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初遇(2/10)111  世子重生以后和姨姐做i(3p)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陈良蓁跪着不敢起来,“近日雨水多,那墙塌了几回,我让人修上又塌了,索性就让它一直塌了。等天晴了,我再让人修好。老宅里需要补栽什么,就看祖母,母亲,姨娘还有几位叔伯喜欢什么,我就让人种什么。总不能依着我喜欢什么就种什么,万一不合你们心意,就是白栽了。”

陈良眉坐石头上休息,陈良蓁也没耐心等她,丢下她自顾自的走了。丫鬟婆子东一个西一个,走得七散八落。

她松开他的阴茎,上了床。她知道单单用手帮他解不了热毒,必须得男女性交,他泄进她的身体里才能解了热毒。

“会返老还童,越来越年轻,相貌也会恢复回来,不再丑陋。这只是外表变化,这人要是练成了无象功的整套功法,就会力拔山兮气盖世,跟项公一样,力能扛鼎。”说完余扶转头看向陈良蓁,“你要是力能扛鼎了,恐怕更不容易找到婆家吧?”

陈良眉伤感起来,她们三房自己人内斗,乱得不行,还被大房和二房压着,她们三房虽是功勋之后,却过得一团糟。

“你家丫头做的酱料味道不是很浓,我这个外地人都能吃得惯,就爱你家的酿的酒和酱了。”

陈良蓁见陈良眉尝了一口瑞妈妈倒的茶就不再喝一口了,这边的茶肯定不合她的口味。

赵辰玄摇头,拒绝了她手里的熟肉,“起风了,我头疼。”

陈良蓁深吸一口气,咬牙道:“我可以救他,但是他醒过来以后,不许说是我救的他。”他是皇亲国戚,她不想卷入是非里。

陈良蓁尝了一口蛇肉,“你说我练成没?”她没有正面回答,让余扶自己猜。

陈良蓁瞪了他一眼,“我就说嘛,你准是惦记上了悦儿的豆酱了,怎么可能好心来看我?”

余扶连忙又对着天地拜了几拜,念了几句三清道人的法号。

一旦涉及到男人,就免不了一些其他猜想,更何况金大人说了专门看一下陈良蓁。申氏和卢氏也跑来看热闹,结果一看金科多那年纪可以做陈良蓁的祖父了。

好不容易等他射完了,男人泄力一般躺回床上,陈良蓁缓缓起身,看见那个男人的眼睫毛颤了几颤,紧跟着她体内半软的阴茎勃动了几下,他要醒了!

赵辰玄看着她的背影,她好像和自己刻意避嫌,说话都背着自己。

宋姨娘回头一看陈良眉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她拿手指头戳陈良眉的额头,“我跟你说正事呢,你发什么呆?”

好像两人已经做过了无数回一样,仅仅抽插了几十上百下,他就知道用阴茎顶她的爽点,让她的穴口在强烈的刺激下猛然收紧,裹住他的肉棒蠕动。

陈良蓁猛咳一声,“好好的,你说我什么?”陈良蓁转移话题,“你是如何上山做道士呢?”

陈老夫人端坐好,和金大人礼貌寒暄,“多谢金大人照应我们大姐儿。”她连忙差人从后院拿了京城的茶叶送给金大人,金大人捏了捏胡须,收下了。

平时陈良蓁去山寺祈福还愿,悦儿就待在家里酿酒,做酱肉。小院里挂着悦儿做的酱鱼,几个坛子里装着她做的酱和肉。

赵辰玄在昏睡中感觉到了一阵熟悉的快感,前世里他也和陈良眉做过爱,也懂男女欢爱时的感觉,身体那处被包裹住,只是前所未有的紧。

陈良眉捂住额头,“怎么了嘛?她上山是有正事干,没听老太太说吗?她去山上把大哥哥的牌位请下来,老太太腿脚不方便上山,让大姐姐去灵泉寺请牌位。”

