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勾得人欲火大起,恨不能将之操到完全失智,成为乖顺的鸡巴套子。
同时,双性者,淫也。双性人,天生淫邪,淫骨天成,擅床榻房事,有以床事榨尽男子精华之能。
江鳞重复道:“我要见你们老大。”
郑哥眯了眯眼:“你说什么?”
“救你可以,”男人说,“但我得先验验货。”
不算明亮的日光照着,白皙,透亮,唇鼻眉眼都很漂亮,然而最吸引人的,还是那双发亮的、坚定的而无畏的眼睛。同时,似乎还可以从里面读出一点点,一点点挑衅和耀武扬威的意味。
江鳞一个心极速往下坠,他微微失神:“什么…”
眯了眯眼,男人问出那个怀疑的问题:“这里,被玩过吗?”
喉结滑动了一下,他压下心中渐起的欲火,将手指从那张温热的穴里抽出。
江鳞咬下男人的内裤,啪的一声被男人粗壮骇人的阳具拍在脸上。火热,坚硬,马眼泌出稀薄腺液,稀稀拉拉弄湿了他的眼皮和脸颊。
“听说,你要见我?”对方走过来,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分明没多响,却听得江鳞心惊胆战。
下一秒,鸡巴就被粗暴插进体内。
小小的子宫挤满了男人骇人的大屌,宫口撑得只剩薄薄一层,子宫腔都是鸡巴的形状。
用鲜血淋淋的手爬上去,在那张审讯床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新鲜的血手印,江鳞躺下去,伸出血手去脱自己的裤子。
他疼得难以忍受,下意识地想要寻求逃跑,却被商陆两只手轻松控制在腿上。
见男人不说话,江鳞狠了狠心,道:“我可以为您做任何事。”
“只要你肯救我一命,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听到了?他们可是已经好几天没开荤了。”
“那你知道动了我们的人的后果吗?”
狠。
“嗯。”
他抬起头,故作轻松地笑笑,说,“以防万一嘛。”
一瞬间,江鳞只觉得身体被一把斧头当中劈成了两半,巨大的疼痛叫他忍不住惨叫出声:
昏暗的地下室,灰尘还在空气里悬浮飞舞,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就连隔壁的狼犬都回复了缄默。
与之回应的则只是一声不轻不重,轻描淡写的一声“嗯”。
他的作用,就是成为帮派公妓,人尽可夫吗?
商陆靠坐在审讯床边沿,冷眼看着江鳞的一切行为。
视线往后移动,是肉润饱满的臀部,两瓣臀肉之间,深粉色的菊穴同样蠕动着,看起来有些红肿,显然不久前遭到过性器的肏入。
男人的鸡巴在里面肏了一通,还不知足,笑着对被他肏得一塌糊涂的可怜人说:“这么厉害的子宫,不装点东西真是可惜了。”
男人胯间之物已然勃起,高高竖起,抵在自身小腹处。
胸口被捅穿,血流到地上已经干透。身上被放了火,大半个身体都烧得焦黑,只有脸还完全保持着本来面目。怀疑是用煤油和酒淋了,煤油灯点的火。现场滚落着空的洋酒瓶一个,煤油见底的煤油灯掉在一边。鸡巴都割了,塞在嘴里,猜测各自咬得都不是自己的。现场还有一根折断的扫把,清扫的扫把头还在,扫把杆的话,一半插在疤脸屁眼里,另一半则插在“三哥”屁眼里。
伴随男人一闷哼,嘴里的阳具猝然抽动了一下,一大股浓精便喷射出来,险些呛出鼻腔。
但凡说的上一句话的,都能打开门,走进庄子北面那个矮矮小小的房子,脱下
许是穷途末路了,向来孱弱无力的江鳞忽然爆发出巨大力量,嘶叫着开始撕扯捶打着拖行他的郑哥。
男人看见,少见的变了神色。
裤子脱下,其下是一双修长白皙的腿,赤条条,莹润得像一块美玉,在昏暗光线里有些亮得刺眼。
