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会长得漂亮得像个女孩子，还因为钱不够花和没用的男孩子出去约会。

镇上的罗医生是他亲戚，但离得有点远，现在去看的话着实有些麻烦。

……

于是鼓着两腮在床上来回滚动两圈，企图醒醒神，将刚刚铺好的新被单滚得乱七八糟，好一只捣蛋的猫猫虫。

听到弟弟妹妹们窃窃私语，他又不得不安抚了一下身旁的其他小朋友：“小玉没事，我等会给他的伤口消消毒就好，小辰帮我把我的书拿一下，我现在要把小玉抱回去，免得伤口受到刺激。”

——“刚上，大概一小时后我就到家了。”

刚到家，就看到爷爷坐在门口的摇椅上，脚边的小田圃里种着些蔬菜，绿油油的，边缘还有些野花野草，围栏上攀附着紫色的牵牛花。老人用蒲扇轻轻地扇风解热，半眯着眼，看到他们来，奇怪地问：“小玉怎么了？”

饭吃了一半，葡叔接了个电话，那电话铃声还是熟悉的《荷塘月色》，十几载未变，一看到来电人，他露出一个有些惊喜的笑容，用气音说了句“是小玉”，就走到外面接通电话，还未走远时，杨黎听到隔着屏幕的一声别扭的“爸，你来接我好吗？”

前几张都是或鼓起包子脸装凶或傲娇脸的怼脸照，然后是对镜的全身自拍，手机将脸遮住，水手服的下摆被粉嫩的唇叼住，小小的奶包被洁白的蕾丝聚拢内衣包裹，漂亮的小女孩鸭子坐在地上，只着白色丝袜的双腿后折，显出腿部的白嫩肉感，短裙被另一只手撩起，险险露出一点腿根的阴影，细嫩的腰也因此勒出一道肉痕。

少年在梦里也并非完全没有感觉，娇媚的呻吟轻轻溢出，让伏在他身上的杨黎动作一顿，然后更用力地吮起那一块皮肉，手掌也在这具稚嫩柔软的身躯上探索起来。

在床上玩了会消消乐，头发已经彻底干了，葡玉打了两三个哈欠，感觉已经困得不行了，但作为客人，黎哥都没上床，他怎么能睡呢？

车辆终于开始缓缓行驶，他按亮屏幕，不自觉点开相册，相片里的少女正侧着身子对一个比她高半个头的男生，两只白嫩的手臂叉腰，但眼睛却若有所觉看向屏幕，微微皱着眉，两颗大葡萄似的圆眼睛有些模糊，眼尾红红的一片，像会动似的，漂亮得不行。

杨黎的脑子里回忆起一个软糯糯的小豆丁形象，小时候经常跟在他身边，像个跟屁虫，但偏偏很安静，但后来十岁时就被送到外婆家养，见面机会也变少了。

杨黎按下删除键，关闭手机，拉开车窗透气，傍晚的风吹乱他额头的碎发，也吹走那一缕罕见的情愫。

于是当两家父母终于宾主尽欢，宴席散场时，李玉兰女士来敲门喊葡玉回家，催了三遍都没有应答。

刚到院子，他就听到自己家里热热闹闹的聊天声，脸上流露出浅淡而自然的笑意，走上前和两对夫妻打招呼。

他的头发是茶棕色，带点自然卷，穿着一身宽大的奶蓝色卫衣，下面是深蓝色喇叭型牛仔裤，显得皮肤又白又嫩，看起来乖巧得不行，结果是只爱张牙舞爪的小猫。

这时突然有一个人蹲到他面前，用纸巾温柔地擦他的眼泪，又轻声哄他：“小玉没事，等哥哥帮你处理完伤口就不痛了哦。”

苹果被摘下之后等待它的宿命就是腐烂。

葡父立刻递给她一个剥了皮的砂糖橘，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叹了口气：“这也是我们的错啊。前几年为了做仓库的生意，把他送到他外婆家，受了欺负……”

