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边趴着(2/10)111 恶人在后
冉季视线向下,看到胸前那一片弧度,突然间有点渴。
如果说是性欲,那他也该放过自己了,而且显而易见冉季也没有对他的身体有多痴迷,起码那之后他没再搞过自己,也幸亏没有再来一次,不然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承受的住,可他也没有离开,几乎都是在酒店里办公。
冉季笑了下,“为什么?有空想这种事,你不如想想刚刚那个保洁,他回去应该会跟他的同事说吧,今天在走廊看到一个裸体的大奶变态。”
“小狗?”
这人还要耍他到什么地步!
注意到他的视线,魏津伸出手往身前挡。
滴滴滴。咔哒——
“而且…而且我还没恢复好。”魏津绞尽脑汁地找借口,一点也没发现自己从一开始看到冉季就恨不得教训他一顿,变成用尽心思跟冉季理论却只是不想吃一根假鸡巴了。
冉季脚下轻一下重一下地踩了一会,直到他整个身体都轻微发颤,口腔滚烫,分泌的唾液越来越多,甚至控制不了地开始弓腰,轻轻一捻,就看到他唔唔着发抖,漏出些液体。
到了今天他才算是清醒过来,静静地躺在床上,无事可做,看着天花板,思考冉季到底为什么把自己关在这里。
眼前笔直的门框怎么在他的视线里好像扭曲了一样。
钱、豪车、名表这些东西谁还嫌多不成?
“你骗我!”魏津呼吸一窒,马上反射性地反驳,像是怕他的话落到地上就变成真的了一样。
陆晓无奈笑了下,岔开话题,“这层楼是没有人住吗?我刚刚走过来走廊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不…不,让我进去。”魏津惊惧交加,身上的疼痛都忘了。
“什…么…”魏津缓缓转过头来,脸上带着不可置信的茫然,“她…怎么没跟我说?”
两人对话传到魏津耳朵里无异于把他放在锅上煎,他含着鸡巴摇了摇头,含糊地说:“不要…让他们进…”
你有什么资格?
脚趾塞进温热的后穴里,一进去就被柔软湿润地包裹住,算是彻底桶开了。
“担心?”冉季笑了下,“担心什么呢,他那种人在哪里会过不好呢?”
“真是个变态啊,被人看着还能被脚指玩弄的高潮?”
“还要多谢冉总的帮忙,不然有钱恐怕也是定不下这么好的位置的。”
魏津低下头,收拢膝盖,额前的碎发垂下来,身上尤其在腰间乱七八糟地横亘着指痕,鸡巴垂坠在两腿之间抵在地上。
耳边冉季淡淡嗤笑了一声,没说什么。
魏津租的商务公寓里有个预留的衣帽间,他每天会在那里搭配好衣服,选一块他喜欢的表,算是他一天最喜欢的时间。
他几乎忘记了对冉季的忌惮,指着冉季说:“你骗我!你早就看我不顺眼,之前我升职的时候也是你…”
“这份工作也不想好好干了?”冉季张开腿靠在椅背上,分明坐在那里抬头看他,却有种目光睥睨的错觉。
“嗯,出来自己扩张一下。”
“那我们来做吧。”
“你踏马才是狗!”
魏津被他踩着闷哼一声,动弹不得,膝盖在地砖上压的发疼,好在声音远去,好像没人要往这边来。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自己出来。”
自己这个鬼样子怎么可能给陆晓看到。
冉季没有接话,却问他:“你想知道我是怎么认识陆晓的吗?”
“冉季,冉季,求你开门,我错了。”
魏津后仰着头,满脸潮红着狼狈呛咳,连耳朵一圈都是红的,生理泪水和抑制不住的口水混在一起,沿着全身上下唯一算得上纤细的修长脖颈,往下流进粉色蕾丝边的项圈里。
门又滴滴滴地关上了。
说了一会,陆晓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靠在置物柜边的冉季,犹豫了下还是问了出来,“冉总,我还想要问一个事情,您最近有联系过魏津吗?或者他有跟公司请过假吗?”
魏津从没想过自己会陷入到这种境地,他不知道冉季想做什么,也没有力气想,肉体与精神皆受挫严重,他几乎是昏睡着度过了几天,没有手机,也不知道具体是几日。
“快点。”后脑勺被按住往下扣,又按了回冉季两腿间。
冉季手指有意无意地点在门上,回过头问她:“想看看吗?”
