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1 什么稀罕货s(1/10)  [双]天生不配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天边的太阳才斜了一点,江鳞就准备回家了。

今天饭馆里有两伙人打架闹事,桌子板凳砸烂十多张,碗碟更是数不甚数,听说还打死了三个人,血流得到处都是。按照规矩,老板提前闭了店。

江鳞其实不想这时候回去。

他听说了,住他斜后方的老帽子,前几天遇到了“那些人”,因为拿不出“孝敬费”,就让人生生打死了,血淋淋的肉糊在东一巷子的巷子口,叫西二巷那条怀孕的母狗这几日都吃了个饱。

他记得,老帽子家有个腿脚不方便的老婆。

江鳞叹了口气,却不敢觉得可怜。他在饭馆后厨帮忙,工钱按每两天三文钱算,撇去每月定期要交的“安保费”,吃饱都是问题,哪里有钱交得出“孝敬费”?

平时他收工回家时,已经过了“长官们”出没的时间,又特地挑了小路走,所以来了这地方快半年了也没有遇上。

可哪里也不是安全的地方,听说最近这附近经常发生火并,死很多人,其中不乏路过的。

他不能死。

给自己做了会儿心理工作,深吸了一口气,江鳞抬手压低头上的帽沿,又扯了扯散自己乱七八糟的半长的头发,将头压得更低,然后弓起背,含着胸一鼓劲钻进了那条常走的小路。

一路都小心翼翼,路上没有遇见人,江鳞心想今天也平安回家。

可一拐弯,江鳞就看到家门口有两个高头大汉。

那满臂的纹身,不是“治安队”的又会是谁!

心里一惊,他周身迅速起了一层冷汗,随后转身要走,才一迟疑,就见门口那两个高头大汉的其中一个眼神一凌,鹰爪一样勾在他的身上,显然是发现他了。

逃!

一瞬间,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念头,被抓到就死定了。

他拔腿就要跑,可一转身就撞到人。

勉强稳住神,江鳞一抬眼就发现男人们已经围了上来。

“膨!”

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就有一脚重重地踹到他的小腹上,疼得他瞬间倒在地上,几乎丧失了全部的行动力。

“妈的,还敢跑?”

江鳞腹痛难忍,却还是忍着如肠子断裂一般的剧痛小声回答:“没…”逃跑被发现了死得更快更惨,江鳞忽然后悔刚刚的逃跑。

“膨!”

又是重重的一脚。

落在他的肩膀上。

江鳞被完全踹倒在地,狼狈又疼痛地抽着气,冷汗浸湿了后背。

“你妈戈壁的当老子瞎啊?”接连给了江鳞两脚的男人左脸有疤,从眉下一直划拉到嘴角,十分狰狞,他吼骂着,瞪圆了眼睛,目露凶光,一脸狞相。

江鳞浑身发冷,他深知自己可能会死在这里,恐惧让他四肢僵硬,可他又不甘心,他不想死…

强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他一手在怀包里胡乱地摸,一边爬向两人,声泪俱下地祈求:“我错了…错了长官…我不该…不该这么做…钱…我的钱,我的钱全部…全部孝顺给你们…”

他哆嗦着,从怀里摸出皱皱巴巴的几张纸币,颤颤巍巍又忙不迭地将钱递给男人,恐惧和讨好满得从脸上溢出来,“…求…求求你们大人大量饶我这一次…我、我…一定当牛做马孝敬你们…”

他卑微地祈求着,恐惧挤满了眼睛,眼泪被挤出了眼眶,胡乱在脸上流。

疤脸一脚将他踹翻,钱从他手里飞出,洒落一地。

他痛得几乎再直不起身体,却还是咬紧了牙关再次勉强撑起身。

可紧接着,疤脸的鞋底就踩上他的胸膛,将他踩进地里泥里。

“你他妈糊弄鬼呢这么点?!”

他抠牙缝存的保命钱,此时飘散在地,仔细一看,七七八八只凑出一块大洋。

江鳞疼痛难忍,却还是强撑着流着泪哀求:“…我…我还可以赚…赚的钱全部…全部孝敬给你们…”

“你他妈当老子傻逼?老子们现在就要看到钱!”疤脸踩着他的胸膛,鞋底在脆弱的胸口碾压,“…看不到钱…”话音一延,顿时眼露杀意,“…——老子就送你去见阎王!”

