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1 捉J在床(1/10)  [双]天生不配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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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妇!竟敢给我戴绿帽子!看我不杀了你!”

转眼间,满脸愤怒的商正坤举起刀子朝他刺来。

躲闪不及,胸口赫然被刀刺中。

“膨”的一声倒地,心脏被刺中,血液大量流失,意识很快模糊。

恍惚间,他看见愤怒狰狞的商正坤不停高举起刀朝他身体猛刺,看见一干妻妾脸上的奚落和落尽下石,看见躲在角落里冷眼旁观的商穹,还有冷漠冷血看着一切发生,眼神露出失望的商陆…

“没用的东西,死不足惜。”

商陆的声音好像石头从高空砸下来,带着不近人情的冷血,重重砸在他的身上——

“啊———”

尖叫着,江鳞猛地一下坐起来。

心跳如雷,大汗淋漓。

过了很久,他才在熟悉的环境中缓过劲来,意识到刚刚的一切只是个梦。

他呆坐着,浑身发冷,不说一句话,脸上也没有一个表情。

直到丫鬟柳絮走进来,点燃床头的烛火,昏黄的灯光跳动着映照着他的脸,他也没说一句话。

“江先生,您怎么了?”

柳絮是跟着他过来的丫鬟,一直叫他江先生,并未跟着其他人改口叫他“太太”或是“奶奶”。

过了半晌,他才算缓过神来,冲柳絮抬了抬手,刚打算说句“没事”,耳朵突然捕捉到一道凄厉的惨叫声。

他这才意识到,今晚似乎格外的吵。

神经猛地一跳,他猛地看向柳絮:“发生什么了?”

柳絮嘴唇蠕动了半天,才低着头小声地说:“老、老爷捉住五姨太偷、偷汉子!…要…要处理掉五姨太…”

江鳞只觉得脑子里轰隆一声,然后脑子里就一片空白了。

等他缓过劲来,就已经让柳絮扶着挑着灯笼离开了房间。

“走,走,走…”江鳞说不出为什么,就觉得自己好像失了神,脑子里就只剩下一个念头,他要去看看。

他要去看看。

“不,不…”柳絮吓坏了,一个劲劝他,“不…江先生,您不能去…您不能去啊…”

江鳞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再听不进去其他话。

见柳絮不愿,他便一抬手推开了柳絮,打算就自己一个人过去。

夜很黑,江鳞没提灯,什么都看不见。拖鞋在黑夜里被踩掉,脚趾被碎石割伤流血,他却感觉不到疼似的,魔怔了似的循着记忆中那个院子跑去。

他一边跑,柳絮一边提着灯笼在后头追,却也不敢大声地喊,只能压着声音一声声的喊,眼里已经急出了眼泪。

可能是夜太黑他看不见路,在路上耽搁了,又或者是,商家太大了,大到他怎么走,怎么走都走不到目的地。

等他终于跑到时,那个院子就只剩下门口挂着的一盏灯笼。另一盏已经掉在地上,被人踩烂了糊在碎石路上。院子的门敞开着,里面已经没有一丝灯光和一丝生气。

江鳞怔怔傻傻望着,内心说不出的茫然。

突然,耳朵又听到一声惨叫。

江鳞眼神一定,立马转身跑出院子,然后发了疯似的往重新锁定的第二个目的地跑去。

可等他到时,就只见得一地的鲜血了。

这院里的青砖染了血,又被红火的烛光映照着,跳动着好像地狱的业火一样催人性命。

奸夫刚被抓到就认了罪。

“啪啪啪”好几枪打成了筛子留了半条命,然后扔进了狼圈。

地上的血就是他的。

他来时已经没看到五姨太,却听到旁边那座黑屋子里发出一阵一阵凄厉的,叫人不寒而栗的女人的惨叫声。

原来,五姨太在哪儿。

但是才没叫几声就没有了声音。

烛火跳动,灯光恍惚。

有人拖着五姨太从那间黑屋子里出来。

他们拖行着女人的身体,就像拖一袋动物的尸块,留下背后一地的血痕。

女人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得不成型了,两个奶子露在外面,血淋淋的只剩下三分之一,两腿间血淋淋,流出的鲜血很快染红了一大块青色的地砖。

听说,她刚刚“骑了木驴”。

他们说,这是专门伺候偷汉子的荡妇的厉害手段。

一根长长的粗木棍插进阴道。使外力用力翻动母驴,直到那根木棒把阴道捣烂,把肠肠肚肚也捣烂才停下来。

一阵风刮过。

是很冷很冷的一阵风。

吹得江鳞浑身发冷。

他看到,女人嘴唇很吃力的蠕动。

他听到女人说:

“没、…没…有…我没有…”

女人说,她没有,她没有偷汉子。

江鳞浑身颤栗起来,他睁大着眼睛,用眼神四处求证。

他们,他们也听到了吧?