那块石头大概比他的拳头大一点，对着他腿的那一面有个锋利的棱角，他滑倒的时候正好膝盖抵在上面，一瞬间一阵尖锐的疼痛侵袭了他。

葡玉挑了几个熟悉的id回复，刚刚准备下线，就看到一条

杨黎的脑海中不住勾勒这口雏穴会有多么的娇嫩漂亮，手指在微微鼓起的蚌肉上游移，惹来身下雌鹿的微微震颤。

“感觉他两之间好像有点尴尬呢？真是情侣呀？”

他看了看伤口，面积有点大，但还好不是很深。

陈原接过水，目光却往操场外的水泥地瞟，于是杨黎也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着陆点是一个穿着露腰水手服的女孩子，身材纤细，一头灿金色头发扎着耀眼的双马尾，还戴着两个白色猫耳，化着精致的地雷系妆容，像是要去参加漫展一样，显得和这个校园背景格格不入。

陈原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晒黑的脸上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不……这不是还没确定吗？我先过去了，下周见！”

……

葡玉在睡梦中感觉到脸颊微微的痛感，又听到低沉的声音，想反驳嘴又被什么温热的东西堵住，无法出声。

天亮得很早，院子里有其他人家养的鸡不停打鸣，葡玉睁开眼转了个身，便看见一张放大的帅脸。

那声音像还没变声，又脆又甜，让杨黎抬起了头。

然后拿起对方落在床上的手机打算放在床头柜上，却无意中按开了屏幕，一个熟悉的微信昵称发来一条消息：“小鱼妹妹，下次漫展我还可以约你吗？”

杨黎的唇比较薄，唇色浅淡，一看就是帅哥嘴。

哨声一响，场上的两队人马便飞快动了起来，球从队友手里往空中一抛，杨黎眼疾手快接住，动作利落地左右运球，掠过围堵的人墙，纵身一跃，球便准确无误地进框，像流星一般坠地。

如果这朵稚嫩的粉玫瑰经由他的手长大，他会拔掉她所有的刺，养软她的根茎，让每束阳光、每滴雨露都经他的允许才能抵达她，让她只靠吸取他的营养而活。

他将少年打横抱起，放在床的内侧，在对方受到打扰略微不满的哼声中躺在了他的旁边。

那只布满厚茧的大手与那口软嫩多汁的花穴只有了纤薄的布料之隔，他几乎能感受到那朵小花的柔软。

“女朋友？好啊，你这个死宅男还真找到二次元美少女了！”

仗着是对方的视觉盲区，痒了许久的牙齿碾了上去，来回研磨着，吮吸着，像一只细嗅蔷薇的猛虎。

葡玉这才发现自

“什么？”

他低头去看，石头上染了许多血迹，夏天穿着运动短裤，直接就能看到他的右腿膝盖上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周围的小孩们都围过来看，叽叽喳喳地说话，他没回答，只觉得自己痛苦得跟要死了一样眼泪簌簌地往下流。

——“好，你这次半期又是第一名，今晚我和你爸准备了大餐好好犒劳你。之前我们家房顶换瓦，你葡叔叔家来帮忙，今天也请他们来我们家吃顿饭，你很久没见过小玉了吧，他今天也要回来……”

然后先用随手拿的矿泉水帮他清理了下伤口，惹得娇气的小孩又哭了起来。

黎哥真的好帅……

他的手指揉捏起那软豆腐一般的乳肉，如初发育的少女一般的微乳手感极好，乳尖被玩成两颗翘起的小红豆，想必颜色也和他漂亮的唇肉一般粉嫩。

他生气地拉黑掉这几个id，无能狂怒后下线了。

浴室门打开，随着水雾蔓延，一个穿着过长的白体恤、蓝色运动短裤的男孩走了出来，他湿透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

“虽然小鱼秒删，还好我保存了。”

