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9做没做过还是不一样的吧(1/10)  口唇之欲(双xing/年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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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地下停车场,穿堂风凉飕飕的,吹跑三个人的沉默。

成敏的脸色并不比黎纪周好看。

“我让你先上去,你还呆在这干什么。”邢峯斜睨成敏一眼,神色冷峻,“热闹好看么?”

“对不起…”成敏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最后只得咽下委屈,没再停留。

黎纪周愣住了,脸上的表情由惊诧,转化为毫不掩饰的嫌恶。

他怎么也没想到邢峯会是这种性格恶劣的人。不,他理应想得到,看破他的软弱,利用他的愧疚,毫无道德感地诱导他在办公室做出那样的事。

说浅了的确是你情我愿。可往清醒了想,他不过是邢峯和女友见面之前偷尝的肉,不管邢峯和那位女性关系如何,他都不想夹在中间,蠢爆了。

“黎总监,您说,做没做过,还是不一样的吧?您是不是可以对我稍微…友善一点。”邢峯好死不死地精准踩雷。

“人渣。”黎纪周第一次用了近乎粗鲁的挣脱方式,隔着手套在邢峯脸上推了一记,又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了一脚。

邢峯猝不及防接下一击,又挨了一脚,虽然不算太疼,他还是松了手,刚想说什么,黎纪周连看都不看一眼,直接转身绕进驾驶座,一脚油门开车走了。

一路上,汽车导航反复提醒黎纪周道路限速,安全行车,黎纪周才一次次地将车速和火气一并压了下来。从对邢峯恼火,到对自己生气,他是鬼迷了心窍,饥渴疯了会才惹上邢峯。

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就赌邢峯不会拿他的秘密怎么样,黎纪周破罐破摔地想。

接下来的时间,黎纪周将自己完完全全打磨成了工作的形状,和鹿城的那个重要项目贴得严丝合缝,光是出差,黎纪周就在公司消失了大半个月有余。

回来后,其他人也只有起早贪黑地在公司大厅候着,才有机会看一眼每日步履匆匆的黎纪周。就连徐子杨见状都心悸,以为黎纪周的洁癖升级出了什么更难治愈的症状。

对黎纪周自己而言,工作的疲乏远不及某种无法与人说的煎熬折磨人。

他体内掌管情欲的瓶子压抑太久,封存太久,打开得猝不及防,液体溅得到处都是,一发不可收拾。

他会因为偶然梦见下属将他压在身下,嘲讽之余不忘在他身上驰骋的画面而窘迫惊醒。也会因为压力之下偶然产生想通过之前那样舒适的性爱来寻求放松与刺激的念头而狠掐自己。

就像一张极易书写的白纸被填满瑰丽的画,再想擦去已经来不及了。

黎纪周忍着极度的羞耻,偷偷买了一根型号偏小的按摩棒,可他完全没法克服障碍主动去使用。过去的他想都不敢想,有朝一日会怀疑起自己是个性需求强盛的人。

签约仪式结束当天,黎纪周如释重负,放松下来的时候,他又不受控地再度回忆起和那个男人接吻时的柔软触感。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这个年纪,有那种念头很正常,像对待公事一般及时处理掉就好了,最重要的是,得把和邢峯的记忆淡化掉。

早就过了下班的点,公司大楼的亮灯逐一熄灭,执行总裁办公室的灯,破天荒地还亮着。

黎纪周和徐子杨谈完公事,话锋一转。

“徐子杨,帮我找个地方。”

“怎么了?”徐子杨被他视死如归的表情吓到了,“你这是工作结束人就垮啊,什么状态?说了多少次了,不要这么拼命。”

“是,所以我让你帮我找个玩乐的地方。”

徐子杨故作心慌地顺了顺气,“吓死了,我还以为你让我帮忙找个地方把你埋了,想去哪儿?”

