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若是用寻常方法把握不住所谓忠心,自然要用非常手段。
那天他们两人如往常一般去找大哥,没想到看到的是那人奄奄一息地躺在榻上的景象。
“二弟。三弟。”
“不错,今天也表现得很好。使君看来已经完全适应了。”曹操道,“与圣上内殿相谈时,也没有露出破绽吧?”
他虽然这么说着,但目光灼灼地盯着公孙瓒,似有探究。
人在高度紧绷的时候反而身体机能运转正常,一松懈下来,压住的伤痛加倍奉还——刘备就是这么个状态,靠在赵云臂弯的时候他才称得上是放心地晕了过去,而赵云感受着他窜升的体温却是心惊胆战,低头安抚地蹭了蹭他额角,手臂又紧了紧,以最快的速度将他带回安置。
公孙瓒心中莫名一紧,大步跟上,关上了帐门。
曹操几乎是立刻感受到了某种同类间的危险的警觉。
而且……
“……玄德。”
刘备经他提起,不堪的记忆又涌上心头。他跪在地上聆听圣旨时便被穴里那东西重重地碾过一轮,之后刘协又握着他的手单独与他交谈
公孙瓒却不再开口。两人一时陷入沉默。
即使刘备不肯交代雌穴出现的原因,凭曹操派手下能人异士对各类番邦典籍的搜寻,也能对那淫巧蛊毒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刘备平常的表现太过滴水不漏,而掌握他此处秘密的曹操无异于抓住了他最重要的软肋。
“起开起开,让老子先尝尝这男婊子的滋味!”一个壮汉推搡开其他人,正是刚刚泼他凉水的胆大汉子。他身材五大三粗,肌肉虬结,早已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粗壮的紫黑阳具被他握在手里,突突弹跳着,坚硬如烙铁,抵住那可怜的粉嫩小口,毫无怜惜地狠戾一插。
公孙瓒握紧了拳,复又松开,低低地说:“那些人,我已经全都杀掉了。”
前后两个男人使足了劲地肏他,单薄身子不住地前摇后晃,如狂风骤雨摧残着落叶枯枝。铁链哗哗作响,被如此肆意操干,却连蜷缩身子保护自己都做不到,被拉扯着打开到极致,只能被动地承受更多。
刘备空洞的眼神逐渐汇聚,他抬眼看着,慢慢扯出一个安抚性的微笑,轻声唤道:“子龙。”
士卒们一哄而上,有人把着肉棒摩蹭他的腿根,把大腿内侧白皙的皮肤磨得一片通红,有人啃咬他胸前的茱萸,留下斑驳牙印,有人伸手搅动他的口舌,唇角流下晶亮涎水……细碎呻吟声再也堵不住,伴着搅弄水声,嗯嗯啊啊地勾人心痒。
气氛逐渐剑拔弩张。
在关张二人的惊怒中,赵云沉沉开口,说他偶然听到一伙士卒谈论,听出似乎刑室里关押着人,觉得蹊跷,便前去检查,没想到里面关押的正是刘备。
可是,刘备对他是否真的如表现出来的那般无害?
