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穿蕾丝内裤的攻宝/玩弄花X/素股(未成年预警)(1/10) 美人攻呵护指南(双杏攻)
葡玉坐在柔软的大沙发上,腿上放着一本大相簿,翻到下一页相册,看到的是一个穿着粉红色连衣裙扎着左右两个小揪揪的三四岁女孩和一个穿着背带裤的看起来七岁左右男孩的合照,两个人坐在同一匹木马上,小女孩在前面,男孩在后面,男孩的小胖手圈着女孩的腰,女孩的两只手都抓着马的鬃毛,两个人转头看着镜头,都笑得很开心。
他又注意到照片的背景是他们的院子,身后的大榕树和现在一样枝叶繁茂,郁郁葱葱,仿佛时间从没有飞逝,可他们却都长大了。
葡玉想到这,感慨地笑了笑,转头去看杨黎,正好和杨黎目光相接,杨黎小时候的眼睛很圆润,像两颗圆圆的荔枝,长大之后慢慢变得更狭长了,眼尾还微微上挑,是很漂亮的丹凤眼,笑起来很有感染力,还很有少年的朝气,眉形似剑,嘴角上扬或平着,都给人一种潇洒的感觉。
而葡玉的眼睛从小到大就是大大的圆眼,一直羡慕杨黎眼尾的上挑,觉得这么一双漂亮的眼睛如果给他多好呀。
于是他撇撇嘴,把相册放到一边,稍微起身后转过来面对着杨黎重新坐到他腿上,他今天穿的是运动短裤,只到浑圆的屁股下面一点,坐下来时连屁股都遮不完,露出与大腿根相交的一截,线条流畅,与裤子掩住的地方连成起伏的山丘,在拉上了窗帘的昏暗的房间里,被昏暗的光线照射着,显得白皙纯洁而流淌着自然的欲望。
杨黎的左手自然而然又扣上他的腰,低头去嗅男孩的发香,他习惯用柑橘味的洗发水,因为这是他最喜欢的味道。
闻到柑橘香和少年本身的体香混合起来的味道,杨黎眯起眼,用嘴唇去轻吻他柔软的发丝,左手开始从他柔韧的腰肢向下移,摸到了他敏感的大腿根部,并且揉捏了起来,肥腻的臀肉在他细长的手指间露出来,显得更加情色,给他带来一阵阵的酥麻。
葡玉于是立刻忘了刚刚的胡思乱想,半眯着眼靠在他肩上感受他的爱抚。
杨黎停止了吻他头发的动作,看着他一脸享受的模样,勾了勾嘴角,又亲上他肉肉的耳垂,慢慢地舔过耳廓,那种酥麻感让葡玉受不了地发出短促的轻喘,大腿夹紧了他的腰,私处也和他的半硬的性器隔着布料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他的左手毫不费力地从下伸进宽松的运动短裤里,隔着内裤摸到了包裹着让他魂牵梦绕的罪恶源头。葡玉每到这时都有些紧张,微微瑟缩的身体又在男友的抚摸中渐渐情动。
比起葡玉前面粉嫩的肉棒,他更喜欢玩葡玉下面的女穴。
“小玉已经湿了。”
杨黎从小一直叫他小玉,在一起之后喜欢叫他宝宝、宝贝各种黏糊的称呼,甚至还会叫葡玉小女朋友,这会让他害羞得想找个洞钻进去。整个人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了,像小企鹅一样,杨黎觉得特别可爱。
他每次都会隔着内裤抚摸那里好久,甚至会低头去舔,他的舌头灵活地顶弄着他的阴蒂,让它硬硬地挺立起来,又去亲吻他两瓣乖乖合拢的阴唇,直到他的内裤完全变得湿答答的,混着他的淫液和他的津液往下掉。
又用两只手掰开两瓣花唇,舌头就顺利无阻地去顶弄他中间的小穴,快感隔着湿透的内裤从他的舌尖传递到他全身的神经,他伸出来的舌头一抽一插地狠狠地刺入他的花穴。
