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城市街道不时传来几声鸣笛,街边路灯发出昏黄的光,却没有人想到这即将入冬的秋夜逐渐下起了大雨。葡玉坐在书桌边写作业,粉红色小兔子外形的台灯发出暖黄色的灯光,一杯妈妈刚端来的绿茶隐隐向上升着热汽,这场景本来应该静谧温馨,可外面的雨下得却太大,噼里啪啦,在挡雨板上发出让人心烦意乱的噪音。
曾经他喜欢下雨天,因为在老家只有下雨天才听不到自家弟弟和邻居家小孩叽叽喳喳地在院子里跑来跑去,而黎哥也不会出去和同学一起玩,而是呆在房间里看书。
这是他最翘首以盼的时候。他会一直像小飞虫一样绕在黎哥身边,聊两句天,玩会游戏,或者主动向黎哥发出亲亲贴贴请求,当然,他更喜欢黎哥主动亲他,这会让他感到年长者也并非想象中那么从容。
他们会在锁了的房间里身体紧靠,双手抚慰彼此,唇舌相亲,粘粘腻腻地交换唾液,私处相互摩擦,有时黎哥甚至会浅浅地在他的私处抽插,在即将达到顶峰的时候抽出,和他显得小巫见大巫的肉粉阴茎一起射出来。
他的胸比起男性,更像是初发育的嫩乳,躺下时不太看不出来,但一摸上去便能察觉到那柔软的触感。
黎哥喜欢揉弄他小巧粉嫩的乳头,将白色浊液涂满他整个胸部,坏坏地说:“以后小玉被我操得怀孕了,流出来的乳汁就是这样的,漂亮吗?”
他只能害羞地瞪着他,或软软地央求他别说了,然后又被他的手指将刚刚被摩擦得又痒又舒服的小穴送上高潮,喷出一大滩淫液。
过于早熟的身体,与像氢气球一样无限膨胀的欲望,在两人灼热的相对的视线和呼吸的热气间寻找着出口。
在这冰冷潮湿的夜里,他突然想起,他和他的这段隐秘的关系已经持续了两年左右。黎哥会带着他单独出去玩,也会带他和自己的朋友们见面。
而且当他的朋友在时,似乎因为他羞于开口搭话,他不常看他,虽然隔几分钟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可那显得隐秘而平淡,在这时,他总会更感觉到他们之间两届的差距。他才初三,可黎哥马上要升上高三。他的朋友还告诉他一个女孩子曾经给他告过白。
葡玉听到这里,粉嫩的唇瓣停止了吸吮男朋友给他买的珍珠奶茶,一双明澈的杏仁眼直勾勾地盯着想要插嘴解释的黎哥,但还没说出几个字,声音就被大嗓门的朋友盖过。
老陈说,他刚入校就加入了校篮球队,这个他告诉过葡玉。在打一场和另几所高中的篮球联赛时,他们校队得了第一名,他当晚通电话给葡玉说晚安的时候也告诉过他。
但他没告诉过他的是,他每一次进球都听得到满场女生激动刺耳的尖叫声,一下场更是被一群胆大的女生围住,更没告诉过他隔壁班花直接对他表白了,说想和他交往,更没告诉葡玉被告白的时候还脸红了!