杨黎没再废话，把他放在了沙发上，爷爷也找来了碘伏，因为眼睛不好，把碘伏递给了杨黎，嘱咐他要轻轻地涂。

他竟如此清晰地记得那副画面，仿佛他的脑子将那段时光刻成了一条录像带。

搬离院子的时候，往日的记忆一一在眼前浮现，那些在院子里奔跑的孩子没有了，吹动头发的风没有了，窗台上晾着的床单没有了。

过了一会终于听到了他因为变声而略带沙哑却仍旧温和的声音说：“没事了，睁眼吧。”

那一瞬间，阳光在杨黎身后将他的鬓发染上了耀眼的辉光。

头发不再滴水之后，黎哥松开了他。

“坏妹妹。”

它不像枝头上的苹果向往青春与新鲜，苹果酒期盼往后年久日深的醇香。

“斯哈斯哈，粉粉的贫乳妹妹，好耶。”

爷爷马上站起来走过去，看了看伤口说：“不是很严重，我们家有碘伏和消炎药，爷爷现在去找找。”边走还边念叨：“怎么这么不小心哦。”

搬家公司的车先驶离，葡玉抱着鱼缸，在爸爸的注视下小心翼翼坐上副驾驶，鱼缸里的两只接吻鱼在海地地震般的惊吓下分离，安全抵达后又立刻靠近彼此。

“确实，哪有这样鞠躬道歉的？这就是二次元的情趣？”

好不容易开门，结果是面带无奈的杨黎，他不好意思地对李阿姨说：“阿姨，小玉今晚能就在我这住一晚吗？我们想聊聊天。”

杨黎平静的眼神里好像有些深不见底的东西，让葡玉莫名紧张地咽了咽喉咙，开口：“喂，你关门干什么呀？”

……

葡玉看了一眼，便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随后反应过来，才夸黎哥身材真好，殊不知那双圆圆的杏眼里的情绪全被灯光照得一清二楚，仿佛一只被猛兽吓到的雌鹿。

终于还是良心未泯，他控制手掌移到那截细嫩勾人的腰，再次忍耐般地将唇印上那瓣甜蜜的香唇，他想：“如果是他亲手将这朵玫瑰养大该多好？”

现在好像，正是初三的年纪了吧，希望没有从小豆丁变成青春期疼痛少年。

果然，他的记忆没有出错，小玉是一个双性人。

妈妈和弟弟也坐上后座，车启动了。他不舍地望着院子，神色舒缓，又释怀起来。但大榕树和秋千还在一起。葡玉相信，在树下看书的少年和荡秋千的男孩会一直在一起。

“嗯啊，好痒～”

－－－－－－－－－－－－－－

那些往日都去哪里了？葡玉心里空落落的，冷风仿佛能直接贯穿他瘦弱的身体。

————

周围不免有路人向她投去好奇的目光，杨黎在少女故作凶恶的瞪视缓缓视线，嘴角却不自觉上扬。

李玉兰笑意有些凝结，回答说：“他啊，说要和朋友吃过晚饭才回来。别管他了，这个家伙，越管越叛逆。”

训练结束，杨黎接过经理手里的毛巾和水，递了一瓶给今天明显不在状态的队员陈原，语气平和：“今天怎么了？两次被截球都没反应过来？”

“是高中生还是初中生呀？不会是大学学姐吧！”

葡玉现在已经比较镇定了，但由于刚刚哭得太凶，现在整个人还是一抽一抽的的小可怜样。几个慌张的小朋友现在总算有了主心骨，都听了他的话，先回家了。他直接把葡玉抱了起来，九、十岁的男孩体重轻，葡辰则跟在他后面，帮他拿着他的书。

后一张则更过火，她背对着镜子，一只腿压在洁白柔软的穿上，另一条长腿直立，短裙被折了一圈，变得更短，浑圆的翘臀一半都露在外面，两瓣桃肉与腿根连接处有微微的肉褶，更私密的部位则打了一个粉红的爱心。

因为喜欢女装spy，他在网络上一直是女孩的形象，当为买s服入不敷出的时候，又不想找爸妈要钱，就会接一些线下委托，解一下燃眉之急。

葡玉莫名其妙地将头发撩开，自然地躺上黎哥的床，一打开手机屏幕，就跳出了今天单主发的消息。

葡叔叔也接过话头：“是个大男孩了，来年高三了吧？”

