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弯折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状态,身下那张小穴被撞的乱颤,淫液一股一股被带出,被打成白沫,数不清的精液从大张的穴口淌到腿间。
青年的臀肉上除了被肉体拍打留下的红褶,还有不少透红的指印,他被贺应忱那根肉棒肏的欲仙欲死,更不像以前那样讨饶。贺青回的肌肤白里透红,细汗如珠玉般立在上面,身体已经痉挛到不可控的地步,除了不断吐出淫靡水液的后穴,他的嘴已经完全发不出声音——贺应忱连床叫和呻吟都不许他发出。
一旦发出一点声音,迎来的是更加凶猛的肏干,嘴有时被捂住,只有指缝里偶尔露出点破碎不像话的音节。
几番刺激下,他受不了,想连滚带趴地往床边挪,挣扎一会又很快被扒开腿,抵在床上做起新一轮的性事。
脚踝不知什么时候被扣上一个黑色链环,有点像项圈的形状,与雪色形成绝佳的视觉效应和刺激。贺青回顾不得那是干什么的,铺天盖地的快意让大脑接二连三地陷入空白状态。娇嫩的媚肉以一种恐怖的速度抽动开合,哪怕主人已经被完全肏坏了的模样,肉棒还在不停驰骋,茎身附着上水光淋淋的淫液,龟头整体呈发紫的深肉色,带出来的则是先前射在肠壁里的乳白精液。
“哈啊……嗯唔……!”
贺应忱眯起眼,对准骚点一顿顶弄。
“叫什么?我允许你叫了?”
起先贺青回还有力气挣扎,贺应忱制他还略有吃力,然而青年背对被粗暴的往死里肏时,男人还趁机用分腿绑带牢牢固定他四肢,失去行动能力后,淫穴如艺术品似的被大方展现在空气中,再没有任何遮挡物。
贺青回每骂一次,贺应忱便俯身一次,敏捷地用舌头吸吮那张翕动不断的小嘴,直到青年浪叫不断,淫水四处喷溅后镇定自若的全部吞下后又在人的臀肉上拍一掌,学着对方说过的每一句话道:
“骚不骚?被亲哥舔也能叫成这样,这幅样子出去,谁能肏服你?”
在被送上顶峰时,男人又恶作剧、顽劣的掐住马眼,指腹用精液绕穴口涂来涂去,因为绑带的缘故贺青回自己无法碰到下体分毫,甚至连绞紧双腿都办不到。
“井水不犯河水,不差我……”
贺应忱居高临下地看他:
“贺青回,我是不是给你惯坏了?”
“才让你觉得出去找野男人鬼混没什么大不了的、想走就走这件事有商量的余地?”
刚才还被对方要吃人似的吻吮的两唇发麻,这会终于松开,急促的喘音让他的声音听起来呜咽模糊:
“手……手放开……要射……”
贺应忱手心猛然用力,更加牢固钳制住顶部,拇指在性器顶端挤压,几乎夺命的酥麻叫人快要窒息,高潮的间隙被打断,那种源自灵魂深处的诱惑劈头盖脸袭来。分腿绑带让他只能微微挣扎,可怜的小穴在底下被舌头舔的无处躲避,活像是砧板的鱼,只能靠腰部发力勉强和被褥蹭一蹭去抚慰那快要发疯的淫穴。
前面被堵住,所有快感赶羊似的集中到后穴,晶莹到剔透的液体拉丝,刹然从穴口喷出,持续不断、正巧溅到贺应忱的眉心、鼻梁骨。
“你自己说,是不是骚货?”
“呃啊啊——!!!去了…要去了……嗯呃舌头……不可以唔……不是……!!”
“不是?那喷出来的是什么?”
