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8章【 1v1】尿Y像水枪一样冲刷着肠壁T尿(1/10)  永不为受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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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弄了许梵的舌头一会儿,逐渐产生尿意。他才想起来,自己被夜尿憋醒的。

结果被浪荡的骚母狗勾得忘记了正事。他的眼中闪起恶作剧的光。

宴云生挺腰往许梵的肠道里撒尿。

被淫药浸透的肠道壁极为敏感,滚烫的尿液像水枪一样极为有力的冲刷着肠壁,给许梵带来一种异样的刺激和兴奋。

他以为宴云生是在射精,不由闭上眼睛,感受着这种独特的快感,连身体都开始不由自主地再一次颤抖起来。连被贞操锁困住的阴茎,也一抖一抖在胯下摇摇晃晃起来。

他的灵魂,在禁欲的枷锁中哭泣着,渴望着一次酣畅淋漓的释放。

直到肚子越来越涨,沉坠坠像怀胎三月的孕妇,小腹里异样沉坠感和远超射精的时间,让他才意识到是宴云生是尿到了自己的肚子里。

“啊······不要······不要尿在我肚子里······”许梵的精神崩溃了,带着哭腔求饶,摇动屁股向前走去。

许梵每走一步,晏云生就跟上,抬手一掌掌掴在许梵雪白的屁股上。

“啪啪啪——”

浑圆的屁股上留下一个个红彤彤的掌印。

“下贱的骚母狗,主人还没尿完,不许动,不然就操死你!”

宴云生直到将整个肠道都灌得满满的,终于停止了阴茎的律动,总算尿完了。

他慢慢拉出还陷在许梵体内的阴茎,阴茎上面带着晶莹的水光,他反手又是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许梵的屁股上,开口道:“给骚母狗一个将主人的精液和尿液夹紧的机会。”

宴云生的态度不像是在要求,反而像是一个施舍。

晏云生的巴掌瞬间激起了臀部阵阵臀浪。许梵的屁股被打得通红,疼痛感混合着羞辱感涌上心头,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每一次巴掌落下,都像是在许梵心上点燃了一把火,他的意识被疼痛占据,又逐渐被羞耻所淹没。这种身体和心理上的打击,在药物的作用下,让许梵感受到了被彻底控制的无助和兴奋。

晏云生彻底拔出阴茎时带出了些许的精液和尿液。下一秒,许梵的后穴就瞬间缩紧,粉红的洞口紧紧闭合着,像只贪吃的嘴,企图紧紧锁着精液和尿。

宴云生让许梵跪在地上,拍了拍他的脸:“张嘴,骚母狗。”

许梵颤抖着,缓缓张开嘴巴,内心深处的羞辱和屈辱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他闭上眼睛,无法仰视宴云生噙着戏谑笑容的脸。

晏云生用许梵的唇舌弄干净阴茎上残留的精液和尿液。又用他白洁的脸擦干上面的唾液。

许梵再也忍不住,呜咽不止,任由眼泪夺眶而出,不断流下,冲刷着脸上的精液与屈辱。

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抖得双腿跪都跪不住,哪里还能管肚子里得尿液,尿液最终还是喷了出来。

“让你含着,怎么喷出来了。你看看你,流这么多水,这个样子就像女人潮吹一样。”

晏云生还在取笑,但最终见许梵哭得快精神恍惚,一副要晕过去得模样,也有些于心不忍。

“哭什么哭,谁让你背着我自慰呢······你不知道,你的眼泪对我来讲,就是春药吗?怎么,又想勾引我再来一炮?”晏云生半哄半威胁的走过去,随手擦掉他脸上得眼泪,抱着他去下沉式spa浴缸,将两人都清洗干净。

一碰上许梵,他得欲望就很容易不受控。他帮许梵洗着洗着,竟然又有了性冲动。

也许就像他自己说得那样,许梵对他来讲,就是春药得存在。

晏云生看着自己半抬得阴茎,将许梵从浴缸里抱起来,嘴里嘀嘀咕咕:“妈的,小爷迟早被你这条骚母狗干得精尽人亡。”

他将许梵擦干身体,抱到床上,扶着他躺好。

许梵躺在床上还在哭,一双漂亮的眼睛肿成了核桃。

宴云生不由默不作声抬手给他不断擦拭眼泪。

许梵得眼泪却像大坝决堤,越擦越多,他不由放下身段温声哄道:“回h市后,有什么想要得吗?跑车,名表,球鞋,模型,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我统统都给你买。”