黎纪周思索了几秒,“地方就你平时会去和人玩儿的那种地方,干净点的,保密性好的。”

徐子杨音调陡然拔高:“真的假的,你疯了吧黎纪周,强迫症好了?这种对你而言是要人命的高难度挑战吧。”

徐子杨紧接着清了清嗓,义正言辞地道:“黎纪周,我知道你的业余生活和我这种不婚主义自由人肯定有区别,感到好奇很正常,不过,你指望我给你介绍干净的?首先,你眼中的干净,和我们眼里的干净,可能有很大的区别。其次,我玩儿过的地方,碰到的最干净的人,说不定就我自己了。”

“那就你。”

“好,那就…”徐子杨停顿了一下,“哈?”

“我知道你男女不忌,当帮我个忙。”

“不是。”徐子杨下意识吞了口口水,“黎纪周,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从学生时代起,徐子杨认识黎纪周已有七八年。徐子杨家世不错,在外边玩得一直很开,交往原则就是互不负责,说他没对黎纪周起过念头是假的,但徐子杨的确从没想过能真的有机会碰他。

黎纪周在他眼里,就是高岭之花,再落魄也高不可攀,高岭之花就不该有那些世俗念头。

“…你脑子没烧坏吧黎纪周,我该说你不通人性呢?还是不当人呢?”

“我知道你在大学的时候,把我的证件照撕下来私藏。”

“……”

“你想不想?”黎纪周毫无感情地逼问。

“……想吧。”

“那就,先亲一下试试。”黎纪周平静地拉扯徐子杨的领带,将他拉近。

黎纪周并不打算和徐子杨来真的,只是互相抚慰的程度而已,徐子杨应该不会介意,他也可以继续守好秘密。

惊为天人的漂亮脸蛋陡然靠近,甚至能闻到隐隐的、柔和的香气,纵是徐子杨这种老油条也架不住,他脸噌地红了,“等一下…我先缓缓。”

深呼吸几轮,徐子杨从抽屉里拿出清新口气的喷雾喷了喷,又哈气闻了闻。

“好了,来吧。”徐子杨说。

“嗯。”黎纪周主动闭眼。

时间被按下减速键,每秒都被拉长,离呼吸交融仅剩一步之遥,黎纪周的眉头已经完全皱了起来。

“啪。”戴着手套的手,率先糊到了徐子杨脸上。

“抱歉,好像不行。”黎纪周直言不讳。

“黎纪周,你故意耍我呢吧?”徐子杨汗毛倒竖。

黎纪周也有些不好意思,“应该是场合不对,要不换个地方。”

“哪儿?”

“我住的地方。”

黎纪周在自己房间的状态是最放松的,这点他自己必须承认。

徐子杨没了二话,当场演了一出为亲芳泽,亲自下场当司机将人送回家的戏码。

黎纪周的住所并没有旁人想象中的宽敞,以他的收入水平甚至过于小了些,似乎不打算给第二个人留下栖身的余地,空旷整洁得像没人入住。

只有小阳台上长势喜人的盆栽,看得出是有人长期在照料的。

“你的鞋放在这,外套挂在边,先消毒再坐沙发上,只有一间浴室,你等我洗个澡,洗完了你再去。”

“成,都听黎大总监的。”徐子杨点头。

将徐子杨安排得明明白白的,黎纪周安心进了浴室,这也是他愿意找徐子杨的原因,不用客气,也不怕得罪。

黎纪周很想速战速决,稍稍加快了洗澡的速度,他洗好擦净出了浴室,身上已经换好睡袍,发现徐子杨并没坐在原处。

徐子杨这会儿正站在门口,抱臂盯着虚掩着的门,一副犯难的模样。

“怎么了?”黎纪周不解地朝屋外看了一眼。

“嗨,黎总监。”

门的缝隙间露出一张五官出众,笑意满目,但黎纪周并不愿看见的脸。

“……”黎纪周下意识想关门。

邢峯反应极快地把住门框,“黎总监,我找您有事儿。”

邢峯拎着公文包,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徐子杨又还在场,样子总得装一装。

黎纪周皮笑肉不笑,“徐总,我当是谁让您犯难呢,自家公司的员工,让人进来就是了。”