大雨还没停,雨势这么大她带着奴仆急匆匆地下了山。赵辰玄明白,她这是避着他,要是他和她一起下山,指不定会传出什么谣言。

雨滴滴落在窗户上,响起哒哒哒的声音。

坐上马车后,陈良眉感慨,“其实我一直挺羡慕大哥哥,可以保家卫国,上阵杀敌。我的一个嫡亲哥哥和一个胞兄都殉国了。”

她走过去把余扶叫醒,“起来了。”

说完他自己都感到一阵惆怅。看样子要下雨了,山雨未至露沾衣。夜黑深重,只有一小堆柴火,他不由生出一丝担忧出来。

她继续往下坐,越往下越撑,他的性器太大了,根部逐渐加粗,整个龟头进入体内以后,柱身进入就容易很多了。

不看还好,一看更加脸红心躁,穴口和他的阴茎之间连了几根银丝,那些淫水好像流进他的小孔里面了。

陈良蓁起身,收拾了一下两人的身体。

听说金大人以前来过陈家沱,陈老夫人和仲氏一起去接客,金大人见到陈良蓁先是行了一礼,“大姑娘比前些日看着精神多了,你祖母和你母亲回来,你精气神都回来了,可把你家人盼回来了。”陈老夫人和仲氏连忙称是。

瑞妈妈抱怨了一番,“你继母好歹还装一下贤母,那个宋姨娘连装都懒得装,话都不和大姑娘说一句。真是好笑,整个三房就大姑娘是唯一嫡女了,其他几个庶出穿得比嫡女好。你说什么道理呢?”

但是陈良蓁道:“好吧,路上有点远,马车只能到半山腰,其余的路要步行,小丫头和年老的嬷嬷不要带,她们体力不行。”

她两手扶着他的腰部,抬动胯部让阴茎在体内重重地摩擦,深深地结合,腰肢摇晃,渐得节奏,没有深一下浅一下的技巧,全根没入,次次到底。

瑞妈妈连忙道歉,“我的不是,大姑娘最是乖巧懂事的,她这几日身子不爽利,在山上多歇了一日。你莫要怪她,都怪我这个老糊涂,没把大姑娘照顾好。”

陈良蓁抬眸一看,这柄短剑不是她原来那一把,这剑柄是铜铸的,剑柄底端还有一枚黄色玛瑙,剑鞘上的鞘口、护环做得很精致,和她原本那把粗制的剑完全不一样,她缩回手。

性器结合相撞时,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他这力道很均匀,不轻不重,比赵辰玄身边的奴才揉得都好。陈良蓁把手伸到火堆边烘烤,“世子爷休息一会儿吧,这儿有我看着。不会有事的。”

宋姨娘也是一儿一女,儿子陈良松战死了,女儿叫陈良眉,今年十五岁,是陈良蓁的三妹妹。

仲氏微微一笑,“以前你跟着我的时候,胆子小的像小猫一样,话都不肯说一句。如今大了,性子沉稳不少。”

赵辰玄把上面的血迹擦拭了,收了短剑,揣进怀里。赵辰玄的脚受伤了,他在上清观歇息,随侍给他重新包扎了,现在也下不了山。

赵五六大喜过望,“小的绝对保密,一个字都不会说。”

赵辰玄似乎也受不了,他的大腿绷直往上抬,后背离了床,绷得像一张满弓似的,陈良蓁双手掐住他的腰,大腿肌肉鼓了起来。

两种声音的节奏凌乱又似乎很一致,很快很急,像停不下来似的。

金大人随手把剑挂回自己腰间,“玉姐儿的豆酱今年做了么?”

好在赵辰玄的侍卫似乎真的听到了余扶的祈祷,他们已经找来了。

她的继母没有宋姨娘那么漂亮,柔弱的样子,精神似乎不济,标准的江南女子模样。

陈良蓁也明白了余扶的话是什么意思,她转过头不去看赵辰玄。赵五六一下子跪地上,“请陈大小姐救我家世子爷一命!”

