂拽了回来,拔出去的性器再次更用力地捅了进来,魏津徒劳无神地张了张嘴,眼珠颤动着上移。

上一次被迫吞了药,还是在情绪上,怎么说性爱还有一种隔着什么的感觉,可这一次发生的太清楚了,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就被同性性器彻底用力侵犯的感觉,已经是魏津清醒时刻能承受的临界。

痛苦如他,可暴露在众人眼中的却是那张总是微微傲慢的面上,居然出现这样的恍惚表情,把这幅本就色情魅惑的躯体一下弄的更下流了几分。

“这小子是不是刚刚那一下被插地翻白眼了。”

“好像是。”

衣服也在混乱中被全扒下来,只余下一根领带挂在脖子上,另一端被冉季握在手里,像缰绳一样时不时收紧,再放开手,勒的他无法呼吸,全身收紧。

如此几次,被疯狂挛缩的肠壁绞着,冉季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身后的钳制消失,被人轻轻一推,魏津就没有支点地摔在地上的垫子上,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腿根那里被撞的红了一片,过了一会,屁股里的精液顺着湿黏的臀缝流了下来。

魏津的身子跟他们平时见惯了的纤细白皙的少年不同,身上每一处流畅的肌肉线条,都在翕动着展示这具发育成熟的青年肉体。

再往上看,之前魏津一直半低着头他们都没看清,这是一张帅的可以上杂志的脸,面上还挂着副眼镜,固定过的黑发散下来一部分濡湿遮在眼前,微微扭曲的面部带着一点平时上位惯了的禁欲感。

矛盾至极的隐忍禁闭与下流淫荡激烈碰撞,呈现出一种引人攀折践踏的吊诡性感味道,刺激着所有人的神经。

当然这副模样上杂志也是色情杂志,甚至堪当得起封面的那种。

有人光着下半身蹲下来离近了看,鸡巴都要怼到魏津脸上,笑声和滚烫的呼吸喷洒下来:“被干的真色情啊,这小子。”

“服了,哥。你从哪找这么个极品?”

冉季淡淡的,“自己送上门的。”

“啊?自己送上来挨操,那可真够贱的。啧啧。”

魏津意识迷糊中,迎着头顶恶意审视的目光,被像下贱男妓一样的评鉴,恍惚间真的以为自己是个该挨操的贱货,可本能的羞耻感还是侵袭他,让他忍不住勾住双腿,把鸡巴和流着精液的屁眼藏起来。

脚腕一紧,两条腿被往后一拖,后穴从下往上地再次嵌上了那根又热又烫的肉棒,严丝合缝的。

大概是深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位置,已经没了力气的魏津突然间扑腾的像条鱼一样,两只手不停往前划,眼睛却雾蒙蒙的,嘴里意识不清地叫喊不要。

旁边人笑着逗他,“不要什么了?”

魏津糊里糊涂地往下接,“不要…鸡巴。”

真的要死了。

屁股里夹着的凶器又涨大了一圈,怼的紧致的腹部那里凸出来明显的一块,冉季抓着他的脚踝大力冲撞起来,明明都已经到头了,却用力地好像要把囊袋一起捅进去一样往里插,耳边啪啪作响,水花四溅。

魏津大小腿肌肉止不住地颤抖,几乎都是在求救了,“不行,不能再往里了,进不去了。”

冉季觉得他还挺好玩的,笑着逗他说:“你这堵了,我给你通通。”

往前抓住他的小腿,把人拽地提起来了一点,挺身一顶,又结结实实地干到了底,听到了变了调的一声急喘呜咽。

“哥,看不到脸了,把他拉起来,看看什么时候能操哭他。”

那张脸给人留下了太深的印象,看过之后就想再看,会出现什么样的表情和反应都让人隐隐兴奋地期待。

冉季把他拉起来,环着一点赘余都没有的腰肢,让他站着挨操。

魏津明明一直嘴上在说不要,在抗拒,结果没过多久,身前的性器又立起来了。

前面的人眼尖发现了,一巴掌扇上去,“贱货,谁他妈让你又立起来的?跟我这敬礼呢?没完没了的。”