冉季看着他,残忍又遗憾地通知他:“你故意与陈经理作对那几个提案后面都出了问题,公司亏空了上百万。”
这个位置不太好摆弄,半天捞不出来,还被蹬了一脚,冉季有些无奈看着桌子里的人,半晌叹了口气:“好吧,你不想的话,自己做做看?”
魏津在房门内怎么也没想到听到的会是这样一番对话,心中酸涩翻涌,低下头,却看清了这么多天自己故意忽视不见的模样,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裤,连内裤都没有,别扭的挂着空裆,胸前满是没完全消下去的不堪痕迹,手下的这扇门突然间好像有千斤重。
只要冉季动摇了,只要他有破绽,自己就可以顺着说下去……
魏津咬咬牙,握住了自己在发抖的另一只手臂。
已经是硬挺的一根,冉季给他递了个眼神:看,是吧。
“真的是只有一张脸长得好看,不然哪个女人会想把它放进身体里。”
是…陆晓的声音。
魏津怒气越盛,不死心抓住他的衣摆借力用另一只手去抢,将要碰到,冉季手里的手机已经“恰巧”掉在了地上,与之同时他被冉季抓着手臂从床上捞了起来,被提着下了床。
魏津身子咚的一声摔靠在里面的桌子竖板上,变成只有屁股和两只长腿敞开露在外面的姿势,又立刻勾腿往桌子里面钻。
冉季吩咐一声,拉着他的头发往后扯开一点让他喘息,脚指蹭上身下的肉茎,呼吸声也有些重,低声逗他:“你硬了?喜欢这种?”
这太超过了。
“冉总,真的谢谢您。”
“平时西装革履的魏经理,实际上是喜欢在酒店走廊里发春的变态。”冉季声音拖长落实,好像马上就要发生一样,挪开了轻轻磨蹭着肉茎的脚。
魏津忙不迭支起膝盖想从地上起来,肩膀却猛然一重,支起来那条腿又垮下去,整个人跪坐着被踩回地上,抬起头心里猛然一沉。
与前面的话不同,哪怕是为了打击他,冉季也没必要编出来这样一个故事骗他。
“所以你看,像你这样的烂人,在我这里说不定还能发挥出一点余热呢?”
冉季靠在门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何止是风景好,一百多万的墓地,风景风水服务都是顶好的地方,还给她打折。
他这是什么意思,胜利者的炫耀吗?还是把自己打击的一点不剩之后的恶趣味?
“冉总?”
冉季只丢下这一句离开,留下身后人自己在洗浴间里冰凉的地板上发抖。
脑子被冉季的话和动作搅的乱七八糟,不堪受辱,魏津受不了地闭上眼睛,耳边却响起威胁。
窄腰在冉季眼前塌下去,两根手指并起来往身后去,扒开已经湿淋淋的臀缝,没怎么艰难就伸进一直翕动着的鲜红入口,顺利把两根手指吃到指根。
冉季手一松,魏津没什么支撑滑下来,好像被扔在了地上一样。
“不…”
看到冉季走过来,魏津心有余悸忙用手臂支撑着往后退,一直贴到门上。
魏津浑身一紧,更彻底缩到桌子里趴在冉季腿间,口中性器因他的动作猝不及防顶得更深,深入到喉管不知道哪个位置,顶得他忍不住一阵干呕,眼眶酸涩几乎落泪。
可要是像那样再被操一次,他的心智还能坚持多久呢…
“明明是你做的,我…我要…”我要报警,他不敢说出口,却也绝不能承认是自己下贱。
她看冉季神色有些无奈一样,能看出确实是一只爱宠,也有些好奇跟着冉季往这边走到门外。
冉季越说,魏津越抖个不停,“你够了!”
“我以后叫你金金吧,怎么样?”冉季托着下巴抵在桌子上微微侧头看着他。
“啊,不要!”
他就知道冉季又在耍他!