江鳞拿不出钱,可他不想死。眼泪浸湿脸颊,他哭着去抱疤脸的腿,“…求…求求你…大———”

话没说完,疤脸一脚就要往他的胸口踢来。

“等等四儿———”最后关头,另一名“长官”开口喝住了疤脸。

“咋了三哥?”疤脸收住脚,不解地看向“三哥”。

“三哥”有一双明显的吊角眼,眉毛稀疏,时常半睁不睁,满脸阴鸷。

此时他两眼一眯,露出古怪的精光,冲疤脸抬抬手,不急着回答疤脸的问题,走上前,然后说:“听说这厮是个孤儿,在洋人的福利院长大后被人收养,却因为被他假老娘发现勾引他假老爹前阵子才被赶出来…我正想看看,能让老树开花,又是个男人的是个什么稀奇货色…”

听到“三哥”此言,疤脸一时间脸上神色有变,“还有这种事…”

“三哥”眯着阴眼笑了笑,随后笑容消失的无影无踪:“捉起来,”笑容这时候又出现在他脸上,“让我来看看有什么稀奇地方…”

可耻可怕的旧伤被掀了起来,痛苦的回忆像浪潮裹住他,江鳞一瞬间如坠冰窖,看着近在咫尺,居高临下的两个人,他瞬间明白了男人们的歹意,惊恐万分地挣扎起来。

不,不要!

羸弱又受了腿脚的他哪里是人高马大的“疤脸”的对手,轻易便被人从地上捉了起来,按着两肩被钉在地上,那管他惊惧交杂的挣扎。

被称作“三哥”的男人弯下了腰,不怀好意的阴笑流窜在他两只阴测测吊角眼和稀疏眉间。

他的手伸向了他。

用剪刀胡乱绞断的半长发被粗暴扒离脸庞,平日从不离头的帽子早已滚到角落沾满泥土…

随着真面目的显露,“三哥”的眼神明显有一瞬间怔愣,随后就挤满了笑,从那双吊角眼再到整张扭曲的笑脸,都挤满了让江鳞浑身发冷的邪笑。

江鳞并不陌生。

这样的神情他从前也在那个被他喊做“父亲”的男人脸上见过。

那个被他称作“父亲”的男人曾在半夜摸进他的房间,撕碎他的衣服将他强压在身下…

不——

不要———

他发了疯似的挣扎起来,“三哥”却因此夸张大笑起来。

“漂亮,真是漂亮啊…”他将笑得扭曲变形的脸逼近江鳞,狞笑从嘴角逸吃,“不怪你那假老爹憋不住…换我我也禁不住这张脸的勾引啊…”

天色还很亮,太阳还高高挂在半空,阳光还在炙烤着大地。巷子里却是晒不到阳光的地方。这里常年潮湿,青苔长满了墙边,空气里是腐败植物和泥土的腥味。

江鳞此时正毫无保留地吸入这样潮湿又腐败的空气。头发上是湿漉漉的青苔,脸上,身上却是半干的男人的精水。

他赤身裸体,一身狼藉。腿被掰成了离谱的角度,花花白白的精液混合着精液,糊在肿胀的穴口。因为挣扎,没少挨耳光,脸颊红肿,嘴角破裂、沁血,皮肤被掐得又青又紫,浑身没一块儿好肉,脖子上清晰可见骇人的青紫掐痕。

他仰着脸,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睛大大地睁着,眼下还有没有干透的泪痕。两臂无力地落在脸颊两侧,十指的指甲抓断翻落,只剩下十根血淋淋的手指头。

他哀求过,挣扎过,都没有用,过去几小时,这条巷子充斥着他痛苦的哭喊,哀鸣以及那两个禽兽的狞笑,淫笑,羞辱。

没有人来救他,就像没人救老帽子一样,这个地方的所有人,都自身难保。

但好在,他还活着。

天都黑了,江鳞才勉强从西二巷爬出来,爬回自己那个勉强算家的小屋。

摇摇晃晃,吱吱嘎嘎的木门勉强合上,门外的议论声就都活了。

江鳞没有力气爬上床了,就这样靠着门,听到门外的声音。

他们在议论,说他被上了,被两个男人轮着上了。

窸窸窣窣,他们小声地议论。

“他是个男人吗?”

