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首张开獠牙叼住了狐狸后颈,将蛇茎送的更深,同时狐狸的肚子也被撑大了。
淮夙拎起凤澜的后颈丢进了黑水池里。
蛇精很凉,就跟蛇身的温度一样,留在身体里的异样格外的明显,让他连想要忽视都做不到。
君似扑进君意的怀里,眼泪不停的掉落下来。
他不是扭捏的人,既然答应了淮夙,那么他自然就会答应做好同他交配一事,还有生下神魔血脉。
体内冰凉的精液还在不停的射着,小腹也开始有了明显的涨意。
终是剧痛难忍,从不叫痛的凤澜发出了人生中第一声痛吟。
淮夙挺得有点烦,懒洋洋的躺在王座上,眸子向上掀起,说:“孤是挺感兴趣的,但是孤现在对凤澜更感兴趣,比如怎么让他怀孕生下孩子才是孤关心的。”
君意将君似带回洞穴中,又传音给老二老三,叫他们速速前来。
天后摸着自己心口的位置,凤澜凄惨的模样好历历在目,他不知道麟儿落入魔头手里究竟会是怎样的下场。
赫山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做了个封嘴的姿势,一溜烟的就跑了。
耳畔总算是清净下来了。
狐狸只是闭着眼睛,若不是呼吸很重,他都要怀疑这狐狸被他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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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淮夙为什么需要神魔血脉,但总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他当然也想攻打天界啊,但是他的实力并非一直就是今天这么强悍,不然也不会需要凤澜生下神魔血脉去巩固自己的修为。
赫山受宠若惊,这魔界新主性子还真是多变,横空出世擒了凤澜,这才几日就要闭关了,还真是一心只想修炼啊。
天后穿过碧荷桃林,来到一处山洞。
淮夙也并没有勉强他,他们之间只需要交配,况且他一开始就并不打算刁难他。
而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黑色的魔气源源不断的钻入了他被射大的小腹。
他伸出两指,拨开狐尾,狐穴已经殷红如血,边缘部位更是有裂开的伤痕,也是,他的蛇根不是谁都能承受住的。
魔界。
淮夙斜睨了他一眼,淡淡道:“孤已经答应了天界,至少五百年内不会攻打天界,所以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他是天生的魔体,诞生于黑水池,修炼本就比寻常魔快百倍,但就因为修炼过快,他的修为并不稳定,所以才会早早剔除凤澜的神骨,为的就是预防万一。
狐狸低低叫唤了几声,翘起的九条尾巴耷拉在兽皮上。
这其中也有上届魔主。
黑色的蛇身嵌入雪白的皮毛里,在那如散花般的胡尾里隐藏着一小节黑色的蛇尾,若是再仔细看些,那黑色的地方把狐狸的屁股都撑开了些。
拒绝了魔界众魔的加冕仪式,传音又叫来了赫山,在他闭关期间,魔界仍然由他接手。
“别哭,我找你二哥还有三哥商量一下。”
凤澜转过身,还保持着双腿张开的状态,然后一眼看见了蛇腹下两根长满倒刺且同样粗细的阴茎。
君似抓着君意得手,眼泪一下子就掉了出来。
“你且在这里侯着,交配时孤会来。”
狐耳默默的动了一下,他稍微放松的身子再次僵硬了起来。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只知道被插的很痛,剧痛无比。
禁锢住身体的蛇身褪去了力道,凤澜跌在了兽皮上,同时疲软的蛇根收起了倒刺,从他的后穴里面滑了出来。
君似是青丘狐帝最小的孩子,也是唯一一个oga,在嫁给天帝之前跟狐帝还闹了诸多的不愉快。
体内还插着蛇根,而在臀缝处还有根在磨蹭着,蠢蠢欲动,等待着插入的机会。
蛇茎肏的也就越发用力,凤澜支撑不住的化作了原形。
凤澜死死的咬住下唇,倔强的不可能发出一句声音。
君似觉得自己挺没用的,狐帝四子中,他修为最差,又好高骛远,若不是他是唯一的oga,只怕父亲早就不要他了。
乳白色的精液也紧跟其后,濡湿了一小块兽皮。
“麟儿……麟儿被魔头抓到魔界去了!我要找父亲救麟儿离开!”