不由得又粗硬了几分,把腿间人弄的受不了唔唔出声。
魏津脸上残余的愤怒彻底化作了惊惧,他还赤条条的什么也没穿……
“对,就是这样。”冉季松开手让他能稍微抬起头喘息。
“舔的不错。”
最让他陌生的是眼神,他从来没在自己的眼里看到过那样的不知所措、耻辱与恐惧。
冉季声音低柔甚至还带着笑,分明地落在他的耳朵里,却是在撕裂他一直以来看起来完美的一切。
只要…只要冉季让他进去。
冉季微微一愣。
陆晓走出去之前突然想起什么,“哦,对了,说起狗……”她从包里拿出来一个中间坠着铃铛的粉色项圈来递给冉季。
被人看到了。
魏津脸色一下就变了,往后蹭了几步,脑袋磕在身后的桌板上,有点痛苦地捂住头说:“你…你说过不用后面的。”
“你不是说我用嘴,就不用后面吗!你他妈的又骗我!”
“别废话了。”
镜中那个人魏津自己都差点认不出,赤裸着身体,痕迹遍布,黑发凌乱落在眼前,一副被疼爱过很多遍的样子。
冉季笑了下,在他近乎绝望的神情里,对着走廊不大不小地喊了句,“快来看啊,这里有裸体变态!”
陆晓带来的粉色项圈被撑开,背面一大个豁口,半卡在他的脖子上收紧,把皮肉勒的轻微陷进去,上面的铃铛落下来,夹在胸乳之间一样。
“真的…用这个就行了是吧?”
“没有,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是那个意思吗?”冉季挠挠嘴边,对着他笑了下,“你理解错了吧?”脚下轻轻一踢把人从跪坐按倒跌坐在地上。
吞的深,那东西又勒着他,窒息感无比强烈,魏津不得不按他说的做,讨好着转圈舔弄他的性器,换取那只手放轻一点,到最后用力的舌根都发酸。
冉季居然敢让人进来,这还是第一次,他轻手轻脚下了床走到门边,贴在门上听门外的声音,手放在门把手试了下,可以按动,果然没有上锁,这几日冉季倒也并没拘束他在房间里的走动,只是冉季不来找他,除了吃饭他也不想出去看到那张脸。
“不行,我不想,求求你,别的行吗?我再给你口,我真的不想做那个了。”
冉季从椅子上站起来,扶住硕大的阴茎,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桌子下的人。
魏津脑子空白了一瞬,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关在了门外,巨大的恐慌把他瞬间淹没。
冉季低下头看两腿间的人,许多天下来,连下巴都有些尖了,本来给人以锐利感的眼神此刻看起来也是低顺的,眼睫垂下来,落下一片阴影。
“我要进去。”魏津扑腾着往前去推门。
他的语气轻快,像是宴会上同人开无伤大雅的玩笑。
“怪老套的。”
冉季脚下用了两分力,微微俯下身,“求人还这个态度?”
房门咔哒一声。
“你想回就回?”冉季嘴角微翘,“想想看吧,如果有认识的人看到你会怎么想?”
“什么?”
“那公司呢,我不去工作……”
“先生您好,打扫卫生。”
冉季的动作粗鲁又生硬,一路把他拽出房间,穿过客厅走到门边,打开了门。
“现在懂了吗?没有我的许可,开着门你也走不了。”
冉季靠在门边抬腿踩在他的肩上,阴沉沉中透着一丝兴味的神情,仿佛自那两次后就烙刻进他的神经了一样。
“怎么流水了?”冉季拽着魏津的头发从鸡巴上拔下来,笑着问他,“怎么又流水了?”
妈的,冉季真是个狗东西。
“哦?说来听听,你想怎么没完?”冉季轻松地靠回椅背上看着他。
陆晓应和着笑了下,“有的狗狗是这样的。”
“唔要…”
凉风吹进来,魏津瞳孔一缩,几乎是用全力挣扎起来。
“啊真是的,又弄脏了,我可是费力把你洗干净的。”
魏津扯到伤口,痛的嘶了一声。
“别告诉我你真叫金金。”冉季表情一言难尽,“有个朋友家狗也叫这个。”
魏津说不怕是假的,却还是硬着头皮说:“你凭什么?凭那个威胁我的视频吗?早晚会有人找到这里来的,我那么多天不去公司,总会有人报警的。”
话说到后面已经是控诉的语气了,只现在嘴边还残余一些黏腻的白色液体,又配上惊恐的神情,实在显得有点滑稽。
“咽深点,不要只是含着,用舌头。”冉季按着他的头浅深交替地动作。
他伸出双手握住冉季长裤下的脚踝,摇头无声恳求,急的眼里居然都泛起泪光。
走廊尽头好像又响起声音了,这里不是封闭的空间,这样下去…这样下去…
“你说是吗?”