意识恍惚间,江鳞忽然意识到这点。
见男人一顿,他乘胜追击,继续说:“只要您救我一命,往后我就是您的一把刀。”
商陆走后很久,江鳞才敢放松自己一直紧绷的神经。
他是一个双性人。
他收了手,弯下头,用齿尖去咬男人的裤子拉链。
江鳞被掐惨了,咳嗽着,一手撑在椅子上,一手按了按不舒服的嗓子,慢慢直起身,抬头看向门的方向。
江鳞盯着男人的眼睛,不慌不忙地说:“先生,弱肉强食。他们既然会被我杀死,那说明,他们能力并不在我之上。”
神色迷幻,狐狸眼蒙一层醉人水光,脸颊一片赤色,眼瞳呈现失神的怔忪。
很大,分明还没有勃起,却已经是他所见过之中最大的。齿尖勉强咬住拉链,鼻尖便紧紧抵住了男人的纯阳之物,一瞬间鼻腔里,呼吸间只剩下男人胯间的麝香味和灼烫温度。
换言之,江鳞,一个男人,却长了一个逼。
觉察到自己手指、手指一片温热的湿意,商陆微微一愣。纵然是他,也没见过如此敏感易玩弄的身体。
他的手在这个房间指了一圈,所有人都面目可憎,眼神充满杀意。
“松开他。”男人开了口。
商陆不置可否,只是说:“我不杀你。”
随着男人手指的抽插,他小腹蓄积起一股奇怪的暖流,腰肢酸麻,难以自控。
热气熏红了他白皙的脸庞,狐狸眼下一片醉人水红色。
于是江鳞失去了自己手的使用权。
说着,大胆地伸出手,指尖弹了弹那高高竖起的鸡巴头。
他强忍着不露真实情绪,尽量使自己显得平静:“是。”
“你知道骗我的后果是什么吗?”男人走过去,声音好像淬了毒药的刀锋,“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哇”的一声,他没忍住吐了。
郑哥听到此番消息,也是一惊。
沉默半晌,商陆开口:“行啊。”
江鳞继续说:“不信你们可以去查验。”
江鳞心中警钟大作,开口道:“我知道,所以我来自首了。”
谁知男人忽地发笑:“你说得对,”然而黑眸里没有一丝笑意,“可你杀了他们。”说着,笑意猛地消失在他的脸上,“你难道不知,杀人偿命?”
当此时,突然响起一道声音:“阿郑。”
待商陆偏头看他,他便挺了挺胸口,仰着脸说出了自己的请求:“先生,您操我吧。”
江鳞平静陈述:“你们的“三哥”,还有疤脸。”
男人脸上没什么表情,说:“是你杀了我的人。”
江鳞双手淌着血,他咬着牙用手撑着地从地上坐起来,脸还是情绪激动的红色,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盯着男人,“我说过,我跟他们不一样。”
他瞬间通红了双目,屈辱感让他浑身发抖,他扳着自己的腿,鲜血染红他的大腿,觉察到自己的穴肉居然主动裹住那根入侵的手指,更大的屈辱感真是如滔天浪潮一样将他淹没,他咬紧了牙关,难堪地侧过了头。
敛起眉眼,男人盯紧了那条神秘的细缝。
郑哥恢复过来,甩开他的头发,说:“如果是真的,那你更不必见他了。”他看着江鳞,眼里逐渐找不到一丝温度,杀意浮动。
没有人怀疑一个人会同时拥有两套生殖器官,不怀疑就不多想,不去寻找,就不会发现、发现他阴茎下那张畸形的逼。
两脚无法着地,浑身找不出一个着力点,他就这样被商陆的鸡巴贯穿着架在半空,以至商陆的每一下插入都插至深处,他逃不掉,就像大海上遇到暴风雨的小舟,混沌沉浮。
“扒开。”男人冷漠地下达命令。
头。
笑着笑着,眼泪却流了下来。
江鳞的十指流血,整个手血淋淋的,商陆皱了皱眉,显然不满江鳞的鲜血弄脏他的皮带和裤子。
来回吞吐着,阴茎卡在咽喉口被他用力裹息,将要被吸射了又吐出来,只用舌头在柱身和龟头上舔,时不时浅浅含进嘴里,收紧了口腔肌肉裹吸然后吐出来,舌尖磨着马眼打圈,猛一吸溜,然后欣赏男人猛然失色的表情。
这样弱小无能的他,是如何在绝对性的,压倒性的力量面前实现反杀的?
