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池夏的装扮和第一天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新手服有些相似,但是布料更多,也就更飘逸了,月白色的纱落在男人扑在地上厚厚的毯子上,白嫩的长腿弓起,脚背落在男人的大腿附近,腿间地被男人的脑袋钻进去舔舐嫩肉。
“呜!痒!”他的脑袋扭来扭去,但并不是不舒服。
是舒服的,但是最应该被服侍的部位,却被忽略了。
不够,还不够,他的眼尾流下细细的泪水。
难耐,难捱。
伊利亚没有作声,一路从他的脚踝舔到了如今的大腿心,下巴上蹭到了支起的鸡巴和蝴蝶状的花穴的透明液体,尽心尽力,就是不去最需要帮助的两个地方。
池夏没有记忆,所以不知道精灵母树那里替他保留的是什么,但是伊利亚记得,那是属于神明的“孕育”,所以他感到火热的,感到痒得疼痛的,是他的子宫。
或者该说是,祂的。
“哪里想要?宝宝,说出来。”他轻声诱哄着单纯的恋人,手指轻轻揉着那鼓起的一团肉,是池夏的子宫,在今夜之前,还未发现,他注视着腿心流的水。
就好像,他透过包裹住最里面的阴阜,粉白的逼肉,看见了里面正在发育成熟的胞宫,看见了池夏的神力在恢复,他忍不住亲吻池夏的大腿每一寸,每一次池夏的呻吟,是促使他性欲蓬勃的最好情剂。
他喜欢池夏的每一面,但是更希望祂找回属于自己的力量,他想,其实池夏也更希望自己拥有和他谈判的能力,不必患得患失,不必担心自己对他另有企图。
源于失权,源于不平等。
所以无论他再如何表示自己不会伤害他,池夏也无法完全信任伊利亚。
过了今夜就好了,伊利亚的手指被池夏牵住,伸向勃起鸡巴下面的花穴,翕动的逼肉柔软地含住他,热情吞吐,滑腻而馨香的黏液缠住他的指缝。
“这里……想要你……伊利亚,给我。”池夏支起腰肢,月白色的纱服全都因为沁汗而黏在他的身上,似乎在这里头发长得特别快?他的碎发有些长了,黏在了脖子上面,不扎人,但是又因为情欲不得到满足而感到格外讨厌。
“帮我呀,伊伊。”月光似乎格外偏爱这位连小名也和它相关的人类,将他本就白皙的皮肤照得莹白,黏在他身上的纱衣也幽幽闪着光,丝发如墨,面容勾人,猫眼迷蒙地望着像狗一样跪在他身下,舔舐着他的恋人,像极了山精野怪。
“好宝宝,不能反悔哦。”伊利亚被诱惑着了。
“嗯……啊!”一口应下的池夏下一秒就马上想要反悔了。
他没想到伊利亚会……会直接用嘴……舔到他的花穴,他闭上了眼睛,其实这种快感之前也感受过的,但是或许是因为今夜母树归还了那个东西?
男人的舌头,温度都显得非常非常的明显,好烫?他又哼喘了好几次,才逐渐习惯这种仍旧陌生的快感在自己的花穴上乱窜,像是电流一样,伊利亚的舌尖。
一会舔舔嫩粉色的阴阜,一会突然咬住被皮包裹住的阴蒂,舔舔咬咬最尖尖的头,一会像头傻狗,咦,为什么自己想到了傻狗这个词?池夏的脑子闪过奇怪的赞同,好像伊利亚确实很像头大狗狗哎。
“呃啊!!!”然后他就被长长的舌头舔到了花穴的阴瓣膜,男人将每一次喷涌到下巴的花液都吞进了肚子里面,刚才舔到的实际上是他的褶皱,媚红的,不断吐出腥甜液体的,还有大小阴唇,每一边都被他吃到了,不只是用牙齿,还有嘴唇,舔咬抿过。
虽然温柔,但是池夏还是觉得很不礼貌,于是开始指责伊利亚。
“伊……伊利亚……你应该和我说了……呃啊!呜呜……才舔进去的……啊啊啊!你不好……你不怕……哈啊!我不喜欢你了……呃啊!!!了吗!”他说出来的威胁都显得如此无力,更别提,在说的过程里,他还一直被持续不断的男人舌头舔舐着那个阴瓣膜上面的每个小孔,疼吗?应该说是,更多的是不可思议的酸。