“你不在没人捣乱说不准别人效率还要高一些。”
走廊尽头传来笑声,脚下的人抖了下,两人都转过头去看。
他颤抖着睁开眼,眼睁睁看着自己陷在男人的怀抱里被弄得下流无比的样子,浑身一抖,放在洗手池上的肉茎哆嗦着射了出来,液体顺着瓷白的池壁滑了下去。
“没事,那块位置风景很好。”
“你们先站在那里,别进来。”
下流的一塌糊涂。
突如其来的羞辱和刚刚的事情让魏津已经处于在一种接近爆发边缘却又不敢爆发的状态里。
魏津还是缩在桌子里不出来。
冉季松懈地靠在椅背上,微微转过来面向他,两只腿在身前交叠,“你不知道吗?”
“而且真的很疼,太大了。”
手掌往下伸去,卡在他两腿间玩弄那根有点发肿的性器,直到揉捏的挺立着往外滴水后,又往身后掰开他的后穴,摸进去到两指左右的位置打着圈操按下去。
两人声音远去,魏津浑身一松,虚脱一样贴着身后的木门慢慢滑坐下来。
“你已经被开除了。”
魏津低下头伸出舌头含了进去,只是含了一个头,他就感觉要恶心地呕出来,偏开头呛咳了一下,“我还是不…我没做过。”
“又淌水了。”冉季笑笑,用脚趾蹭了点地上的水,换了个位置扒在他一缩一缩的穴口上,强硬地往里面塞。
来不及想下去,冉季从身后用力抓住他的胸肉,故意捏的变形,“胸比女人都大,奶头都肿的这么大了,揉两下就要出奶了吧。”
“啊…不要碰那里…”魏津咬着牙关,梗着脖子不知道能往哪里躲,手下没有扶握的地方,胡乱地扒身上的手。
不知道是冉季的语气还是他过于坦然的神情,这一切都让魏津有不好的预感,短短十几秒的停顿让他莫名紧张得掌心都微微濡湿,“知道…什么?”
“你现在重要的是过好自己的人生。”
不远处出现的车轱辘声宛如碾过他的心上,仿佛下一秒就要出现在拐角。
冉季微微眯眼,余光看到陆晓明显尴尬的神色,解释道:“大概是我刚弄来养的小狗在挠门。”
“睁开,是想让我再把你扔出去吗?”
冉季眼里笑意未变,对着他轻抬了下手,“过来。”
半勃的凶器抵在了他的唇上,轻微磨蹭,终是撬开了那张嘴。
冉季笑了下,“你怕什么?他们也看不见你。”抬起脚轻轻把他松垮的睡裤勾到跨间,不知道按了什么。
房间里没什么声音,让他捕捉到了空气里这轻微的一声,思绪被打断,魏津向房门看去。
“至于你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跟别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之前一个活动里遇到的,就她一个人在那里哭的挺伤心的。”
有人来了?
明知道他怕什么,冉季故意说:“公司有时候出差好像会安排这家酒店呢。”说完果然看到魏津神情彻底凝滞。
他只好爬起身,跪坐在地上,一只手
在他几乎崩溃的时候,门开了。
“你做什么?!”
闪着银光的滚轮车被推过来出现在拐角的时候,魏津呼吸都停掉了。
“啊,好的,冉总。”
“事情办好了吗?”
“这就是你的计划,离开,然后报警?”冉季歪了歪头,小动物一样的。
“滚进来。”
“不要——”魏津伸出手阻止,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冉季在身后把门带上,夹起一片冷风。
那东西太大,比起给人口,倒更像捧着什么东西吃的正欢的小猫小狗。
“冉季你说我什么都可以,但算我拜托你,不要用我的职业能力羞辱我,我第一次负责项目的时候冉总你人大概还在念书吧?”
该死,得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不然自己的工作怎么办,还有陆晓,他还没问清楚…
踩在地上魏津才发现,他的双腿都还是软的,站都站不稳。
看他还是不动,冉季语气微微沉下来,是那种每次要做出什么他承受不了的事情的熟悉预告,“不过来是想等会用后面吗?”
