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我是受害者！你凭什么拷我！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们把法律当成什么了！放开我！”许梵挣扎着，但他现在虚弱无力，就算是在状态最好的时候，也不可能打得过一个警察。

他手上的动作越发放肆，一边用力拉扯着许梵的乳头，直到那原本粉嫩的乳粒肿胀得像熟透的樱桃，另一边的手指恶劣地挤进许梵紧绷的后穴，反复揉搓着那敏感的一点。

审讯室顶上，惨白的灯泡随着关门声微微晃动，投下一片摇曳的光影。

江枫和局长对视一眼。

宴云生和许梵看的发愣，他们都还小，从未见过如此羞辱人的场景。

“放开我！救命！谁来救救我！”

他不愧是天堂岛的金字招牌之一，连阴茎也比常人长一截，就算没有勃起，都可以抵达人豚的食道。

二楼是一间间的套房。通往三楼的楼梯有一扇门，只能刷卡进入。

女性犬奴听了，直起身体抬起头张开嘴，伸出柔软的舌头细细帮客人舔干净精液。

年轻的警察不到三十岁，笔挺的制服和脸上的正气，让他看起来格外英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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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赤红着双眼，指着那些痕迹，咬牙切齿地低吼：“我的身体就是证据！”

局长似乎没听见，他专心致志地喝着茶，‘呸’的一声将茶叶渣子吐了回去。

“昨晚，宴先生明明在兰庭会所，跟我和陈局在一起，怎么可能强奸你？许梵，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这是诽谤！”江枫俊脸含霜，冷冷地看向许梵，眼神锐利得像要将他凌迟。

局长看见摄像头的红灯一闪一闪的，摇了摇头，老神在在的叹了口气，低声自言自语道：“和他们说了多少次，要注意保护隐私，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局长也沉声附和：“宴先生身份尊贵，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还需要强奸？他怎么会对你这种干扁的小男孩感兴趣？我看你分明就是想敲诈勒索！”

江枫冷笑一声，眼里满是不屑：“再说，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强奸，强奸是指违背妇女意愿。你该不会告诉我，你是个连鸡巴都没有的妇女吧？”

他闭上眼，深吸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老警察头上半秃，行政夹克被硕大的啤酒肚撑开，完全变形了。配上脸上那和蔼可亲的笑容，整个人慈眉善目像个弥勒佛。

“年轻人嘛，血气方刚，我懂，我懂。你忙你的，不用管我。”局长轻轻呷了一口茶，慢悠悠地起身离开，还「贴心」地替江枫带上了门。

“我污蔑他？”许梵绝望至极，几乎是吼了出来：“你们还要怎么查！还要怎么颠倒黑白……”

这个犬奴少女一抬头，许梵立刻认出了她。她是那个帮自己口出来，允许离岛一周的少女——4278号。

宴云生知道许梵是直男，见他盯着一个女人看了那么久，心中生起闷气，扯了扯手中的狗绳，催促道：“骚母狗看什么呢？这么聚精会神，还不跟我去楼上。”

许梵脱下卫衣，狠狠砸在审讯桌上，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一旁，局长放声大笑，仿佛在欣赏一出滑稽戏。被逗得捧腹大笑：“哈哈哈······小江，你学得可真像······”

他白皙的皮肤上，青一块紫一块，到处都是吻痕。

“哎呀，小同学，我们当警察的最讲究证据了。”江枫脸上挂着恶心的笑容，粗暴又蛮横地侵入柔软的后穴，语气轻佻，动作残忍：“帮你检查检查，你的骚穴里，到底有没有宴先生的精液呀。你放松一点，夹这么紧，宴先生的精液流不出来，我都找不到证据帮你了。”

女性犬奴立刻爬下琴凳，磕头致谢：“谢客人赏赐贱奴精液，请问客人是否允许贱奴避孕。”

客人的声音带着射精后的倦怠，带着恶意开口：“不用避孕，怀上了大着肚子继续接客，不是更有趣吗？过来，用嘴帮我舔干净。”

许梵浑身一阵痉挛，紧咬着牙关，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许梵觉得脖子一紧，收回视线垂首，跟着宴云生爬过钢琴旁，与4278擦身而过，爬上楼梯。

显然，虽然许梵的脸被橡胶鸡巴撑的有些变形，脸上还有绑带，但4278也认出他来了。她像一只鸵鸟一样，俯首将头埋在客人的肩膀上。

“哟，还挺白的！”江枫轻佻地拍了一下，留下刺红的掌印。

“许梵，你昨晚是不是这样浪叫的。”江枫拍着他的脸，语气轻蔑至极。

许梵一看见这个场景，瞬间头皮发麻愣在当场，他的视线几乎黏在了高台的人上。

“手感也不错。”他掰开许梵紧闭的双腿，露出因为恐惧而微微收缩的隐秘之处。

“怎么不说话了？不描述一下细节，怎么证明他上过你？”江枫站起身，步步逼近，带着残忍的快意：“说啊，你那儿被操松了没？他射的东西还在不在？你是不是像个婊子一样，在他身下浪叫？你被男人操射了，还对女人硬的起来吗？”