“男的怎么了?‘夜皇宫’里多的是和有钱人睡觉的男人呢。”

“…你们不知道吧,他就是因为勾引假老爹才被他假老娘赶出来的。谁晓得这两个人是不是也是他勾引的…”

“…说得对,不是他发骚,男人怎么看得上男人?他们怎么不肏其他人,偏偏干他?哼,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我早看他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啊呸!什么狐狸精!糟践货!…”

江鳞觉得好笑,可是嘴角裂了,脸太痛了,他笑不出来。

男人肥胖的身体压下来,肥腻的手摸进睡裤往两腿间摸去,火热的性器顶着他的大腿…

他心跳如雷,又惊又怕,眼泪跟着哭喊被他叫做“父亲”的男人捂死在空气里…

天旋地转后,男人粗苯的性器若斧子一样插进来劈开他,他挣扎着被掐住脖子,被重重耳光扇红了脸。他哭喊,求饶,然后被另一根鸡巴堵住了嘴。鸡巴被用力往嘴里插,龟头捅到嗓子口。

肠道射满了精液,嘴里也含满了精,然后流到肠子肚子里去。一根鸡巴拔出来,另外一根鸡巴跟着就插进去。

“啊!———”

江鳞在半夜惊醒。

屋外黑漆漆的,屋子里也黑漆漆的,浑身的疼痛,尤其是不适的下体都无不在提醒他,一切都不是噩梦。

他被强奸了,被两个男人。

只要一闭上眼,那些不堪的画面就挤满脑子,牵扯着疼痛的身体,不停地不停地重演。

但好在,他还活着。

只要活着,一切就还都有希望。

可抱紧膝盖,眼泪还是不争气地从眼里逃跑出来。

江鳞本以为这场噩梦,过去就过去了,受伤的身体可以痊愈,痛苦的回忆可以逼着自己忘掉它。

直到看到疤脸和“三哥”再次出现在他家门口时,江鳞才发现自己好傻,好天真。

江鳞连连后退,两条腿却直发软。他才退两步,“膨”地一声就撞到不知何时站到他身后的疤脸。

他一下弹起来,却被疤脸攥住了胳膊,强行按回去。男人胯间恶心的性器紧紧贴着他的屁股,让他不住恶心想吐又胆寒发抖。

“三哥”摆出一张笑脸:“怎么,这次还想跑?”

江鳞又怕又恨,恶心的感觉涌到嗓子眼,多接触一秒,那天不堪的记忆就在精神上多凌虐他一次。他浑身冰冷,眼神都在颤抖,却还在强撑。

“三哥”走过来,手指掀起他的头发,啧啧叹道:“这么漂亮一张脸,真是让这指头印子给糟蹋了。”

才过不到两天,掌掴的痕迹几乎一点没消。

“你说你乖乖配合我兄弟两个多好,何苦这讨一顿打呢?”

江鳞没逃过,逃不过,就像前几天在西二巷那样。换了地点,没变的是同样的屈辱和折磨。

一日一日复一日,一次一次又一次,他成了西二巷每个人嘴里不齿的“男妓”。

没有希望,看不到希望。

那两个禽兽仿佛已经吃定了他。

这样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区别,全看不到希望,又说不定那一天就让人发现死在了床上…

不,他不能死。

他要活下去!

不论如何,他都要活下去。

攥紧拳头,江鳞暗自在心里做了决定。

“三哥”和疤脸来时,江鳞已经在床边坐好了。他把头发抓起来绑在耳后,散点碎发在脸边,配上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好看的程度甚至超过这九重天所有花楼娼馆里最漂亮的妓女。

大概是被收拾够了,学乖了,近来江鳞不再反抗,倒是配合得很。

房里点着油灯,烛光跳动着,两个人眼里都映出江鳞微笑的笑脸。

真真是太漂亮得很。

江鳞乖顺又声甜地喊“三哥”“四哥”,软绵绵娇滴滴的声音配上那张露着三分春意的笑脸,都快把两个人骨头喊酥了。

火急火燎地拉过江鳞就要交合,江鳞却主动提议给两个人口交。

平时都是生插,江鳞从没有主动给他们舔过吃过。想到这么漂亮一尤物乖顺地伏在腿间给自己吃鸡巴,两个人都有些口干舌燥。

急不可耐脱了裤子就等着江鳞弯过身来。

江鳞跪在两个人腿间,一手抓一条鸡巴,左右开弓舔了起来。可是一张嘴的弊端很快体现出来,给一个人舔时,这个人是爽了,可另外一个看着的就难受了,比不给他口交还让他难受。