徐子杨也跟着起了腔调,“话不能这么说,我呢,毕竟是客人,做决定前当然要询问黎总监的意见。”

邢峯厚着脸皮躬身歉意道,“真不好意思,下了班还来打扰领导们。”

黎纪周不愿多说,同样地指挥着邢峯定点落座,才从邢峯手里接过他带来的文件。

黎纪周粗略翻看,开门见山地说,“这应该不是你职责范围内的东西,怎么会在你手里。”

徐子杨平时热场子多了,习惯性地解围,“哎呀,我们都想鹿城的项目尽快敲定下来,不是说好了给你配一队最强人马,当时我就说要调他过去,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愿意,但可以帮忙,反正最后没进成员名单里。最近这段时间,我和邢峯接触得也多,他私底下帮着做了不少事情,合作厂商也都是他帮着一路谈下来的,说句实话,这能力放在老刘手底下多少屈才了。”

“……这不合规矩。徐总,您太随性了,容易出问题。”黎纪周把文件放到一旁,“去洗澡吧。”

“啊?哦,好。”徐子杨差点没转过弯来,满头问号地往浴室走,合着黎纪周不打算装了?

得了机会和邢峯独处,黎纪周原本还算温和的态度骤冷,“你怎么知道我住在哪。”

“从我们做过之后的那天晚上起就知道了,我怕您心情不好影响开车,当时跟车了。”邢峯坦言道。

“你还跟踪?”黎纪周气得冷笑,“那今天也是了?你能找我有什么事情。”

“对,找您只是幌子,这点事情我也可以托别人。我只是知道今天有签约仪式,怕您应酬,正好顺路经过这里,就想确认您安全到家了再走。”

邢峯话没说全,从那天不欢而散起,他就没对黎纪周放下心过。黎纪周在纪焳面前表现出的样子,简直把脆弱易碎刻四个字,刻进了邢峯的脑子里,让他有些后怕。

他还没有一门心思地关注过哪个人,黎纪周出差,他边帮忙处理本地的事务,边数着日子等他回来,每天想尽办法都要路过黎纪周的办公室,朝里看一眼。

黎纪周这个人很单纯。他洁癖、较真、工作狂、嘴硬、爱和自己犟劲。看似不好相处的人,又偏偏连浑身竖起的尖刺都是软的,处处留着破绽。他站得高,却像是谁都能轻易将他拉下高台。

黎纪周沉默数秒才开口,“邢峯,你好像管太宽了,还有,不要再在我面前旧事重提,成年人之间,我跟你这种,本来就算不上什么,至于我身上的这点事情,我已经想通了,你想抖出去也随便你,别指望靠这种事情拿捏我。你但凡能有点儿心,就好好对待身边的人,不然就别耽误人家女孩子。”

“您在说什么?”邢峯一时有些没听懂,他转念一想,突然明白了过来,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笑您可爱。”邢峯像是松了口气一般,他伸出手,故意拉了一把站在一旁的黎纪周,黎纪周一个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在他腿上。

“你干什么?”黎纪周压根不想再和邢峯有任何肢体接触,又不敢太大声,他挣扎着要起来,被邢峯出言打断。

“黎总监,说完了我,该来说说您了。”邢峯的鼻骨贴着黎纪周的后颈,尽情地嗅他沐浴后的柔和香味。

“您的性伴侣名单的确是够长的,就连在公司,除我以外还要搭上徐总。我猜……你们之间很久了吧。”

“关你什么事。”黎纪周挣扎几次无果,干脆静下来等邢峯把话说完。

“当然关我的事,我吃醋啊。”

“……你凭什么吃醋。”

邢峯故意蛮不讲理,“有谁规定过性伴侣就不能吃醋?黎总监,您有需要怎么不来找我呢?今晚天儿又冷,我等您那么久,最后眼睁睁看着你俩一起下车、一起上楼,贴得那么近,差点没嫉妒死。一山还不容二虎呢,您在一家公司发展两个床伴,是不是多少有点儿过分?”