青年眼泪都被舔出来了,过于密集的舒爽导致他只知道摇头,身体剧烈颤抖,大口吐息也缓解不了性快感带来的缺氧。
底下的舌尖不断戳在那些褶皱深处,此刻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的小嘴,都和被绑带强制分开腿间的淫穴般:一个口水横流,一个骚水狂喷。他吐着舌尖挣扎下移,失焦的视线几次想抬头,只看见腿间勤劳舔舐的脑袋。汗滴不要命地沿下颚滑落,他被情欲的汪洋折磨至癫狂,黑发一绺一绺,衬的凝脂如玉的皮肤透出可怖的欲态潮红,无力地任凭底下舌头模仿肉棒的动作,一下一下往里撞击、死缠媚肉吮吸。
高潮不停,腹间的凸起几乎没退出去过。
好几次贺青回被肏的神志不清、感觉肚子要被捅个对穿时,贺应忱总会保持癖好:摁着青年的手,教他隔着一层皮感受兴头上的鸡巴是如何一下一下肏的他失声尖叫的……
只是今天无论贺应忱如何诱导,他都不肯作出要继续留在这边的承诺。
这样坚决的态度让男人气极反笑。
“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
叮当。
贺青回低头,皮质脚环上细链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他此刻正趴在小院晒太阳,被底下某种角度的反光刺到睁不开眼,发懵:
他被贺应忱关起来了。
在发完周鸣岐简单说声自己回家了的信息后,通讯设备全部被没收。
地下车库锁死、门口站着一排目不斜视的黑色保镖。贺应忱连着在家肏了他几天,后面大部分时间还是回到公司,好不容易腰没那么疼了,他就找来铁丝想打开自己卧室的锁。
……贺应忱把其他房间全锁了,他要睡只能睡在对方那,结果可想而知。
青年咬咬牙,鸡巴长脑子里的贺应忱,哪来那么多精力?
当然,还有沙发可以选择,但他头铁地在那躺睡着、活活被下班回来的贺应忱肏醒。这种生活状态放以前的概率是零,就是自杀都不可能被人关住养起来。
这次贺青回却接受良好——他现在精神状态太差了,老是出现的幻觉他控制不住,而且,有人上赶着伺候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在昨天,他成功撬开了自己的房门。
进去后利落反锁,不为别的,只是想睡一个安宁的好觉。
每每洗澡,身上斑驳的青紫一览无余,退了就立马种回去,然而他就算反锁了门,晚上还是会被后穴的涨感给干醒。
如贺应忱所说,他没什么下床的机会。
“嗯……”
几天绝伦的性爱下,身体被调教的异常敏感,乳尖轻轻一碰就立刻有了反应,更何况现在他的体内还塞着一个震动不断的玩具。
手指在桌面抓了又握,阳光照射在他颤抖的肩胛骨,微卷发丝透过光,下面则双腿自然分开,光看外表的话完全是一副惬意又慵懒的姿态,像是餍足的猫在午后晒太阳。即使下体承受着强烈的冲击,也因为贺应忱禽兽不如的日日教导、接连努力下青年也不会再向以前那样张口就叫,再爽也只是低低呻吟——叫出来就会加一次。
全世界好像只有他自己能听见淫穴内传来的嗡鸣声。
内裤已经被渗出来的水液打湿,外面还有背对的、一丝不苟的黑衣保镖,青年伏在桌面,置身于他最喜欢的花木园,独自享受无数波电子玩具带来的欢愉。
以前他也总是趴在这发呆休息。
现在的境地却完全不一样,感觉除了爽还是爽,不得不承认他的身体还真喜欢这种无时无刻被肏的刺激。
肉体和灵魂都被填满的无限快乐。
他小口小口匀气,视线落在鞋尖,脚踝上的东西似乎除了装饰没有任何作用。不痛不痒也不妨碍他行动,大概是贺应忱的某种癖好?这几天他的幻觉都没再出现。
所以,要么吃冰的,要么和人做爱就能压制?这都是什么破烂解决方式啊……
视线内出现了尖头皮鞋,他呼吸一窒,放空的大脑如何也集中不了精神去思考贺应忱为什么会回来。
“今天是周末,加完班,要不要出去玩?”
其实贺应忱今天去的是心理诊所,那天第二天他除了盘查贺青回以前到底瞒了多少事,还去找了精神医生。他无法把贺青回送过去,只能借以口头和记忆中的行为向医生描述,得来的结论是,贺青回很有可能患有ptsd。
这种创伤没能开导治疗,逐渐根深蒂固,某个物品甚至某句话都能让他情绪闪回,持续数年不仅干扰日常生活,还会应激,医生每列举的可能性、后果都是贺应忱无法接受的。
……贺青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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