仲氏低眉垂眼,“嗯。”陈良蓁从屋里出来,仲氏跟着出来,“我从京城带了一些布料,还打了一些首饰,已经送你院里了。你别忤逆你祖母,有一些人越老越心浮气躁,你当耳边风就行。”

被咬得太紧了。

下面渐渐操出了汁儿,啪啪的声音混着水泽声。一声比一声响亮,“嗯啊,你做得我好舒服……”

紫黑色的肉棒轻微晃动着,淫液顺着肉柱上的青筋往下流,没多一会儿,囊袋也染了一层水光。

快感也成倍增加,没想到第一次和他做,节拍这么好,他知道她略微一停顿的时候,他的阴茎就抵在最深处,用龟头压住宫颈碾磨一会儿才抽出来,用力地缓解一下她的酸痒才把抵压的力道松懈开。

陈良眉半信半疑,结合陈良蓁最近的表现,像是一个不安分的主,和邻里邻外都能说上一两句。“此话当真?”

古嬷嬷没有好脸色,“大姐儿好大的谱啊,我们赶了几月过来,到了陈庄进门连口热水都没有,瑞妈妈不是我说你,你怎样管的蓁姐儿啊?都说今天到陈家,我们到了,她还没到。”

不再犹豫,肏动的幅度陡然加快,力度也加大,甚至暗自运了一点内力,让下面结合得更紧更快,啪啪啪的声音急如雨骤。

余扶去升了炉火,又去煮了早茶,赵辰玄头疼欲裂,身子像火烧了一样。人昏睡了过去,赵辰玄身边的近侍卫急坏了。

整个道观就陈良蓁一个女人,现在也来不及找别的女人了。

陈良蓁连忙打扮了一番出去了,金大人她以前就见过,平夷司,抚夷司还有马湖部那几位官爷她都见过,朝廷对蛮夷用的是怀柔政策,有平乱和抚恤两个部门。

陈良蓁昨日里看着这三妹妹就很美,今日光线敞亮,更觉得她天庭饱满,双目炯炯有神,双眸似秋水,腰身也很窈窕。

原本以为仲氏对陈老夫人十分恭顺,没想到她暗地里也会说老夫人苛刻,心浮气躁。

金大人看陈良蓁话不多就要走,他连忙喊道:“陈姑娘,等一下,这把短剑那人也让我转交给你呢。”

陈家共有三房,陈良蓁的父亲是第三房,上面还有大房和二房。陈良蓁的父亲叫陈沛元,八年前战死了,原配田守通,是陈良蓁的嫡母,陈良蓁还有一个哥哥,叫陈良柏。她哥哥两年前也战死了。

陈良蓁也不知道该怎么动,酥麻的感觉一阵阵的,胀痛的感觉也一阵阵的,抵到最深处时,就泛出一股酸意。她就忍不住撞重一点,让大龟头撞到宫颈的位置,她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看见随着这一撞击,她的小腹鼓起来一个龟头的轮廓。

正说着话,说前厅来了客人,平夷司金大人来了,他拜访了老夫人,送了一些东西过来,顺便还说要来看看将军遗孤陈良蓁。

宋姨娘小声道:“她这次上山,你也跟着去,看看她跟哪一个野男人私会,说不定那庙里的和尚……六根不清净,发现了你就回来告诉我,嘿嘿,仲兰以为抱到大树了,我让那对假面母女永无翻身之日。”宋姨娘恨恨道。