“真浪。”邢峯的唇贴着黎纪周的颈子,不轻不重地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红印,“要不…三个人一起试试?”

黎纪周被他的亲吻和鼻息撩拨得浑身发软,整个人警觉得毛都炸起来了,“你疯了?现在、马上、放开,我不计较你说过的话。”

“我倒是有点儿…希望您计较。”邢峯抬起脸,凑到黎纪周耳边,“转过来亲我一下,我立马乖乖滚蛋。”

“你想什么呢?”黎纪周当即拒绝。

邢峯语气一转,透着股说不上来的委屈,“一下都不行?”

一个能轻松将人制住的高大男人,这会儿倒像只摇尾乞怜的小狗,黎纪周着实开了眼,他内心挣扎了一会儿,不大情愿地微微侧过身。

邢峯捕捉到机会,迅速凑近,噙住微张着的柔软双唇,附上一个同他本人一般直白的吻。

黎纪周惊愕之余慌忙闭眼,整个人下意识地往后躲,邢峯的手却托住他,没给他半分逃开的机会。

是黎纪周熟悉的,做梦时都逃不开的柔软触感,他大脑空白,红晕悄然蔓延到耳根。

邢峯尝够了才放开,得逞地笑,“好了,该您了。”

黎纪周的嘴都被亲红了,还有点儿懵,“…你说就一次。”

邢峯厚脸皮道,“我主动的不能算数。”

“你!”

徐子杨进浴室门后才反应过来是被支开了,探出脑袋朝厅里瞄了一眼。

一看不要紧,眼底全是震惊。

世界上还有能拿下黎纪周这“消毒液精”的人?

他打心眼里对和黎纪周睡这事并不抱期望,并且坚信黎纪周这种人,除非是恋爱,绝不可能正常和人维持亲密关系,毕竟恋爱都未必能克服他的障碍。

所以比起放任黎纪周找别人疏解欲望再后悔,还不如悔给自己。

现在看来,倒是他徐子杨不配了。

他要心大点真跟黎纪周怎么样了,到时不得来一出捉奸现场?

“黎纪周啊黎纪周,瞒着我在公司找小男友就算了,还整这出小情侣闹别扭,坑害我这孤家寡人,唉。”徐子杨摇头,在镜前整理衣服。

让他装瞎?想都别想。

过了一会儿,徐子杨离开浴室,脚下故意带出了些动静。

“松开。”听见声响的黎纪周往邢峯胳膊上掐了一记,逼他松了手,两人各朝一边,像极了无事发生。

“哎呀,我想了想,找黎总监这么爱干净的人借浴室用,实在不合适。”徐子杨故意道。

邢峯面不改色地站起身,“徐总,您有空过目一下涉及后续交易的那部分材料,到时还需提请董事会另议。”

徐子杨走近拍拍他的肩膀,“这都周末了,工作上的事暂且放一放,你说呢?”

“是,您说得对。”邢峯嘴上恭敬,微微一颔首。

徐子杨视线有意无意地扫过两人,“哎今天可把我们纪周累坏了,我也就顺道开车送送他,小邢来了更好,自己人照顾,我放心。”

“二位领导关系真不错。”邢峯笑着说,目光却并不让人感到和善在哪儿。

“别一口一个领导了,既然没在公司,就抛开那些,咱们都不是外人,对吧?”徐子杨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

邢峯听懂了,他维持着面上的笑意,像是和徐子杨比谁更虚伪,“徐总明白人,既然您都这么说了,我们之间没什么好打马虎眼的,得谢谢您一直以来对黎总监的‘照顾’。”

“那是应该的,我和纪周……”徐子杨粗略一算,“都七八年的感情了,他什么样,我比你可了解得多,吵架不要紧,该低头的时候低头,关系照样好。”

邢峯的表情僵硬了一秒,他没参与过黎纪周的过去,这点和徐子杨永远没法相比。

“你们在胡言乱语什么?”黎纪周打断二人莫名其妙的对话。

“哎呀,我这不是发现跟邢峯挺投缘的,今天不喝两杯都对不起人了。”徐子杨习惯性地用酒套近乎,“纪周,我记得你这儿还有上回老刘提过来那两瓶……”

黎纪周冷着脸,“喝酒的场子找我这来了?”

