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方谨应声而去,很快便带着两个黑衣保镖,押着许梵返回包厢。
保镖跟拎小鸡仔似的,把人狠狠甩在地上。
「咚」的一声闷响,许梵被摔得七荤八素,浑身骨头好像都散架了。
宴观南慢条斯理地摘下金丝眼镜,优雅地擦拭着镜片,居高临下地看着许梵,眼里满是轻蔑。
许梵挣扎着起身,顾不上剧痛的手臂,怒火中烧地盯着宴观南,咬牙切齿:“你们这是犯法!我要告你们非法拘禁!”
宴观南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低沉的笑声里满是嘲讽。
许梵这种天之骄子,还没尝过社会的毒打,真是天真得可爱。
他倒要看看,这样的铮铮烈骨,一点点敲得稀碎折辱,他究竟能撑多久。想到许梵万般不甘,却不得不雌伏于自己身下承宠,宴观南就觉得兴奋不已。
想到这,宴观南觉得浑身血液都开始沸腾,一股邪火直冲下腹,西裤被顶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弧度。
他舔了舔嘴唇,对着一旁的方谨吩咐道:“让他安分点,黎轻舟不是送了新药过来,正好可以试试。”
“是。”方谨恭敬地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听到他们的对话,许梵脸色瞬间惨白,恐惧像藤蔓般缠绕上他的心头。他颤抖着手指着宴观南,一向伶牙俐齿的他,此刻却语不成句:“你!你!你······想干什么!”
宴观南微微挑眉,眼底满是邪肆,一字一顿道:“干你。”
这两个字如同惊雷一般,在许梵耳边炸响,让他如坠冰窟。
他惊慌失措,羞愤交加,怒视着宴观南,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将他生吞活剥。
包裹在裤子下的双腿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却仍然强撑着说:“我……我已经给我家里人发过信息了!如果我再不回去,他们会马上报警!”
“报警?”宴观南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靠在椅背上,肆意地嗤笑一声,根本没把他的话放在眼里:“要不要我介绍警察局长给你认识?”
许梵知道不能再坐以待毙了,他必须自救!
他猛地甩掉身后的书包,用尽全力砸向身边保镖的头。书包里装满了书,保镖猝不及防,顿时头破血流。
许梵趁机想逃,但他奋力跑到门口,才发现外面聚集了更多保镖,而包厢里的两个保镖,也已经追了上来。
一个保镖蛮横地抓住他,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粗鲁的动作,让许梵感觉自己的手腕快要断了。
“小兔崽子!”被书包砸到头的保镖勃然大怒,捂着额头,对着许梵的肚子就是一脚。
“唔······”许梵痛得倒吸一口凉气,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
此时,方谨拿着一瓶开了封的酒进了包厢。他一手掐住许梵的脖子,另一只手举着酒瓶,对准许梵的嘴就灌了下去。
许梵的嘴像蚌壳一样紧闭牙关,头破血流的保镖见状,又对着他的肚子狠狠踹了一脚。
从小到大,许梵都是被父母捧在手心里的宝贝,连一根手指头都没被打过。
保镖这一脚,足以让他眼冒金星,牙关顿时一松。
辛辣的酒液,顺着他的嘴角流进喉咙,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烧灼殆尽。
酒「咕咚咕咚」地灌进他的喉咙,他甚至来不及吞咽,酒液便呛进了气管,呛得他不住咳嗽。
许梵双手被制,却仍不放弃抵抗,使出全身力气一脚踹向方谨。
“哎哟!”方谨的腿被踹了一脚,惨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手中的酒瓶也脱手而出,猩红的酒液飞舞在空中溅了许梵一身。
酒液浸透了他的碎发,发丝凌乱地贴在额头上,衬得那张本就苍白的脸更加毫无血色。他眼眸低垂,长睫上挂着晶莹的酒滴,像是破碎的星光,摇摇欲坠。
他紧咬着下唇,倔强地不肯发出一点声音,任由冰冷的酒液顺着面颊滑落,在湿透的白色衬衫上晕染开来,勾勒出他纤细的身体曲线,脆弱得像是一碰就会碎裂。
他本清风霁月,却被这些魔鬼拉进了泥潭,平白无故染上了一身的污秽……
宴观南原本以为像许梵这样的学生,此刻早就该吓得屁滚尿流,哭喊着求饶了。然而,许梵没有,他只是倔强地仰着头,眼尾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有掉下来。
那眼神,冰冷,狠绝,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孤狼,死死地盯着他,仿佛要将他撕碎。
宴观南心头一热,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征服欲在胸腔内横冲直撞,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燃烧殆尽。
“这小子还挺犟······看你还能犟到几时!”方谨揉着被踹疼的大腿,怨毒地瞪了许梵一眼,一瘸一拐地挪到宴观南身边,换上恭敬的表情,低声道:“宴先生,少爷来了,被我拦下了。”
