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利亚看着他,点点头,开玩笑问他:“如果你是那位神明,你离开这里的原因会是什么呢?如果是你,你愿意回来吗?”
池夏只是用反问的形式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却没想到伊利亚一脸的……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明明他还是一脸的温柔,当摸到对方的眉毛,从鼻梁摸到他的嘴唇时,自己感受到的是悲伤。
他伸向恋人的手,最终只是在距离他一厘米的时候停下了,很近了,很近了,但是还不够,于是禁锢的欲望更浓地洒向整个木屋,变化成他第一天来就呼吸的氧气,侵染近恋人的每一寸身体,潜移默化而深深携带着能量,融入对方的身体。
“为什么要这样问我?我很重要吗?”他接着问。
“伊利亚,你别说话,哈哈……让我缓一下!”池夏笑了好久才停下。
我快要无法忍受这种寂寞了……好宝宝……快些想起来吧……不要又留下我一个人……
“呃啊!……谢谢你……呜!还要、还要再……再吃一下……伊伊、好舒服……呜啊啊啊啊!!!”他的手指抓住男人埋在自己胸膛的脑袋,最不舍狠心对待的金色长发被他抓下好几根,疼痛,双方都自动忽略了痛苦,伊利亚想要将池夏吞进肚子骨髓中一般用力,大力地啃噬着娇嫩脆弱的粉色乳头,身上的人不断动弹,一会想要离开一会想要更大力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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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的夜晚,小木屋内。
“呜!太……太快了……慢一点、伊伊…
但是好高兴,伊利亚又想要抱住池夏亲吻。
快些想起来一切吧……不要再说想要离开的话了……皎皎……
“哈哈哈哈哈哈哈……”畅快的笑了出来。
逐渐接近伊利亚的气质,那种无法接近的遥远,但是池夏并没发现,至少此刻没有。
他身体里欲望的火苗也被点燃。
喜欢……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我们的世界还有位伟大的神明。”伊利亚看着喷泉水,微笑着对池夏说,来往的人群看不见他们两人,他刚好说到这里,“只可惜祂在几百年前消失了,本来该和他一起将这个世界交付给这些种族的…也跟着不见了。”
被踢了。
劲瘦美丽的腰肢就主动地向身前这个,他最信任的恋人挺去,被男人口水蹂躏得糟糕透顶的粉色乳头变得有些红,另一只只被手指揉搓过的显然并不是很满足,池夏感到那上面有些说不出来的瘙痒,于是他抓挠住身下床褥的手指抓住伊利亚的手。
“别哭了,丑。”虽然很漂亮,很喜欢,但是池夏依旧口是心非地说了丑。
伊利亚的心情更加矛盾了。
明明他比自己还高,还壮。
他把自己弄脏了,但是池夏不计较。
终于开口了,扑在他肚子上的伊利亚霎时间,不知道是因为开心他说话,还是因为那句丑,哭得更厉害了,泪水彻底糊湿了他的衣服,如果此刻小木屋有第三个人来看,简直就像是成了精的金毛一个劲地在主人身上撒娇。
伊利亚凝重摇摇头:“是我太急了,今天,我们就待在一起,好不好,夏?”
池夏险些笑出声,还是忍住了。
“几百年其实并不长,但是这个世界一直在停滞,你所看见的,都是重复过几个轮回的人,只有极少的人记得重来一遍又一遍的痛苦,更多人无知无觉地活着又死去。”
“唔!”池夏用小腿踢了他一脚。
不会放开你的,伊利亚的目光中充满了可怕的欲望,深重地像是捕猎者给与猎物最后一击的残酷,他用上了牙齿,叼住池夏的乳头,开始向外拉扯,直到对方爽得叫出来,不停喘息,受不住了,他才好恋人般,贴心地抱住浑身淋漓的池夏。
池夏捂住嘴巴,在床上笑得扭来扭去,脸上两个梨涡都笑出来了,泪也流了一点,伊利亚像个傻子一样,居然还问他:“需不需要我拍拍你,我怕夏你喘不过去。”
“应该是因为好奇?对这里感到放心所以才离开?但是又被困住所以无法回到这个世界,最后逐渐忘记了一切?神明是我的话,我大概会回来,但是归还一切后,我还是我吗?那位神明是否在担心和这个世界融为一体?”