赵辰玄伸手扯扯陈良蓁的衣袖,“陈大姑娘?”陈良蓁埋头啃肉,没理他。

反倒陈良眉穿得要靓丽很多,头上戴着双股缠丝碧玺银钗,简约大方。身穿黛青色雁南飞刺绣短绒袄,罩着黑色棉披风,护膝和手炉一应俱全。

仲氏过去把陈良蓁从地上拉起来,“地上凉,你是女儿家,听说你病了,别跪地上了。”她声音柔柔的,拉着陈良蓁的手细细打量,“许久没见你,都长这么高了,这次有我们回来帮你打理院子,肯定不会累着你。姐儿刚赶回来,快去用膳休息一会儿,有什么事情,明天说也不打紧。”

说完他对着陈良蓁和赵辰玄拜了拜,“世子殿下的侍卫找了过来,还请世子殿下和陈大小姐饶小的一命,小的只是奉命行事,混口饭吃。”

她留给他的藏蓝色披风和短剑都没来得及带走,那披风已经湿润了,放在那马鞍形墩子上,旁边搁着那短剑,赵辰玄抽出短剑,上面还有血沫子,想必她杀完蛇也没擦拭,剑柄是粗糙的黄荆木,剑身却很锋利。

陈良蓁回去的时候,没想到仲氏还有祖母身边的李妈妈在自己院子里。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

要是救了他的话,她的名声就没了。

陈良蓁直至那根阴茎完全进入体内她才松了一口气,她看赵辰玄眉头深锁,嘴唇半张着,双手紧握,手指陷进了手掌里。

陈良蓁顿时明白是赵辰玄给她的,这人倒是不想欠她一点人情。她伸手把钱接回去。

陈良蓁的生母去世了,没多久她父亲就娶仲氏进了门,仲氏照顾了她一段时间,不过她刚刚没了亲娘,对仲氏并不亲近。

“这个我不敢要,我拿了这个就是有男女私相授受之嫌。”

“陈良蓁?”

陈良蓁转头瞪了余扶一眼,余扶连忙站起来,“你瞧我,一点眼力劲都没有。”他蹲坐到赵辰玄身后,给他按抚脑部,细细揉搓,“世子爷,咱这手法轻重合适不?”

陈良蓁低头应允,“瑞妈妈,我省得。”

感受到阴茎的青筋在手掌里隐隐跳动,那小孔竟然冒出几滴乳白色的水汁出来,她手指向上,大拇指按压按上那一张一合的小孔,赵辰玄的呼吸更紧了,额头出了细汗。

门口站着瑞妈妈和一个不认识的老妈子,瑞妈妈撑着伞,怀里抱着一件披风,她看到陈良蓁了,连忙赶了过来,她先是抹了抹眼角,“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随即又侧身让开,“你瞧我脑子不记事,忘记给你说,这是你祖母身边的古嬷嬷。”

陈良蓁在京城住了几年,母亲去世以后,她就回了老家。这次这么多人回老宅,不是为了专门来看她,为的就是修葺祖宅,听说她祖父陈国公要回老家养老。

“修葺祖宅这个事自然不会累着大姐儿,我会帮着你拾掇。”仲氏轻拍她的手,陈良蓁抽出手再次道谢。

赵辰玄不知何时睡了过去,清晨的时候他醒了过来,余扶蜷缩在他的身边,有小雨滴飘落在他的身上。

陈良蓁喜笑颜开,“大人等一会儿,我让他们给你拿。今年做得多,吃不完呢。”没多一会儿,丫鬟拿着东西出来了。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松开手指,大拇指和那小孔之间牵着一根晶莹的丝线,淫靡得让人脸红。

周姨娘带着幼子,陈国公老夫人害怕累着小孩子,所以这次周姨娘和孩子们都没有回老家。

庆幸自己大姐没有干那龌龊事,埋怨自己母亲无凭无据瞎想,害自己白跑一趟。她们在山寺客房里过了一夜,两人睡一间客房,冷得她直跺脚。

陈良蓁把东西塞他手里,“难得有人识货,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别推辞了。”