看到那人正要跪坐在坐席上,他连忙道:“你躺下就好——”
曹操一进马车就把刘备按在座上,掀起朝服宽大的衣摆。只见那锦缎之下竟未着一缕,抬起赤裸双腿,从臀心到蜜缝都一览无余。
他两只大手掐住刘备丰臀,大力揉捏,前面更是变本加厉地抽插起来,不多时便噗嗤一声齐根没入。紧接着,怒张茎身便一刻不停地舂捣着,力道重得似要把里面操熟操烂。淫腔被这凶具驯服怕了,乖巧地包裹含吮,发出滋滋的吞吐声。不一会儿就肏出了蜜液,沿着白嫩腿根一路流淌,在身下积蓄了小小一滩,甚至阳具拔出时也牵扯出黏连银丝。
微微沙哑的声音打破了寂静,虽然不大,但清楚地传入众人耳朵。
与关张不同,公孙瓒只听到赵云汇报的三言两语,便明白了发生何事。
关羽没再多言,眯起双眼,眼神锋利如刀。
“嘿嘿,我看这骚洞能吃得很。”那人拿手指草草扩张几下,便换了男根要挤进去。
他想,虽然对事件全貌不得而知,但料想那人一定不愿意被人知晓。
以他们与赵云的交情,自然对这说法深信不疑。但赵云终究隐瞒了一些事,比如那些士卒口中是怎样的淫词浪语,比如刘备遭受的是怎样的凌辱,还比如——他身体那处与众不同的地方。
直到又一声开门声将他从无边的痛苦思绪中拽出来。
曹操例行公事般将手指捅进去检查,顺带把玉球顶得更深了些,满意地听着刘备压抑的低喘。
刘备凄厉地哀叫出声。这女穴本就堪堪长成,青涩细嫩,又刚刚被公孙瓒强硬开苞,疼痛不已,此刻遭到这般凌虐,让他几乎立时昏死过去。
赵云在一旁看顾,正在为他上药。眉头皱成一团,手上动作却十足轻柔。
“将军,我们大哥现在卧病在床,请回吧。”
刘备前面雌穴吞吃着巨物,顶得肚涨腹满,后面竟又插进一根,直捣骚心,让他昏沉的脑中白光乍现,惊喘一声,顶端泄出白浊来。
刘备昏沉中感觉到后穴一阵撕裂般的痛楚,惊慌道:“不行、太涨了……呜!”
一阵匆匆脚步声近前,有人喊着他的名字,从惊讶到慌张。那人连拆带扯地解开锁链,将脱力软倒的刘备接在怀里,用雪白战袍裹住他遍布痕迹的身体。
刘备挥开他想要搀扶的衣袖:“不必。请坐吧。”
刘备看向他,沉静地听着。
“大哥,你醒了?”两人惊喜地转过身。
明面上,他跟刘备同行同食,厚待有加到了如胶似漆的地步。外人看来,无论是曹操下朝时请刘备先登马车还是刘备不胜感激再三推拒的动作都无不昭示着礼贤下士的佳话。——当然没有人知道摇晃的马车里都发生过什么;更不会知道刘使君端庄持重的朝服底下埋着什么淫靡物件。
刘备没有等他,便转身入内。
两兄弟很快去找公孙瓒质问,却看到那十几个士卒的人头早已滚落在地,公孙瓒白袍染血,脸上暴怒神色不似作假。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心而论,曹操的确赏识刘备的才干。若刘备从今往后真的死心塌地地跟他,自然皆大欢喜。
……
后穴被撑得紧绷,媚肉抽搐着绞紧,那人寸寸挺入,爽得头皮发麻。越是这样被推拒着,越是令他大受刺激,失去理智地一心只顾向深里挺操。先来的那个也不甘示弱,越发变换着角度开发,肏得内壁津津流水。两根肉棒大力挞伐着穴心,误打误撞地沉重研磨过最敏感的一处。恰在此时,前面那根也捅进极深处,壮汉低吼一声,精关大开,股股浓精灌进了肚腹。
“干什么,这都够满了。”操着后穴的士卒不耐烦道。
关羽张飞这才收起兵器。
他的结果。
关羽尚且迂回,张飞已经直言快口:“大哥吩咐了,谁也不见!”
关羽拦住他:“翼徳,休得胡言。将军与大哥情谊深厚,怎会参与其中?将军,请勿见怪。”
笑也好,怒也好,那丝活泛的人气,尽数消弭在他漆黑的瞳孔里。
他心中大方承认,确实舍不得。
对他的怀疑并未彻底消散,毕竟那刑室不是谁都能进,遑论如犯人一般被绑缚?若是大哥醒来,说出公孙瓒的什么作为,那么拼了这条命,他们也要让他付出代价。
虽然肉体和精神都已经精疲力尽,但寒冷、疼痛和羞愤吊着他的神志,几乎比前时的折磨更摧残刻骨。
众人直勾勾地盯着二人相连之处,粗黑阳具还有一半露在外面,壮汉喘着粗气道:“好一口宝穴,又嫩又紧,夹得人好爽!”