第五天早餐过后,池夏和伊利亚在湖面划船,玩闹过后,他打了个哈欠,主动询问:“今天,我们要做什么呢,伊伊?”
“伊…帮帮我……”这次不再是身体无意识的奉献,他慷慨地将自己献给了恋人。
又安静下来了,真好,只有他和皎皎两个人。
猫眼溜着,池夏将毫无防备的恋人拉倒在自己的身上,捧起他的脑袋。
“神明也会失踪吗?你们不觉得他玩忽职守吗?”池夏问他,手指伸出来,上面是透明的唾液,伊利亚递给他手帕,将他的手指擦得干干净净。
无法说出口,无法解释。
“为什么要这样问?”池夏抬头,疑惑不解。
“伊利亚,你看,是彩虹。”
是罪恶的,但是又如何?
很奇怪的问题。
“啊……好啊,已经很晚了啊。”池夏看着落日西下,感慨了一句:“已经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第四天晚上了哎。”
“那现在,你们找到祂了吗?”池夏问他。
“所以,你是不是该给我解开?”伊利亚听完就给他解开了绳索。
然后,哭得那双蓝眼睛更漂亮的金毛大狗凑近池夏的脸,可怜兮兮的。
他想要尽快通过性交的方式,让池夏承受记忆的时候不必那么痛苦,但是又害怕操之过急吓到池夏,他垂下金色的眼睑,重重叠叠的阴影。
说完,居然又打了个哭嗝。
池夏疼,也爽,他未来得及消化过载的快乐。
疼痛也无法阻止快感的席卷,他的下身潮湿一片,比刚才还要糟糕。
天啊,他今天才发现,伊利亚是不是真的有点傻乎乎的?
“因为那位神明,代表的是孕育,而陪伴他的另一位则是死亡,生与死,这是祂们将要在将世界交给种族们建设,所返还给这片大地、海洋、天空的能力。”
分享快乐的声音堵住了伊利亚的道歉。
伊利亚睁眼,看着身旁熟睡的池夏,窗外月光皎洁,那些人传来的讯息无非是明里暗里的询问,他面无表情地群回:闭嘴。
池夏疯狂地揣着腿,想要从身上人的桎梏中离开,但是对方圈住他了,他又不肯暴露出被舔乳头,被咬住一点点奶肉的快感有多刺激,只能够伪装成无事发生,但他面色潮红、双目都快翻白,不受控制向上扬起的唇瓣开合,极力咬住舌尖那一点。
很,哭得那么凶,手还在不老实的动。
伊利亚也没有多失望,接着说:“焦急的信徒在等待又一个百年过后,确定神明失踪,试图将他们的灵魂做成投影,每个种族都参加了寻找神的仪式……”
池夏看见一朵花从他的指尖变出,他急着听后续,并不想接过。
“啊!射了……唔!”在恋人蹭着自己的腿射精之后,不停抚摸着这对小奶的伊利亚,启唇含住了一边的茱萸,将小小的粉嫩乳头吃进嘴里,另一只手把玩抚弄着另一边,逗弄着满是青涩的果实,这里未被开发,被抑制住,于是他的恋人也仰起头。
窗外雨过天晴,蝴蝶停留在窗户上,在被男人推倒在床上的时候,池夏抬眼,发现草原上竟然有道彩虹,他拉住男人的手,热热的,是汗呢。
“可以不要讨厌我吗?”伊利亚好像很在意自己的看法?池夏看着对方。
显得多不尊重他的恋人啊。
“或许,只是因为神明太单纯,所以被骗了。”他的声音那样包容,池夏抱住他的脸,不错过他的任何表情。
不肯叫出声,即使下面已经潮吹过一次,因为被舔乳头,玩弄奶肉的快感。
“或许祂也找过,但是错过了吧。”伊利亚的唇在他的手指下一动一动,痒痒的,池夏感觉自己的手指,然后他伸进去,摸到了对方洁白的牙齿,真是不可思议的,和他待久了,自己的洁癖竟然消失得如此干净?
金发蓝眸的男人抬眼看,看见彩虹,也看见恋人扬起的骄傲脸蛋,他凑过去,肩膀碰到对方的肩膀,亲了一口他脸颊边的梨涡。
他夹了腿,问蜷缩在他肚子上的男人,那么大一团,还把自己缩成这么小,真是勉强极了啊:“那还要继续吗?”