啪啪啪的声音变成噗嗤噗嗤……

阴茎长而直,尖端有拳头那么大,中央有一个小口,还能见着里面猩红的嫩肉。

她还没和男人做过,脸颊微热,她伸手脱了自己的衣裳和裙衫,手掌扶住那根肉柱,炙热的温度烫得她手心发麻。



回去的路上,瑞妈妈跟在陈良蓁身边,“大姑娘的那个继母和那个宋姨娘分明就是一个豺狼,一个虎豹。哼,假好心,说要打理院子,修缮房屋,每月就那么一点钱,要不是我们几个奴婢机灵,自己会做一点事,不然早就饿死了。”

说完他又行了一礼,把呆愣的余扶拉出去了,还贴心地把门关上。

赵辰玄点头,“你昨夜没有睡吗?”她走了过来,身上有股淡淡的血腥味,陈良蓁点头,“怕吵醒你,走路都小心翼翼慢慢走的。”她憨厚地笑了笑。

陈老夫人哼了一声,“你自己懒还找这么多借口,让你看祖屋你都看不好。还说要找一个好婆家,你自己这个院子管不好还指望你去帮着夫家管理后院吗?”

陈良眉嗯了一声,“初次来老家,感觉很新奇,昨天没有看够,所以一早就起来看老家院子,顺便去请了安。大姐姐在老家辛苦了,这是我特地从京城给你带的贡茶,六安的新芽,姐姐尝尝吧。”

他抬头看见陈良蓁没有睡,蹲坐在火旁,往火堆里丢树枝。火堆旁边摆一整排大大小小的蛇,不知何时,她在夜里杀了十几条蛇,放在了旁边,一点声音都没有弄出来。

陈老夫人看不惯陈良蓁,自己的孙辈里的女儿家个个生的如花似玉,就陈良蓁长相一般。她也相信是陈良蓁克死了自己的儿子,心里对这个嫡孙女十分不喜。

陈良蓁看她一眼,“三妹妹不要伤感,人要往前看。”

陈良蓁的脸羞得通红,“金大人你又打趣我,我自己哪敢多想,就怕别人说我闲话。你从沐川来就是看我笑话的吧?”

那根肉棒因为她的停顿在她体内不满地勃动,他身子往上抬动,示意她继续专心一点,他一顶她,她就神魂颠倒了一般,马不停蹄,急急徐徐往下坐,看着他胸口的乳珠因为性爱由原来的粉红变成了艳红。

早上起来的时候,陈良眉来了,她戴着碧玺金簪,蝴蝶鎏金步摇,胸前挂了平安玉,一只手戴着金镯子和一只青玉镯子。

现在的母亲仲氏是父亲娶的继室,是一个江南商贾的女儿,没有儿女。父亲还有两房妾室,周姨娘和宋姨娘。周姨娘有一女叫陈良蓉,今年十六岁,是陈良蓁的二妹妹;周姨娘还有一子叫陈良锡,今年七岁,是她的三弟弟。

陈良蓁却不敢接,“金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我可不敢要你的钱。”

陈良蓁收拾东西准备出门,陈良眉眼巴巴就跟了过来,“姐姐,你这是要上山去吧?我跟你一同去吧。”

显然赵辰玄也被爽到了,刚刚深锁的眉头松开。

“母亲,你说是不是呢?”她说完还问了一下陈老夫人,陈老夫人瞥了她一眼,“你就惯着她,正好你这次回来教一下她做女儿家的模样。我也乏了,仲兰要辛苦一下你了。”

陈良蓁点头,“你收下吧,但是你得给他说一下,免得他以为是我收的。”

他一醒,她就转头看向他,“世子爷可是醒了?”