他被快感逼得忍不住双腿打颤,一下子直接坐到他的脸上,更让他的舌头进入一个从未到过的深度,快感一瞬间堆砌到了顶点,他连忙捂着嘴细声吟叫着达到了高潮。而他则用嘴去接他喷出的液体,又用舌尖去舔弄他的花蒂,让他直上云霄的思维迟迟坠不了地。
这次也不例外,他抚摸着他合拢的花苞,不停用手指逗弄他的阴蒂,把花穴弄得泣泪连连,他靠在他身上,小声地发出娇媚的呻吟,把他叫得心魂激荡,下体越发胀痛。
他的动作越来越大,直接隔着内裤插进了穴里,层层叠叠柔软热情的穴肉将他的手指紧紧包裹。他一边想象着是自己的性器进入了这样紧致的肉穴,一边用食指与中指快速抽插了起来。
葡玉咬住唇,强忍着快感不叫出声,然后就又被他吻住,他被快感逼得发疯,又被他凶猛的吻搞得更无措,透明的津液在来不及闭合的唇齿间掉了下来。
他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下体淫靡的水声也越来越明显,一瞬间他的手指狠狠刺中某一个敏感点,快感激增,他全身上下都仿佛触了电,蜷起脚指,无力地趴在了他身上,水喷了他一手。
他擦了擦手,又亲了亲他,把他嘴下挂着的津液吞进自己的嘴里。如果葡玉不是被快感俘虏,意识还不清醒,一定会大声骂黎哥恶心的。
过了一会,他把他扶起来,让他朝着他站好,然后轻声命令道:“宝贝,把裤子脱了。”他很听话地伸手把运动短裤往下面拽,他却又不满意了:“转过去脱。”
他于是狠狠瞪他一眼,还是乖乖地转身,弯下腰把裤子从腿间拿出来然后丢在一旁。他认真地观察着他弯腰时显得更加挺翘的臀部,像两瓣可爱的水蜜桃,然后是肉感恰到好处的大腿,笔直纤细的小腿,他的每一寸都显得恰到好处,让人觉得纯洁美好又被激起侵犯他的欲望。
他脱完了之后,双手犹豫地搭在内裤上,软软地问他:“内裤要脱吗?”
他今天穿的是可爱的粉色蕾丝内裤,上面还有草莓图案,内裤仍旧只到最挺翘的地方下面一点,由于已经遭受了手指的侵犯,还喷了一回,他的花穴微微张开,从背后都可以隐隐看到他私处的痕迹。
杨黎舔了舔唇,说:“暂时不用。”然后用自己的右手去握住他的右手,他的手软软的,白白的,握着他紫红色的性器上下套弄的时候让人性致高昂。
想到这里,刚刚就已经硬得发痛的阴茎更加充血,他强硬地把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性器上,惹得猝不及防的葡玉一声惊呼,随后反应过来蒙住了自己的嘴。
虽然妈妈有事出门了,可葡玉还是不敢太大声,怕有熟人来访。
葡玉忍不住面红耳赤,手上压根不怎么使劲,只随着他的动作撸动。杨黎撸了近十分钟没有什么感觉,有些不满足,就用方才伸进少年宽松的t恤里揉捏他胸部的手去碰触少年淡粉的唇。
青年有些粗暴地摩擦了几下,让他的嘴一瞬间变得嫣红,他张开嘴,想告诉他轻一点,他却在这时把食指与中指伸进了他的嘴里,并且直接越过牙关,抵达他的潮湿温热的舌上,然后迫使他缓缓地张大嘴,“宝贝,舔我的手指。”
葡玉于是听话地拿开挡嘴的手掌,伸出一截粉舌,像小猫舔食一般,几下将带着厚茧的手指舔得湿湿的。男人压了压他温热的舌头,便看见面容清纯的少年露出一副极富反差的勾人表情。