“放开他,阿郑。”
对方闻言不说话,踱步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站到了他的跟前,迫使他不得不仰起头才能与之对视。
“真冷血啊,”江鳞耸耸肩,露出个可惜的表情,“自己的孩子和孩子的母亲都要杀掉。”
“郑哥”果然应声松了手。
疼痛让他瞬间蜷缩身体,反应过来一条腿已经被人抓住,随后就被拉着往后拖行。
见了鬼了!
“嗯啊…啊哈…啊…”
“那你还敢来见我?”男人露出似乎真的好奇的神色,“不怕我杀了你吗?”
鸡巴在子宫里乱肏一通,几乎干碎江鳞脆弱的子宫壁。
与此同时,在他接到派出去手下兄弟回话的同时,之前叫小弟去告知的“大哥”也几乎同时接到了这个消息。
再看审讯床上这个双性人。或许是刚刚高潮的原因,原本白皙通透的脸色被情欲熏出一层水红色,红唇半开,那双本就夹带春情的狐狸眼此时将阖未阖,眼里醉人水光一片,眼神迷幻而轻微失智般怔忪…分明只是被一根手指玩弄,却浑身都散发出被操透的气息。
顿了顿,他补充:“我杀了你们的人,我是来自首的。”
男人粗大吓人的鸡巴在他小小的子宫里乱肏。
迅速收起笑容,郑哥迅速恢复了那张阴狠杀戮的脸,抬手扯住了江鳞的头发,“跑这儿来跟我扯谎?我看你活腻了想找死。”
“我相信你能做到,”男人似乎不为所动,“可是我并不缺刀。相反,你让我损失了两把利刃。”
“三哥”和疤脸?
掐住后颈的力量猛地一紧,痛得江鳞倒吸一口凉气,可马上他又娇笑起来:“先生,您很想操我吧。”
他分明疼得那样厉害,可操着操着女穴里居然流出水来,脆弱的处女膜被重重撞碎,血色随着淫水一并淌了出来,然后快感就跟着滋生出来。
郑哥攥住他的脖子,眼里杀意浮动:“我杀了你!”
杀死?还杀了俩?
皮带扣被打开,江鳞伸手欲要拉开裤链,男人的大手却扣住了他的手腕,抬头,迎上男人沉甸甸的黑眸,“用嘴。”
男人的手指刺入进去,迅速被温热的穴肉包裹住,温热,绵软。手腕带动手指,往里面愈刺入几分,指尖触碰到一层弹性的薄膜,他赫然吃了一惊,居然还有处女膜。
杀了对方的人,又发表如此言论…他此番,无异于虎口拔毛。
两个都死了。
江鳞尿了。
宫腔里沉甸甸都是男人的热尿和自己的淫水,男人的肉棒却仍肏着。
他疼得身体,嘴唇,眼睫毛都在发抖,唯有眼神,出奇的坚定。
随着男人的阴茎滑出口腔,他故意地迎着男人半张开嘴,鲜红的舌尖在满口浓白色精液里隐约冒头,挑逗十足地舔了舔上唇。
跟女人的构造其实大差不差,只是一切都显得更小巧秀气。
粗大的鸡巴操着脆弱的的子宫,振荡着发出哗啦哗啦的水声。
是邪物,也是宝贝。
在男人欲要发作时,娇面含春笑着开口道:“好巧,我也想让先生操呢。”
他的胯间一丝阴毛也无,白生生一片。跟所有男人相比,他的性器白致而秀气。阴茎是健康的深粉色,尺寸明显小一般人一圈,软塌塌地瘫垂在两腿胯间。
他俩谁提出来不能一只手把眼前这个有点姿色的娘炮弄死?
不需要任何人动手,江鳞自己爬上那张血迹斑斑的审讯床。
手指拉下底裤,胯间之物慢慢袒露出来———
齿尖咬了咬下唇,他丝毫不收媚态,反是媚眼含春地扮做不解道:“我不晓得先生是什么意思。”
“呃啊…啊…啊!…啊…”
江鳞惊察到男人的变化,心里咯噔一下,再顾不得羞耻心和屈辱感,脱口喊出:“先生!”
江鳞继续说道:“那么,这样的失败者,死了,又何妨呢?”
“杀人?”郑哥嗤笑了一声,眼前这个蓄着长发,抹着口红,乍一看还以为是个女人的娘炮,只怕风一吹就能倒,“你杀了谁?”
“大哥!”