满满一手,几乎握不下,越到根部越粗,她的手掌一握上他的肉柱,他就拧眉喘息了一声,胸口起伏的幅度变大。

陈良眉回了梧桐苑,“最近你大姐又要上山寺给你大哥哥祈福,”陈良柏的牌位供奉在灵泉寺,“她这常年累月的去寺庙肯定有鬼。”

陈良眉看了一会儿,和陈良蓁接触的和尚都是宝端法相,陈良蓁上山确无私情,认真的听诵经和祈福,陈良眉不禁庆幸和失望。

屋子里放了很多的东西,茶叶、布料、香包还有茶点果子。

陈良蓁把她迎了进去,“你瞧瞧我,你都来看我了,我还没起床呢。本该去祖母和母亲那儿请安的,三妹妹可是去请过安了?”瑞妈妈给陈良眉倒的竹叶青,今年的新茶。

几年不见他们,陈良蓁勉强认得,那边坐着二房和三房的人,她是一个都不认得。

陈良蓁微微一笑,不置可否。赵辰玄在旁边听得兴趣盎然,他问余扶,“这要是把大无象功练成了,会如何?”

原来是要深一点,用力一点,结合到最深的时候才能缓解他的难受。

陈良蓁抬头,满脸疑惑,以为他要吃食,把手里的那串肉递给他,赵辰玄吃了几口就没有胃口了,总感觉那蛇肉不干净或者上面还有剧毒未清,陈良蓁却吃得有滋有味。

陈良眉差点被气哭,肯定是陈良蓁故意整她的,把她一个人丢山上。

陈良蓁行了一礼,“多谢母亲,你知道我常在山庙里听寂然师傅念经,师傅让我戒噌,我不会太在意这些话的。”

他们一行重新回到了道观,张宝顺早就逃走了。这时雨下大了,赵辰玄、陈良蓁和余扶一同进道观避雨,雾雨蒙蒙,赵辰玄的侍卫找了过来,陈家的家奴还没找了过来。

陈良眉顿时竖起眉毛,“你是怀疑大姐姐在山里干其他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两人下山,陈良蓁把牌位交给丫鬟保管着,陈良蓁走得很慢,陈良眉走得更慢,她没有走过山路,走一会儿就累得不行。

余扶见逃不过,自从陈良蓁表演了一番杀蛇绝活后,他自知也打不过陈良蓁了,立马诚恳认怂,讨饶一番。

手指扶住他阴茎的根部,让龟头抵上自己的阴穴,滚烫的龟头压住阴唇中央的小肉珠,酥麻的感觉从下身传至内穴,一股淫水竟然从里面涌了出来,热热的感觉,直直浇在那肉柱上面,她俯身一看。

陈良蓁穿过天井,下人把马套了,有丫鬟过来把她引到屋里,首位坐着祖母陈国公夫人,下面坐着继母和宋姨娘,宋姨娘后面站着一女子,穿着金花袄和暖黄色的襦裙,生得娇俏美丽,陈良眉这长相随了宋姨娘,宋姨娘长得明艳动人,一张似笑非笑的眼睛,陈良蓁一进屋里,那双眼睛就盯着她。

赵辰玄舒服出声,陈良蓁被吓了一跳,以为他已经清醒过来了,身子停顿住,看他的眼睛还紧闭着,悄悄松了一口气。

墨玉的头发散乱一般铺在竹席上,即使昏睡着,这个男人也太诱人了。她看向他的胯部,鼓起来一大坨,乳白色的亵裤顶了起来,顶端有一块湿润的水印。

陈良眉连忙让那几个年纪大的嬷嬷不要跟去,她心里忐忑地跟着陈良蓁上了马车。

等赵辰玄醒过来的时候,陈良蓁已经走了,他后颈还有点痛,身体很轻,好像在云端飘过了一样。

陈良蓁不知该如何安慰她,两人一起上了山,陈良眉的那点伤感很快抛之脑后,对陈良蓁接触的男人格外感兴趣起来,就怕突然蹦出来一个年轻和尚笑得贼眉鼠眼,和陈良蓁手拉手话家常。

金大人捻了捻胡须,“这把剑你不要,我可收下了啊?”