徐子杨:“别急着生气嘛,我当然不会在你这儿喝了。”

“老刘的酒当时放你后备箱了,不在我这儿。”黎纪周纠正他。

“哦对对,想起来了,我这记性!下回,下回我带上。”徐子杨哈哈笑着,熟稔的交谈像是故意做给谁看。

邢峯也确确实实看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邢峯控制住表情,将不悦的情绪收敛得一干二净。

黎纪周下了逐客令,“我要休息了,要喝上外边喝去。”

“也行。”徐子杨正愁没机会和邢峯单独说几句,顺杆往上爬,“小邢,同路?”

邢峯爽快道:“好。”

两人好兄弟一般搭着肩走了。

黎纪周站在玄关,心绪复杂。他不知道徐子杨和邢峯在搞什么鬼,更多的是看不明白自己。

要不是徐子杨提前出现,他会软绵绵地任由邢峯摆布到哪一步为止?

“我到底在做什么…”

黎纪周重重叹气,这种失控感像极了多年来对周边人过度防备所造成的反噬。

稍一放空,那些热切的唇齿触感,还有激烈到让人为之战栗的更下流的部分,就开始悄无声息地残蚀他的神经,不知羞耻地告诉他内心有多想要,多想再经历一次。

失魂似的走回卧室,黎纪周的目光落到了床头柜抽屉上。

里边有他买来闲置的按摩棒。

城市夜晚灯红酒绿的开关,从市中心顶点的地标观景台开启,星星点点的亮光笼罩繁华。

与集团大楼相隔着横纵两条道路的商务楼高层,有良焳科技设计开发组的一处办公点,开阔的员工办公区域还亮着灯。

良焳科技作为近年崛起的新锐企业,年轻的老板却已带领团队获得专利,在业界崭露头角。

纪焳的团队普遍很年轻,半数都有留学背景,在做出成绩前,乍看都是些家境优渥的纨绔,包括他自己。

虽是新开辟的事业,却难褪去家族光环,人们都只道是纪焳父亲培养得好。利用这些有色眼镜,纪焳反倒轻易地刺激了团队,短期内拿出了可观的成绩。

成敏鼻梁上架着圆框眼镜,头发随性盘在脑后,披着一件不大合身的外套,集中精力在电脑前调整原件参数。

“阿嚏。”她被自己的喷嚏声打断。

一旁数字设计组的前辈正在泡茶,给她稍了一杯,“第一天,就这么勤快。”

“应该的。”成敏莞尔一笑,“我得适应公司的节奏,毕竟我想留下来,谢谢哥的外套和茶。”

“这题没这么简单,要些时间来做。实习生好好表现想留下不难,我们老板不比你大多少,不会为难你的。很少见女孩子干这行,你有什么不明白的,我帮你。”

“没事,其实我挺厉害的,专业课都是名列前茅。”成敏拍拍胸脯自夸道。

前辈被她逗笑了,目光不经意在成敏微微晃动的饱满胸部多停留了一秒,“好啊,今后看你表现,今天要不就算了?太晚了,我送你去车站,小纪老板一早就去厂里了,你再等他也没有意义,总能见到的。”

“那好吧,今天真的谢谢哥了,要不是你,人事姐姐也不会给我机会。”成敏感激地说,“一会我请你喝点儿什么吧。”

关掉最后一盏灯,成敏取下眼镜,散开头发,气质上有了些许不同,像是在褪去那层青涩的实习生伪装。

她在楼下买了热饮给公司前辈,两人一起走到车站。

“外套你带回去吧,这天气,记得多穿点衣服。”

成敏点点头,帮前辈拍去肩上的灰尘,“周末愉快。”

没等人走出多远,成敏忍不住又叫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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