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啦,下午空,要不要跟我一起去钓鱼?”陆符飞拍拍他肩膀,“好像瘦了不少,年轻人不能光顾着工作,营养要跟上,剪头发了哦?”
关了视频,关了台灯,缓缓躺下,清空脑袋里所有的胡思乱想,期待着明天一切顺利。
亓令邬去后备箱取出礼品,跟着他一块进门:“老师您今天很忙吗?”
亓原在第一时间联系到老友陆符飞,希望他能收儿子为徒。也就是在那一年,陆符飞的木雕作品《凤来》获得多项国际大奖,世界各地的木雕爱好者慕名而来,都想找陆符飞拜师学艺。
上一次来东阳应是四年前,陆符飞六十岁生辰,亓原、邢臻还有亓令邬三个人一起来给他祝寿。那一年庭深几许刚成立不久,亓慕归忙着带队全国各地跑宣传,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参加过家庭活动,有事情基本都是亓令邬陪同着出席。
善良。他应该是善良的吧。他对照梁辛西的早期采访一一审视着自己,但直到现在,他依旧有诸多不确定。他不确定,梁辛西说的想念,到底是真还是假。他也不确定,她到底有没有足够喜欢他。安全感这个东西,在他遇见梁辛西时,方才出现于他的人生之中。
亓令邬在美读书期间就曾跟亓原说起想学木雕,方便以后独立造景,他不想专门找地方订购木制配件,出自他手的微观景必须全部由他个人独立完成。
他在住宅门口等了十几分钟,回复完家人的信息,陆符飞才终于忙完送客出来。
随着微观景的订单日益增多,亓令邬难得有机会离开随云居,更没时间过来拜访。这回来也是有求于师父,他心里实在不是滋味,只等着见面后向他赔罪。
“小邬。”他一眼看见了亓令邬的车,乐呵呵地过来为他开门,很兴奋地向临走的客人介绍说这是他的徒弟。
亓令邬临走前特地又查看了后备箱的礼品,亓原叮嘱他务必安全送到。他将自己给的礼物和父亲的区分开,分别放置左右两侧,确定开车时不会来回碰撞,他方才定心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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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耳边那两缕看起来像长辫子的头发,只是因为看了这个视频,剪头发这个事便在他心里埋下了种子。
亓原的短信几乎跟亓慕归的信息一块发过来,他开车刚刚驶入大路,只能等红绿灯的时候再查看。
因为亓原的关系,陆符飞在最繁忙的一段时间跟尚未回国的亓令邬取得联系,用半年的时间教学相关理论知识,他一回国便直奔东阳,这一学便持续至今。
木雕大师陆符飞的住宅位于东阳市西南部的画水镇,离亓令邬住的酒店相隔十九公里,开车二十分钟左右。出发前两个人约好时间,上午十点在陆符飞的住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