金大人知道陈良蓁在老家过得并不好,有些时候还自己做酱出来卖,想起自己以前和她的哥哥和她的父亲是同僚,他偶尔会接济一下陈良蓁,买她的东西也会多给一些钱。

陈良蓁跪地上,给祖母行了大礼,“见过祖母和母亲,孙女路上耽搁了,回来得晚了。”祖母脸色不善,多年不见也没有一点笑脸。

陈老夫人淡淡道:“早早就给你写了信,说了今天到,你现在才到家。你看看你在老宅也没有做什么正事,院子墙塌了也没修,十年前一颗老琵琶树,现在还是一颗老琵琶树,都没有补栽吗?”

余扶会把脉,他眉头皱了起来。陈良蓁在他旁边道:“他这是怎么了?”

她张开大腿跨坐到他的身上,臀瓣刚好贴压到他有点硬又有点软的囊袋上面,她稳住身子,差点气息不稳跌下床。

这厢陈良蓁急匆匆下了山,回了祖宅。现已到了戌时了,老宅灯火通明,陈良蓁暗道要遭。她在门口见着了陌生的奴仆,不是老宅常用的那些旧人。

余扶看了她一会儿,随即摇头,“我看你肯定没有练成,我家观主练了二十多年的大无象功,至今还没有练成呢,大小姐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的样子,如何练成了?”

陈良蓁脸颊通红,看着身下的男人眉头已经彻底舒展开了,她往下坐的时候,他潜意识地往上挺,主动把阴茎送入她的体内,她身子往下压,他往上抬,两相结合,力道比她一个人使劲的时候大了一倍。

两人尴尬地体位不知道他醒过来该如何相处,陈良蓁毫不犹豫,抬起手掌,一个手刀击赵辰玄脑后颈,刚刚睁开一条眼缝的赵辰玄再次陷入昏睡之中。

没想到金大人还在屋外面等她,他从衣袖包里摸出几个银锭和几张银票。

赵辰玄“嗯”了一声,“今日暂且放过你,若是我们能安全出去可以放你一马,若是不能出去,就算我想放过你,恐怕在这深坑里面,霜寒雨淋,老天爷也未必能答应啊。”

宋姨娘哼笑道:“这次是请牌位,那没请牌位的时候,她在山上干什么?吃斋念佛?她一个女儿家家,老大不小了,不嫁人天天搁庙里念经,你信吗?”

陈良蓁穿着很朴素,没有戴首饰,没有花簪和耳环,头发用发带束了起来,额角有一块旧伤痕,不仔细看不出来。

一阵寒暄,金大人告辞离去,陈良蓁等了一会儿,跟了出去。

金大人还假意推迟了一下,“你瞧瞧我,又吃又拿的。”

悦儿是陈良蓁的丫鬟,她是当地的夷族,爱酿酒和做酱鱼,她做的蒟酱和豆豉很好吃,很有当地特殊口味,初始陈良蓁吃不惯,现在越发爱吃了。

陈良蓁坐赵辰玄身边,脸色复杂。她伸手解开他的蟒纹玉腰带,莹白的身躯肌理分明,两颗殷桃一般的红珠随着他灼热的呼吸上下浮动。

余扶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他……他这是中了热毒,需得……需得找一个女子为他缓解,不然的话会……会热毒上涌,头部的血管会破裂。”情况比较严重,“世子爷恐有性命之忧。”

她闭上眼睛,让龟头抵上穴口,那个大的肉棒,不知道能不能进去,她借助身体的重量往下坐,龟头撑开肉穴进入体内,一种陌生的感觉,撑胀中带着酸麻感。

陈良蓁回了自己的院子,现在戌时三刻了,她端起茶杯就先喝了一大口,瑞妈妈帮她把披风解了,“姑娘先去泡一个热汤澡,洗一洗身上。我叫悦儿给你炖了肉汤,煮了热酒,吃了身上暖和暖和。”

宋姨娘又是那副神秘的表情,“私会情郎也不一定呢。”说完把嘴里嚼碎了的炒盐花生壳吐了,“不然她那么大年纪为啥不嫁人?”