他看见了一些熟人,但是并没有出去贸然询问,而是冷静地评估,这个世界有神明的可能性,以及是否能够向祂许愿回到自己的世界。
“祂们不是同伴,是恋人。”伊利亚抱住他的身体,将自己埋进池夏的气息里。
当了一天的学生,此刻的大学里面,各个种族的都有,矮人地精、精灵龙族、人类、亡灵、人鱼、甚至恶魔……
“那你为什么要绑住我的手?因为我不说话?就是讨厌你了?”他举了举自己被绑得牢牢的双手,“我不讨厌你,伊利亚,但是你这样做让我不舒服了。”
透过被打湿得沉重突出的裤裆,那里不仅勾出勃起鸡巴的摸样,下面那个漂亮得和蝴蝶一样美丽的小逼的形状也很突出,阴阜散发着热气,大小阴唇缓缓蠕动,透过薄薄的,被沁透淫水的布料,分泌出的馥郁香汁滴落在男人的大腿之间处,将他也打湿了。
他摇了摇头,又点点头:“你希望祂回来吗?”
“今天说好了,不做,我想知道,你在没有见到我的时候做什么。”
被蹭着的伊利亚在做什么?他一边享受着,恋人对他身体的着迷,一边抚摸着,恋人身体上的两只小奶子,得要双手圈着,才有波的贫瘠地。
落在伊利亚的眼里,他只看得见池夏红艳的舌尖,被洁白的牙齿咬住,痛苦和欲望,快感在他的恋人身上,都变化成了无助地捧向他身体的反馈。
池夏不再像之前那样害怕伊利亚了,他的睡衣是简约的两件,掀开上衣的是恋人的双手,火热的是他靠近自己脸颊的眉眼,他看见那里面对自己的渴望。
维持一早上的冷战结束了,他绷不住笑意了。
“宝宝,一起回家吧。”他仰起头时,却又将这些痛苦和纠结藏匿。
“祂的离开究竟是自愿还是被迫的?另一位掌握死亡的祂,是否也一起找寻过祂?”
“神明也会担心被同伴抛弃吗?”他问,呼吸洒在彼此之间。
不论如何都不够,因为恐惧他还会离开,因为心知肚明他还不记得,所以害怕,所以欲望如何都无法得到满足,伊利亚伸手,被他的牙齿咬出血,背对着,池夏还沉浸在今天这番话的思考中,没有察觉到他的恋人在忍耐什么。
“不要害怕我,不要害怕我……夏……求你了……”池夏宣布,眼泪就是男人最好的医美,脆弱感是勾引铁石心肠人类的利器,他还是没有完全安心,但是看见对方哭得这样梨花带雨,不该愧疚的,但是保护欲也上头了。
被好像火气很大,但不是对着自己的恋人拉进了木屋里面呢。
“夏,是我做错了,但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再不理我了?我很害怕……”哭得有点哽咽,说完就打了个嗝,池夏真的憋不住了。
“原来你们的世界,也有大学了吗?”池夏和伊利亚混进某个国家的院校。
“或许那些种族厌弃过,但是另一位祂一定没有,祂只是很担心,再也见不到祂了。”他的金色长发被池夏勾在手里玩弄,他们脚下有个小水洼,照出猫眼美人的脸,他的眼睛是浅红色,眉眼也更为飘渺。
伊利亚看着自己恢复黑色的指甲,他早就在失去池夏的百年里疯了。
教堂的钟声响起,信徒虔诚对着神明祷告,白鸽也飞到他们所在的梯子附近。
池夏被看得有些烦闷,他也说不出来为什么会这样。
他已经逐渐开始习惯,用下面新生的那个小逼,蹭着男人的身体来获得不同的快感了,男人也没有阻止他,他夹紧了大腿之间,那里流出些水液,将对方干净的裤子打湿,并且逐渐因为时间的推移,那里的快感加剧,流出的水液也更多。
他心中一直埋藏的恐惧不安也好了一些,尽管心中依旧存在对他的不信任,但是,他牵着恋人的手:“没关系,我原谅你了。”
“继续啊,笨蛋。”池夏只想把他从自己身上拉开,太黏腻了,而且泪水全都落到了自己肚子上,打湿了,让他很不适应,倒也不讨厌,就是不适应。
不知为什么,伊利亚只是微笑,蓝宝石般的眼看着他。
你在难过什么呢?伊利亚?
“夏,我们回家好不好?”他放软声音,温柔如同平常,询问恋人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