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纪周发出惊恐的泣音,顷刻间被可怖的快意席卷,深入骨髓的痒意终于得到了抚慰,邢峯给予的一切,越过黎纪周此前不得要领的自我安抚,给熟透的肉体带来成倍的、爆涨的快感。
在徐子杨面前,邢峯都显得沉默了许多,他听徐子杨打开话匣,一字一句地说着。
“我是真怕您这副样子,落到别人手里。”
“邢峯…唔。”
“我和徐总约什么?喝了一杯,浅聊一会儿就散了,我有重要东西忘了取,哪能坐得住啊,您说呢?”
邢峯听出了些责怪的意思。
黎纪周的身体在他自己的抚慰下,离性高潮总差一步,而在邢峯手里,似乎轻易地到达了那个临界点,不住循环往复。
释放过后,黎纪周的身体随之垮了下去,他大口呼吸着,屁股火辣辣的,股间和身上滑腻腻的感受令他不适,头脑清醒后的巨大空虚更让他难受。
为什么唯一一个能让他生理上接纳的人,会这么对他,黎纪周情愿两人从来没接触过。
沐浴过后,两人散发着相似的清爽味道,黎纪周相较之下更为纤细的体型,正好让邢峯拢在怀里。
任意一个话题到徐子杨嘴里,都难冷场,何况是有个机会好好说道他这位捉摸不透的朋友。
被送回纪家生活的第一年,周围人视他如空气,他没有可以正常说话的对象,不被允许上桌吃饭。
“我都说过多少次了,让那小怪物别碰我儿子。”女主人抱着不谙世事的孩童拍背安抚。
邢峯没有立刻回复,时间像是短暂地定格,只有暧昧的气息仍在流动,
“我再也,不要和你…”黎纪周话到嘴边,眼眶又是一热,他卯足了劲推邢峯,事后的疲乏和困倦又让他半分力气都提不上来。
“哦…”被酒精麻痹的大脑运转迟缓,黎纪周没多想便开了门。
抛却脑内乱糟糟的回忆,黎纪周从酒柜里取出一瓶红酒,他仔细清洗擦拭酒杯,直到杯身光滑发亮,不留半点印痕。
精液喷出,一股股地落在黎纪周漂亮的背脊线和腰窝上,溅射到他因为高潮而猛烈痉挛抖动的臀肉上。
邢峯立马发现黎纪周状态不对。
黎纪周窝回沙发里,呆坐了好一阵子,他颤着右手,从睡袍下摆间探入身下,慢慢地回忆,那时候的邢峯,是怎么对他做的。
他倒是有私藏几瓶红酒,度数很低,原本是准备送给母亲的,细想已经很久没去过她家里。
“想去哪儿?知道自己是怎么一边喷水一边吸着我不放的么?黎总监,您的小穴可真贪吃啊,明明这么紧窄。”
邢峯一眼瞧见床边没来得及收起的小东西。
“我倒愿意。”徐子杨酒兴上来了,啧啧感慨,“哎呀,我是万万没想到黎纪周这翡翠白菜能让你小子给拱到手,馋他的人可不少,我就没见过一个得手的!嘿,说起来,有的还被他整挺惨。我记得大学那会儿,学校必须住宿,黎纪周洁癖,和人家压根合不来,他那模样又招人得很,让人家又爱又恨的。好像是……中间被室友给骚扰了一次吧。”
黎纪周微怔,转头一看,衣服果然正在衣架上挂着。
邢峯眉头微皱,“具体的呢?”