冉季的声音轻柔,说的话也都是她心底知道的,陆晓只好苦笑了下,“你说的也是。他那种心里只有自己,自私自利的个性怎么都会过的好的。”
冉季笑了下,用拇指赞扬似的按揉了两圈他的嘴唇,又温和地擦掉他嘴边的液体,“辛苦了,做的不错。”
这简直就是噩梦,也不对,哪个正常男人会做自己被囚禁强奸的噩梦。
“总有第一次。”
魏津双眸微微睁大,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
此刻冉季的耐心已经要被耗尽,语气沉下来,“你想好,还是你想用我这个。”
魏津深吸了口气,这几天无可奈何软下来的眉眼里隐隐又显露出以往的锋利,说出口的话既做小伏低又锋芒毕露起来。
魏津胸膛起伏不定,手掌松开又攥紧,移开视线不愿再与冉季对视。
“求你…求你让我进去。”
狗东西。
“你想走?”
冉季视线瞟到紧闭的房门上,嘴上含糊地答了下,“嗯,家里的产业,我不喜欢吵。”
“哦,不巧,我忘记了,已经被送去宠物店做美容了。”
冉季眼神盯着屏幕随意答道:“这不就是你的工作吗?”
头皮一疼,魏津头发被拽住,被迫踉跄地跟着冉季被拖到洗浴间里,上半身一凉,被怼在了冰冷的镜面上。
冉季思考了一下,“视频?哦,医院那个啊…”抬起头笑了下,“那是骗你的。”
可他好好的时候都不是冉季对手,更何况现在。
冉季轻笑出声,“你这么喜欢钱,我看你应该叫金子的金。”
冉季两下就把他扔在门口,说是扔,几乎是冉季一松手,他就自己腿软跌在地上。
眼前的魏津比之从前,宛如从高傲的西伯利亚狼变成了一只努力装乖舔舐伤口的流浪大狗。
他这样子被人看到了。
“不行…”魏津浑身发软,想往后躲,却被后颈上的手死死扣住。
摸到身后滴开房门,闪身进去把门在魏津眼前彭地关上,差点撞到他的鼻子。
他无所谓地从桌子上拿起一个手机走到魏津面前微微弯身,逗狗一样,“喏,在这呢。”却等魏津扑腾着伸手来抓时往后撤了一下。
喉咙也已经被顶开了,脖子那里显现出明显抽插的形状,津液不受控地从嘴角溢出来。
“谢谢,金金一定会很喜欢的。”
看到眼前的一幕,保洁小哥神情茫然了一瞬,视线没做停留,动作熟练地推着车转身就走。
闹大,那就势必要让他吐出血来才行。
这不对劲,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魏津忍了忍,又低下头贴近那根半湿有些腥膻的性器,不情不愿地张口吞吐起来。
魏津捂着下体跪在地上,宽阔的胸背上一片潮红色,扑簌簌发着抖,眼角通红,双膝在地上蹭过来抱住了他的腿。
魏津可以把昨天的事当成是被狗舔了,被说成是自我麻痹也好,但却不能在现实生活里被人看到。
冉季歪着脑袋笑了下,望进他慌乱的眼睛里,“真是无一是处啊,魏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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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季没什么反应,用鞋尖蹭着他赤裸的胸膛,一路往下三路游移滑下去,直到轻轻踩在了他的肉茎上。
“我也不想被误会成争夺女人报复情节的另一个主角。”
“我劝你快点放了我。”
听到滴滴的关门声,魏津瘫坐在地上痛苦地看着眼前的人,出门前那会的气势消失不见,“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噗嗤——
“我最近养了猫猫,顺便挑的,冉总虽然说不用我回礼,嗯…”
“看看这张脸,被男人的手指干的多开心啊。”冉季抓着他贴近镜面,让他能清晰地看清自己眼底泛红难耐的神情。
“不许遮。”
似乎是下不了决心,后穴都已经被抠软了,魏津还没有下一步动作。
“不过多训练训练应该就好了。”
“你一个男人长这么大的奶子,不就是让人玩弄的吗?”