江鳞口唇都是他们的腺液和自己的口水,亮晶晶的,勾人得紧,一双狐狸眼湿漉漉含着春,直勾勾望着两个人,看得两个人都无比热血沸腾。

咬咬唇,他显得无辜又为难,半天才说出提议:两个人比试一下,谁赢了他先给谁口交。

这提议显然有点问题,但两个人欲火中烧,谁都想率先把鸡巴插进江鳞的嘴巴,于是失了平时的冷静,连问比什么。

江鳞说比喝酒。说着从床底下翻出一瓶白酒,并解释说这是他帮工的饭馆老板客人赏给他的,是好牌子的白酒。

说着就倒了两杯,分别要端给两个人。

疤脸伸手接了就要往嘴里倒,“三哥”却开口喝住了他:“等等。”他伸手拿掉疤脸手里的那杯酒,同自己那杯一齐放下。一双吊角眼瞬间锁定了江鳞:“这酒…客人赏的?”

江鳞后背一僵,稳住心绪,说:“是。一位西洋的客人…赏的。”

“你不是在后厨帮工?”“三哥”审视着他,字字句句,咄咄逼人,“哪里来的人赏给你酒?”他抬手抓住了江鳞的头发。

江鳞疼得皱起了眉,吃着痛小声道:“我…我早不在后厨了…我,我之前同四哥说过的…”

他无助的手伸去抓住疤脸的胳膊,含着泪娇声向疤脸求证:“…四、四哥…你快告诉三哥…”

“三哥”的眼神分了一点到疤脸身上,疤脸迎着二人的目光回忆了下,才说:“没问题的三哥,他的确换到前头去帮忙了。”

“三哥”这才松了江鳞的头发,扶着他的肩膀坐起来,露出一张笑容,说:“说清楚了就好,免得误会。”

江鳞眸含晶泪,委屈娇气,显得十分我见犹怜。半天才咬咬唇说:“三哥…是怀疑我吗?”

“三哥”保持着那个笑容,伸手端起其中一杯酒,递到江鳞面前:“喝一口。”

江鳞愣了愣,说:“我…不会…”

“三哥”还在笑,眼神却明显冷了几分,“让你喝。”

江鳞不敢再说话了,咬着嘴唇,接过酒,皱着眉仰起头咕咚就喝了一口,随即开始咳嗽,脸也瞬间红了大半。放下杯子,一双眼睛红彤彤湿漉漉,像是被呛得不轻。

皱着脸,他吐吐舌头,小声埋怨说“好辣”。

红着脸,他胆小又为难地用眼睛偷看“三哥”,眼神可怜兮兮的,迟疑着伸手去端另外一杯,嘴里小声地嘀咕:“这杯也要喝嘛…”

三哥抢在他抓到另外一杯酒之前抓过那杯酒,“啪”一声泼到地上:“不喝了。”

江鳞愣住,半天才小心翼翼地用眼睛看他,十分不安的表情。

三哥扔开杯子,皮笑肉不笑地笑了笑,“酒不用喝了。”伸手拉过江鳞,一把将江鳞按在他的胯间,“舔。”说着抬眼看看疤脸,说,“你直接干他屁股。都一样爽的。”

说完,见江鳞还没行动,伸手抓住江鳞头发将人脸抓得仰露出来,“还愣着干嘛?要我教你吗?”

此话一出,江鳞肉眼可见地露出恐惧的神色,连忙摇了摇头,然后迅速低下了头,将他胯间的性器含进嘴里。

疤脸迟疑了一下,才连声称是:“对,对对,一样的,一样的。”

裤子撕开,掰开江鳞的屁股,吐了两口唾沫做润滑,疤脸费了点力将鸡巴插了进去。

很快,两个人都射了第一轮,两个人交换了位置。

“三哥”很快生龙活虎,疤脸却说想抽根烟休息一下。

昏黄的光线里,三哥低头一看,兄弟疤脸胯间那根明显垂头丧气,瞬间明白了大半,摆摆手让他坐一边抽根烟休息一下。

当此时,桌上的油灯烛光跳了两跳,霎时迅速昏暗下去。

“膨”的一声闷响,靠在床脚处的疤脸突然哎哟叫了一声。

“四儿你咋了?”“三哥”声音明显多了分警惕。

“手没抓稳,刚把东西拿出来,就,掉了,我弯头去捡,”疤脸说着说着,像是有点不好意思,笑了一下,“没,没注意,撞到头了。”

三哥哼笑一声,说:“多大点出息。”

疤脸嘿嘿干笑了两声,仍然有些尴尬,于是找起理由来,“妈的,都怪,这灯,一下就灭了。”

“应该是没油了,”江鳞找出了原因,“…好久没添了。”

疤脸顺着台阶往下,斥责道:“没油了不晓得加?害得老子头被撞!”