杨黎觉得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脸红是因为剧烈运动和比赛胜利的兴奋,哪里是因为害羞。
他只能悄悄地对一脸委屈的宝贝小男友用口型说道:“我拒绝了。”
三个男生说完一个猥琐地调笑,另两个则用妒忌的语气地责怪他。
他心里还有些吃味,抽了抽嘴角,故意用艳羡的语气说:“哥真厉害。”
在他上了市里的高中后,就住在了市里父母的家里,只能每个月回来一次,理由是看在老家没人照看的爷爷奶奶。
他是如此地珍惜他回家的这一天半的时间,一个月只有一次的相见,让他连一分一秒也不想浪费,全用来注视他,描摹他,记住他。他总是会带一些小玩意给他,像小镇里没有的漂亮新奇的糖果,会发出七彩光芒的水晶球和可爱的兔子玩偶,和兔子台灯。
终于,在他也上了和他同一所高中后,父母带着他在市里租了一套公寓,在他家同一层楼的对面,幸运的是那里的上一任租客暑假期间正好刚刚搬走。
何阿姨打来电话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时,他正背靠在杨黎的身上,两人的皮肤隔着两层薄薄的衬衫挨着,明明头顶的风扇吱呀吱呀地吹着都还是让人燥热得不行的天气,他们两个还是要像连体婴一样挨在一起。杨黎的左手搂着他的腰,不轻不重地挨着他因坐下而跑出来的一点软肉,右手则在他简单束起的马尾上捣乱,让他乌黑浓密的发丝在他骨节分明的手上一圈圈缠绕起来。
葡玉长着一张中性清秀的脸,还带着些少年的稚气,留着妹妹头,被老师骂了也不绝不剪发。他妈妈接到电话,反而劝起老师来:“小孩子爱美嘛,老师你体谅一下。”
挂了电话,想起自家特别的孩子降生时,得知他性别时自己心中的苦闷和纠结,就觉得旁人的理解算不上什么。
喜欢粉色,比起裤子更喜欢穿漂亮的裙子,哭着要留长发,正是因为自家小孩是个特别的小天使来到了人间,抵达她的身边。
杨黎在外的形象是少年才俊,外表清朗俊秀,成绩优异,运动也不错,擅长篮球,性格温和体贴,为人处世有一种少年罕有的严谨与妥当。虽是单亲家庭,父亲早逝,母亲为了赚钱养家把他托付给爷爷养大,一直很听爷爷和母亲的话,几乎不和母亲顶嘴,哪怕母亲没有时间陪伴他也从来没有叛逆过。
只有葡玉知道,他也会寂寞,会难过,会躲在离家远远的河边抽烟,让英俊高挺的侧脸被烟雾晕得朦胧模糊。
他看到男人望过来,然后踩熄了未燃尽的烟,张开宽阔的臂膀,于是小跑着拥入他怀,在傍晚的晚风中互相取暖。
葡玉坐在柔软的大沙发上,腿上放着一本大相簿,翻到下一页相册,看到的是一个穿着粉红色连衣裙扎着左右两个小揪揪的三四岁女孩和一个穿着背带裤的看起来七岁左右男孩的合照,两个人坐在同一匹木马上,小女孩在前面,男孩在后面,男孩的小胖手圈着女孩的腰,女孩的两只手都抓着马的鬃毛,两个人转头看着镜头,都笑得很开心。
他又注意到照片的背景是他们的院子,身后的大榕树和现在一样枝叶繁茂,郁郁葱葱,仿佛时间从没有飞逝,可他们却都长大了。
葡玉想到这,感慨地笑了笑,转头去看杨黎,正好和杨黎目光相接,杨黎小时候的眼睛很圆润,像两颗圆圆的荔枝,长大之后慢慢变得更狭长了,眼尾还微微上挑,是很漂亮的丹凤眼,笑起来很有感染力,还很有少年的朝气,眉形似剑,嘴角上扬或平着,都给人一种潇洒的感觉。
而葡玉的眼睛从小到大就是大大的圆眼,一直羡慕杨黎眼尾的上挑,觉得这么一双漂亮的眼睛如果给他多好呀。
于是他撇撇嘴,把相册放到一边,稍微起身后转过来面对着杨黎重新坐到他腿上,他今天穿的是运动短裤,只到浑圆的屁股下面一点,坐下来时连屁股都遮不完,露出与大腿根相交的一截,线条流畅,与裤子掩住的地方连成起伏的山丘,在拉上了窗帘的昏暗的房间里,被昏暗的光线照射着,显得白皙纯洁而流淌着自然的欲望。