“把他收拾干净,我去应付云生。”宴观南起身离开包厢。
许梵被保镖粗暴地拖进一间套房的浴室,被强迫着洗漱、灌肠。之后,他被草草擦干,裹上浴袍,像破布娃娃一样扔到床上。
许梵因为药物和酒精,意识开始混沌,无力地靠着枕头,迷蒙中听到浴室传来水声。
很快,吹风机的声音响起,浴室门打开了。
他费力睁开眼,竟然看见了沈星凝。他残存的理智意识到,那群魔鬼给自己喂得药致幻。
许梵双眼迷离,白皙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他无意识地张开嘴唇,急促地呼吸着。
他就像一条被捕获的美丽人鱼,绝望地躺在砧板上,任人宰割。
一滴水珠从耳后的碎发里流出,顺着他雪白脖颈的曲线,流过锁骨,最终流入浴袍的领口里消失不见。
冰肌雪肤上的水痕,泛着晶莹的光,像极了上等白瓷上的釉光。
沈星凝站在床边,看着眼前的景象,呼吸一窒,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不可否认,眼前的少年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他感觉自己体内的野兽即将挣脱束缚,想要将少年占为己有。
他脱下浴袍,露出健壮的躯体。胯间的肉刃早就青脉轧结,蓄势待发。龟头不断淌着黏腻的清液。囊袋涨的饱满,就像熟透的桃子一样。
“阿凝······”许梵无意识地呢喃,浴袍的蝴蝶结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松开,露出一条修长的腿。
肚子里的烈酒不停翻滚,他感觉天花板在旋转,意识越来越模糊。
他感觉自己被一座泰山压住,沈星凝俯身与自己调情,温热的气息像羽毛扫过自己的耳朵。
药物的作用下,许梵敏感的身体微微颤抖,他难耐地喘息着,在沈星凝眼中如同邀请。
沈星凝的手指撩起许梵的浴袍,抚摸着他浑圆挺翘的屁股,食指顺着股缝探进他的处子小穴打前锋,那殷红柔嫩的小穴立刻绞紧了入侵者的手指。
修长的手指冲破小穴的阻扰,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来回抽插做着扩张。
许梵的大脑一片混沌,他努力睁开双眼,却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景象。
他气息紊乱,断断续续地呢喃着,声音细碎而无助。
沈星凝将耳朵凑近他唇边,才听清他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不要······不·······要······”
他大着舌头,说得极为吃力,明明只有两个字还说得断断续续,再也不复往日的伶牙俐齿。
他破碎的呓语落到沈星凝的耳朵里,更像是催情的撒娇。
“不要停?”沈星凝低笑,手指更加放肆地往甬道深处重重一捅:“如你所愿。”
许梵感觉身体里某一根弦被捅到了,他呜咽一声,身体不住颤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穴肉紧紧绞着对方的手指,企图将异物排出体外。
“原来你的前列腺在这。”沈星凝找到了许梵甬道里的小凸点,一次又一次按压着指尖那一块柔软的肠道,欣赏着他痛苦又快乐的表情。
许梵白皙的双腿在床上不安地扭动,床单被他踢得凌乱不堪。
两只手也使劲全力去推对方。但实际上,他的手像面条般绵软无力。而对方压在身上就像泰山,他根本无力撼动。
他的理智在药物和快感中逐渐崩溃,身体率先背叛了他的意志。
随随着敏感点一次又一次被触碰,他无助地哭泣,破碎的呻吟从唇边溢出。
“呜······啊······唔······”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凌迟。不知不觉间,许梵胯间粉嫩白皙的玉柱,已经昂首翘起,前端开始流淌出清液。
沈星凝低低地笑着,带着一丝嘲讽:“骚母狗也太敏感了,主人还没开始操你,这就受不了了?”
他的舌尖撬开许梵的唇齿,肆意掠夺,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轻蔑。
许梵的挣扎只换来更加猛烈的掠夺,他只能被迫承受。
沈星凝将许梵的双腿分开摆成型,将自己已经蓄势待发的肉刃,对准穴口,硕大的龟头像子弹一样坚硬,狠狠捅开紧紧闭合的小穴。
浓密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许梵缓缓睁开眼,那双曾经星光璀璨的眸子,如今却如一汪死水,毫无波澜。
刺眼的白光让他一阵头晕目眩,陌生的天花板映入眼帘。
他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仿佛要与身下的白色床单融为一体。
宽大的蓝白病号服,越发显得他身形单薄。
「滴答、滴答……」
仪器机械的声响,消毒水的味道,许梵艰难地侧过头,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病房之中。
他拔掉身上的仪器和吊针,挣扎着想要起身,却牵动了屁股上的伤口,剧痛让他闷哼一声,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冷汗瞬间浸湿了额前的碎发。
仪器失去人体数据,发出尖锐的爆鸣,惊动了查房的女医生。
四十来岁的女医生走过来,关切地看着许梵:“小梵,你怎么下床了,快躺下!”