4278浑圆的屁股压在琴键上，钢琴发出一声重重的杂音，引得大厅里其他客人频频侧目。

局长站起身，义正言辞地说：“既然你报了案，我们就要查明真相，不能让你随意污蔑宴先生。”

“宴少爷请吧。三楼可不对普通客人开放。”戴维带着两人一口气上了三楼。

宴云生摇摇头，带着好奇发问：“不会吞咽的话，那他不会饿死吗？”

他忍不住点评：“你很有弹钢琴的天赋，对音感把握准确。你的指法还十分娴熟，让我感到你经过无数艰辛的训练。”

陈局长一屁股坐在了审讯桌旁，面上笑容可掬，嘴里却打着官腔开口：“这案子影响恶劣，江枫非要来看看，就交给我们两个吧。”

江枫看许梵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垂死挣扎的蝼蚁，充满了轻蔑和不耐烦：“你口口声声说宴先生与你发生了性关系，你拿出证据来啊！没有证据，就凭你一张嘴就想污蔑宴少，简直痴心妄想！”

“都不知道扯一扯自己的骚奶头吗？”客人喘息着抽动身体抱怨。

三楼楼梯口旁有一个小的会客厅，正中间的高台上躺着一个人。

引得许梵又一阵控制不住得颤栗，他喉咙已经发不出声音，嘴巴一张一合，看口型是在求饶：“不要······求你不要······”

4278浑身抖得更凶了，勉强撑着笑容点头，抱着客人的脖子小猫似的呻吟。

江枫看见许梵的反应，轻蔑地笑了，手指往甬道凸起的小点拼命得揉弄。

他被切除了四肢，在躯干上留下四个碗口大的瘢痕。阴茎被阴茎针穿入，后穴被肛塞塞住。平坦的腹部凸起一块还在颤抖，想必体内还有一个正在震动的按摩棒。他连接下巴的骨头似乎错位了，永远保持微微张嘴的动作。

先前准备笔录的两个警察看见来人，赶忙起身敬礼，异口同声地朝着老警察打了声招呼：“陈局好！”

江枫将许梵按在刑讯椅上，冰冷的手铐拷住他挣扎的手腕。

江枫见局长没有反对，便将摄像头关掉，他坐到审讯桌前，语气有些不耐：“许梵是吧？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许梵硬生生被逼出了生理性的眼泪，双腿打颤，往前扑去，险些就要摔倒，被江枫一把揽在怀里。

“昨天晚上，我被宴氏集团的宴观南非法拘禁，殴打，甚至强奸······”说到最后，许梵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

他的质问掷地有声，但话音未落，江枫就粗暴地抓住他的手，将一只手铐拷在了他的手腕上。

许梵猛地停下脚步，回头怒视着他：“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怪不得，让我们一同探讨一下音乐吧。看我能不能用这段旋律来操你。”文质彬彬的客人将赤裸的少女抱起来放在钢琴的琴键上。

他明白，留在这里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堪。

许梵心凉了半截，这两个警察和宴观南明显是一伙的！他一直以为警察就代表着正义，从没想过自己会遇到黑警。

戴维的脸上保持着一种既职业又邪恶的微笑，排尿的过程持续了一分多钟。戴维抖动着阴茎，将最后几滴尿液甩出，他才慢慢地将阴茎从人豚嘴里拔出。

宴云生比起许梵，也算见多识广的，此刻也吓了一跳：“人彘？”

许梵绝望的呼喊在空荡的审讯室里回荡，却只有金属碰撞的回响嘲讽着他的无助。

“怎么？舒服吗？小小年纪，还挺浪的。”江枫装作没听见，手上动作不停，另一只手则猥琐地揉捏着少年胸前泛红的乳尖。

原来是这个客人使用这个女性犬奴时，没有使用安全套，所以女性犬奴才会发问。

“这么快就惊动了陈局？”先前两个警察有些惊讶，但还是爽快地同意了：“那这里就交给您与小江了。”

两人收拾东西离开，还体贴地带上了门，仿佛要将外面的阳光都隔绝在外。

宴云生和许梵都以为戴维要去厕所，却没有想到，他当场解开皮带，扯下内裤，将阴茎塞进人豚的嘴里。

戴维拉好拉链，若无其事走过来，仿佛他刚才做的，是一件不值一提的日常小事，对着震惊

可如今，残酷的现实让他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被称为江枫的年轻警察，听见局长的话，试探性地问：“局长，我把摄像头关了？”

他气得眼前发黑，腿一软，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如果不是椅子，他恐怕已经瘫倒在地。

“啊？”宴云生一愣，无所谓的摆摆手：“你去吧，不用管我。”