伴随江鳞娇媚媚叫了一声,热流感迅速从小腹流失,一大股温热的淫水便扑了出来,淋湿男人玩穴的手指。
江鳞已经被肏得不太清醒了,一时间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直到一股热流冲刷起子宫——
三哥和疤脸因为他的容貌起了淫心,却始终介怀他男人的身体,他们奸淫他多次,每一次都避他的阴茎如牛马蛇神。果然,没有发现他畸形的身体。
那个江鳞苦守了十六年的,令他不齿的秘密———
江鳞骨头里都渗透着冷意,他从两个人身下逃脱,然后落入千百人身下。
“您是大伙的头,”江鳞无耻地说出这些无耻的话,“在我孝敬各位兄弟之前,我想先孝敬您。”
所谓双性,即指雌雄同体。
不一会儿时间,江鳞就尖叫着高潮了好几次。
阴蒂小而不察,穴口是漂亮的深粉色,水润润的,微微翕动着,显得敏感而稚嫩。
商陆很快被他舔起了反应,小腹蓄积起一团暗火,跳动着燃烧,时不时蹭过他小腹的长发增强了那种叫人心痒难耐的感觉。喉结滑动,他吞下口水压制自己的欲望。
再说江鳞,尽管疼痛让他情不自禁皱起了眉,面容五官也微微扭曲了形,但这张脸的动人程度却不减分毫。甚至因为仰着头,光线更大程度照亮了这张脸,下颌线也似工笔勾出那般流畅精致,加之那无所畏惧的眼神。
睁开眼,他故意抬眸与商陆对视,舌尖灵活地在粗壮的阴茎上舔舐打圈,时不时张大了嘴将鸡巴吞进口腔,运用口腔吸裹住阴茎,舌尖却绕着马眼,系带和冠状沟来回打圈,一双狐狸眼迷醉含春,仔细欣赏男人被他吸得头皮发麻,表情失控的模样。
眼看男人离自己越来越远,那扇门也已经打开散发出浓厚血腥味,江鳞红着眼歇斯底里喊出了那个他苦守多年的秘密———
“唔啊…啊…不、不要了…受不了了呃啊…”
男人竟然尿在了他的子宫里!
“呃啊————”
“坏?不会坏的。”
江鳞不算矮,在商陆面前却显得娇小,骑在商陆腿上,双足竟不能着地。
江鳞呼吸稀疏,他看着商陆,却似乎用尽了全部力气,脑子里天旋地转。
只见阴囊下约莫二至三厘米的地方,隐约可见一条细密的肉缝,浅粉色的,小小的,很秀气。
说完,理了理微微起了褶皱的裤子,商陆起身离开。
屄口却止不住往外漏着水。
江鳞的舌尖按照男人阳物的轮廓,从根部一直舔弄到端部,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用舌尖沿着前端马眼细孔打圈,然后隔着布料一寸寸将已经勃起的阴茎吞入口腔。隔着布料,直接感受大打折扣,可若有似无的快感更加催人。
他…不满意吗…
“呜呜…呜啊…要坏了…要被玩坏掉了…”
所有人都惊讶于刚刚江鳞喊出的话。
江鳞点点头:“我知道了。”
缓过来,郑哥暗惊:他刚刚竟然觉得这娘炮漂亮。
他卡在男人的鸡巴上,疼得浑身发抖,额上冷汗直冒。
话罢,他眼睛盯紧男人,表面依旧镇定自若,实则心跳如雷,浑身僵硬,冷汗不止。
不——
江鳞精疲力尽,却还是强打起精神坐起来,伸手去抠出商陆射在自己体内的精液。
然而他越是抵触和哀求,商陆就越是来劲。
“是吗?”男人俯视着他,不为所动,“那我希望再次见到你,你不会让我失望…能做到吗?”
江鳞埋在腿间的手一下子攥得很紧,只强撑着不动声色,淡淡的“哦”了一声。
死了。
江鳞抵死挣脱开,下一秒就冲向“老大”。
“你知道跟我扯谎的后果吗?”他又问,目光依旧像毒蛇吐着信子,又像利刃涂着毒药。
几乎是声音响起的同时,掐他的郑哥就分了心,虽然没有松开他,力量却一下小了很久,部分氧气见缝插针地拼命涌进他的嗓子。也是同时,接待室里除了他,包括郑哥在内的所有人都毕恭毕敬地喊了一声:
深灰色的布料柔软地包裹着男人的阳具,隔着布料显示出男人阳具硕大的尺寸和形状。
“啊哈要坏了…子宫要坏了…唔啊————!!!”