看到医生关切的眼神,许梵再也忍不住,泪水决堤般涌出,他死死抓住医生的手,声音颤抖:“医生······救救我······我被人强奸了······请帮我报警······”
他的嗓子似乎喊坏了,发出的声音沙哑的如同公鸭般。
女医生怜悯地摸着许梵的头发,柔声说道:“小梵,你在回家的路上,被不知名的歹徒强奸,是宴氏集团的人救了你······”
“不是!”许梵神色激动,咆哮着反驳道:“强奸我的是宴观南!他是个伪君子!他是罪犯!我要报警!我要揭穿他!我要让他牢底坐穿!!”
女医生怜悯更甚,长叹一声:“小梵,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许梵强忍着怒火,环顾四周。惨白的墙壁,空荡荡的房间,让他心底发寒:“这里不就是医院吗?”
“这里是h市的精神病院。如果你精神错乱,坚持胡言乱语,那么,就永远别想出去了······”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怒火在许梵胸腔翻腾,他死死咬住嘴唇,浑身颤抖。
“小梵,你可能不记得我了,我是你妈妈以前的同事,小时候还抱过你……”女医生叹了一口气,眼神复杂:“不要企图以卵击石,否则你会后悔的。”
绝望像潮水般将许梵淹没,他绝望地嘶吼:“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女医生递给他一个袋子,眼神复杂难辨:“这是干净衣服,小梵,好自为之。”
袋子里不是他的校服,而是全新的内衣裤、运动卫衣、运动裤和限量版的球鞋,袋子的最底下,还有一捆厚厚的现金。
女医生放下袋子就离开了,许梵迅速换上衣服。屁股上的伤口疼得厉害,他撑着床沿,短短几步路,他疼得满头大汗,像是要虚脱了一样。
他打开病房门,走廊里安静得可怕。
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死寂。
许梵头皮发麻,脑海中浮现出各种恐怖片画面,撒腿就跑。
跑出建筑,外面是一片阳光明媚的草坪,一些病人和一些护士在晒太阳。
许护士们漠然地看着他,而那些穿着病号服的病人,有的痴傻,有的却眼神清明。
那一瞬间,许梵从一些病人眼中看到了痛苦,感同身受。
他们是不是也经历了不公,是否也曾奋力反抗,最终却被强权者囚禁于此?
他拼命奔跑,心脏狂跳,仿佛身后有千军万马在追赶。
医院大门近在咫尺,保安的身影却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他最后的希望。
昨晚的恐惧再次袭来,他如同待宰的羔羊,绝望地被困在牢笼之中。
保安却意外地挥手示意他离开,他跌跌撞撞地冲出大门,回头望去,门匾上,「h市精神病院」几个字在阳光下格外刺眼。
逃离的喜悦和劫后余生的庆幸交织在一起,
跑到大路上,他才发现自己后背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
他拦下一辆出租车,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逃离这个噩梦般的地方。
许梵一坐上车,整个人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他的声音虚弱无力,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去实验高中。”
“好勒!”司机一脚油门,车子飞驰而去。
窗外的景色飞快倒退,风吹散了他的头发,却带不走他心头的阴霾。
这个世界,难道真的任由宴观南只手遮天吗?
他不甘心!他相信正义终将战胜邪恶!
许梵的眼神越来越坚定,眼底燃起熊熊怒火,他痛定思痛沉声道,声音颤抖却坚定:“师傅,不好意思,麻烦您改道去警察局!”
“好嘞!”司机没有二话,调转车头,朝着警察局的方向驶去。
在警察局门口下了车,他深吸一口气,走进了这座象征着正义的殿堂。
前台一个警员正在办公,听见脚步声抬起头,打量着他:“小同学,你有什么事吗?”
“警察叔叔,我要报案。”他脸色苍白,声音颤抖,却掩盖不住眼中的愤怒和屈辱。一字一顿开口:“我被非法拘禁,殴打,甚至还被······”他哽咽了一下,嘴唇抖得更厉害了:“强奸了······”
「强奸」两个字像尖刀一样刺痛着他的心,昨晚的屈辱再次涌上心头,他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警察愣住了,看着他脖颈上触目惊心的痕迹,倒吸一口凉气,连忙点头:“你别急,我现在就叫同事来做笔录。”
他拿起电话,叫来了两个同事,带着许梵走进审讯室。
审讯桌前,一个警察正准备记录的纸张,另一个在调试着摄像头。
一切就绪,三人落座,正准备开始,一个挺着啤酒肚,穿着行政夹克的老警察,拿着保温杯,背着手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