“皎皎,好宝宝,看在我这么努力让你舒服的份上,你真的舍得讨厌我吗?”伊利亚舔完最后一股喷出来的腥甜水液,蓝眸温柔地望着又倒在柔软编织物上面的恋人。
笑意深深,最讨厌了!他这是在恃宠而骄吗?池夏爽是爽了。
他抿抿嘴,落在伊利亚眼里,哎呀,小猫生气了,算了,他还是哄哄皎皎吧,别真让宝宝认为他很喜欢欺负他,虽然确实很喜欢就是了。
他抱住汗水淋漓的恋人,将头蹭在他的脖子上,温声呢喃,情人间的道歉总有种缠绵的意味,但幸好,池夏其实并不难哄,尤其是对象还是伊利亚的情况下。
“那我们宝宝还想不想要?”伊利亚亲亲他出汗的眉心。
池夏的手揉揉自己的肚子,总觉得说了是落了下风,但是不说,又真的很痒哎,刚刚都那样了,但还是不够,于是他艰难地开口,手指扣在对方的肩膀上。
“要。”真是诚实的恋人呢。
“好宝宝,那我们继续吧。”伊利亚温柔的脸上笑意深深。
继续?继续什么……
“呃!伊利亚!你在……你在干什么!啊!好奇怪……好酸……咿呀!”他感到奇怪的酸涩感从那口新长出来,总被他忽略的小逼里传到他的大脑里,池夏的鼻翼嗅到空气中不同寻常的气味,似乎在哪里闻到过。
“宝宝,你抬头,就可以知道,我在干什么了啊。”温柔的恋人恶劣诱哄着他。
抬头?
池夏抬起了因为欲望而变得潮湿的脸,看到的是伊利亚同样被汗水打湿的,显得不那么占据上风的脸,他的蓝色眼睛凝视着他,嘴角的弧度与平时的不太一样,他看见对方的唇开合。
“宝宝,向下看。”
他向下看了,于是记住了自己的身体,红红的鸡巴束起,抵在起了一点微妙弧度的腰肢上,那里还是清瘦的,但月光之下,莹蓝色的纱虚虚笼罩,边角漏出些粼粼的不同于这夜的白腻,他起了些莫名的慈悲,很奇怪的感觉,再向下……
那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直至现在还未被他完全接纳,但已经理所当然成为他身体一部分的,翕动着,嫩白粉色的花穴,丰腴的唇肉,吞吐着一根没有进入的粉色鸡巴,像是熟透的黄李子,分明刚才只是被撞击了一下,就酸得将本该待在薄薄晶莹果皮下的汁液,淋漓地浇在了那上面,池夏吞咽了下口水。
“看清楚了吗?”伊利亚问他,池夏点点头,然后又听见坏男人说:“那我可以继续吗?”
月光似乎更加皎洁,照得在溪边不管不顾幕天席地的这对野鸳鸯脸上的表情格外细节,池夏咬了咬下唇,舌尖有些痒,更痒的是身体内里,没有得到满足的,他还不知道那叫什么的,他的发丝已经完全被打湿了。
薄荷味的,和伊利亚一样的香气诱惑到他了。
“可以,但是……你要轻轻的。”他抛去不适用在此的道德底线,头靠近伊利亚同样被汗打湿的额头,其实洁癖还是有一点点的啦。
他被男人抱起,那根本就火热的大东西抵在他不断流着透明汁液的穴外,馥郁的香气,他咬住对方的肩,但是因为对象是伊利亚,所以他可以放弃此刻的计较。
他听见伊利亚被他咬之后闷哼了一声。
男人确实是轻轻的,用那根不断摩擦在池夏的花穴上,从最上面接近池夏那根快要射出来的鸡巴,用马眼吸附住阴阜的缝,再一步一步在跳动的逼水和腺液水中,在等不及的外翻唇肉上,红艳艳的褶皱中,用它的气息将它们猥亵或者说是标记完全。
“啊!呜……给我……伊利亚……还不够……”痒,不满足,本应该这样就足够了啊?
这样的快感在今夜前,一直还算是被池夏恐惧会不会过度,让他变得不像自己的过载感受,可此时此刻,或许从母树说着归还他的东西后,他的身体就希望得到更多,吃到更有营养的东西?好像哪里不太对劲,他想。
自己这样,真的还能回家吗?还舍得回去吗?
