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一个白色的影子从高空之中重重砸向地面,刹那间黄沙碎石溅起,飞起的灰烟褪去后,凤澜捂着胸口,鲜血从他口中溢出,洁白如雪的头发此刻也变得脏乱起来。
他抬起头,看着灰烟中走来的红色身影,咳嗽一声后又吐了口血。
淮夙揉着手腕,一张俊美妖异的脸上露出轻蔑的笑,猩红的眸子微微眯起,唇角上扬。
“天生神体,不过尔尔。”
凤澜心神一震,单手支撑起来的身子又再次往后跌去,这一次就是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淮夙蹲下身子,单手捏起凤澜的下巴,神色间就像是要捏死一只蝼蚁一样。
“早答应当孤的妾不好么,非要平白遭这一劫,不过脸倒是极其合孤的胃口呢。”
“你……做梦!”
混合鲜血的话从齿缝里挤出,一张清冷孤傲的脸上因为他这句话而有片刻的扭曲。
他活了十一万年,生来就不形于色,如今因为淮夙的几句话就频频失态。
他是天界的太子,未来的储君,生来就尊贵,让他去给一个魔头当妾,没有什么比这还要羞辱人的了。
淮夙笑而不语,拎着凤澜的直接杀上了九重天。
九重天。
天帝的脸色有些冷凝,凤澜和魔头自迎战后已经接连几天没有回来,他对自己儿子有信心,又是天生的神体,要诛杀那魔头想必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他心底总是有几分不安。
“以凤澜殿下的能力拿下个魔头肯定不在话下!”
“是啊,三万年前殿下都能一己之身击败数十万魔族大军和魔头,现在的新任魔主不过是个连一万岁都没到的小娃娃,肯定打不过殿下!”
然而,高空之上。
“那就看看你们的殿下是如何被孤打趴下的吧!”
狂妄又嚣张至极。
天帝和天后面色顿时一沉,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白色的身影从天而降,狼狈的摔在地上。
凤澜气若游丝的趴在地上,再也不见矜贵清冷之意。
“麟儿!”
天后急的上前,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道挥开,若不是天帝扶的及时,只怕是要飞出去了。
一袭红衣的淮夙出现在众神之中,抬脚踩在了凤澜的胸口上,这一脚显然是用了极大的力气,凤澜再次吐了口血出来。
“魔头!放开我儿!”
这一幕极大的刺激到了众神,他们万万不敢相信眼前竟然会是殿下被打趴下的情景,慌张过后继而是恐惧,殿下可是天界的第一人,连他都不敌这魔头,那其他人更不可能打得过了。
果然,就见魔头袖子一甩,天帝就连连倒退了数十步。
“放自然是得放,毕竟孤也是上门提亲来着,面子还是要给足了。”
这一番话让众神十分的迷惑。
“孤此次前来,是希望天帝能将殿下赐予孤为美妾……”淮夙的眼神落在了凤澜的身上,语气轻佻,完全不觉得这话能掀起多大的波澜。
“休想!”
“哦?”
淮夙拉长了语调,轻视道:“你们不同意又能奈孤如何?要杀了你们,可是跟捏死一只蝼蚁那样简单。”
天帝气急,当下召唤出长剑朝着淮夙的脑袋上劈去。
然而,一股强大的气场自淮夙身体散发出来,天帝还没靠近淮夙就被震飞出去,连带着一旁的众神仙也都倒退了好几步。
天帝更是堪堪稳住了身形,不至于狼狈倒地。
这究竟是怎样恐怖的实力,为什么天界这一万年来从来没有感知到,并且放任其发展到这个境地。
“殿下,是希望孤杀了这些人你被迫跟孤离开,还是选择主动离开。”
凤澜艰难的睁开眼睛,还没开口就先吐了口血,然后断断续续道:“我……我跟你……走……”
天后的泪瞬间就掉了下来,想上前却被天帝死死的拦住。
“孤一向欣赏识时务为俊杰的人,当然也很欣赏殿下。”淮夙话音一转,“不过为了以绝后患,有些东西还是需要除了的。”
淮夙五指弯曲猛地抓在凤澜的后背上,紧接着一块洁白透亮的神骨就被抽了出来。
凤澜无声的张大了嘴唇,再也无法维持住人形,化作了皮毛雪白的九尾狐。
“麟儿!”