她说,她说她没有偷汉子。

可是…

没人听到她的话吗?

还是说,没人相信?

没人相信她的话。

“膨!”

粗大的木棍高高扬起,然后重重地砸在女人瘪平的小腹。

噗!噗!噗!

皮肉爆开,血肉飞溅。

血肉模糊的子宫和肠子滑出体外,挤在两条血淋淋的大腿根。

女人睁大了眼睛。

死了。

那个“没”字,永远地卡在了她的唇边。

忽然,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身子重重地倒地,脑子里发出轰鸣的声音。

一时间,所有的声音都慢慢变弱,然后消失了。

江鳞睁大着眼,他真的看到了愤怒狰狞的商正坤,看到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李氏,看到了落井下石的二姨太,四姨太、六姨太还有七姨太,看到了惊惧悲哀的三姨太,还看到了冷眼旁观的商穹和姗姗来迟的商陆…

好,好冷啊。

眼前逐渐黑了。

江鳞再醒来时,一睁眼就看到了守在他床边的商正坤,“醒了?身上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江鳞坐起来,伸出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老爷!…”

商正坤翻过手握住他的手。

江鳞刚要说点什么,就遇到佣人来报消息,谁知商正坤听完脸色大变。

管家贵叔见此情况连忙走上前来,一脚踹翻佣人:“大胆刁奴!放你娘的狗屁,你那里来得的五姨太!”

佣人知道自己讲错了话,翻起身来跪在脚边,连声认错:“错了我错了老爷我错了…”

贵叔厉声斥道:“还不赶紧滚出去!别在这里腌臜了老爷和奶奶的眼!”

佣人落荒而逃。

贵叔赔笑认错:“阿贵管教不善,竟让这等刁奴在老爷您面前胡说八道,还请老爷责罚。”

商正坤挥挥手,显得很大度:“不管不管。不管这些。”

贵叔略一思忖,说:“那老爷,她…”

“你看着办,喂狗也行填化粪池也罢,”商正坤摆摆手,“别再跟我提起这条母狗,太搅兴得很…”

“是。”贵叔领了主意问完好就退下了。

商正坤这又看向江鳞,温声问:“怎么了?想说什么?”

江鳞愣住,一句话都再说不出。

握了握江鳞的手,商正坤问他:“手怎么这么冷啊?是不是感冒了?”

江鳞很慢地摇了摇头,说:“不,没…事。”

冷。

好冷。

他从没有这样冷过。

五姨太死了,死得无声无息。

那晚在场的所有人,好像都没有听见她的惨叫、哀嚎和澄清。

江鳞很想问问所有人,他们真的没听见女人惨死前的澄清吗?

她说,她没有。

她没有偷汉子。

商正坤对此深恶痛绝,他不能,也不敢问。

商穹这个时候居然还敢顶风作案,天都没黑就敢摸进房间。

江鳞被他压在身下,没两下就被摸得浑身发软,推都没有力气去推开这个色胆包天的男人:“你疯了商穹!”

软绵绵的声音带了情欲,更显得没有什么威信。

“小娘怎么叫我名字叫得这样好听,跟蜜似的甜…”商穹笑道,笑着笑着褪下他的衣服,裤子,将脸埋进他的两腿间,舌尖玩弄戳刺着敏感的阴豆和花穴,吸溜吸溜道:“小娘这里也好甜…”

江鳞被他舔得头脑发晕,情难自禁地夹紧双腿,尚存的理智催使他伸手去拨那颗埋在自己腿间疯狂作乱的脑袋,喘息不停:“不…不要…哈啊…不要…”

商穹伸手推起江鳞的腿根,笑声:“小娘别夹那么紧…儿子都要喘不过来气了…”

说着,弯头一口将江鳞的女穴含进了嘴里。

湿热温暖的口腔完全包住江鳞的女穴,舌头弹弹阴蒂又钻进去,顶开那条丝丝缕缕流着淫水的肉缝,模仿着鸡巴戳进去,一寸寸舔舐着温热紧致的阴道内壁,刺激得江鳞两腿打着颤在褥子上胡乱地蹬,呻吟被急促混乱的吸气声换气声搅得七零八落粗粝的。

“啊哈!…哈啊!…嗯啊…啊啊啊哈…”

舌苔一寸寸刮过层层叠叠的媚肉,小屄又涨又酸又痒,一样的快感折磨得江鳞断断续续地呜咽起来,又淫靡又可怜,像是发春被干坏的小猫:“呜…呜呜嗯啊…要坏了啊啊…”

不满足于只用舌头舔,商穹又撅起嘴开始吮吸,酥酥麻麻的吮吸感一瞬间把那股怪异的快感放大了百倍千倍,江鳞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手指胡扯着褥子,后腰紧绷着抬离床面,浑身抽搐着,哭叫着潮喷了:

“呜呜…哈呃————!!!”