凤澜的脑子昏昏沉沉的,他不知道要射到什么时候。
“大人,凤澜已被擒,天界不成气候,此时攻打天界,就是一统天下,大人您难道不想成为天下共主吗!”
淮夙回了寝宫,躺在床上,回想着赫山的话,忍不住嗤笑一声。
凤澜挣扎的露出个脑袋,又很快被黑水吞噬,加上他精力不支和刀割似的剧痛,让他没办法在挣扎,只能不断的沉入黑水池,直到意识全无。
要知道当年,凤澜可是凭一己之力就力压他们魔界所有人,这样强悍的实力,偏偏这个不满一万岁的魔主做到了,所以他们怎么可能不心甘情愿的臣服。
眉峰蹙起,不知是被蛇根插到了哪里,剧痛再次袭来,支撑的双手也没了力道,仰头看着浓郁的黑,重重的喘息着。
若是神骨为被剔除,他还真就不是凤澜的对手,不过收拾魔界这些上蹦乱跳的人倒是绰绰有余了。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生擒凤澜,扬魔界之威。”
“你们也看到了,魔界来势汹汹,就连我儿凤澜也不敌那魔头,望诸君早作打算,另外魔界之人从来都是出尔反尔,届时我会让天兵加强巡视。”
父子俩也就离了心,可一旦遇到很重要的事情,君似就会往青丘跑,然后找父亲倾诉。
“大哥,可是凤澜是我的孩子,我不能不管他……”
长满倒刺的阴茎狠狠扎进了肠壁,刺的后穴鲜血淋漓,又因为有着鲜血的润滑,蛇茎在里面跳动几下后,开始抽插起来。
当然他也不在乎,因为他把那些反他的人全部都打趴下了。
“我……我也不知道,麟儿还被当众抽了神骨,我怕那魔头对麟儿不利,天界没有人对付得了魔头,我只能求父亲了……”
淮夙微笑,眼里流露出了杀意。
“行了,此事作罢,孤累了。”
一天一夜过去了,不知道凤澜如何了,魔界的大小事宜依旧有赫山处理,而他只需要干两件事。
可是他没办法克制住不去想自己孩儿的遭遇,望着昏迷不醒的夫君,天后起身站了起来,吩咐了侍女几句,化作一道流光朝着青丘而去。
以前他还能叫嚣着,但是自从他听到淮夙一人力压天界,生擒凤澜,心里就一片沧然之意,有的只是臣服。
后穴强制性的打开,蛇茎才得以全部插入进去。
“殿下,还行么?”
“你要是再聒噪下去,明日孤就拿你的人头挂在魔宫门前,杀鸡敬猴!”
赫山暗搓着小手,跟条哈巴狗似的点头。
魔界被天界打压许久,一朝得势自然是要反击回去,凤澜就是用来羞辱天界最好的手段。
淮夙化作人形,一个漂亮的转身已经是红衣在身了,和来时意气风发一样。
君意立马意识到了不对劲,说:“出什么事情了?”
“你们都下去吧。”
低到微不可闻的低吟从喉咙里面溢出,凤澜歪过脑袋,咬到渗出血珠的下唇微微松开了。
他倒了杯桃花茶递给君似,说:“喝些吧,着急也不能解决事情,不如先冷静下来想个法子吧。”
贴着兽皮的蛇身游了过来,那根早已等待多时的蛇根吐着白精,对着还流淌着精液的后穴嚣张的挺身送入。
天帝气急攻心加上又受了魔头重创,此刻昏迷不醒,由天后主持着大局。
冰凉的精液射进了那小口里面,熟悉的胀痛又来了,狐狸爪子推搡了几下,后颈的獠牙也就咬的更深了。
“不知大人何时攻打天界?”赫山按捺不住的摩擦着手掌,一脸的期待。
赫山还在不死心的游说着淮夙,说着人界不成气候,天界没了凤澜,一统三界不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不愧是天帝之子,心气高傲,即便是疼到发抖都不肯叫一声,他倒是有些好奇他有多能忍了。
淮夙来到魔殿,地上已经跪了一片的侍女。
直到半截阴茎都插了进去,凤澜的眼尾总算是掉了滴透明的泪。
蛇身在他身上游走着,然后缠紧,他知道待会要来的是什么了。
蛇身缠了上来,他对上了淮夙猩红的眼睛,蔚蓝色的眸子微微闭了下。
——
他失魂落魄的坐下,只觉得心痛如绞。
“呜……”
有这么一个魔主在,何愁魔界不能打压天界!