里侧的房门上轻轻剐蹭了一声。
突然他的脖子一紧,被套了个什么东西,在耳边铃铃作响,挣扎着又要抬头却被掐着后颈按的更深,又呛了一下,“唔…什木。”
魏津没有动。
魏津被羞辱的浑身发抖,却只是低头沉默。
魏津浑身发抖,火烧的红色一路从脸颊晕染到胸膛,目光隐隐失去焦距显得有些恍惚。
“谁让你那么好骗,就骗骗咯。”冉季看了眼手机,嘴上答了一句,走出去坐在办公桌后打开邮箱。
冉季从容清浅地笑了下,调转面前的显示屏,让他清楚地看到上面的公司调令。
在冉季分毫未变的视线里,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一句已经听不清在说什么。
“这么快就射了。”冉季垂眼,手指在上面蹭了下拿到他眼前,白色液体黏腻地挂在指尖上。
“冉总,您在吗。”门外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把魏津吓得一惊,蹲在冉季腿间眼珠贴着上眼皮看向他,眼底连着眼周一片红色,口水沿着下颌流出来。
冉季说的越是有理有据,逻辑回环,落在魏津耳朵里越是不能接受的雷霆万钧,重刑深判。
“啊…啊…我想回去,我想回去…”
好在自己思维还算的上清楚,面对比自己还要小几岁的冉季,总能…套出些话来吧,绝对不能阵脚大乱,不然只是被他取乐。
“我们分手了。当然这跟您并没什么关系,是我发现那之后他好像也没有去上班,如果只是这样也还好,有一次我去取东西,发现家里什么也没动。刚好那几天,魏津发信息说过你们在一起喝过酒……”
想掐他的大奶。
本来两人接触不多,空气沉默下来,陆晓看话也说的差不多了,挎上包正要起身,“那我就不多打扰了…”
既然都要操还他妈的骗他给他舔。
“用这个。广告商送来的新品。”
这么来看,冉季对他的态度更像是…闲来无趣豢养一只宠物的态度…
冉季看他模样有点好笑,“吃你的。”
舔鸡巴这么恶心的事他都做了。
“这幅样子多适合你。”
魏津身体反射性的轻微一抖,死死攥紧双拳,迟疑着胆怯地退了半步,脸色发白。
“看看你的样子。”冉季拉着他撤开了一点距离。
可他也没直接冲动拉开,毕竟也不知道来的是不是那个姓黎的那些人,有了前车之鉴,他是真的怕了冉季,因为惹到他的后果一定是自己所不能承受的。
魏津一只手捂住下体,微直起身贴在门上,控制着不敢用太重的力气不停拍门。
魏津一愣,“什么?”
“把自己弄干净再出来。”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冉季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让我进去,冉季,别这样。”
“我要报警,该死,我的手机呢?”魏津急着翻找周围,抬手直接把有些碍事的输液管从手背上扯了下来,带出一连串血珠。
两人视线都被吸引过去。
“只是因为你自己。”
“我错了,求求你了。”魏津跪在地上几乎是快要绝望地求他。
想到这里,魏津放在床上的手一下子攥成了拳。
“听说你被分手了啊,是不是因为这个。”
过了好一会,他才又抬起头。
“啊…这张脸还真是厉害啊,真想让那些你欺负过的人看看你这张脸。”
“她前不久外婆过世了,你不知道吧?”
魏津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一时却不知道说什么好,绞尽脑汁,甚至头都开始嗡嗡作响,却依然找不到可以反驳的话。
冉季此前一直寥寥应和的神色突然有了点转变,“嗯,毛色漂亮,就是脾气大的不行,不太听话,有时候还乱尿。”
那只手力道极大,魏津在里面没有能卡住的地方,只能死死抵住两侧,却还是被一点点往外拖,明知道躲不了多久,还是害怕,死撑着不肯出去。
“冉季我跟你没完,你个强奸犯!”
接着便沉默下来,好像在等待他自己回忆一样。
魏津看清了红头文件上面清晰的白底黑字,愣了一下,嘴上还是在说:“不可能的…”
陆晓走后,冉季推门进来,“怎么坐在地上?”
可现在人都二十六往三十走了,被这么一叫,十分别扭。
眼神往他下身一瞟,“再说你这不硬起来了吗?装什么呢。”
“你所谓的工作是把别人的项目计划扔进垃圾桶吗?”
啧,嘴可真硬。
陆晓摩挲着手里的水杯,“总归在一起过,还是有些担心吧。”
魏津扭过头看视线斜上方里的人,面上悠悠笑意,眼里都是促狭,从地上站起来,视线与他平行,才开口:“你不能把我关在这里。”
最终,魏津还是走了过去,跪在冉季的腿间,大半个身子陷进桌子里。
魏津发着抖,眼泪都流到了嘴里,没敢出声。
空荡荡的走廊随时都会有人再出现,他真的完了。
这句他没说出来,到底是害怕冉季的手段,不敢真的跟他撕破脸。
“不是你自己要出来吗?怎么,这会又要进去了?”
