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莫刚收拾好,门就打开了。
他凌晨逃跑被抓,就直接被带到了这里。现在外面已经天亮了。光线从敞开的大门照进来,木安在门边站住,表情晦涩,但出口的话让沈莫脊背一凉。
“我记得,是让你打扫的地面吧?”
“咔哒、咔哒”的声音响起——她又换上了高跟鞋。
木安走到他旁边,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语调冰冷:
“我允许你自己清理了吗?”
这几小时的折磨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精力,在面对木安时精神依旧难以控制地紧绷起来。他瘫坐在地上,毫无血色的唇瓣抖动:“没、没有。”
木安在他面前蹲下,看着他的脸一点一点苍白:“果然是之前对你太温柔了。不听话的小狗是要受罚的。”
她的手指顺着他的侧脸轻轻滑动到脖颈,那里被磨得血红一片,正在她的手下轻轻战栗着。
罪魁祸首看着那触目惊心的痕迹,摆出一副怜惜的模样:“小可怜。等你伤好了再罚。”
木安手臂从他腋下和膝弯穿过,一把将人抱了起来。
突然悬空,沈莫一把抱住她的脖子,反应过来之后又缓缓松开,他一个一米八七的大男人还是第一次被公主抱,面露羞赧,声音有些颤抖开口。
“主人,我、小狗能自己走了。”
木安看着他因为羞耻颤动不安的睫毛,好心情地颠了他一下,如愿听到一声惊呼,感受到重新环上的手臂。然后直接抱着他穿过走廊。
角落一个红点闪烁,沈莫整个人都僵硬起来。他无知无觉地攥紧木安的衣服,心脏像是被泡在酸水中,上下起伏,他心理还怀着一丁点希望,喑哑开口:“主、主人,那不是监控是吧?”
“是监控。要不然小狗又逃跑了怎么办呢?”
好像要在今天把眼泪流干似的,泪水顺着眼角一个接一个流下。之后监控会记录下来他像只不知廉耻的狗一样在楼道爬来爬去。
木安粗暴地又把他冲洗了一遍带到了卧室。这是沈莫第一次进她的卧室。其实和海边的那间屋子很相似。里面有好几只毛茸茸的玩偶摆放在屋子的各个地方,虽然和她的性格看起来很不搭,但是和她的形象还挺搭配的,毕竟她确实看起来只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女生。
但一个铁笼突兀出现在床边。
铁笼大概半米高,一米五长,下边有两个长方形的空缺,可以从侧边滑动打开笼子。
木安拽了拽链子——和在地上爬的沈莫的项圈连在一起。
“这以后就是小狗睡觉的地方了,喜欢吗?”
木安当然不会管他喜不喜欢,依旧在沈莫带着乞求、湿漉漉的目光里把他放了进去。
这个笼子让他只能以跪着的姿态呆在里面。手和腿从那里两个长方形的空缺伸出去,又被下面的手铐脚铐固定住,稍微一动,屁股就会碰到后面冰凉的铁丝,甚至会让铁丝直接卡到臀缝,蹭到后穴。
笼子的铁丝间距其实很宽,足够木安把手伸进去。
所以每天早上醒来,木安会走到笼子后边,把手从空隙里伸进去,掐住他的臀瓣揉捏两下,然后拽向笼子边缘,铁网把肉臀压得凹陷,中间一口穴眼就这么袒露出来,之后她就会毫不怜惜地把肉棒直接插进他的后穴。
最开始的几天,每次木安早上的操干都让沈莫疼疯了。没有润滑,没有扩张,粗大的肉棒就这么楔进去,直接破开紧致干涩的穴口,一插到底。
当初那点仅剩的温柔不在,只有像是发泄一般狂风暴雨的抽插。
“主、主人,啊哈,小狗的骚心好痒,求您,狠狠操小狗的骚心。”
后穴撕裂般的疼痛让沈莫面如白纸,睫毛被泪水打湿,还要说着骚话让木安操一操他的骚心,希望赶快分泌出淫液润滑。
等到抽插几十下之后,快感就会隐在痛感中逐渐清晰起来,逼得他浪叫呻吟。
“嗯哈啊啊嗯嗯啊啊”
到了后来,只要木安揉捏他的臀瓣几下,就立马有淫水从颤颤巍巍的后穴吐露出来。
月华如水,透过落地窗洒在她的长发上,木安看起来愈发温柔了。
“那就罚小狗打屁股吧。自己去把木拍拿来。”
沈莫听见“打屁股”后,整张脸轰地红了,虽然这几日已经见过不少手段,但他的脸皮似乎还和从前一样薄。
尽管内心叫嚣着拒绝,他却还是顺从地爬到柜子旁边,打开玻璃门,拿出来一个木拍叼在嘴里。贝齿咬在拍子上,边缘把他颊边的肉硌得陷进去,直到递到木安手边,一圈水渍在拍子上分外明显。
木安拍了拍大腿,示意:“上来。”
沈莫垂下眼帘,睫毛因为羞耻不住颤动,却还是乖乖站了起来,然后在木安膝上缓缓趴下了。
这个姿势能让木安将他优美有力的背部肌肉一览无余,浑圆挺翘的臀瓣就在她的右手下,木安用手轻轻拍了一下,换来沈莫一声压抑的呻吟。
一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沈莫就羞耻得无以复加。他想起有一次出任务的时候,看见村里一个调皮捣蛋的孩子,被他妈妈一把薅过去,脱了裤子按在膝上打屁股。
现在
“啊!”