江鳞依旧点了点头。
江鳞不卑不亢:“这下知道我说的,是真话了。”
没有虚言,江鳞果然成了“九龙城”里的公妓。
惨是死状,狠是下手者。
可真的太大了,每吞了一分,要被撕裂的感觉就越强烈一分。
可他来不及羞耻,潮喷的淫水被男人的鸡巴堵在屄穴里流不出,竟然倒流回他可怜脆弱的子宫,殊不知小小的子宫已经装了太多男人的热尿,本来就膨胀欲炸,如今淫水涌入,更将子宫挤压得完全变形。
不——
话音刚落,没有任何征兆,他从椅子上滑下来,双膝一拢,跪在地上,仰面道:“先生,求您,救我一命。”
男人斜眼看着他,还是那副居高临下的样子:“我不需要青涩的处女,”他的神色如此冰冷而冷漠,“我要的是荡妇。”
后腰忽然受了重重一脚,一脚将他踹到在地。
接过旁边郑好递来的手帕,他迅速擦拭干净手,重返那副冷漠克制的模样。
江鳞吃了一惊,没想到“老大”是这样年轻的人。
“我知道,你们都觉得我不可能杀了他们,”江鳞盯着他,紧接着抛出问题,“可我杀了真的杀死了他们,两个人。真的,不好奇吗?”
来人很高,大约尺八的身量,肩宽背阔窄腰,穿得一身体面阔气的洋人西装,白皙面皮,俊秀精巧长相,戴一副斯文眼镜,却有一双如鹰隼般气势锐利逼人的黑眸,加深了周身威压人的气势,就是露出一副笑容,也叫人放松不得,轻看不得。
垂眸,看了一眼,他故作无辜:“先生好不讲道理。明明才射,现在却又勃起了呢。”
江鳞咬着唇,手指发着抖,二指按住稍一用力,细缝两边的肉就被拉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阴肉来。
江鳞跪在他的腿边,伸手去脱他腰间的皮带。
热烫的尿液喷射而出,用力冲刷着他脆弱的子宫壁。
没有任何征兆,男人的手指突然刺入,异样的侵入感让江鳞没忍住闷哼了一声。
“哦?”男人讥笑一声,道,“好大的口气。”
“额啊…不、不可以!…那里不可以的…额啊!”
然而能不能活下来,要靠自己。
满脸春淫之态,媚骨天成。
本人却不自知,勉强咬住拉链,移动着脑袋拉开拉链,他吃力地用牙齿咬着扯下男人的裤头,一时间,就只剩下一条深灰色的底裤。
他被男人的鸡巴操软了腰。
江鳞见好就收,果然乖乖闭了嘴。
江鳞,居然被一根手指指奸到高潮了!
郑哥派了两批人出去,一是把这个事告知“老大”,二是根据江鳞给的地址前去查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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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液太多兜不住,从嘴角溢出来,他眉眼含春地吞下精后,又探出红红软舌舔掉嘴边精液,然后吐着舌张开嘴向男人展示空空无物的口腔。
掷地有声,又异口同声。
果然,双性者,淫也。
江鳞猛一下坐起来,眼神坚定:“我可以的!”
后腰,小腹一阵阵强烈的酥麻酸软。
接待室里,郑哥几乎是难掩情绪地瞪向江鳞:“你竟然真的杀了他们?”
“扑通!”
商陆眉头一拧,“你会怀孕?”
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江鳞被男人的鸡巴肏屄肏到几乎脱力,迷迷糊糊地哭着求饶。
传闻说,双性者,魅也。是说拥有双性身体的人,男人者,则有男女皆少有之美貌,能以美貌动人心魄,乱人意志。
江鳞吃了痛,被迫仰着脸与之对视,“我说的都是真的。”
子宫壁被烫的一阵紧缩,抽搐着,屄里却突然爆出一股热流,直将将就要往外喷出。
此话一出,郑哥果然略有一顿,江鳞于是乘胜追击,继续道,“你们就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杀死他们的吗?”