江鳞小心翼翼认错:“我…我这就去添。”

“还不快去!”

江鳞小心翼翼,连声称是,随即下了床摸到桌边。

屋外漏进来一点点月光,昏昏漠漠里,瞧得见江鳞那禁不住一握的窄腰随着动作微微晃动。腰肢,屁股,大腿全都隐隐绰绰,却更具风情诱惑。

“啪!”

伴随江鳞划燃火柴,房里重露亮色。

许是刚刚点燃,烛芯浸油不足,烛光连跳了两下,这才稳稳发出昏黄的灯光来,堪堪照亮这间简陋狭窄的“家”。

借着重新亮起的灯光,疤脸顺利捡起落到床沿底的“洋烟”,“啪”一声划燃火柴后点燃。

江鳞回到床上,同“三哥”开始了第二轮的交合。

江鳞提议换个姿势,改换骑乘位,他主动,“三哥”不受累。

“三哥”有点疲惫,于是欣然同意。他果然不受累,全靠江鳞卖力的扭动腰肢,爽却一样的爽。他想着这种姿势以后可以多采用。

快要高潮时,“三哥”听到江鳞问他:“三哥,你有没有跟别人用过这个姿势啊…”

江鳞喊得三分春意七分娇媚,听得他骨头酥酥麻麻的,浑身毛孔似乎都挤满了舒坦。

“这个姿势…”江鳞依旧是那股让人骨头酥掉的调子,同时套住他的紧致的穴突然一阵紧缩,夹得他一瞬间眼前有些发白,恍惚间他感觉江鳞朝他趴了下来,热乎乎的呼吸吹在他的耳畔,让他浑身发麻,“…可不太好…”

从未如此极致的高潮,浑身每一个毛孔都是爽利都是舒坦,浑身麻酥酥的,眼前一阵发白———

他要射了!

模糊听到江鳞最后几个字,可他还来不及思考,胸口忽然一阵钝痛!

眼角余光看见自己左胸膛插了一把刀,胸口强烈的钝痛正一寸寸往身体里钻,他忽然意识到危险,想抬手却发现自己浑身发软。

才刚要张嘴,就被江鳞用枕头一把捂住了口鼻!

他眼瞳睁大,挣扎却微弱。

随着体内鸡巴一阵抽搐,一股浓精喷射而出,身下的男人瞬间停止了任何挣扎,只剩下一双充满愤怒和不可置信的丑陋吊角眼还在死不瞑目地大睁着。

江鳞握着匕首的右手无法自控地颤抖起来,温热的触感告诉他,身下这个男人的鲜血正不断从插破的心脏处涌出,无法控制…

“咋了?”床脚的疤脸突然发问,狠狠吓了江鳞一跳,差点握不住手里那把刀,显然,“三哥”临死的挣扎还是惊动了他。

用力吞了口口水,江鳞稳住心绪,娇滴滴的声音回答道:“没什么…三哥…射了。”

疤脸“哦”了一声,像是有些难以置信地小声说了句:“这么快。”说着,扭过了头。

江鳞骑在“三哥”身上的姿势引起他的注意,“你们这是?”

侧过身体,江鳞藏起右手和手里握着的那把血淋淋还插在“三哥”胸膛里的匕首,娇面含春:“三哥想试试新姿势…”

顿了顿,他握紧手里那把匕首,舔舔嘴唇,故意挑逗道:“四哥要不要也试试…”

烟抽得差不多了,胯间物件也休息得差不多了,听闻此话,疤脸脸上顿时复出淫笑:“小淫妇!看我怎么收拾你…”

江鳞笑:“四哥不用动,我过去。”

桌上的烛火这时又跳了两跳。

江鳞麻利抽出匕首,又拉下捂嘴的枕头压住“三哥”身上那个血流不止的血窟窿,背负着右手,眉目含春地笑着走向床脚的疤脸。

江鳞是细腰,秀臀,还有肉欲十足又修长的一双长腿,配上灯光里那张含着笑露着春的一张漂亮脸蛋,看得疤脸浑身麻酥酥的,软绵绵的,好像连骨头都酥掉了。

他盯着那张脸,都看痴了,似乎连大脑都不转了。

再看时江鳞已经蹲到了他的面前,冲他粉面含春地笑:“四哥,你现在是什么感觉啊?”