天后化作狐身,推开天帝直奔魔头的位置。
那是他的孩子,他怎么能忍心看见自己的孩子受如此屈辱和痛苦。
但是淮夙只是稍稍抬眼,就让天后的动作戛然而止,然后从空中重重摔在地上。
这一幕,让在场所有人为之骇然,危机也悄然笼罩着整个天界。
淮夙笑说:“殿下自愿随孤离开就是结两界交好,那么孤在这五百年里自然不会对天界再次下手……”
天帝只感觉气血上下翻腾,好似即将吐出口血来,但是被他生生压制住了。
“当然,若是殿下能为孤诞下麟儿,这交战之事自然能延长,一个孩子五百年,诸位如何?”
淮夙和凤澜都是alpha,这如何能诞下孩子?
这不是明摆的为难人吗!
凌光仙子正要上前,被身旁的人拦了下来,摇了摇头。
这件事情他们没有交涉的权利,如何处理全看陛下怎么决定,要是一个不小心反而惹怒了魔头,对殿下的处境会更加不妙。
他们也不忍殿下受如此折磨,可是眼下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的办法吗?
没有,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他们是何等的渺小!
淮夙知道这群人就算心里想着答应,但是嘴上却不会说,毕竟这要维持他们面上的光明磊落的形象。
所以,他蹲下看着地上的九尾狐。
“殿下考虑得如何?”
虚弱的狐狸轻轻点了下脑袋,然后闭上了蔚蓝色的眼睛。
淮夙轻笑了声,看了圈这群道貌岸然之人,也没点破他们的心思,带着凤澜消失在了原地。
众神哑然。
天后趴在地上,双手握紧成拳,狠狠地砸在了地面上。
凤澜,他的孩子!
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魔头带走了他的孩子!
天帝沉默寡言的前去搀扶天后,却被他一把狠狠的推开。
“滚!滚开!”
他恨他,也恨这些袖手旁观的人。
尽管知道所有人加在一起都不是魔头的对手,所以他只能更加的恨自己。
而在他离开后,天帝强撑的身子终于控制不住的喷出口血来。
“陛下!”
“陛下!”
……
一时间惊呼乱已。
浓墨和猩红交织一起汇聚成了魔界的天空。
红色的身影从高空掠过,下一秒就出现在了不周山的黑水牢前,淮夙打开结界,提着狐狸走了进去。
“殿下,这里汇聚着魔界最浓郁精纯的魔气,你需日日待在此处引魔气入体,才能早日怀上神魔血脉。”
黑水牢并不是关押犯人的地方,而是里面有一汪黑水池,众所周知,魔界新主都诞生于黑水牢。
狐狸嗷叫了两声,他一进来就感觉十分的不适,各种阴冷和怨气钻进了他的身体,若是神骨没被抽离,他或许还能抵挡一二,但是现在他只能任由那魔气在他身体里四处流窜。
淮夙没有犹豫的将手里的狐狸丢进了池子里,原本平静的池面瞬间沸腾起来,同时还伴随着狐狸的惨叫声。
他坐在岸边的石墩子上,歪着脑袋看向黑水池里面不断挣扎的狐狸,猩红的眸子正盯着池子里挣扎探出脑袋都狐狸,然后下一秒狐狸又会被黑水吞噬。
等待黑水池的水面趋于平静,淮夙趴在岸边将狐狸捞了出来。
黑水对于神体的凤澜是痛苦的,但是对于他而言,那是极好的修养圣地,里面蕴含的魔气会迫不及待的往他身体里面钻。
在黑水池三米远的地方,铺着块巨大的兽皮,凤澜就被丢在兽皮上,在落地的瞬间又化作了人形。
眉峰蹙起,他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未愈的旧伤被牵扯了出来。
淮夙摸着下巴,觉得凤澜这样实在是不好看,不过问题不大,他要的是神魔血脉,又不是看脸。
他打了个响指,原本安然无恙穿在凤澜身上的衣服在一瞬间变得四分五裂。