他咬住舌尖,强逼自己从这刻的情欲中脱身,泪水不是一滴一滴像珍珠滑落的,而是像他们身旁那条潺潺的河流,静默而无声地流下。
“好,我给你。”更糟糕了。
伊利亚听见了,来自恋人的不安,可他无法向他解释,只能装聋作哑,看不见池夏的恐惧,看不见他的泪眼朦胧,兽欲伤身般的,重重的抵住那个饥渴的小逼。
仅仅是贴合,狭长如蝴蝶般美丽的天真穴肉,从粉白到如今充血变红的阴阜嫩肉,就连刚才被啃咬舔吸了一下的阴蒂,都迫不及待地凑近,吮吸着这根粉色巨物上的青筋,他的身体在渴望着被给予,但是他的精神又挣扎着,害怕。
“不怕,不怕,我不会伤害皎皎的,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男人将他的唇咬住,轻轻舔舐着,舌尖缠住他的舌,耐心地在身下敲击着小逼的情况下,抚慰精神恐惧彷徨的恋人,池夏逐渐得了趣,于是,仍然害怕,但是身体却迎合上了对方。
直到在月色下,射出今夜第一次,那口被男人鸡巴撞得靡乱熟红的小逼也潮喷的情况下,池夏昏过去了,伊利亚抱住他的腰肢,射在了花穴的外边。
看着被精液玷污的阴阜,嫩粉的上面是粘稠的白浊,他吻了吻池夏的嘴角。
其实还不够。
第四天,池夏开始单方面和伊利亚的冷战。
为什么是单方面呢?
因为一个依旧温温柔柔,另一个冷脸完全不说话了。
“夏,今天,需要做些其他的事情了。”伊利亚拿出餐盘,心情其实也不算多愉悦。
但是他知道,在池夏想起一切之前,他得受着啊,千百年都等过了,没必要。
而池夏在想的是什么呢。
你喜欢我什么呢,伊利亚?我不过只是个普通的人类,我知道你不简单,知道你将我召唤过来的目的不单纯,所以你的喜欢,也是有价值的吗?我真的能负担得起你的要求吗?
你真的,爱我吗?
池夏不仅担心自己的身体在两周后离不开伊利亚,还担心自己彻底地想要成为这个男人的俘虏,身体可以强制脱离,回去后再如何也能找到办法戒断。
可心不能。
但他没有说话,其实他是有感受到,从昨夜开始那股,陌生的,让他产生慈悲的母性力量在他的小腹里流动的,那是强大的,可也是从昨夜开始。
池夏感觉自己对脚下这片土地产生了说不清的眷顾。
他对现代社会,对那个家的记忆为什么会变淡?仅仅只是因为喜欢、爱伊利亚,不足以让他忘记现代社会的好,更让他恐惧的是,他一天比一天更少的,想要回去的执念。
……为什么?
为什么要靠伊利亚给与回去的选择?他真的不能自己回去吗?
池夏抬起头,看忙碌着的恋人,他们今天穿着情侣服,相似的色调,令他怦然心动的薄荷浅淡香味,在开着窗户,透过的太阳光照耀下,格外闪亮的金黄色长发,情意绵绵望着他的蓝眸,他感觉自己正在被他捕获。
早餐被端上铺上碎花布料的木桌,伊利亚递给他温热的海鲜粥,主食是灌汤包和咸鸭蛋,晶莹剔透的皮包裹着里面鲜香的肉馅,一戳就能流出烫得舌尖下意识缩回去的美味汤汁,咸鸭蛋半个,白白的蛋白,蛋黄油亮红润。
这些不应该出现在《狂乱之舟》的,连同第二天,他在小旅馆里面吃到的乌鸡面也是,这不该是这个世界该有的东西,他喝了一口粥,缓了缓被烫到的舌头,但是很美味。
今天做的也和色色有关,可以说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了。
窗外今天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乌压压一片,风吹得一望无际的绿草原左右摇摆,背后湖面也不平静,跳出一些鱼,说实话,池夏有种,世界末日还做爱的荒诞感。
情侣装其实布料还算多了,整齐的衬衫被褪到锁骨之上,还不如解开全部的扣子,但是他的双手被男人绑住举过头部,因为他不说话,尽管伊利亚极力让自己不要不高兴,可是池夏还是看出来了,他不高兴,对方同样。
“夏,不要害怕我。”他将脸蹭在池夏的脖子上,凉凉的,是飘风雨进来了吗?
小屋里点燃了一盏橘黄色的灯,暖暖的,好像并不是雨水。
他抬眼去看,男人的蓝眼睛留下了泪,似乎很怕自己抛弃他?池夏为自己的想法嗤笑了声,落在伊利亚的眼里,就是在嘲笑他的意思。
可他不想解释,池夏自己都没有懂自己。
于是,啪嗒啪嗒,外面的雨更大了,压住他身体的男人的泪也流得更快,更多,一点一点,你可怕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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