“黎哥的嘴看起来好软啊……”

但是……

“爸妈，我回来了，叔叔阿姨好，好久不见了。”

专注注视着他的杨黎眸光暗沉，手掌继续从上衣下摆往上探，便从薄薄的皮肉覆盖着肋骨，慢慢抚摸到两团软软的微乳。

他用棉签沾着碘伏，他有些害怕地往后退，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盯着他手里的棉签。杨黎对他笑笑：“小玉别怕，把眼睛闭上就不痛了。”

步伐，跑得更快，只顾着往前面卢宇的身后冲，却没看到自己面前有一块石头。

“小玉，睡了吗？”

这句是李玉兰说的，她一张略有皱纹的脸挂着温和亲切的笑容，让人觉得不过于亵昵。

“小玉，头发要擦干。”

——“一片原野：小鱼妹子，今天谢谢你陪我去世纪城，简直是圆梦之旅！”

正是心里忐忑不安的时候，他看见对面的哥哥像面对小孩子犯错一样，温和地笑了笑。

——“小黎，你上车了吗？”

可他能感觉到，这只野猫渴望与人亲近，渴望有人能顺着他的背脊摸到尾巴。

一种莫名的压迫感也随之离去。

然后转头时听到一声小小的“知道了，妈——”

对方冷凝的脸这才解冻，露出一个骄矜的冷笑，红唇张开不知说了什么，两人就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并肩走远了。

高大的青年站在床边，刚刚好不容易压抑下去的冲动再次涌上喉咙，他的面容被灯光切割成亮暗两半，然后轻轻地坐在床边。

当杨黎从浴室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身材颀长的少年趴在床上，短裤被蹭到腿根，露出白皙莹润的软肉，往上是一截细软的纤腰，在灯光下几乎白得透明。

杨黎彼时只有十二岁，但也有过打篮球把腿摔伤的经历，回答：“腿摔着了，撞石头上了。伤口有点严重，可能要用酒精消消毒，看看血止不止得住，不然还是要去看医生吧，爷爷。”

他在一群损友羡慕嫉妒的眼神中跑向远处不耐烦地叉着腰的少女，然后在临近时像只撞柱的兔子猛地停下，极其不自然地对那女孩道歉，甚至还鞠了个九十度的躬。

“好漂亮的妹子，好长好细的腿，还穿白丝，你小子！”

直到身边队友开腔：“陈原，她在向你招手啊！是你女朋友？”

最后，他压抑着将那两瓣唇肉射满精液的欲望，用手背挨着熟睡的人咿呀个不停的唇瓣，射了自己一手。

他假装平静地接过毛巾，看着黎哥脱掉上衣，露出精悍有力的上半身。

……

“好嘞，队长下周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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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着丝迹地打量过这双熟悉的长腿，眼睛里流动着不为人知的晦色，然后走过去替他擦头发。

近距离地观察这一张俊朗的脸，葡玉忍不住犯起了职业病，觉得黎哥这样的高挑大帅哥s他最近的男神一定超合适！

坐上大巴车，杨黎在乘客与行李的拥挤缝隙中挤到一个靠窗的空位上，刚刚坐下，就给母亲打了个电话。

茶色的卷发湿透了蜷曲在一起，水珠往下滴进白嫩的后颈里，素白的肌肤上有一颗小巧的红痣，鲜艳勾人。

另一只手情不自禁顺着滑腻的腿肉摸到丰腴的腿根，在要紧处流连，便被受不住痒的葡玉夹住。

下面还有几条回复：“肯定是粉粉的啦，笨笨老婆上次穿半透明雨衣忘记打码，乳头颜色就是粉粉的。”

杨黎刚送走李玉兰，听到这声清脆的呼唤，唇角忍不住上扬，立刻坐回盘成一团的小蛋糕旁边，和他一起打boss。

人们总说，早恋的果实是苦涩的。

“呃嗯——”