魏津本来就要不行了,结果这么猝不及防一扇,他直接颤抖着又射了出来,甩了面前的人一脸。

“噗哈哈哈哈哈。你他妈怎么被颜射了。”

那人也被射懵了,都气笑了,刚要挽着袖子给他点教训,却听到冉季说:“别动。”

被这么猝不及防一夹,冉季搂住魏津的腰,把他扣在自己的性器上,重重地挺了几下腰,射了出来,半晌,把人扔到了垫子上。

“别碰他。”

冉季交代了一句,松了松上衣的领口,到门边摞起来的箱子里拿出一瓶水,啪地拧开,一口气喝下去了一瓶,才走回来,走到旁边看着大张着腿仿佛已经失去意识的魏津,踢了他两下,人没动,蹲到他面前。

“不是说要轮了我吗,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

“你不会以为你偷袭我,突然夹这么紧,我射出来就放过你算完了吧?”

地上的人张着合不拢的腿,只有一根领带像根狗绳一样被汗湿黏在身上,两侧被揉捏成深红色的果子微微凸出来,身上到处汗涔涔的,被库房里直射的铁质吊灯一照,闪着荧荧的光泽,连带着清晰了的还有一口一口挛缩着往外吐精液的洇红入口。

“我今天给你机会,让你用屁眼轮了我。”

魏津听到这话,终于眼珠子动了动,看到眼前逐渐又有挺起来迹象的那根东西,神情开始惊悚起来,屁股往旁边蹭了蹭,移动了得有好几厘米远。

旁边人早都看馋了,可冉季这一时半会不放可给他们难受坏了,离得最近的实在忍不住,趁冉季去接电话上手摸了摸他的后穴,把那个红肿幽闭的肉洞往两边扒着看了看,堵在里面的精液突然掉出来一大坨,掉在地上,还有点粘在他的臀缝里。

已经被灌满了。

“诶呦有点肿了,真可怜。”话这么说,可手上可一点没放轻,转着往里面抠,抠到得趣的地方,还能看到鸡巴一跳一跳的。

那只手越来越过分,一根两根,三指并列着往里面抽插,欣赏魏津面上崩溃失神,腿根连着屁股颤抖个不停的样子。

冉季走回来,那人识相地撤出手指,假装没偷腥过,魏津的颤抖也停了下来,只是胸膛起伏着喘息,嘴角止不住流下来口水,平时看起来锐利自威的眼里已经没了焦距,看起来已然是有些神志不清了。

冉季知道他还能挺一阵,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他,抬脚踩在那根鸡巴上轻轻一捻。

“啊…”地上的人轻叫了一声,射了一地。

“真贱啊是。”

可那根东西射完没停,淅沥沥地又流淌出东西来,流到了脚边,冉季嫌恶地移开脚。

“艹,这人居然尿了。”

“可真是条贱狗,到处撒尿啊。”

“这不得好好管教一下?”

“上面也流水呢。”

冉季一抬头,看到魏津流了两行眼泪下来,顺着脸颊往下落,张着嘴,顷刻之间眼泪崩开了一样,哭的满脸都是水渍。

魏津算是被欺负着了,装死都不行,意识清醒地目睹自己被人弄成这副模样,已经无计可施了,居然哭了出来。

还真给操哭了,第一次看到魏津这样的反应,冉季心里微微一动,没说话。

一开始怎么弄都不低头,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的魏津这会哭成这个样子,把旁边人都看的跃跃欲试起来,几乎就要忍不住了。

“水还挺多,下面流完了,上面流。”

“完全不行了啊,这是。”

“他不给你们操了。”冉季随便抽了一张湿巾,擦了擦下身拉起裤子,除了向两侧微微张开的领口,面上白皙得不正常的皮肤透出点红外,好像刚刚没发生什么的样子,与狼藉的一地形成了鲜明对比。

“啊?”