他收回手指,隔着草莓内裤拨开小巧饱满的阴户,滑过两片唇肉,捻弄起少年的阴蒂,将葡玉玩弄得不住发出低低的娇吟和粗重的喘息。
原本干净的内裤也很快被葡玉自己的淫水和唾液染湿,两腿呈内八姿势夹住杨黎挑逗的手指。
先忍不住的是葡玉。
早已见识过更激烈快感的他受不住年长者隔靴搔痒的故意挑逗,用湿润的眼睛和柔软的声音哀求掌控着他欲望的杨黎:“哥哥,我想要……”
“嗯?”杨黎依旧轻捻慢拢,不顾淫水肆流的小穴和瘙痒的阴蒂,逼迫少年清纯的粉唇吐露更多的淫词浪语。
葡玉白皙的小脸此刻像初绽的桃花似的粉艳,显出奇异的艳丽,这与他稚嫩的气质糅合起来,让身后的男人感到一阵犯罪的战栗和兴奋感。
那根炽热灼手的硬物放过了葡玉笨拙的套弄,却在下一刻抵进了葡玉性感的股沟里,从腿根向上顶,在臀缝的软肉里来回磨蹭,带来更磨人的酥痒。
“唔——”葡玉不自觉地抬臀想让鸡巴磨磨流水的前面,却被狠狠拍了一掌右边屁股。
“啪——”在空荡的客厅里,这一声尤其响亮,葡玉眼尾一下子红了,眼眶滴下泪珠,拖长声音撒娇:“哥哥,前面痒~”
男人还是不紧不慢地磨了两下,葡玉则克制地管住屁股不去迎合,以免又受皮肉之苦,才终于等到粗硬炙热的肉棒擦过腿间湿漉漉的嫩穴。
葡玉感到阴蒂和敏感的逼肉被烫得很舒服,忍不住发出间断的娇吟,双腿夹得紧紧的,又被男人的手分得大开,他开始狠狠用大龟头撞湿润饥渴的穴口。
“嗯啊——内裤,脱掉,哥哥,帮我脱。”
杨黎只是用手指将那片狭小的湿布挑开,白里透红的两瓣湿热的蚌肉就露了出来。
肉贴肉的磨逼快感更强烈,葡玉的呻吟越来越大声,带着哭腔的娇弱喘息将男人的欲望变得更为高涨。
阴户里的两瓣水光潾潾的逼肉被狠狠碾过,小肉蒂也被龟头戳刺着,很快小穴就像忽然打开的水龙头,喷得勃发的阴茎整根湿透。
“啊,好舒服——”达到高潮的葡玉酡红的脸上神色恍惚,被男人大手掌握的细腿也微微地战栗着,反应过来后咽下方才来不及吞下的津液,身下酥麻的快感却还被男人的顶弄延续着。
又狠狠顶弄了软嫩的逼肉好几分钟,额上青筋毕露的杨黎才压抑着冲动,轻轻咬上葡玉细嫩的后颈肉,声音喑哑:“宝宝,我要射了。”
然后把贲张的龟头狠狠抵住微张的穴口,两颗涨大的囊袋狠狠一缩,滚烫的精液就冲刷进隐秘的穴道。
“呜呜,好烫——”葡玉忍不住夹腿,还是被阻止,只能任浓厚的精液进入穴道又缓慢地流出来,顺着白皙软嫩的大腿淅沥滴落。
葡玉感觉浑身无力,神思也恍惚,风吹拂到身上吹凉身上的热气。杨黎从后面抱住他,先是轻啄他的两只眼睛,他配合地闭眼,感受着抱住他的手轻柔地抚摸他劲瘦的身体。
然后又睁开了水雾弥漫、显得很懵懂的眼睛,杨黎分出一只手手扣住他的脑袋,两个人像立柜上鱼缸里的两只鱼,嘴唇慢慢地凑近,接了一个长长的吻。
葡玉又被亲得脑子昏昏沉沉,软趴趴地躺在了杨黎怀里,在他的伺候下把裤子穿好,又看着他帮自己腿上的脏东西擦干净,然后将卫生纸丢进垃圾桶里。
杨黎的下颌线很锋利,不笑的时候侧脸会显得凌厉严肃,显出一种成熟的气质。
他刚探过头想去吻他的侧脸,门就被咚咚咚有节奏地敲响,他吓得心跳骤停,立马从他怀里跌坐了地板上。
杨黎好笑地看看他,指了指随意放在地上的相册,葡玉仍旧紧张地眨眨眼,迅速地把相册拿在手里。
于是杨黎镇定地站起身,迈了几步,打开了门,对门外的李玉兰温和地笑着说:“阿姨,你回来啦?”