许梵神情痛苦,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流个不停,不住哽咽着开口:“再也不给用淫药了,可以吗?我真的受不了了······我要疯了······”

“别冤枉我啊,我从来没有对你用什么淫药啊!”晏云生一脸无辜得将所有得责任推到戴维身上:“是戴维又欺负你了对吧。好了······我都知道了,我和他说,以后都不用药了好不好,你别哭了······”

许梵不是傻子,相反,他得智商在同龄人中属于佼佼者。

刚才洗澡时,他虽然情绪崩溃了,大脑却回顾分析了最近这一系列得事情。

永远都是戴维给一巴掌恐吓,晏云生给一颗糖安抚。

戴维用在自己身上得各种淫药,最终既得利益者都是晏云生,戴维甚至没有碰过自己,显得很避讳。

让他不由怀疑,晏云生不像他自己嘴里说的那样无能为力,只是一个还未掌权得未成年。

相反,他感觉戴维很忌讳他。

甚至有一种可能,戴维和晏云生是一伙儿得!

无论如何,听晏云生这样保证,许梵心里总算好过了一些,止住了哭泣。

“好了,睡吧。”晏云生将许梵搂在怀里,抬手关了灯。

许梵耳边,很快传来晏云生的酣睡声。

眼睛哭完很干涩,预感今夜注定无眠。

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成为了宴云生恣意玩弄的禁脔,任他摆布的玩物。

不禁为自己感到悲哀和无助。他目前根本无力逃脱这令人绝望的折磨与羞辱。

就算离开天堂岛回到h市又怎么样,不过从无间地狱又转到另一个魔窟而已。

许梵侧过身去,头深深地埋进自己的臂弯,再一次开始无声流泪,在一声声低低地呜咽中崩溃。

眼泪也在心里无声地滑落,心里又涩又苦。

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么屈服,无论宴云生如何折磨,都不能轻易被击垮。

可是,他该如何自救?

许梵几乎彻夜未眠。

新的一天来临了,朝阳冉冉升起东方,仿佛寓意着新生。

今天是许梵离开天堂岛的日子。

他在戴维的视线中,做好日常排泄灌肠扩张润滑四件套后。

戴维将许梵金属项圈上的数字牌取下来,却没有摘除项圈。

所幸金属项圈很薄,钛合金的材质看起来也很高级。比起刑具,它看起来更像一个时尚单品。

“这种飞机杯贞操锁太大了,穿不进裤子里。我给他准备了另一种贞操锁。”戴维说着让许梵双腿大张坐在床上,取来一根u型阴茎针,将u的一端做好润滑。

他撸了一下许梵的阴茎,让他保持微微勃起的状态,方便阴茎针的插入。

然后将u的另一端,和锁着阴囊的铁环,用小锁固定住。

u型阴茎针就五六厘米那么长,确保许梵无法彻底勃起。

这种u型贞操锁甚至比飞机杯贞操锁更加恶毒。

阴茎针尖端有一个微微凸起的小球死死卡住尿道,许梵就算膀胱爆掉,不解开的话也无法排尿。

也许是因为许梵很快要上船出现在人前,而船上并不百分百全是天堂岛的人,他被戴维允许站立。

不再是屈辱的跪爬,而是可以挺直腰杆,像个正常人顶天立地一样站着。

这本应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可对于许梵而言,却久远的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脚底站立在坚实地面上,地毯上得粗毛有点扎脚,让人觉得痒痒得。

他的站立不仅是身体上的位置变化,更是一种心灵的觉醒。

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自脚底油然而生,支撑着许梵继续前行,纵然前路依旧荆棘密布。