赵辰玄突然抬手抓住她的肩膀,小腹贴上她的小腹,耻骨紧紧压住她的耻骨,深深地抵着,热烫的精液射了出来,火辣辣地浇进陈良蓁的体内,一股股地喷射,带着高热的温度,陈良蓁的小腹不停地颤抖,看着他的臀瓣不停地抖动,持续朝她的身体里灌精,多而浓稠的精液似乎永远射不完似的,陈良蓁被射得彻底瘫软在赵辰玄身上,她俯首在她脖颈边喘息,那个男人也低喘着。

她一把扯过陈良蓁的胳膊,在她身边小声说道:“你祖母、母亲、还有宋姨娘和你三妹妹。大房的和二房的几个人从京城来了,他们都等你一整天了。原本你昨天要回来的,因为那事耽误了,没有一早候着他们,他们现在肯定不高兴了,你可千万不要跟他们说,你和赵世子一同被劫持的事情,要不然姑娘的名声没了。”

陈良蓁肯定会拒绝她,怕自己坏了她的好事。

她把他的亵裤褪了下去,阴茎已经胀成了紫红色,囊袋鼓鼓囊囊的,垂在胯间。

金大人把手推过来,“拿着吧,有人托我给你一千两,你不接的话我没法回去交差。”

“我们大哥要是没死,他应该被封为一等将军了吧?我们三房也不至于被大房和二房欺负。”

陈良蓁老家在蛮夷接壤的地区,所以这些中原汉族官员对他们颇恭敬。金大人穿着常服,腰挂三尺利剑和一把短剑,陈老夫人以为金大人是一位威武年轻的凶狠将军,毕竟和蛮夷之人打交道需要手段的,没想到他双鬓尽白,胡须垂胸,看起来有一些慈眉善目。

陈良蓁歇息了,悦儿睡陈良蓁屋里,照顾她起夜。

她想象了那惊悚画面,自己也变得惊悚了。每来一个和尚,她都要仔细看一遍,陈良蓁莫名其妙的看了她看几眼。

“个个穿金戴银,你看你三妹妹珠钗玉镯,一件不少,打扮得像个粉雕玉人一样,再看看我们大姑娘,一件衣衫还是去年的,还让大姑娘修院子,栽树养花,这不得拿钱才能办的吗?”

金大人手腕一翻收回短剑,他哈哈一笑,“陈姑娘你自己莫不是想多了,他要是稀罕你的话,直接上门提亲就是,你祖父母巴不得把你送出去,他还用得着私相授受?人家就是感谢你,你非要多想。”

他打量陈良蓁的面相,“大小姐可是练成了?”

余扶长叹一口气,“早些年,我从军,技艺不精,长史遣我回家,回家种地三年,一年遇盗,二年遇匪,三年遇旱,一无所获,无法给县衙上供粮食,于是上山做了道士,张真君让我管后山道观,他居无定所,每月会到那里住几天。”

“这么多年也没有祭拜一下哥哥,我想去看看他。”陈良眉心里打起了鼓,扭扭捏捏地扯自己的衣角,又格外好奇陈良蓁那个骈头到底长什么样。

躺在床上的赵辰玄脸颊越来越红,指尖收紧又松开,看得出来他十分难受。

她轻轻晃动屁股,他下巴微抬,嘴唇蠕动着,难受地发出梦呓,似乎还不适应这么强烈的快感。阴茎在体内缓缓抽插,慢慢地动,一大截抽出来,再一大截插进去。

好像被狠狠蹂躏过一样,眼睫毛不停地抖动,她知道他随时都有可能醒过来,她必须让他尽早泄进她的身体里。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