手指绕开那层薄薄的弹性薄膜,他的手指往更深处刺入,手腕带动手指,在其中或揉或抠,进进出出,以一根手指模仿着性器奸淫着这张小穴。
江鳞用尽全力逼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故作冷静地抬头看向郑哥,说话掷地有声:“我要见你们老大。”
江鳞痛不堪言,商陆却乐在其中,掐着他的腰发了狠地捣弄。
跟几乎被劈裂一般疼痛难忍的江鳞不同,商陆操入江鳞体内的一瞬间,差点被他这又热又紧的女穴给夹射了。
发了狂的劲儿,他的手指用力抓着地板,抓不住,抓破了流出血划得地面一道道血痕,他红着眼,嘶叫着绝望地冲男人伸着手:“救救我!救救我!!求您救救我!!——我不想死!救、救救!救我!…”
男人偏头看向了他,江鳞睁大了眼睛与他对视,问道:“为什么?”
此话毕,男人没说什么,只是审视着他,视线居高临下地将他周身都打量一遍,最后停留在他高高扬起的脸上。
然而,这种淫邪媚人心智者,千万人中难有一人,实属可遇不可求也。
肚子里空空如也,只吐出些发酸的苦水,他却抠着嗓子直要把胃都呕出来。
江鳞知道他说的验货是什么意思,屈辱涌上心头,但在求生欲面前,羞耻心显得那么微小而不值一提。
“…子宫要坏掉了…呜呜、额啊!子宫要被操坏了啊哈…”
他好像被一根巨大的木楔子插穿了钉在男人腿上,每稍稍移动一分就会疼得难以忍受,淌着泪,痛得几乎失声。
尖叫着,尿液和淫水一起喷射而出。
他不能死!
老大一开口,郑哥没有迟疑就收了手。
江鳞无法自控地抖了一下身体,拳头在袖子底下攥紧了去抠自己的腿。
江鳞的女穴又紧又热,穴肉柔软,鸡巴一经肏进去,便被嫩肉紧紧吸裹住,随着主人呼吸的起伏,嫩穴一收一缩,抚慰着被其吸裹住的男人的鸡巴。
“我…————”
商陆不为所动,反而说起了另外的话:“我劝你不要跟我耍心眼。我向来只留对我真实有用的人。”
江鳞认真道:“先生。今天我能要三哥和疤脸的命,明天也能要别人的命。”
不是疑问句,是平淡的陈述句。语气也很平常,仿佛随口一聊,江鳞的心却提到了嗓子眼。
商陆呼吸一点点变得沉重浓厚,他微微低下头,盯着江鳞的一双黑眸被欲望烧得火热。
“不需要。”男人不为所动,神色冷漠,再开口眼里已有了杀意,“知道吗,他俩,是跟着我出生入死的兄弟。你杀了他们,不止我,所有的兄弟都想杀了你报仇。”
力量悬殊,江鳞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反抗也很无力。眼看对方掐的越来越用力,嗓子里肺里,身体里的空气越来越少…江鳞眼前开始恍惚,他不禁怀疑自己今天就要死在这里。
听到这话,纵然是郑哥也都笑了,“你说谁?你杀了谁?”
“呜不要…太深了…额啊…不、不要了啊…”
下一秒,脖子被掐住,男人警告道:“闭嘴。”
“唔啊啊…不行的…要坏了…额啊!…”
虚弱地靠在床上,江鳞捂了捂心口,确认自己贴身放在那里的东西还在,他松了一口气,笑了起来。
莫名其妙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男人好像要把他的宫腔肏烂了。
耳畔,重新想起此起彼伏的恶犬吠叫声。
举而不决时,男人忽地伸出手掐住他的腰。
“唔!”
江鳞握紧拳头,说出了那句酝酿已久的话:“我是怎么杀死他们的?”
然而鸡巴头刚刚剥开江鳞娇嫩嫩的穴口就被结结实实卡住。本就小巧的女穴根本不适合用于性交,更别提是这样尺寸骇人的一根肉棒。
直起身,男人理了理衣服,转身就要出去:“拖走。”顿了顿,他补充道,“记得,处理干净一点。”
他不想死!