他自认为见过刘备不为人知的一面,尽管只是白门楼上的片刻。那时威风一时的吕布在他脚下赌咒发誓地表达忠心,他无意瞥见刘备平静的侧脸,突然心里一痒,把生杀予夺的权柄交给了刘备。当那句“公不闻丁原董卓之事乎”一字一句地砸到地上的时候,不光吕布惊讶,他也惊讶了。也就是在那时,他看到了刘备的眼神,被低垂的眼睫掩饰的澄澈的恨意,那是与敌人不死不休的决意。
这感觉如同昙花一现,随即消弭无踪,但曹操不愿放过。
这一回,被再次拒绝的公孙瓒却并未离去,他在营帐前站定,仿佛铁了心要进去。
公孙瓒的手在空中顿了片刻,终是垂下,而后缓缓落座。
一个士卒垂涎良久,等不及要尝尝插穴的滋味,见前头被壮汉挡得严实,便打了后头的主意。
刘备被换上了一套整洁衣服,烧得浑身滚烫,露出的皮肤伤痕斑驳,看得人心惊肉跳。
而两口穴里各自塞了一枚玉球,镂空精致的花纹使得它们能刚好卡在肉壁之间,随着走动无时无刻不摩擦着穴心。
这淫荡的酷刑仿佛无穷无尽,他意识沉沉浮浮,逐渐麻木,到最后只有高潮时才抽搐几下,发出微弱的哀鸣。两口穴都被操得软烂艳熟,汪汪地含着无论什么插进去的东西。
士卒们轮番奸了一遍,餍足一顿后,才惊觉时间之长,不敢久留,草草穿上衣服就匆匆离去。
“让将军进来吧。”
年轻的将军瞬间红了眼眶,正欲说什么,刘备却微微摇头,疲惫不堪地闭上眼睛,语气轻得几不可闻:“赵云,带我走。”
不等回答,又忿忿补充:“我们大哥无故受刑,虽然那些畜牲皆被斩杀,但其中颇有蹊跷,若是将军与有关联,莫怪我们不留情面!”
士卒们看得眼馋,有人悄悄绕到刘备身后,掰开软韧臀瓣,竟见那后穴也是粉嫩红肿,显然被人使用过。他心中一喜,不管不顾地掏出阳物,深深浅浅地戳弄着。穴嘴乖顺地抿了一口,里面的火热绵软让他几乎控制不住交代出来,他恼羞成怒地狠拍了一下臀肉,骂道:“贱婊子,这么急着吃精么?”
然而,壮汉的肉棒刚刚拔出,便有眼疾手快的士卒把住他的腰,再度挺入。刘备还沉浸在余韵中细细发抖,又被卷入新一轮奸淫,一肚子精水尚未流出就被堵了回去,肏得汁液四溅。
公孙瓒死死地盯住那人。刘备倚在门边,披着一件大氅,看上去憔悴许多。他没有束发,面颊苍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眼珠黑沉沉的,无波无澜地望过来。
刘备没有露出任何不耐的情绪。公孙瓒知道,无论在下人还是生人面前,他都是如此不显喜怒,但在自己面前,总会多几分生动。
室内重归平静,刘备无力地垂着头,手腕脚踝都被铁链磨得红肿溃烂,其他地方同样凄惨,遍布着数不尽的咬痕抓痕,腰窝和臀瓣被揉捏狠掐,斑驳青紫。小腹、腿根糊着干涸的精液,烂红穴口吞不下那么多东西,还在不住地吐出大团白浊。
“呜啊啊啊——”灭顶的快感把刘备架上了无尽的高潮,破碎的淫叫声仿佛能拧出水来。
数日来,刘备断断续续地发着高烧,大多数时间处于昏睡之中。即使偶尔清醒,也极少开口,只说任何人来都不见。
数次前来,不知道听了这句话多少遍,公孙瓒看着眼前看似客气实则强硬的关张两兄弟,再一次重复:“我只进去看看他。”
曹操一开始也不是没考虑过杀了他这个选项,但是在天子脚下众目睽睽地杀一个并无过错的功臣,姑且是弊大于益的事。
找出偷偷前去刑室的小兵并不难。可是,当他在倒伏一片的尸体中看着手里沾满了血的长剑,心中却涌起一阵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