黎纪周开了一瓶红酒,泛着红宝石般色泽的酒液顺滑落入杯中,止于三分之一的位置,小幅晃荡。
他没想到邢峯没走。
虚掩着的房门被推开,邢峯轻易攻破了最后一道物理防线。
“别打了…呜……不要…”黎纪周又疼又爽,胃酸在胃里泛滥,前端却不受控地在邢峯一遍遍像要凿穿穴心的狠戾肏干下喷精。
“呜呜…嗯唔…不…哈啊…”黎纪周被插得乱七八糟,眼泪和口水都止不住,僵硬地挨操,完全接不上话。
清脆的响声让黎纪周整个人都僵住了。一时间,快感产生的过程被无限延长,像慢速腾空的烟花,拖沓许久才到了最顶端,然后猛然绽开。
“不…呜…”黎纪周颤抖不止,他不明白邢峯为什么要打他,一时间羞耻、不解、愤怒,混乱的情绪杂糅在一起。
混乱间,黎纪周感觉自己像个正被开凿的洞,他一双手紧紧地攀着邢峯,仰着头,张着嘴,身体随着肉刃的深入而小幅颤抖。
得到肯定回答后,成敏垂下眼帘,“能…和我一起回去么,我不想一个人走夜路。”
邢峯依旧稳稳地抱着他。
他鼻息不稳,眼眶湿润,左手指节堵住双唇,让残存的记忆给他带来一丝被亲吻时的触感,右手仍停在那处。
直到贴在一起的时间超过了数十秒,成敏索性将脑袋靠在了身边人的肩上。
黎纪周只得放弃,由着邢峯带他去清洗。
“太紧了,放松点。”邢峯喘着粗气,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两团时不时往身上蹭两下的饱满臀肉,把邢峯折磨得够呛,又舍不得退开半寸,总觉得此情此景似曾相识。
“知道您很辛苦,不会拉着您做到后半夜的,就一次,行么?”邢峯用轻柔的、耐心的吻,讨好地撩拨黎纪周,眼底是无法掩饰的欲望,“相信我好不好。”
“还是这样更轻松,特像回到以前我还没毕业的时候。”
“您其实很想我留下,对吧?”邢峯打破了沉默。
“嗯…”黎纪周侧卧着游离于浅眠中,沐浴一事加重了困倦,他难以抵御,只想睡觉。昏昏沉沉地被邢峯死缠烂打久了,倒也不那么排斥了,便由着他去。
啪。第四下,黎纪周鼻头酸涩,眼泪全然止不住,强烈的被侮辱的体会占据了神经,他挣扎着往前爬,被邢峯轻易拽回,卡着腰继续肏穴。
她想任性一回,重来一次,黎纪周能感受得到。所以那时候的黎纪周,毫不犹豫地,乖乖回到了那个从未属于过他的地方。
中心城区寸土寸金,夜里依旧热闹非凡,衬托得临近的住宅区寂静得很,一点风吹草动都能钻入耳里。
“不然呢。”黎纪周的面颊发烫,轻轻一摆手,态度不怎么好,“拿了就快走吧。”
“放松。”邢峯的手在黎纪周侧腰暧昧地摩挲,手指离开的瞬间,啪地一声,第二个巴掌落在黎纪周的臀肉上。
小号按摩棒孤零零地被扔在床边,黎纪周背对着那东西。
肉刃顺着湿淋淋的肉缝磨蹭了一小会儿,找准时机,缓慢而坚定地破开了毫无抵抗力的两瓣软肉。
邢峯开始小幅的抽插。
酒精让脑袋昏昏沉沉的,黎纪周无法自持地投入幻想,他闭着眼,右手浅浅地动作,在连续的微小刺激中寻求快感。
他将性器短暂地抽出,搂着黎纪周的腰调整姿势。
一居室的小客厅几步便能走到头,黎纪周手臂触到卧室门把,一墙之隔,是从没有人靠近过的地方。
邢峯不顾反对地吻了黎纪周的唇角,将他抱下床。黎纪周挣扎无果,不满地踢蹬了一下悬着的腿。
“黎总监…看不出来,还挺凶的。”邢峯越听越觉得好笑,不是笑被黎纪周报复的人,更多地是因为一种更为直接纯粹的优越感而喜悦。
徐子杨和邢峯从黎纪周家里出来后,毫无架子地就近找了个大排档。
还不够,还想要更多地触碰…
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情,黎纪周心生畏惧,承受邢峯对他而言并不容易。
一个不同于黎纪周的自我表述、却又合情合理的——完全封闭的黎纪周。
“谁让你碰弟弟的?把他给我带出去。”
“黎总监,听见了么?”
邢峯这会儿…应该还在和徐子杨喝酒吧?