他一顿,还没回答,江鳞就抢着替他答了:“是不是浑身麻酥酥的,软绵绵的,感觉…骨头都酥掉了?”

说着,江鳞吐吐舌头,舔舔唇…这都是过分挑逗的动作。

“是…是…”疤脸一瞬间被他惹起了火,红着眼睛就要伸手抓人,“…肯定是你这狐狸精给我下药了这才把我迷得…迷得…”

江鳞痴痴笑了起来,眼神是他从未见过的生动:“呀!被你说中了。我呀…还真给你下药了…”

然话音才落,江鳞脸上笑容春意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眼神瞬间狠硬。

疤脸猝不及防,不禁一愣,然后就看到对面的江鳞举起了一把匕首。

一把血淋淋的匕首!

眼神是他从未见过的狠绝和仇恨。

疤脸大吃一惊,可还来不及骂一声,说一句。

“噗嗤”一声,那把匕首就这样插进了他的胸膛!

胸口传来钝痛,疤脸睁大了难以置信的眼睛,想要逃想要反抗,却发现自己浑身脱力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噗!

噗!

匕首在肉里钝进发出闷闷声响,血液流失的感觉逐渐清晰,疤脸张大嘴巴:“三…三哥…”

江鳞冷笑一声。

“他已经等你多时了…”

话音一顿,他咬紧牙关,两手并用,用力将匕首往里猛捅。

“——下去陪他吧!!”

温热的鲜血大量涌出,瞬间沾满江鳞的双手。

江鳞紧紧握着那把匕首。

直到手能触碰到一切都失去温度,江鳞这才松开匕首,摇摇晃晃站起身来。

鲜血淌满整个地面,只微微凝固。

江鳞双手是血,身上也沾满了血,光脚踩到未干的血泊上,脚也沾满了血。

他僵直着身体走到床边去,捡起之前被“三哥”扔在地上的杯子。杯子里被洒掉的白酒粘湿的地板还没有干透,隐约显出湿痕。

他走到桌前,用满是鲜血的手给自己倒了一杯。

瓶子里还剩大半瓶。

于是他提着那瓶酒站起来,摇摇晃晃走到床边,将大半酒淋在“三哥”几乎冷透的尸体上,又将剩下所有酒浇在床位的疤脸“身上”。白酒冲洗着血淋淋的尸身,可能是太少了,一点冲不掉他们“身上”的血迹。

扔下瓶子,江鳞端起桌上那杯酒喝了一口,然后被呛红了脸。

他真不会喝酒。

也读书不多,只认得一些简单的字,但他晓得一句话:

“聪明反被聪明误”。

江鳞瘫坐在地上,火光映照着他的脸庞,他浑身上下都在发抖。

眼睫,嘴唇也不例外。

他明明,明明只是想活下去…

可为什么,他们连这个都要剥夺?

眼里极快地闪过恨意和恨意,下一秒却砰然粉碎,江鳞颤抖地举起右手,这只手修长,干净,指缝里却藏着洗不掉的血,鼻子里也好像全都是扑鼻的、浓厚的血腥味。

眼泪瞬间似溃堤而出,江鳞再忍不住,捂着嘴痛哭起来。

他,杀人了。

江鳞被追杀了。

这一点他动手之前也想到了,“三哥”算“道上”是有头有脸的。

杀了他们会死,不杀他们跟死了没区别,甚至比死了更糟。

动完手,他扛着夜里的寒气用冷水冲洗了身体,然后套上地上没沾上血的衣服。逃走之前,他蹲下身,在床边那堵墙上抽掉两块砖,小心翼翼抽出里面放着的东西,用细软的步包了贴身放好。