淫水激喷了出来,几乎喷湿了商穹的整张脸。

张嘴含住江鳞的屄,他全不浪费地吞掉了江鳞喷出的每一滴淫液,末了还砸吧砸吧嘴,说:“小娘的屄水真甜…多尿点,儿子爱喝。”

江鳞绷着腰喷泄了很久,然后重重跌回床上,他无力地仰躺在床上,抬手捶打起男人的肩膀。

商穹撑起身,伸手抓住江鳞捶他的手按在床上,随后两腿一跨骑在江鳞身上,最后弯下腰伏了下来,“小娘怎么动手打人?”

江鳞的脸被情欲熏得通红,眼下晕着一大片很暧昧的水红色,一双狐狸眼半睁不睁很是勾人,眼角泛着泪光,不知道是不是被爽到的。

江鳞睁着眼睛瞪他,有气无力地骂道:“你这个…混蛋!”

商穹露出个可怜无辜的表情,“小娘怎么骂人?小娘可真坏,自己爽完就要卸磨杀驴吗?”

江鳞鼻子一皱,眼里泪光多了几分,委屈道:“你这个挨千刀的!想要我死不如直接点,何苦这样折磨我…”

见江鳞哭了,商穹愣了愣:“小娘你…哭了?”他露出不解的表情,“为什么?”

江鳞道:“今日是她,明日就是我。”

“原来是这样,”商穹弄清楚了原因,反而释怀了,“没事的,小娘。不会有那天的。”

江鳞摇摇头,眼里泪光闪烁。

亲亲江鳞的额头,商穹对着他的鼻尖,小声道:“小娘,别怕,有我在,不会有事的。那赵氏,怪只怪她自己倒霉。”

江鳞僵住:“什么?”

“我不懂,她眼光怎么那么差。不说找个我这样的,居然找个短工…”

“你也觉得她偷人了?”江鳞怔怔看着他,问。

“不然呢?人赃并获。奸夫都认了,不是偷人是什么?”

“可她说没有。…你没有听到吗?”

商穹皱了皱眉回忆了下,“有…有吗?说来,那赵氏倒是踏实无趣的很,确实不太像会偷人的…”顿了顿,他毫不在意道,“不过管她真的假的。就算是假的,既然被抓了个人赃并获,那就算她倒霉咯。”

算她…倒霉。

有一瞬间,江鳞感觉自己好像快不能呼吸了。

商穹弯下头吻住他的嘴唇:“行了!别管她了,死都死了,有什么好记的…小娘不如好好珍惜珍惜眼前人…”

“———嗯?”商穹动作顿了下,“…你身体怎么这么冷?”

“没事,没事,”扶着江鳞的腰,他腰一挺,把鸡巴插进了江鳞的屄里,抽插律动着哄道,“肏一肏,肏一肏就暖和了…”

“老爷,我想出去走走?”

“行啊,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我的阿鱼说想出去呢…想去哪儿?”

“我想去…佛寺。”

“江先生,我打听过了,离咱们这儿最远的就是鸿光寺,咱们去鸿光寺吧!”

“好。”

此时是初春,天还冷着,江鳞临出门前,商正坤特地给了加了一件狐裘披风,又反复叮嘱了随行的两个下人,说要是江鳞有个闪失就拿了他全家的命以后才放江鳞出门。

商正坤本来是要同江鳞一起去的,但临时要处理帮会里的事,实在走不开,加上已经答应了江鳞不好反悔,这才不放心地放江鳞一个人出门。

鸿光寺真的很远,乘汽车都坐了很久。路上有些颠簸,车子摇摇晃晃的,车门车窗紧闭着,热空气都挤在车厢里,暖洋洋的,江鳞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但睡不久就又会醒。醒了却又会迷迷糊糊地睡过去。就这般,醒醒睡睡了好几次,车子才终于到了所在鸿光寺的山脚下。

鸿光寺在山顶,从山脚走上前有好一番脚程。

跟着江鳞出门的除了丫鬟柳絮,还有两个商正坤信得过的,拳脚功夫厉害的仆人。

见状他们便要租一顶轿子,预备把江鳞抬上去。

江鳞拒绝了,他执意要自己走上去。

旧京的春天还很冻人,尽管江鳞穿得很厚实,身上还披了一件很大的狐裘披风,但才从车里出来没走几分钟,刺骨的冷风就已经将他吹得脸颊、鼻尖都通红一片。

柳絮和剩下两个仆人都很担心,毕竟出门前商正坤的警告和交代还历历在目。

“江先生,天还这么冷,山上风大也更冷…要不咱们回去吧,等明儿天暖了再来…”