杨黎的左手自然而然又扣上他的腰,低头去嗅男孩的发香,他习惯用柑橘味的洗发水,因为这是他最喜欢的味道。
闻到柑橘香和少年本身的体香混合起来的味道,杨黎眯起眼,用嘴唇去轻吻他柔软的发丝,左手开始从他柔韧的腰肢向下移,摸到了他敏感的大腿根部,并且揉捏了起来,肥腻的臀肉在他细长的手指间露出来,显得更加情色,给他带来一阵阵的酥麻。
葡玉于是立刻忘了刚刚的胡思乱想,半眯着眼靠在他肩上感受他的爱抚。
杨黎停止了吻他头发的动作,看着他一脸享受的模样,勾了勾嘴角,又亲上他肉肉的耳垂,慢慢地舔过耳廓,那种酥麻感让葡玉受不了地发出短促的轻喘,大腿夹紧了他的腰,私处也和他的半硬的性器隔着布料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他的左手毫不费力地从下伸进宽松的运动短裤里,隔着内裤摸到了包裹着让他魂牵梦绕的罪恶源头。葡玉每到这时都有些紧张,微微瑟缩的身体又在男友的抚摸中渐渐情动。
比起葡玉前面粉嫩的肉棒,他更喜欢玩葡玉下面的女穴。
“小玉已经湿了。”
杨黎从小一直叫他小玉,在一起之后喜欢叫他宝宝、宝贝各种黏糊的称呼,甚至还会叫葡玉小女朋友,这会让他害羞得想找个洞钻进去。整个人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了,像小企鹅一样,杨黎觉得特别可爱。
他每次都会隔着内裤抚摸那里好久,甚至会低头去舔,他的舌头灵活地顶弄着他的阴蒂,让它硬硬地挺立起来,又去亲吻他两瓣乖乖合拢的阴唇,直到他的内裤完全变得湿答答的,混着他的淫液和他的津液往下掉。
又用两只手掰开两瓣花唇,舌头就顺利无阻地去顶弄他中间的小穴,快感隔着湿透的内裤从他的舌尖传递到他全身的神经,他伸出来的舌头一抽一插地狠狠地刺入他的花穴。
他被快感逼得忍不住双腿打颤,一下子直接坐到他的脸上,更让他的舌头进入一个从未到过的深度,快感一瞬间堆砌到了顶点,他连忙捂着嘴细声吟叫着达到了高潮。而他则用嘴去接他喷出的液体,又用舌尖去舔弄他的花蒂,让他直上云霄的思维迟迟坠不了地。
这次也不例外,他抚摸着他合拢的花苞,不停用手指逗弄他的阴蒂,把花穴弄得泣泪连连,他靠在他身上,小声地发出娇媚的呻吟,把他叫得心魂激荡,下体越发胀痛。
他的动作越来越大,直接隔着内裤插进了穴里,层层叠叠柔软热情的穴肉将他的手指紧紧包裹。他一边想象着是自己的性器进入了这样紧致的肉穴,一边用食指与中指快速抽插了起来。
葡玉咬住唇,强忍着快感不叫出声,然后就又被他吻住,他被快感逼得发疯,又被他凶猛的吻搞得更无措,透明的津液在来不及闭合的唇齿间掉了下来。
他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下体淫靡的水声也越来越明显,一瞬间他的手指狠狠刺中某一个敏感点,快感激增,他全身上下都仿佛触了电,蜷起脚指,无力地趴在了他身上,水喷了他一手。
他擦了擦手,又亲了亲他,把他嘴下挂着的津液吞进自己的嘴里。如果葡玉不是被快感俘虏,意识还不清醒,一定会大声骂黎哥恶心的。
过了一会,他把他扶起来,让他朝着他站好,然后轻声命令道:“宝贝,把裤子脱了。”他很听话地伸手把运动短裤往下面拽,他却又不满意了:“转过去脱。”
他于是狠狠瞪他一眼,还是乖乖地转身,弯下腰把裤子从腿间拿出来然后丢在一旁。他认真地观察着他弯腰时显得更加挺翘的臀部,像两瓣可爱的水蜜桃,然后是肉感恰到好处的大腿,笔直纤细的小腿,他的每一寸都显得恰到好处,让人觉得纯洁美好又被激起侵犯他的欲望。
他脱完了之后,双手犹豫地搭在内裤上,软软地问他:“内裤要脱吗?”