清脆的拍打臀肉的声音响起,在空旷的房间里异常清晰。沈莫猝不及防间一下子叫了出来。
“怎么,小狗走神了?”
“没、没有。”沈莫有些心虚回答。
好在木安也并不追究,开始专注地狠狠拍打起来。她没有收力,每一次拍打都能让臀肉泛起波涛,带起火辣辣的痛感。
沈莫紧咬着唇瓣,很快脸上就沁出一层热汗,他忍不住肌肉绷紧来抵抗疼痛,而后穴也会跟着收紧。他又想起那个场景,那个男孩被打的嚎啕大哭,他妈妈一边扇一边问:“还敢不敢犯了,还敢不敢犯了”
而且木安的拍打很没有规律,可能是一边一下,也有可能好几次都打在同一个地方。这种疼痛并不是不能忍受,只是这种未知使沈莫整颗心都悬起来,紧张地等待下一次拍打的到来。
同时,因为姿势的原因,他的肉棒恰恰卡在木安的右腿边缘,木安也并没有并拢着双腿,也就让他的乳头压在了她的左腿上。沈莫被拍打地耸动,导致他的肉棒和奶头也在她的腿上来回摩擦。
他的屁股通红一片,但除了发热发烫的感觉,一股难以言说的兴奋悄然升起,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后穴不断地翕张,渐渐流出晶莹的液体,肉棒硬了起来,奶头也逐渐传来空虚的感觉。
被打屁股还能发骚,这个认知让沈莫耳尖又红了几分。
但还是忍不住,沈莫顺着拍打,红着脸悄悄地自己动起来。在木安的腿上摩挲奶头,蹭动肉棒,缓解空虚与瘙痒。
突然上方传来木安的一声轻笑。
“小狗这是干嘛呢?打屁股给打得发骚了?说话。”
发骚被抓包让沈莫身体陡然僵住了,但后穴却又吐出一大股水。沈莫知道木安现在正看着他,他羞耻到紧闭双眼,却不敢说谎:“是是小狗的骚奶子和骚肉棒发骚了。”
“只有骚奶子和骚肉棒吗?”
木安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的后穴戳了戳,沾上了一层晶莹的淫液,举到他面前,明知故问道:“这是什么?”
沈莫看了一眼她手指上亮晶晶的液体,就仿佛被烫到一般移开视线,却还是被逼着回答:“是小狗骚穴里流出来的淫水。”
“还痒吗?”
沈莫声音宛若蚊呐:“痒”,他知道木安想听什么,可能也有他自己的真实想法,他结结巴巴道:“想、想让主人狠狠操小、小狗的骚穴。”
木安拧了一下他红肿的臀:“知道自己是在受罚吗?还想要主人操你,想要的话就自己动。”木安把两根手指放在穴口处。
屁股逐渐缓过劲来,空虚发痒的感觉越来越清晰,顾不得羞耻,他开始前后晃动屁股去找手指操他。
小幅度的动作只能让手指操进去一点,在穴口浅浅地蹭弄几下,不仅没能缓解,反而引起了更多的瘙痒。沈莫不自觉地加大幅度,这样连带着奶头肉棒也能摩擦到。手指操得越来越深,甚至能吃进去整根手指,他开始左右摇动调整角度,有时候还能操到那凸起的软肉上,身体的敏感都被照顾到。
他已经被情欲熏得发昏,连呻吟也不再压抑,晃动得越来越快速。
“啊嗯好、好爽又、又操到了”
到最后看起来快要高潮的时候,臀肉随着用力的摆动在空气中晃出波浪,一道一道淫液顺着大腿流向地板,屁股主动吞吃手指,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啊啊啊要、要到了”
沈莫扬起脖颈,肉棒猛地喷出一股一股白浆。
木安顺势把手把腿抽处,让他跪坐在地上。沈莫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双眼迷离地大口喘气。
等到他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之后,整个人像是刚煮熟的虾,低着头不敢看她。
“怎么,现在回过神来了。”
木安不怎么生气,反而觉得主动发骚的沈莫很可爱。
“过来,把你自己的东西舔干净。”刚才沈莫射出不少,好一部分都射到了木安的腿上。
沈莫挪动过去,听话地伸出舌头舔舐。木安右手摸向他的奶头揉捏着,奶头已经磨得艳红挺立了,现在还敏感得很。
他依旧不敢看她,只是一下一下舔舐着,奶头传来的瘙痒让他时不时哼唧几声。
木安顺着他的黑色短发爬梳着,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小狗的屁股还热吗?”