九重天是三不管的地带。对他们这类人来说,是不管生,不管死,不管别人的闲事。

巷子那头他不知道,但巷子这头都是“三哥”他们这些“长官”的地盘,如果继续留在这里,那么过两天西二巷那条怀孕母狗的早餐就肯定是他。

他不想死。

好死不如赖活着。这是他一直记在心里头的一句话。

摸了摸胸口,那里贴身放着比他命还重要的东西。

他要活下去。

九重天巷子这边真的是好地方。

房子漂亮气派,连公家的厕所都修得那么漂亮。

江鳞对着镜子拢了拢头发,然后扯扯嘴角露出一个嗲甜的笑容。

还算好看。就是冻了一晚,加上一直吃不饱多少有点营养不良,让他看上去惨白惨白的,嘴巴也没有多少血色。

盯着镜子里那张惨白的脸,像是思忖了半晌,江鳞抬手咬破了自己的食指。

鲜艳的血液抹到唇上,热热的,很快染红了那张素色的嘴唇,再对着镜子挤出一个同样的笑,效果,果然好多了。

鲜血抹了嘴唇以后,江鳞拿出最好的状态,捏紧拳头一咬牙走进了那家叫做“九龙城”的高档会所。

果不其然,他被门口的保安拦在了门口。九龙城是高档会所,讲究会员制,非会员无预约无邀请不得入内。保安看他穿着寒酸,心中已然了解八九分,再一细问,果然拿不出邀请函之类的,当即拦了他不让他入内。

这一点江鳞早就料到了。他本也没想自己能够进去。

于是他就当即撒泼起来,吵吵嚷嚷说什么都要进去。

这毕竟是高档会所,吵吵嚷嚷很不体面,保安们本想平和解决,不想江鳞根本不配合,于是干脆动起手来。

江鳞纤细瘦弱,根本用不着两个人,一个人抓了他就往外头拖,拖离大门口,下了台阶就要把他扔大街上。

江鳞抓着扯着抱着,根本不放手,可也禁不住保安劲儿大,终究被掼在地上,眼看保安转身要走,江鳞一把扯住对方的裤脚,说出了石破惊天的话:“我要见你们老大。”

保安一听这话笑了,转过身低头讥笑道:“你算什么东西?我们老大也是你说见就能见的?”

江鳞抬头看着他,一脸笃实:“现在不见,只怕到时候你们找我不得。”

保安本不信他的话,可又看他又如此胸有成竹的笃定,不禁起了一点疑心:“你说什么?什么意思?”

“我杀了人,”江鳞盯着保安的脸,一点点从地上站起来,“我是来自首的。”

保安一听这话不由又嗤笑了一声,直骂他“有病”,杀人断案来“九龙城”,真是比老太监上青楼更是无稽之谈,骂骂咧咧转身就要走,却在转身后听到江鳞一句话而震在原地。

只听江鳞在他身后铿锵有力地说了这样一句:

“我杀了“三哥”和疤脸。”

江鳞被请进了九龙城的“招待室”。这里大概是地下室一类的,空气混浊潮湿,蓄积着久不消散的霉味,光线也是昏沉沉的,感觉从某一处阴暗的角落不知何时就会生出一只吃人的怪物。

不对,这里本来就是吃人的地方。

江鳞现在还能好好坐在木凳子上,尽管上面叠了一层又一层不知道是不是血迹的痕迹,旁边就是血迹斑斑的木制十字架,上面牵挂着一些同样血迹斑斑的铁链。地板上,留存着血液飞溅的痕迹。一旁的木桌上,横七竖八摆放着各种令人看之背后发冷的姑且称之为“刑具”的物件。

不用想,也知道死在这里面的人几十双手指头也数不过来。

而他,很大概率会成为下一个。

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从被请进来的第一秒起他的两条腿就是软的,强撑着姑且让自己坐得笔直,表面看上去镇定又从容,实际上后背已经起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用力咬紧了后牙才让没让自己发那种出因为胆颤所以牙齿磕碰的“咔咔”声。

进来以后就有两个人高马大,一身横肉的男人守着他。

很快,走进来一个男人。二十多岁年纪,瘦长脸型,一双长眼尤其的黑,布满冷漠和杀戮。只一眼就几乎要把江鳞给吓坏了,但他强忍着,尽量让自己不露怯。

男人很高,和其他人比,有点瘦,穿着洋人衬衫,袖口挽起来扎住,小臂上有熟悉的刺青,更多是吓人的爆起的青筋…一看就是杀人无数的一双手。

男人走进来,江鳞听到其他人叫他“郑哥”。他猜“郑哥”是这里管事的,但不是话语权最大的那个。

郑哥走进来,毒蛇一样的一双眼就没离开过他,看得江鳞浑身发凉。

他问:“你杀了三儿和四儿?”

江鳞点点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