然后,是在那个难以启齿的位置,用指腹细细地揉弄、施以微小的刺激,直到它一步步地,变得愈发汁水充盈。
黎纪周被干傻了一般眼神虚焦,由着邢峯摆弄,肉穴趁机往外不住地吐汁。
趁着紧窄甬道内大水泛滥,邢峯陡然提升了操干的频率。
黎纪周本就心虚,直接被吓得一激灵,连忙奔向洗漱间,反复地清洗双手。
邢峯如他所愿地抽出性器。
“实在不想的话,就休息吧?”邢峯作势要从他身上起来,观察黎纪周的反应。
性欲如洪水猛兽,一旦被诱导着打开闸门,便一发不可收拾。
黎纪周被揉进一个温热怀抱,邢峯的大手托着他的后脑,揉他的发丝,温热的吻落在他耳后的一小片敏感肌肤上,安抚般地诱导黎纪周更加放松。
第三次,巴掌落在了另一侧,黎纪周的臀肉被抽打得震颤,他眼睛一热,身体委屈地发抖。
“不是的…”黎纪周下意识抓住邢峯衣角,微醺状态下的欲望很混沌,他担心一个拒绝会让眼前的一切消失殆尽,他怕再也得不到这样拥抱和吻。
“您呢?”邢峯反问。
黎纪周轻轻喘息着,盛满水雾的眼睛好一会儿才找回焦距。他唇瓣嫣红,睡袍散开,胸口露出的大片肌肤白皙中染着诱人的色泽,胸前两点嫩肉如同伊甸园瑰丽熟透的小小果实,只等被采撷。
如磁铁的两极,稍一松懈就会被紧紧吸附到一起,邢峯低头靠近的同时,黎纪周也微微扬起了脸。
“呜……太深…了……别射在里面…不…”黎纪周无法摆脱桎梏,身体不受控制地迎来高潮,只能无助地请求男人在最后关头放过他。
黎纪周本就脚步虚浮,被亲到重心不稳地往后退,邢峯始终托着他的腰,让他不至于跌倒。
柔软的唇相贴,像是终于打开了开关,接通了电流。
越过安全距离的的接触,让邢峯吐出的每个字眼都像带着滚烫的温度,“您自己偷偷喝酒了?”
女主人毫不留情的一耳光,让黎纪周愣住了。
直到门铃又响了一次,他才踉跄着走向门口。按下接听键,对面的声音很清晰。
“黎总监,您的小穴怎么会这么好操?是个男的沾了都得上瘾。”邢峯抽插不停,舒爽地感慨。
邢峯低沉着声,炙热的欲望已经到了无法遮掩的地步。
黎纪周吓了一跳,晃晃悠悠后退半步,“你干什么!”
他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
邢峯握住黎纪周的手腕,搭在自己肩上。
邢峯松开时,黎纪周的情欲已被彻底激活,他露出了与以往那副强势模样大相径庭的,被人完全掌控的懵懂神情。
最终,双方连生意上的往来也淡化了。
“…不就是外套,到时带给你就是了。”黎纪周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他回想起了邢峯耍赖找他索要的吻。
被亲吻时的黎纪周,一如既往地可以用乖顺来形容,大脑迟钝得只能来得及处理唇舌相接的触感,纵容着邢峯在他侧腰、胸前,乃至饱满的臀部、大腿根抚摸点火,每一处能挑起欲火的软肉,都在被肆意地触碰。
那一刻,邢峯仿佛理解了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这样的词是怎么造出来的。
她做出动作的同时,那位前辈的手也落到了她的腰间,两具身躯逐渐贴紧,成敏胸前的软肉蹭着他的手臂,一切如水到渠成般自然。
“谁跟他一家人,老纪,你忘了当初怎么跟我说的?”