于是葡玉感觉到黎哥替他擦头发的动作变重了些，不知为何，沉默的、充满水汽的空气中仿佛流动着暧昧，让他有些呼吸不过来。

变态发的评论：“被遮住的小py是粉粉的吗？”

想拉黎哥一起去漫展，虽然严格意义上来说，才久别重逢一晚上，但葡玉十分自信黎哥不会拒绝他。

湿热的什么东西舔过他的唇瓣，然后克制地转移阵地，像蛇一样滑到颈项，舔舐过细腻的软肉，最后到了那一颗小小红痣的所在地。

黎哥的肤色是很健康的暖黄色，坚实的臂膀一看就充满爆发力，六块腹肌整整齐齐，漂亮的线条蜿蜒到黑色休闲裤里，简直能比上专业男模。

杨黎用手揉乱他的刘海，将那勾人心魄的眼睛遮住，转身进了浴室。

杨黎一一回复，又回自己房间放下行李，走出来，才发现少了一个人，于是问道：“小玉呢？不是说他也要回来吗？”

“小黎又长高了，长得真是又高又俊。”

然后是一声惊呼：“哥，你快来呀！我一个人不行！”

然后打开多层架底部的一个盒子，递给了葡玉：“小玉，好久不见，我正好有个switch闲置了，送给你做礼物，别被他们发现了。”

他迟疑地闭上眼，慢慢感觉到凉凉的药涂抹在自己的伤口上，刺激产生的疼痛让他紧皱起了眉眼，脑子里一直想着什么时候结束，一直死死地把眼睛闭紧，似乎只要这样就感觉不到疼痛。

雪白的肌肤透着粉，两条腿又长又细，偏偏又透出股诱人的肉感，走动间吸引住正在铺床的杨黎。

语气很不礼貌，这让葡玉有些挫败，他连一声“哥哥”都喊不出口，杨哥会不会生气？

轻柔的呢喃没有得到回应，少年稚嫩漂亮的脸庞平缓地呼吸起伏着，凑近能看见细小的绒毛，而杨黎却能听见自己重鼓般的心跳声。

葡玉哼着歌快乐地收下钱，发了一个卖萌表情包，就不再管对方的回复，而是登上wb发表今天p完的自拍照。

眸色比这夜色还深，他握住滚烫热硬的下身，望着葡玉那皎白洁净的脸，欲望膨胀成一个即将爆炸的气球，叫嚣着要释放。

细嫩滑腻的腰肢被火热的大掌握住，让梦中的少年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眉毛微微蹙起，却仿佛是沉入情欲的样子。

杨黎挑了挑眉，将消息划掉，手机被无情地倒扣在床头。他躺下面向睡得香甜的小孩，忍不住伸手掐了掐他像棉花糖一样软的脸颊，红润的唇也微微张开，一小截舌头微露，像在勾引人。

“啊！好痛！”

杨黎看着手机里拍得稍微有些模糊的照片，凉凉地掀了掀眼皮，道：“解散，假期愉快。”

看着评论从零迅速破百，全是“白丝美腿prpr”、“舔老婆的美足”“妹妹的细腰，夺命的弯刀”。

——“对方向您转账599元。”

门被轻轻关上，葡玉闻声，回头看向身后的青年，清纯漂亮的杏眼略带敌意，像一只伺机以待、准备挠人的野猫。

这声实在是娇得不行，犹如火上浇油，让杨黎的额头青筋都突起。

那就让他把它酿成苹果酒吧。

李玉兰往里望了望正盘坐在坐垫上对着显示屏打游戏打得不亦乐乎的葡玉，心里有些莫名的酸胀感，于是同意了：“好，小玉你别给哥哥添麻烦。”

周五放学，又恰逢五一假期，市一中操场上有熙熙攘攘的人流往校外走，也有留校集训的校篮队。

杨母没答话，立刻转移了话题，两家人又和和睦睦地说起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