他今天穿的是可爱的粉色蕾丝内裤,上面还有草莓图案,内裤仍旧只到最挺翘的地方下面一点,由于已经遭受了手指的侵犯,还喷了一回,他的花穴微微张开,从背后都可以隐隐看到他私处的痕迹。
杨黎舔了舔唇,说:“暂时不用。”然后用自己的右手去握住他的右手,他的手软软的,白白的,握着他紫红色的性器上下套弄的时候让人性致高昂。
想到这里,刚刚就已经硬得发痛的阴茎更加充血,他强硬地把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性器上,惹得猝不及防的葡玉一声惊呼,随后反应过来蒙住了自己的嘴。
虽然妈妈有事出门了,可葡玉还是不敢太大声,怕有熟人来访。
葡玉忍不住面红耳赤,手上压根不怎么使劲,只随着他的动作撸动。杨黎撸了近十分钟没有什么感觉,有些不满足,就用方才伸进少年宽松的t恤里揉捏他胸部的手去碰触少年淡粉的唇。
青年有些粗暴地摩擦了几下,让他的嘴一瞬间变得嫣红,他张开嘴,想告诉他轻一点,他却在这时把食指与中指伸进了他的嘴里,并且直接越过牙关,抵达他的潮湿温热的舌上,然后迫使他缓缓地张大嘴,“宝贝,舔我的手指。”
葡玉于是听话地拿开挡嘴的手掌,伸出一截粉舌,像小猫舔食一般,几下将带着厚茧的手指舔得湿湿的。男人压了压他温热的舌头,便看见面容清纯的少年露出一副极富反差的勾人表情。
他收回手指,隔着草莓内裤拨开小巧饱满的阴户,滑过两片唇肉,捻弄起少年的阴蒂,将葡玉玩弄得不住发出低低的娇吟和粗重的喘息。
原本干净的内裤也很快被葡玉自己的淫水和唾液染湿,两腿呈内八姿势夹住杨黎挑逗的手指。
先忍不住的是葡玉。
早已见识过更激烈快感的他受不住年长者隔靴搔痒的故意挑逗,用湿润的眼睛和柔软的声音哀求掌控着他欲望的杨黎:“哥哥,我想要……”
“嗯?”杨黎依旧轻捻慢拢,不顾淫水肆流的小穴和瘙痒的阴蒂,逼迫少年清纯的粉唇吐露更多的淫词浪语。
葡玉白皙的小脸此刻像初绽的桃花似的粉艳,显出奇异的艳丽,这与他稚嫩的气质糅合起来,让身后的男人感到一阵犯罪的战栗和兴奋感。
那根炽热灼手的硬物放过了葡玉笨拙的套弄,却在下一刻抵进了葡玉性感的股沟里,从腿根向上顶,在臀缝的软肉里来回磨蹭,带来更磨人的酥痒。
“唔——”葡玉不自觉地抬臀想让鸡巴磨磨流水的前面,却被狠狠拍了一掌右边屁股。
“啪——”在空荡的客厅里,这一声尤其响亮,葡玉眼尾一下子红了,眼眶滴下泪珠,拖长声音撒娇:“哥哥,前面痒~”
男人还是不紧不慢地磨了两下,葡玉则克制地管住屁股不去迎合,以免又受皮肉之苦,才终于等到粗硬炙热的肉棒擦过腿间湿漉漉的嫩穴。
葡玉感到阴蒂和敏感的逼肉被烫得很舒服,忍不住发出间断的娇吟,双腿夹得紧紧的,又被男人的手分得大开,他开始狠狠用大龟头撞湿润饥渴的穴口。
“嗯啊——内裤,脱掉,哥哥,帮我脱。”
杨黎只是用手指将那片狭小的湿布挑开,白里透红的两瓣湿热的蚌肉就露了出来。
肉贴肉的磨逼快感更强烈,葡玉的呻吟越来越大声,带着哭腔的娇弱喘息将男人的欲望变得更为高涨。
阴户里的两瓣水光潾潾的逼肉被狠狠碾过,小肉蒂也被龟头戳刺着,很快小穴就像忽然打开的水龙头,喷得勃发的阴茎整根湿透。
“啊,好舒服——”达到高潮的葡玉酡红的脸上神色恍惚,被男人大手掌握的细腿也微微地战栗着,反应过来后咽下方才来不及吞下的津液,身下酥麻的快感却还被男人的顶弄延续着。
又狠狠顶弄了软嫩的逼肉好几分钟,额上青筋毕露的杨黎才压抑着冲动,轻轻咬上葡玉细嫩的后颈肉,声音喑哑:“宝宝,我要射了。”
然后把贲张的龟头狠狠抵住微张的穴口,两颗涨大的囊袋狠狠一缩,滚烫的精液就冲刷进隐秘的穴道。