“别啊哥,不是说好的吗,给我们玩玩呗,又不…”说到一半瞥见冉季神色,闭上了嘴,连着他还有别人看到这情况,都识相地悻悻退开。

有实在受不了的,过来撸了两管射在魏津脸上身上。

别人看到冉季好像也没说什么,也过来往魏津身上射,还有往他洞里射的,射的他两腿之间都是黏腻的精液厚厚叠了一层,缓慢地往下流。

搞得地上的人整个都像被玩坏了一样。

魏津在床上醒过来的时候,瞬间似曾相识的疼痛呼啸一样袭来,把他打的措手不及,刚睁开眼就又闭上,黑白频闪的画面在眼前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勉强睁眼。

虽然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可心底的原始本能在第一时间就近乎吵闹地嚎叫着。

逃。快逃。

被这样焦灼地催促着,顾不得身体里拖着他往下沉的疲惫痛感,魏津伸出双手向后支撑,硬是从床上坐起来。

随着他的动作,轻薄软绵的被子从身上自然滑落,逐渐露出那下面赤裸的身体,竟比记忆里模糊的上一次经历还要惨烈的多。

看清的一瞬间,魏津全身血液上涌,大脑恢复运作,记忆逐渐清晰,最后的画面,是自己爬起来却在停车场里支撑不住眼前一黑……

来不及细想,他满眼都是成片不堪的痕迹,胸膛、手臂、腰腹。

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住,魏津猛地往后一撤,撞到了床栏,身子也差点从床上掉下来,全身上下被揍了一样的猛烈痛楚更加强烈而来,心底恨意随之滔天翻涌。

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冉季!!”

“我要杀了他——”魏津怒吼出声,却被自己嘶哑的声音吓了一跳。

“你要怎么杀我啊?”

耳边凉幽幽的一句,让他怔鄂了一瞬,才意识到房间里好似是还有一个人。

魏津猛然抬头,看到了斜右方坐在书桌后有些陌生的人。

冉季穿着宽松柔软的黑色圆领薄毛衫,面上少有地戴了一副黑框眼镜,略略挡住了浅瞳,头发蓬松,大学生一样,看起来比平时柔和不少。

看到他醒了,冉季打了个哈欠把椅子转过来面对着他,下半身也是一条松垮的灰色长裤,刚好覆盖住脚面。

“输液呢,别乱动。”

好像普通来探病的朋友一样。

魏津一时失了语,偏过头才注意到自己手背,还有挂在身后头顶上微微摇晃的输液瓶。

这才想起一个重要问题,这里是…哪里。

看清了眼前的人和自己的处境,他的意识彻底清醒,心底的不安与催促在这一刻化成了实体。

这跟上次不一样。

冉季的悠闲做派让他害怕。

一种刚从鼠夹里逃窜出来转眼又被按在猫掌下的荒谬感油然而生。

“我为什么在这里?”魏津舔了舔干燥的嘴角,不动声色地打量周围,看不出是哪里,愈发皱眉,“你又要做什么?”

“这里是酒店。”

“我给你补偿怎么样,作为封口费,名表、跑车、奢侈品。”

“你想要什么?”

魏津有些愣住了,完全没料到冉季最先说的会是这样一番话,缓慢转过头,看到冉季面上一副随你提的模样。

他什么意思?

拿钱堵他的嘴?

与其拿钱他更想冉季去死。

可这几次的经验告诉魏津,他玩不过冉季,反而会被他弄的更惨,而且一次比一次过分,他不过是知道自己让人去做什么,就差点真的让人轮了自己,他居然敢让自己遭受那样的事…

昨天的屈辱记忆闪回,那些玩弄…性器和后穴甚至还有那些恶心抚摸的触感…

想到这里,魏津握紧双拳,一句除非你他妈躺下让我操回来差点出了口。

隐忍了半晌,额角青筋直跳,魏津问他:“你打算给多少?”

来日再弄他也不迟,既然他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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