他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心情,不由舒展开腰背,站姿笔挺如旗帜。

晏云生给许梵准备了很多顶级奢牌的成衣。

他从中挑了一件白衬衫,为许梵穿上,一颗一颗系好所有的纽扣。

系好最上面的纽扣后,领口可以勉强遮盖项圈,不会展露人前。

薄薄的衬衫仿佛一层盔甲,给了许梵满满的安全感。

长久压抑的心情,在此刻似乎也有了松动的迹象。

晏云生极有眼光,许梵特别适合白衬衫。

洁白的衬衫如同初雪一般纯净,将他的皮肤映衬得更加白皙透亮。

略微修身的剪裁将他清瘦而结实的身材衬托得愈发俊美。

袖口刚好可以露出他精致的腕部,腕骨分明。宴云生取来一只江诗丹顿的腕表给他戴上。

许梵好久没有戴表,觉得有些不适应,抬手调整袖口的位置。

细腻的布料贴合在他身上,勾勒出他紧致的线条,既不显得臃肿也不过分修饰,恰到好处地展示了他的好身材。

自从登岛,他就没有穿过衣服。不由得细细去感受柔软的布料与身体间细腻的摩擦。

不去看他裸露的雪白双腿,和衬衫下摆堪堪遮住一半的贞操锁和阴茎。

单单只看上半身的话,这身衬衫干净利落,又不失优雅。

比起穿着休闲运动服的晏云生,他更像名门贵公子。

许梵一如既往地吸引着晏云生的目光。

“真好看······”晏云生由衷赞叹,眼中满是迷恋,也不管戴维还在,忍不住搂着许梵来了一次法式深吻,他感觉自己又要勃起了。

许梵神情麻木,顺从地微微张开嘴,任由晏云生的舌头探入,与自己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温度和唾液。

宴云生裤裆上逐渐鼓鼓囊囊起来,他吻着许梵有些难耐得开口:“你的骚喉咙再给我插一下,我真是太喜欢你这张小骚嘴了。”

戴维在一旁听了,淫邪一笑:“宴少爷,临走我再送您一份礼物吧。这样你肯定会更喜欢5204号的骚喉咙。”

“是吗?”宴云生知道他花样多,双眼顿时一亮。

“请允许我将5204号带离一会儿。”戴维极有礼貌地说,用眼神示意许梵跟自己离开。

许梵心中踌躇,却还是咬牙跟了上去。

戴维半个多小时后回来,请宴云生跟自己去隔壁的房间。

他为宴云生推开双开门,宴云生的大长腿跨入房间,只见许梵只穿着一件白衬衫孱弱无力得躺在床尾,一条红艳的绸缎像是血红的锁链,绕着脑袋横着绑了一圈,最终在嘴巴上绑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蝴蝶结被唾液浸透,色泽暗沉,像是血液般触目惊心,更像是从嘴里长出了一朵淫靡的罂粟。

宴云生走近,看到许梵身上原本熨烫平整的白衬衫皱得像张揉烂的纸,身躯微微颤抖。

额前的几缕碎发垂下,显得孤寂又脆弱。

脸色苍白如霜,沉郁之色凝结于眉眼。眉毛紧拧在一起,死死闭着眼。

原本出尘清雅的脸显得异常痛苦,像一件历经摧残的琉璃玉器,好似轻轻一碰就要碎了,有一种说不出的破碎感。

“宴少爷,您可以拆开您的礼物了······”

宴云生不解的拉住蝴蝶结的两边抽开,绸缎落在床单上。

许梵苍白的嘴唇颤抖几瞬,看起来除了嘴角有微微的血迹,与往日并无任何的不同。

正当宴云生疑惑地看向戴维,戴维微微一笑,走过来拍了拍许梵的脸,命令道:“5204,别装死,把你的骚舌头吐出来。”

许梵浓密且黑的睫毛根根分明,不住轻颤。紧闭的眼缓缓张开,双眼通红,明明氤氲着水汽,却又像浓郁的雾霭遮挡其中,古井无波。那眼神空洞的,仿佛灵魂已经被掏空。

他同时张开了自己的嘴,红艳艳的舌头,颤巍巍伸了出来,略微凹陷的舌头中央,新植入的舌钉露出一个金属小球,混杂着血丝与唾液,在温和的灯光中,泛着盈盈的光。

一想到在操弄许梵柔软的喉管时,这枚唇钉会怎么样与自己的阴茎纠缠摩擦,宴云生原本半勃起的阴茎瞬间勃起,顶在了裤裆上。

戴维的微笑依旧,冷漠而残酷,仿佛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他眼角的余光瞥见宴云生的裤裆,识趣得离开了房间,贴心的关上了门等在门口。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撒落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窗外草坪上叶片清晨的露珠,在渐强的阳光下渐渐蒸发,楼房的影子也逐渐缩短。

戴维抬手看表,才发现在无聊得等待中,竟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他对宴云生的强悍和坚挺,有了新的认知,不由硬着头皮敲了敲门,轻咳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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