“黎纪周这人吧,特怪,你应该知道他洁癖。我们认识的时候不比现在,他没那么受人尊敬,性子又直接,半点弯都不愿意转,想也知道,很难有个亲近的朋友。”
如果不是酒量差到令人发指,黎纪周觉得自己大概率会是个酒鬼。
“所以,您和黎总监,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邢峯下了结论。
心绪混乱的时候,洁癖的症状也会一并钻出来,黎纪周想拿储物台上的瓶装消毒液,一转头,便被男人高大的身形阻拦。
醇香的酒液滑入喉管,即便度数低,带来的脸热依旧来得很快。
兽欲上头的男人哪顾得上黎纪周的微小变化,小小的卧室内,臀肉被扇的巴掌声和插穴的噗呲声不绝于耳。
“啊……”黎纪周以被后入的角度接受了邢峯的再次侵入,汁水横流的小肉穴发出噗叽的淫靡声响。
“我?我可说来话长了,你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么?”
那巴掌不重,却让黎纪周的呻吟声都戛然而止,他难以置信地睁圆了眼。
“嗯…”黎纪周爱搭不理地应声,压根没听进去。邢峯亲他,呵出的热气洒在颈间,痒痒的,黎纪周后背贴着邢峯的胸口,邢峯平稳有力的心跳像是催眠的鼓点。
一想从徐子杨口中得知的信息,邢峯张口试探着确认,“您…现在一个人?”
邢峯的呼吸还很近,蛊惑人心的低语落在黎纪周耳畔,“是我的错,您别生气,我们先洗洗,身上清爽干净了,就舒服了。”
进入的过程依旧艰难到让两人抓狂,而整根没入后,仅仅只是内壁被稍稍摩擦带来的爽快,都足以让黎纪周忘了自己姓甚名谁。那是他尝了一次便食髓知味的恐怖快感。
肉壁的挛缩带给邢峯意料之中的爽快。
黎纪周改了姓,由母亲扶养,一开始,父母双方的关系还没有那么僵。
“不行…啊…嗯…”微醺状态中的黎纪周依然害怕难堪,他不想这么快高潮,极力压抑着生理反应,紧紧绞住体内的肉刃,却又因过于舒服而无法自持地发出接连不断的呻吟。
说到酒,他黎纪周才是那个真正需要酒的人。只有在酒精的催化之下,黎纪周才能停止些许自我压抑。
黎纪周整个人蜷缩起来,发出隐忍的啜泣。
回想第一次感受热烈地拥抱,也是在酒后,黎纪周自嘲地笑了一下,他竟把“喝酒壮胆”用在了这方面。
“一家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想怎么避?别气了,一会还要谈事情,你带焳焳先回房间休息。”
末班电车,两人并排坐在最后,胳膊时不时蹭到一起,像在互相试探着。
归根究底,他自己才是不合格的性伴侣,总幻想泄欲行径中虚无缥缈的爱意,多可笑。
“具体的我就不清楚了,其实那会儿都怂,没人敢太过分,应该没什么严重后果,重点是黎纪周干了什么你知道么?他把那人的裤裆全剪了,裤衩子都没给留一条!剪完拍拍屁股就走人了,特别潇洒。最逗的是,他是手套口罩全副武装干的这事儿,那些剪下来的碎布片,全都消完了毒才处理掉的,整栋楼都传开了,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侮辱吧,听说他室友气哭了都。”
黎纪周的心里无尽悲哀。老大不小了,不该为这点小事冲动落泪,他低估了自己的脆弱。
整洁清冷的卧室,在夜灯暖黄色光的映照下有了少许温度。
“黎总监?不好意思,我的外套落在您家了。”
“您就是用它,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的?黎总监…好色。”
“同感,我对名酒也没什么兴趣。”邢峯顺手开了一瓶冰啤酒,各倒了一满杯,和徐子杨碰了碰。
“黎总监,还在生气么?”
二十多年前,纪、黎两家轰动半个商界的联姻宣告崩盘,双方都是天之骄子,合得来是强强联手,合不来是互不相让。
生理上的排斥他无法克服,而来自另一人的触碰却挥之不去,再这么磨下去,不过是让无法安睡的夜晚再增加一天罢了。
徐子杨一口喝掉大半,哈着气道,“你和黎纪周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喜欢他?”