李玉兰手里的手机屏幕还亮着,走到客厅里,看见自家孩子乖乖坐在地上看相册,面上带着喜色。
她声音洪亮:“你杨哥妈妈说他们隔壁那家人已经决定要搬了。房东说我们两个月之后就能搬过去。”
葡玉惊喜地抬起头,黑葡萄似的眼睛睁得溜圆,目光在他妈和黎哥之间不停逡巡:“真的吗?我们可以住到杨哥他们隔壁?”
他兴奋过了头,站起身跑过去猛猛地抱住李玉兰,才感到身下的不自然,李玉兰想教训他几句,却只是点点头,温柔的眼睛旁笑出了淡淡的皱纹:“嗯,你爸爸的新公司也已经快协调好了,大不了到时候我们先搬过去,你爸爸应该10月左右就能正式辞职了。”
葡玉一下子被这么一个巨大的惊喜砸中,立刻转头去看身后的杨黎,少年的眼睛里本来就点缀着笑意,见他看过来,嘴角上扬对他笑了笑。
看样子他是早知道这件事了,只是一直配合瞒着他。
葡玉细白的手腕揽着母亲的脖子,此刻却激动得很想上前去亲杨黎一口,不自觉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直直地盯着杨黎。
后者皱了皱眉,以示警告。
李玉兰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伸手把葡玉揽着他的手掰开,略带感慨地说:“镇上的人也越来越少了,隔壁家的老樊家也准备搬了,以前咱们这个院子多热闹呀,你们小时候跑来跑去的,闹得很。”
葡玉把手背在背后,调侃:“哈哈,你以前明明还骂我每天跑来跑去是小疯子呢。”
他回想起以前和樊路,樊霜,弟弟还有几个其他小伙伴在院子里嬉闹的日子,又想起那时候常常坐在院子榕树下系着的秋千上远远地看他们的杨黎。
他总是拿着一本书,有时是课本教辅,有时是课外书,他并非不爱运动,只是比他们大了两岁,觉得和他们玩不到一起去。
秋千很大,他累了就坐到他旁边,身上总是汗哒哒的,有时还脏兮兮的,他会递给他水喝,还会帮他拍身上的灰尘,他身上似乎总是带着清凉的气息,和树荫一样。
每次靠近他,他就会觉得轻松愉快,这种快乐和小伙伴玩时的快乐不一样,很隐秘,像在溪流石隙间若隐若现蹦蹦跳跳的小青蛙。
有一次他们几个人玩捉迷藏,樊路当鬼,一直追着他,虽然他一直不承认,但他的体力确实比他好,跑得也比他快。眼见他马上就要追上,手指差点就碰到了他的衣服,他紧张地瞳孔骤缩,连忙加大步伐,跑得更快,只顾着往前面卢宇的身后冲,却没看到自己面前有一块石头。
那块石头大概比他的拳头大一点,对着他腿的那一面有个锋利的棱角,他滑倒的时候正好膝盖抵在上面,一瞬间一阵尖锐的疼痛侵袭了他。
“啊!好痛!”
他低头去看,石头上染了许多血迹,夏天穿着运动短裤,直接就能看到他的右腿膝盖上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周围的小孩们都围过来看,叽叽喳喳地说话,他没回答,只觉得自己痛苦得跟要死了一样眼泪簌簌地往下流。
这时突然有一个人蹲到他面前,用纸巾温柔地擦他的眼泪,又轻声哄他:“小玉没事,等哥哥帮你处理完伤口就不痛了哦。”
他看了看伤口,面积有点大,但还好不是很深。
然后先用随手拿的矿泉水帮他清理了下伤口,惹得娇气的小孩又哭了起来。
听到弟弟妹妹们窃窃私语,他又不得不安抚了一下身旁的其他小朋友:“小玉没事,我等会给他的伤口消消毒就好,小辰帮我把我的书拿一下,我现在要把小玉抱回去,免得伤口受到刺激。”
葡玉现在已经比较镇定了,但由于刚刚哭得太凶,现在整个人还是一抽一抽的的小可怜样。几个慌张的小朋友现在总算有了主心骨,都听了他的话,先回家了。他直接把葡玉抱了起来,九、十岁的男孩体重轻,葡辰则跟在他后面,帮他拿着他的书。
刚到家,就看到爷爷坐在门口的摇椅上,脚边的小田圃里种着些蔬菜,绿油油的,边缘还有些野花野草,围栏上攀附着紫色的牵牛花。老人用蒲扇轻轻地扇风解热,半眯着眼,看到他们来,奇怪地问:“小玉怎么了?”