江鳞铁了心要上山,头也不回:“别担心,我没你们想的那么娇气…”

三个人拗不过他,只能由着他的心意去。

但江鳞小看了舒坦日子对一个人身体的打击强度。才爬到半山腰,他就累得几乎走不动了。腿脚好像被灌入了千斤的铁,多走一步都很吃力,呼吸也变得紊乱急促,不自觉张了嘴呼吸,那刺骨的冷风就噼里啪啦往嗓子里灌,弄得嗓子眼像刀片刮一样疼。

但既已至此,江鳞不想放弃,不更不想就此打道回府。

商家好像一个巨大的牢笼,憋得他快要窒息了。

好不容易可以独自出来走走。

这样的机会实在太少了。

他不能浪费。

在半山腰歇了会儿,江鳞又振作起来一鼓作气往山顶爬,功夫不负用心人,在他即将以为自己要累断气的时候,一抬头就看到了“鸿光寺”三个大字。

鸿光寺是接受香火和群众参拜的,只是因为离旧京城很远,又深居高山,平素前来参观供拜的人不多,而如今初春天寒,参拜者就更少。

但江鳞不在意,或者说这正是他所希望的。

江鳞一行人从旁门进入寺院时,并没有看到僧人。偌大的寺院,空旷幽静,不时听到厚重悠远的钟声响起。

呼吸间除了空气的冰冷,就是青草的清香和淡淡的佛寺檀香,沉稳,平和,有一种让人将心放空的魔力。

众人慢步走至主殿时,终于见到寺中僧人。

迎面过来的是一个二十多岁年纪的年轻僧人,见了江鳞,他合掌行礼:“阿弥陀佛,女施主您好…”

“——错了,错了。”小和尚的话没有说话,便有另一道更为沧桑的声音自旁边响起。

江鳞寻声看去,走来者是一位较年长的僧人,长得慈眉善目,目光慈悲柔和。

“渡生师兄。”小和尚行礼道。

江鳞也合掌行礼:“师傅。”

渡生和尚行了一礼,微笑着道:“施主莫怪,我这师弟心拙口夯,这才一时将施主您错认为女施主。”

江鳞听了反是一愣,有些意外。

他长了这样一张艳气秾丽的脸,蓄有长发,又终年穿女装,作女子打扮,不知内情的人都只会将他认作女子,就连商家那一众姨太太和佣人也只当他是女子…只是第一眼就看出他并非女子的,还是第一次。

他内心暗自惊讶,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低下头冲渡生和尚笑笑:“不会。”

得知他是来上香供拜的,渡生和尚道:“相遇即是有缘,我有一句拙言想赠予施主:诸事皆由天定,但也事在人。”

与渡生和尚等二人道别后,江鳞在殿外上了香,便独自一人进入殿内参拜。

跪在左边垫凳上,江鳞垂首闭目,举手合掌于胸前颌下,口中默念如“一心顶礼本师释迦牟尼佛”一类,试图摒弃一切心中杂念。

“江鳞。”

没有丝毫征兆,大殿内突然响起一道冰冷的男声。

江鳞吓了一跳,下意识循声看去,一抬头就看见了居高临下的商陆。

商陆穿了一身黑,神色冰冷,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光尘自他身侧倾泻而入,他说:

“江鳞,佛祖可不会保佑你这种人。”

江鳞没想到商陆会出现在这,好不容易静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他一直很怕商陆,是因为他知道商陆向世人隐藏起来的那一面,那真实的一面,跟商家人眼里温吞和善,甚至到了怯弱无能的形象大相径庭。

他没说话。

商陆却走了过来,“不在公馆好好待着,花这么大力气跑这儿来…怎么,想跑?”

江鳞只能开口解释:“我哪敢啊商先生。再说,我能跑到哪里去?这世道,跑哪里不是死路一条?您知道的,我这个人,最怕死了。”

商陆不置可否,反而是跪到了江鳞旁边那张垫凳上,腰背挺直,倒像是要参拜的架势。

江鳞顺势问:“您呢,商先生,您怎么也到这里来了?”

商陆双手合掌放于胸前,闭着眼睛像是祈祷了一番,才开口说:“来看你的。”

江鳞愣了下,一下没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还记得当年你求我救你时,你是怎么跟我说的?”

江鳞心里咯噔一下,却还是强装镇定:“记得。”

“可你又是怎么做的?”商陆转过头来,眼神冰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最后还要我来给你擦屁股。”

江鳞愣了会儿,突然意识到商陆说的是什么事情,身体瞬间冷了大半,“赵氏的事情…是你做的?”

“怎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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