全身的血液在一瞬间涌上了大脑，他的脸因羞愤涨得比番茄还要红。

戴维走过去，玩弄着人豚柔软的舌头，回头对宴云生介绍道：“其实人的食道天生有唾液润滑，比肠道更适合性交。这个人豚的口腔调教是我负责的，他已经完全不会吞咽了，以您的长度，操起来可以完全顶进食道，特别爽。宴少爷您要试试吗？”

江枫凑近许梵耳边，舔舔着他粉嫩饱满的耳垂，进一步言语羞辱道：“你的菊花怎么松成这样？我他妈才两根手指头捅进去，你都夹不住？是不是天天欲求不满，不停拿假鸡巴自慰？你现在和肉便器有什么区别？我看你天生就是当娼妓的命，活该被男人骑在胯下玩弄！”

她眼角的余光看见了跪在地上的许梵，神情一滞。

“人豚一日一食，将管道直接插进食道伸到胃里，营养液会直接灌进胃里。所以放心吧，不会死的。”戴维的笑容很标准，他顿了顿突然又问：“宴少爷，人有三急，介意我撒个尿吗？”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睁开眼。他颤抖着手，拿起桌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上。

客人被舔干净精液就转身离开了。

江枫的每一个问题，尖锐的像一颗子弹，射穿许梵早已不堪受辱的心。

琴音似乎独立于其他喧嚣之外，与大厅里其他地方传来的迷乱呻吟，显得那么泾渭分明，创造出一小块纯粹的音乐世界。

“是的，不过在天堂岛，叫人豚。黎先生做了好多个，但死亡率太高了，目前只活下这么一个。”戴维的语气惋惜：“制作一个合格的人豚太不容易了。除了切除四肢，还需要用激光照瞎眼睛，刺穿鼓膜，拔下所有的牙齿，破坏声带。”

他使劲地拉扯着手铐，直到嗓子嘶哑，一切都是徒劳，绝望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羞辱感让许梵双眼通红，喉咙早已喊到麻木，只能发出破碎的哀求：“放开……求你……放开我……”

待到一曲结束，身后的客人也射了。

许梵心里像吞了一只黏腻得癞蛤蟆那样难受，他磨着牙为自己奋力争辩：“宴观南违背我的意愿，强行与我发生关系，就算不是强奸，也是猥亵！”

他像一个癫痫患者一样浑身都在发抖，抬手指着江枫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江枫原本只是想羞辱许梵，却没想到自己也起了反应。他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对着局长哭丧着脸：“局长，我本来只想检查一下他，帮宴先生洗清冤屈，可是这小子一直在勾引我，我实在忍不住啊······”

江枫粗暴地扯下他的裤子，羞辱感让许梵寒毛倒立，裸露于空气中的皮肤立刻起了鸡皮疙瘩，他羞愤得使劲夹住双腿。却无法阻止身体的暴露。

“多谢局长。”江枫看着紧闭的房门，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戴维的尿道口一张一合，金黄色的液体便急促地射出来，沿着人豚的食道往胃里流。他的膀胱似乎容量很大，尿液持续地排出，而人豚的嘴巴就像个接尿的容器，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许梵。

江枫挑了挑眉，轻佻地扫过他的身体，语气玩味：“说说呗，怎么做的？宴先生技术怎么样？你爽不爽？他有没有射里面？有没有让你高潮？”

另一个中年男人被音乐吸引而来，围观许久。他刚才听得如痴如醉，仿佛自己置身于音乐的海洋，尽情享受着这美妙的时刻。

他站起身，走向门口。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眼眶却抑制不住地泛红。

“啊······啊······宴先生······好爽啊······快操我······快内射给我······我要给你生孩子·······”江枫说着，竟学着女人呻吟起来，那声音恶心淫秽，像毒蛇一样缠绕着许梵的神经，将他逼到崩溃的边缘。

局长收起了虚伪的笑容，慢悠悠地说：“这位同学，警察局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你当这里是菜市场吗？”

客人解开裤子拉链，已经勃起的阴茎狠狠插进少女的阴道。他按照刚才少女弹奏的旋律抽插着阴道，逐渐兴奋起来：“我也射给你，等你怀孕，让天堂岛知会我一声。我看看是我的精子厉害，还是他的精子厉害。”

“对不起，贱奴立马扯！”4278怕客人生气，也顾不上躲开许梵，大张着腿瘫在钢琴上，用力将自己的乳头扯开，将乳房拉到一个夸张的长度。

“还学会投怀送抱了。”江枫轻笑一声，往小穴里伸进两根手指，一捅到底。

一时间，三楼充满了淡淡的尿骚味，那是扭曲人性和邪恶欲望的味道。

许梵脸色惨白，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疼痛却比不上他此刻内心的绝望。他咬紧牙关，声音颤抖：“我没有说谎！”

犬奴少女4278扬起标准的甜美微笑回答：“谢谢您的赞扬，贱奴曾是音乐学院的学生，钢琴曾是我毕生所求的梦想。”

慢悠悠地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警员。

又或者说，他已经不算人了。

他拔出阴茎后，用人豚的脸擦干阴茎上的尿渍和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