别看蛇身稳然不动,但是蛇腹下的阴茎抽插的速度极快,而且还专门对着已经被插入的小口。
“啊?”
一是修炼,而是和凤澜交配。
淮夙摆摆手,他自来不喜这些虚于表面之物,从黑水牢诞生至今不过一万年,多的是人不服他。
“君似,可是你想过吗,连凤澜都打不过那魔头,你觉得父亲能救得回凤澜吗?”
“小仙明白。”
“看来是不行了,你这身子还要好好修炼,到时候孤两根都要插进去的,这样受孕几率才会大,若你是oga之身,倒是能免了不少痛苦。”
“这……以凤澜的实力怎么会被捉,那魔头什么来历!”
“赫山愿誓死追随魔主大人!”
不过有这魔界新主在,魔界崛起是势在必行!
“可是你要我怎么办……天宸重伤被气的昏迷不醒,我一点办法都没了……”
“大哥,父亲出关了吗?”
眼看着狐狸的肚子大了一圈,淮夙松开了狐狸,蛇根也从狐狸身体里离开,不少浓稠黏腻的精液沾上了雪白的皮毛,但是在后穴深处的小口已经闭合,留在里面的精液一滴都没能流出来。
魔界不搞天界那套虚的,在魔界,只要有那个能力,谁都可以做,他们天生就奉行慕强主义。
他双手撑着地面,将腿又拉开了些。
淮夙斜倚在魔骨王座上,一个形色枯槁的男人就被带了上来。
天界天宫。
“那小的送你一程,祝陛下出关之日功力又能精进一层!”
君似呆愣的看着君意,一下子心态就崩溃了。
“孤既已答应天界,若此时在攻打上去,孤不就成了出尔反尔的小人吗?”
“君似,你怎么来了?”
只是他实在不识抬举,况且蛇身交配本就无法避免,这痛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一想到他魔头让他的麟儿以alpha之身诞下子嗣,这是何其的荒唐!
赫山有些傻眼:“可是……我们魔界本来就没有信用啊……”
蛇芯子舔去他后颈渗出的鲜血,白嫩的腺体此刻红肿不堪,上面还有几个清晰可见的齿痕,足可见那对獠牙咬的有多深。
魔界被天界打压了数万年,如今新任魔主能不费吹灰之力的生擒了凤澜,那是何等的厉害!
只听重重的砸地声,赫山心甘情愿的跪在地上,宣誓着自己的衷心。
凤澜的肩膀微微的哆嗦起来,两翼肩胛骨也跟着颤抖,只是一根就让他痛不欲生了,他不敢相信两根全部插进来会怎么样。
冷潸潸的汗爬满了他整个后背,他揪住了淮夙身上的一块鳞片,在痛极之时用尽全力拽了下来。
凤澜终于是忍不住,抽搐了下身子,蛇根好像插到了一个小口里面去了,倒刺毫不留情的在脆弱的地方扎了进去。
淮夙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若是赫山执意反他,那么他也不介意杀了他,只是没想到他这么上道,前几日还叫嚣着要杀了他,宁死不从,今日就肯对着他下跪了,确实有血性。
君似没接,腾地站了起来,握紧拳头:“我去魔界,拿我自己跟麟儿换!”
赫山愣了片刻,然后一巴掌抽在自己的脸上,感觉到了痛之后,木着脸小心翼翼道:“陛下,你要不再说一遍?”
“你疯了!现在天帝昏迷不醒,天界只有你能主事了,你也说了那魔头抽了殿下的神骨,你去了又有什么用!”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