商陆说完就要走,江鳞伸出血淋淋的手抓住了他的衣摆。
江鳞心一下深坠谷底,浑身冰冷。
看到江鳞那种瞬间毫无血色的脸,商陆道:“我不留无用之人。”
尽管强忍着,屈辱和羞耻心还是让他身体颤抖。他曲起腿,分开直到成“”型,然后颤抖着手拉开了自己胯间的性器。
男人在他的子宫里撒尿,他却因此高潮潮喷了。
男人已经站到了审讯床前,视线落在他的身上,审视着,打量着,冷漠,高高在上。
江鳞没有说话,而郑哥一招手,隔壁就响起此起彼伏地犬吠声。叫声凶恶,声声蚀骨。
一个个体,同时拥有男女两套生殖器官。
江鳞心想这下终于要见到人了。
咬着手,江鳞忍着疼一寸寸将男人粗大得吓人的鸡巴往穴里面吞。
突如其来的挣扎把郑哥打了个措手不及,一时不防被江鳞一大口咬在手上险些咬下一块肉来,吃了痛竟真让人从手上逃脱了去。
江鳞察觉到那股灼热的视线,腿根不自禁颤了颤,他屈辱得想哭,苦守多年的秘密最终就这样暴露在外人面前,终究不能哭,拼命强忍住,却还是红了眼。
只是已经分不清是只有男人的尿,还是混合进了他自己的尿。
话音才落,郑哥就一把攥住他的后颈,抓着他往对面拖。对面墙上有一扇门,门后是此起彼伏的恶犬吠叫的声音。他知道,里面关满饥肠辘辘的狼犬。
男人却故意在他体内顶,叫他哭着浑身哆嗦,连眼睫毛和嘴唇都疼得发抖。
“众兄弟跟了我那么多年,你既然选择拜入,没有理由不一一孝敬一下各位兄长吧?”男人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正好,也可以让大家帮助你完成从处女到荡妇的转变。”
射在了江鳞的子宫里。
不———
江鳞腿根发着颤,快感从耻辱的女穴滋生出,浪潮一般裹挟住他,他眼前迷幻,浑身酥麻发痒,他难自禁地喘息着,颇有欲仙欲死的感受。
这样白皙细腻的肤色,这样夹带春情的狐狸眼,还有这样馥艳丰满的唇…——简直漂亮得离谱———都不应该出现在男人身上!
两腿痛得不住地抽搐,冷汗从额头上顺着脸颊落下,眼泪也飙了出来,粘湿痛苦又漂亮的脸蛋。
淫水汹涌,淌满了两个人身下的审讯床,然后淅淅沥沥淋湿了地板。
尽管是手上沾了不少人血的“九龙城”弟兄们,看到现场也不免发出如此感叹。
鸡巴肏到宫口,硕大如鸡蛋的龟头粗暴地肏撞着江鳞微闭的宫口,一下下,竟生生肏开他微闭的子宫口,粗暴地肏进去,鸡巴捣弄着脆弱敏感的小小子宫。
后颈突然被抓住,吃着痛,江鳞迎上男人警告的眼神:“别耍花招。”
江鳞一顿,低着头,说:“不知道。”
过了半晌,他发出了干涩的声音:“我会活着的,对吧?”
语气笃实,完全不见一丝心虚怯意。
江鳞浑身一愣,半天才嚅喏道:“没有。”
鸡巴肏到最深处,顶撞着他脆弱稚嫩的屄肉,他情难以自禁地发出呻吟。
商陆也射了。
商陆停下动作,转头看向他,冷血道:“我会立马杀了你。”
脸一贴近,便清晰感受到男人胯间阳物的起伏。
惨。
“唔啊—!”
他不能死!!
他哭喊着,浑身发着抖,被男人的鸡巴肏屄肏到几乎失智,却还是记着子宫不能操,哀求男人不要肏。
说着,他沉默了会儿,然后突然开口问:“先生,如果我怀了你的孩子,看在孩子的份上,你会放我一马吗?”
男人松开他,江鳞站起身,迎着男人火一样的目光,抬腿跨上男人的大腿,扶着腰对准男人那根高高竖起的粗大鸡巴,缓缓坐了下去…
他好像是一个死物,已经算不得一个人了。
遣走地下室里除他俩的所有人,大门重新关上,一切都重返沉默,只有灰尘在空气里悬沉。
江鳞不是第一次给别人口交,他埋着头,舌尖一寸寸舔湿男人深灰色的底裤,然后隔着湿漉漉的底裤布料一寸寸舔舐着男人的阳具,柔软的黑色长发随着口交的动作一点点蹭过男人的小腹。
九龙城的人效率向来很高,很快派出去查验的人就传回了话:
“我不一样!”江鳞猛一下跪直身体,神色凛冽,“先生。刀有很多,但是我这种,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