阴冷的风激起了鸡皮疙瘩。
凤澜有过片刻的愣神,然后就恢复了以往的面无表情。
从答应淮夙的那刻开始,他就接受了后面将会发生的所有事情。
他看着淮夙站起身,红衣褪去时一条巨大的黑蟒迅速的游了过来,顷刻间就缠上了他的身体。
凤澜被蛇身缠的很紧,像是要把他胸腔里的最后一口气挤走。
他被举到半空中,和巨大的蛇首对视上了。
凤澜望着那双猩红却不阴冷的眼睛,看着他转到了他的后颈处。
冰凉的蛇芯子舔过脆弱的腺体,因为还是第一次被触碰,下意识的就散发出冷冽清香。
饶是凤澜再镇定,不崩于形色的脸上也有了一丝波澜。
只用人身和他交配……
蛇身就已经有他身体那么粗了……
凤澜的睫毛无力的颤了两下。
蛇尾钻到了他的腿间,粗硬的鳞片剐蹭过后穴,带来轻微的刺痛,而且他还试着往那紧闭的地方钻进去。
只是试了好几下,都无法进入,游戏倒是蛇尾进了个尖尖,之后就再也挤不进去了。
淮夙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蛇首来到了凤澜的腿间,用蛇尾掰开了凤澜的后穴。
凤澜虽然看不到淮夙在做什么,但是他却因为羞耻而轻微的颤抖着。
淮夙望着微微打开的小口,细长的蛇芯子一下子就钻了进去。
凤澜的身体一下子紧绷了起来,这种被人侵犯的感觉,他很反感,但是他的抗拒在淮夙看来毫无用处。
他抿紧了唇瓣,倏而挺直的身子一下弯了起来。
蛇芯子不知道碰到了哪处,只知道进的很深,像是窥见到了某处隐秘的角落。
凤澜趴在蛇身上,往下他能看见自己因为那一下胆颤的刺激而挺立起来的阴茎。
他自诞生至今已有十一万年之久,从未想过情事,手淫不曾有过,就连所谓的发情期他也能压下去。
如今轻易的就能被挑起情欲。
他闭了闭眼睛,唇角溢出血线,硬起的阴茎疲软下去。
淮夙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眸子危险的眯起,既然这么不识抬举,他又何必费这个精力去扩张。
蛇芯子蛮力的打开个一指宽的口子,藏在蛇腹鳞片下的一道口子慢慢打开,长满倒刺的蛇根从中翘起。
蛇首再次来到了凤澜的后颈,他觉得这清香十分的和他心意。
蛇腹贴着凤澜的后背,臀缝,蛇尾又将凤澜的腿拉开了些,然后蛇根对齐了那穴口。
凤澜没有睁开眼睛,但是睫毛却颤了好几下。
他总归是紧张的。
蛇身又缠紧了些,他感觉自己都快没办法呼吸了,尽管他是神,不需要呼吸。
蛇茎贴上了穴口的位置。
他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变得僵硬,比起冰凉的蛇身,蛇茎却要滚烫的多,那个温度像是要烫烂他了。
凤澜捏住了淮夙的一块鳞片,紧接着手指蓦然发力。
“啊——”
他剧烈的喘息,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蛇茎插进去了!
那种被撑开的剧痛在一瞬间席卷全身,挣扎也是顺应身体的本能。
早有准备的淮夙一口咬在了凤澜的后颈上,粗长的獠牙刺破腺体,大量的鸢尾花信息素被释放了出来。
上下都被死死的钉住了!
蔚蓝色的眼睛一下子就充血似的变红。
一双雪白的狐狸耳朵从头发里面钻了出来,就连搭在蛇身上的手也变成了毛茸茸的爪子。
这痛是他没有预料到的。
甜腻的血液味道刺激着淮夙的味蕾,蛇茎卡在凤澜的身体里没办法动弹,他就用术法将凤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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