“呜呜,好烫——”葡玉忍不住夹腿,还是被阻止,只能任浓厚的精液进入穴道又缓慢地流出来,顺着白皙软嫩的大腿淅沥滴落。
葡玉感觉浑身无力,神思也恍惚,风吹拂到身上吹凉身上的热气。杨黎从后面抱住他,先是轻啄他的两只眼睛,他配合地闭眼,感受着抱住他的手轻柔地抚摸他劲瘦的身体。
然后又睁开了水雾弥漫、显得很懵懂的眼睛,杨黎分出一只手手扣住他的脑袋,两个人像立柜上鱼缸里的两只鱼,嘴唇慢慢地凑近,接了一个长长的吻。
葡玉又被亲得脑子昏昏沉沉,软趴趴地躺在了杨黎怀里,在他的伺候下把裤子穿好,又看着他帮自己腿上的脏东西擦干净,然后将卫生纸丢进垃圾桶里。
杨黎的下颌线很锋利,不笑的时候侧脸会显得凌厉严肃,显出一种成熟的气质。
他刚探过头想去吻他的侧脸,门就被咚咚咚有节奏地敲响,他吓得心跳骤停,立马从他怀里跌坐了地板上。
杨黎好笑地看看他,指了指随意放在地上的相册,葡玉仍旧紧张地眨眨眼,迅速地把相册拿在手里。
于是杨黎镇定地站起身,迈了几步,打开了门,对门外的李玉兰温和地笑着说:“阿姨,你回来啦?”
李玉兰手里的手机屏幕还亮着,走到客厅里,看见自家孩子乖乖坐在地上看相册,面上带着喜色。
她声音洪亮:“你杨哥妈妈说他们隔壁那家人已经决定要搬了。房东说我们两个月之后就能搬过去。”
葡玉惊喜地抬起头,黑葡萄似的眼睛睁得溜圆,目光在他妈和黎哥之间不停逡巡:“真的吗?我们可以住到杨哥他们隔壁?”
他兴奋过了头,站起身跑过去猛猛地抱住李玉兰,才感到身下的不自然,李玉兰想教训他几句,却只是点点头,温柔的眼睛旁笑出了淡淡的皱纹:“嗯,你爸爸的新公司也已经快协调好了,大不了到时候我们先搬过去,你爸爸应该10月左右就能正式辞职了。”
葡玉一下子被这么一个巨大的惊喜砸中,立刻转头去看身后的杨黎,少年的眼睛里本来就点缀着笑意,见他看过来,嘴角上扬对他笑了笑。
看样子他是早知道这件事了,只是一直配合瞒着他。
葡玉细白的手腕揽着母亲的脖子,此刻却激动得很想上前去亲杨黎一口,不自觉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直直地盯着杨黎。
后者皱了皱眉,以示警告。
李玉兰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伸手把葡玉揽着他的手掰开,略带感慨地说:“镇上的人也越来越少了,隔壁家的老樊家也准备搬了,以前咱们这个院子多热闹呀,你们小时候跑来跑去的,闹得很。”
葡玉把手背在背后,调侃:“哈哈,你以前明明还骂我每天跑来跑去是小疯子呢。”
他回想起以前和樊路,樊霜,弟弟还有几个其他小伙伴在院子里嬉闹的日子,又想起那时候常常坐在院子榕树下系着的秋千上远远地看他们的杨黎。
他总是拿着一本书,有时是课本教辅,有时是课外书,他并非不爱运动,只是比他们大了两岁,觉得和他们玩不到一起去。
秋千很大,他累了就坐到他旁边,身上总是汗哒哒的,有时还脏兮兮的,他会递给他水喝,还会帮他拍身上的灰尘,他身上似乎总是带着清凉的气息,和树荫一样。
每次靠近他,他就会觉得轻松愉快,这种快乐和小伙伴玩时的快乐不一样,很隐秘,像在溪流石隙间若隐若现蹦蹦跳跳的小青蛙。
有一次他们几个人玩捉迷藏,樊路当鬼,一直追着他,虽然他一直不承认,但他的体力确实比他好,跑得也比他快。眼见他马上就要追上,手指差点就碰到了他的衣服,他紧张地瞳孔骤缩,连忙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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