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他来，嘴角勾出一抹得意的笑。

顾清朗饶有兴致地挑起眉头，这案子听起来，好像还没结束。

男人的奔驰，就停在他和谢序宁租住的公寓楼下。

顾清朗想了想，他问方惜亭：“你刚刚说你男朋友，在出事前就发现马之孝不对劲，所以决定提取案件信息重新调查。”

他正要说话，忽然身旁人，看了眼手机，便拿了外套站起身来。

因为现场遗留的物证信息，真假混杂。

但谢序宁的消息没那么快能传出来，这一点他心里非常清楚。

又提醒：“到家记得报平安。”

顾清朗视线瞥一眼他的手机，没多话。

顾清朗猜的不错，他在手机里看到的最后一条短信，的确是马之孝想方设法发过来的。

方惜亭驱车赶来，将车身扔至一旁，怒气冲冲地推门下车。

“但我个人更倾向于，凶手和受害人一家本就认识，他是从完全没有任何撬动痕迹的正门进出。”

男人刚下车来接，谁知方惜亭扬手，果断甩了巴掌在他脸上。

【我想你应该着急见我。】

唯一幸存者马之孝提供的口供，又前后矛盾，给警方办案带来了极大的困扰和难度。

“但事后为扰乱警方视线，做出抢劫杀人的假象，趁灭口后到室外剪断防护栏，误导警方猜测加害人与被害人之间并不相识。”

只听“啪”地声脆响，毫不留情的力道，震得人耳膜胀痛，鼓鼓囊囊的疼。

男人点点头，没拦着，但还是小心叮嘱一句：“有事给我打电话。”

马之孝西装革履，人模狗样。

“抱歉，顾老师，我得先出去一趟。”

“像你这样的人，就该死在下水道里，省得心思那么脏，还有力气栽赃别人。”

“谢序宁那边好像有消息了，等我处理完他的事情，立刻再回来找您。”

口腔里泛起腥甜。

刑侦：黎明之后

都一五一十，全部交代。

方惜亭晕倒不过两三个小时，现在醒来，时间还不算晚，家里的车就停在楼下。

马之孝挨打的面颊，偏向一侧。

方惜亭没隐瞒，把他们两人和马之孝之间的渊源，以及马之孝回国后对自己的无理纠缠，和谢序宁在医院被人恶意捅伤的事情。

“我真是后悔，当初让谢序宁救你，害他跟你有了牵扯。”

方惜亭现在这么着急走，大概是案件重要当事人之一的马之孝，想方设法在和他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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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他是出于什么理由，认为马之孝这个人有问题，值得他耗费心力从头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