冉季缓慢抬眼,嘴角似有笑意,“是我的小狗。”
半天没人应答,门外人又敲了两下,“冉总不是让送过来吗?会不会出去了?”
陆晓似是一愣,才想起来这个时常能看到,而且刚顺手就帮她解决一个重要大事的上司是正经富二代的身份。
外面稍微安静了一瞬,这一瞬在他的感受里突然拉的无比漫长,难以言喻的心情蔓延开,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魏津脑子一片空白,脊背僵直。
“你…他妈的…”
魏津看到他不以为意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模样,气的牙关咬紧,跟着走了出去。
“我不信,都是你,一定是你,就连叫陆晓来还不就是你羞辱我的手段之一,这也一定是你……”
“行…行了吗?”魏津仰头看他,迎着光,只有那一双眼睛,在灯光的照射下明亮湿润的可圈可点。
这话说的莫名其妙,但凭着他对冉季的了解,这句话补全大概是,在这里挨操不就是你的工作吗?
他一个一米八几不算弱的男人居然被另一个男人关了起来,出不去,也打不过,让他陷在这里几乎成了死局。
直到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大半个身子都被拽了出去,那种恐惧到达了极点。
“金金?”
脚指一进一出地抽送起来,咕叽咕叽的声音在耳边放慢,魏津蹲在地上,大腿两侧就是做最重重量的拉举时也没见抖成这样过。
只是还是晚了一步。
“你是要这样玩一晚上吗?可以了,快放进去。”
没一会冉季脚上都是湿淋淋的,才对外面扬声:“你们过一个小时再来。”
过了一会,一个假鸡巴被放到他面前的地板上。
魏津像得到赦令一样连滚带爬进了门。
“诶门开了?”
冉季不说话,等着他自己衡量清楚。
“没有让你赔偿而是看在你是老员工的份上让你走人,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魏津没意识到这话里另一层意思,嘴角抽了两下,神色不太自然,偏那么巧,他确实有个小名叫金金,家里人盼望他以后成龙成凤,小时候一直这么叫他。
魏津双眸一缩,“我不要!”
“你说别人知道你私下这么骚吗?”
看冉季没接,陆晓低下头摩挲着项圈上的蕾丝,“这种小礼物冉总应该也不放在眼里,可能尺寸也不一定合适…”说着便要放回包里,却被一只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手接了过去。
哪里,哪里可以躲。
走廊里空荡荡的,凉风一下下舔在魏津身上,给人有种下一秒就会有人走过来的错觉。
隔着一层房门,魏津抵住门,心脏咚咚直跳,嘴唇都被焦躁地研磨到尝出铁锈味,连要逃跑的机会都不顾了,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不把门反锁,现在已经不敢轻易动作,视线在房间里不住地巡逻。
魏津动作滞了下,撤开了手。
“要不要叫清洁开门放进去?”
那只手松开了他,魏津没办法,从桌子底下爬出来。
冉季终于有点烦了,趁他不注意拎起来他一只腿往外拽,“那你又要被我这样扔出去吗?让刚刚那几个回来看看你的下贱样子?”
冉季叹了口气,好像真的没有拿陆晓激他的意思,“跟你说这个,是因为你好像一直都对我有些误会。”
魏津趴在地板上,看着竖在眼前那根筋脉凸出来显得有些狰狞的东西咽了咽口水,已经开始出现幻痛了,他那里真的能容纳这种东西吗。
魏津跪在冉季脚下,抬起手臂挡在湿热的眼角,双肩微微耸动,屈辱又不堪地点了下头。
魏津摇着头,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又说这个?几天前教训吃的还不够?”冉季与刚刚陆晓在时完全是换了副样子,话里满是逼人的压迫感。
魏津咬牙,把那硕大的一团拿出来放在嘴边,犹犹豫豫,抬眼问:“真的这样就可以是吧?”
“拿出来,还要我教你吗?”
只要,只要有人过来,就会看到他这模样。
冉季淡淡一笑,轻轻挪开了脚。
“不要我都不想,真的太疼了。”
“啊…那可能是外面的声音我听错了吧。”
魏津瞳孔猛然收缩,整个人都僵住了,有什么东西好像在这一刻碎掉了。
冉季看吓得不行,开始循循善诱,哄他出来:“这个可没我的大,自己用的话,慢一点应该不会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