沈莫有些拿不准她的意思,有些愣怔地看过去,唇边还蹭上些精液,被一截红舌扫了一圈,全都吃进去了。
不自知地勾人。
“还热。”沈莫照实说。
“那找个凉凉的东西贴一贴好不好。”木安像好心为他着想一般提议。
沈莫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在落地窗上晾一晾吧?”
沈莫看了看一尘不染的落地窗,即使知道这是单向可视玻璃还是羞耻地攥紧了手。但他清楚木安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他没有拒绝的余地。
“好。”他只能答应。
他站到窗边上,被冻得打了个哆嗦。秋天后半夜,确实很凉爽。
“弯下腰,掰着臀再用力些贴上去。”
沈莫深吸一口气,弯下腰,把手放在臀瓣上用力掰开。火热的臀刚碰到玻璃,就被凉地瑟缩了一下。他咬了咬唇瓣,一下子把整个屁股贴了上去,连同露出的后穴也蹭到了玻璃。
别墅楼下还有巡逻的保镖,可能是在换岗,正传来说话的声音。
谁也不知道,就在他们上方的玻璃,一个红肿的屁股正平整贴在上面,后穴完整地露出来,颤颤巍巍地翕张着。
过了一会,木安开口:“那块玻璃是不是都捂热了,换个地方。”
确实已经捂热了,沈莫只能平移一步,重新贴上一块冰凉的玻璃。直到换了六七次,木安才让他回来。
别说,屁股确实没有那么烫了,好像也不像刚才那么肿了。
但是,往那玻璃上一看,距离地面差不多一米的地方都有一块明显的水渍,有的还往下流了不少——俨然是被沈莫后穴的淫水沾的。
沈莫偷偷地想拿东西擦掉,要不然明天被清洁工看见不知道要脑补成什么——虽然不会比屁股贴在玻璃上蹭更让人羞耻了。
“想弄掉?”
沈莫疯狂点头。
“那就自己舔干净。”
最终还是沈莫又被逼着舌头保持伸出不缩回的状态,一点一点把淫水舔干净。不过却又留下了另一种水渍。但他不敢再说擦了,舔完之后,舌头早就麻了,耷拉在嘴角,真像个小狗一样喘气。
木安在这种事上异常执着,他只能红着脸跪在木安面前,让木安用湿巾把流到下巴和前胸的口水擦干净。
木安调教的手段花样百出,但基本都在沈莫的承受范围内,但有几次调教,是沈莫这辈子都不想再尝试的。
其中一个就是胶衣束缚。
“主人,不去外面好不好?小狗会好好爬的、会乖的”眼泪啪嗒掉在地上,沈莫扒着她的衣角,却又不敢抓太紧,只是虚虚地握着,跪在木安脚边,惶恐不安地请求。
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更想让人狠狠欺负了呢。
自从上次他逃跑之后,每一层都装上了监控。随处可见的红光总会给人一种被许多人视奸的感觉,沈莫每次在楼道里爬的时候都扭扭捏捏的,极力遮掩着自己光裸的身体。
在今天,木安在他又一次遮掩的时候冷下脸来,要让他在庭院爬一下午,还好心地没要求他全身赤裸,给他加一层胶衣。全覆盖的胶衣,没有人会认出来里面是什么人。
但是庭院里有看门的保镖,修建绿植的园艺师傅,来往的佣人即便不会被人看见脸,沈莫也依旧受不了在别人都衣冠整齐的情况下,自己像只狗一样下贱地来回爬动。
木安眼角眉梢都透着不悦,不耐烦道:“这样不行的话,那你就直接光着去爬?”
“不、不,小狗这就穿”沈莫急忙地摇了摇头,不敢再忤逆她,万念俱灰地走到那团黑色的胶衣旁边。
纯黑色的胶衣厚重紧实,密不透风地将整个人都包裹起来,只留出鼻子处一点缝隙来呼吸。木安还给他带了耳塞,又拿出一个遍布凸起的按摩棒插进了他的后穴。到最后沈莫的视觉听觉都被剥夺,只能靠着脖颈上项圈的拉力,像个牲畜一样被拖拽着向前。他觉得自己好像被放置在深渊中,周围都是未知的恐惧,而木安是他唯一能抓住的锚点。
他能感受到自己已经下了楼梯,一阵冷风吹过来,沈莫瑟缩了一下——他知道自己现在就在通往庭院的门边。一想到门外都是来往忙碌的佣人保镖,原本被死死压制在心底的羞耻又冒了出来。脖颈处被项圈拽得发痛,他却还是死死地呆在原地,不肯挪动一步。
他挨近身边人的小腿,胡乱蹭动着,靠着直觉抬头望向木安,还抱着一点微渺的希望,能让木安放弃这次调教。可他的嘴也被牢牢固定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木安毫不留情地狠狠扇了他的屁股一巴掌,他不自觉地夹紧臀瓣,把本就进得极深的按摩棒又往里吞吃了一截。后穴却也因此被碾上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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