杨黎彼时只有十二岁,但也有过打篮球把腿摔伤的经历,回答:“腿摔着了,撞石头上了。伤口有点严重,可能要用酒精消消毒,看看血止不止得住,不然还是要去看医生吧,爷爷。”
镇上的罗医生是他亲戚,但离得有点远,现在去看的话着实有些麻烦。
爷爷马上站起来走过去,看了看伤口说:“不是很严重,我们家有碘伏和消炎药,爷爷现在去找找。”边走还边念叨:“怎么这么不小心哦。”
杨黎没再废话,把他放在了沙发上,爷爷也找来了碘伏,因为眼睛不好,把碘伏递给了杨黎,嘱咐他要轻轻地涂。
他用棉签沾着碘伏,他有些害怕地往后退,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盯着他手里的棉签。杨黎对他笑笑:“小玉别怕,把眼睛闭上就不痛了。”
他迟疑地闭上眼,慢慢感觉到凉凉的药涂抹在自己的伤口上,刺激产生的疼痛让他紧皱起了眉眼,脑子里一直想着什么时候结束,一直死死地把眼睛闭紧,似乎只要这样就感觉不到疼痛。
过了一会终于听到了他因为变声而略带沙哑却仍旧温和的声音说:“没事了,睁眼吧。”
他竟如此清晰地记得那副画面,仿佛他的脑子将那段时光刻成了一条录像带。
那一瞬间,阳光在杨黎身后将他的鬓发染上了耀眼的辉光。
人们总说,早恋的果实是苦涩的。
苹果被摘下之后等待它的宿命就是腐烂。
那就让他把它酿成苹果酒吧。
它不像枝头上的苹果向往青春与新鲜,苹果酒期盼往后年久日深的醇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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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离院子的时候,往日的记忆一一在眼前浮现,那些在院子里奔跑的孩子没有了,吹动头发的风没有了,窗台上晾着的床单没有了。
那些往日都去哪里了?葡玉心里空落落的,冷风仿佛能直接贯穿他瘦弱的身体。
搬家公司的车先驶离,葡玉抱着鱼缸,在爸爸的注视下小心翼翼坐上副驾驶,鱼缸里的两只接吻鱼在海地地震般的惊吓下分离,安全抵达后又立刻靠近彼此。
妈妈和弟弟也坐上后座,车启动了。他不舍地望着院子,神色舒缓,又释怀起来。但大榕树和秋千还在一起。葡玉相信,在树下看书的少年和荡秋千的男孩会一直在一起。
周五放学,又恰逢五一假期,市一中操场上有熙熙攘攘的人流往校外走,也有留校集训的校篮队。
哨声一响,场上的两队人马便飞快动了起来,球从队友手里往空中一抛,杨黎眼疾手快接住,动作利落地左右运球,掠过围堵的人墙,纵身一跃,球便准确无误地进框,像流星一般坠地。
……
训练结束,杨黎接过经理手里的毛巾和水,递了一瓶给今天明显不在状态的队员陈原,语气平和:“今天怎么了?两次被截球都没反应过来?”
陈原接过水,目光却往操场外的水泥地瞟,于是杨黎也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着陆点是一个穿着露腰水手服的女孩子,身材纤细,一头灿金色头发扎着耀眼的双马尾,还戴着两个白色猫耳,化着精致的地雷系妆容,像是要去参加漫展一样,显得和这个校园背景格格不入。
周围不免有路人向她投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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