视线虚焦,双颊绯红,身体的疲倦和可耻的欲望同时在体内流窜。
邢峯很快出现,视线不着痕迹地落在黎纪周身上,将他反复看了又看。
夜色渐浓,遮掩住在暗处涌动的欲望。
身体那处还有些不适感,黎纪周试图调整出一个舒服的睡姿,身后的邢峯体温略高一些,他潜意识地贴近。
一对被事业捆绑的并不大相爱的夫妻,诞下一个并不正常的孩子,最终分道扬镳,母亲心里总归是有疙瘩的。
黎纪周一声不吭地揪着床单,脸埋在被子里,一双耳朵赤红。
如果说一个来者不拒的、浪荡的黎纪周,能唤醒他内心燃烧的妒意,那么……一个只有他能碰、且只有他碰过的黎纪周呢?
没有温柔的拥抱,没有缠绵的亲吻,仅仅是肉和肉的不断摩擦,撕开所有满目爱意的伪装和催眠式的自我幻想,狠狠地敲醒了黎纪周。
天旋地转,黎纪周软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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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一个人住吗?”成敏试探着问。
邢峯在门口看到他的第一眼便想这么做了,掠夺式的亲吻让黎纪周全然忘了抵抗,再没有小心试探,只有积极的,热烈的,试图将彼此欲望全数挑起的深吻。
面颊绯红,眉目含春,香肩半露,一种和欲望捆绑的风情,明晃晃地亮在邢峯眼前,让他有些燥热。
黎纪周默默退出房间。
“吓到您了,抱歉。”邢峯嘴上道歉,身体却有意地向他靠近,黎纪周被迫退到墙边。
黎纪周被他亲得心痒,迟疑了好一会儿,终于用微不可察的声音应下。
“怎么了?”前辈回头看她。
黎纪周发出一声惊喘,身体随之不受控地痉挛起来,他小腹酸麻,体内似有汁液喷薄而出,被骇人的肉刃死死堵在了穴里。
他晕乎乎地背过身,下意识回避和邢峯的视线对峙。直到听见门关上的声响,黎纪周紧绷的肩膀才下沉了些许,没来由的紧张害他心脏跳得很厉害。
黎纪周很敏锐地察觉到自己并不受纪家人的喜欢,他战战兢兢地坐在导火索的位置,在母亲的单方保护下度过本应天真烂漫的时光。
意识悄然飘散,又集中。
八九岁的时候,母亲称要让黎纪周得到更好的教育资源,于是将他送回纪家生活。
“在床上当哑巴可不是好习惯,黎总监,喜欢?不喜欢?您不说,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做,嗯?”
他想并拢被迫敞开的腿,却不自觉做出盘住邢峯腰身的暧昧动作,赶忙窘迫地挪动身体,睫毛轻颤着,不敢和邢峯对视。
纪家蒸蒸日上,黎家的家业却没赶上更新迭代,逐步衰败。
“操。”邢峯爽得暗骂一句,随即笑道,“原来黎总监喜欢被打屁股。”
“纪周,你出去。”男人驱赶他。
“没有…唔。”黎纪周好不容易有了个喘息的空隙,想倾吐的一切再度被堵在嘴里,上颚被舔舐时勾起的痒意无休止扩散,轻易调动起全部感官。
邢峯抬腿稍稍压住黎纪周,轻声说:“要不是看您太累,我可忍不了。”
“不关你的事。你不是已经走了?不是和徐子杨约…了?”黎纪周有些含糊不清地嘟囔。
最开始的一切都很柔和,只有试探地轻触,让他逐步适应被抚摸的感觉……
“黎总监,您这是…哭了?怎么回事,不舒服么?”邢峯心里一紧,急忙搂着黎纪周安抚。
细碎的快感似在他皮肉深处突然间搔弄了一下,黎纪周发出呜咽一般的声音,意识到失态,立刻捂住嘴。
又一巴掌落在臀肉上,这回是惩戒式的,带来直白的痛感,黎纪周屁股上清晰地留下个巴掌印。
仅仅是接吻一事就能给他带来异常的欢愉,更别说是真枪实弹的性交。
那时候的黎纪周已经懂事,能看出母亲的真实想法。
低劣不堪的泄欲行为已经结束了,还有什么可装的。
门铃的响声突兀地终止了一切。
如此境地,父亲却为他高薪聘请了顶尖的教师,这是黎纪周的任务。他要将家里给弟弟规划好的
“好了,一个小孩子,值得你发这么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