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笑话我婚事告吹了吗?”
“谁说不会有?”
“因为找别人,它没有用武之地。”他自问又自答。
“反正以后也不会有了,自然不敢再笑话。”
“那老师还介意学生叫你崔南雪吗?”
“不介意。”崔彻认真道:“你我同岁,叫什么都可以。只是阿九那样唤我,听着生疏,我一时也想不到更合适的称呼。”
崔彻揉揉腰,拿起丢在铜瓶旁的那封信,虽用信挡着脸,可身子笑得直发抖,“因为,说到不解风情,阿九好像是天下第一啊,它不帮你,还能帮谁呢?”
“为什么找我,它就有了用武之地?”
“你想知道?”
崔彻咋舌,“你还准备嫁谁?”
没了回鹘髻,也没了那簪子,顺眼了许多。崔彻道:“快把我放了,我还是个病人,哪禁得起你这般折腾。”
贺初:“……”
听起来言辞恳切,情深意长的,崔彻能有这般好心?贺初嫣然一笑,“我不是也跟老师说过,学生平生有三愿。一愿饮最烈的酒,二愿御最野的马,三愿嫁得有情郎吗?凭什么老师有情人终成眷属,良辰美景花前月下,而学生却要独自一人,才能快意一生?我的婚姻又不是一个圈套,我为何不敢跨进去。我就不能先嫁人再和离,如此,既知晓了婚姻滋味,也没人再逼我相亲了。万一婚后和夫君生了情意,不也是美事一桩吗?”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崔彻:“……”
崔彻气笑了,低着头,目光跟着她游走,还是那句,“好闻吗?”
“那你以后还脱我的履袜吗?”
他一言难尽地看着她,“婚姻哪有那么容易,你看你和顾色清这桩,什么都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前前后后加起来不超过十日,可谓昙花一现。再想想你那个系统,它谁也不找,为何单单找你?”
雀头裙下如生菱角一样的白足,趾上艳丽逼人的几点朱色,又晃入崔彻眼前,他表面摇头,心里却拂上丝丝痒意,恨不能拨了她的履,一分一分褪去她的罗袜,好好再赏一遍。
贺初心领神会,却不着急为他解穴。学着他的样子,捞来他的头发闻了闻,“你这头发到底洗干净没有?”
崔彻轻笑一声,“好闻吗?”
贺初嫌弃地一哼声,终还是替他解了,“说吧。”
他旖旎的心思瞬间消散,循循善诱道:“殿下真想嫁人吗?我记得曾对你说过,既然不想嫁,又何必勉强自己。殿下有那份我行我素,无论如何都能快意一生,哪里还需要嫁?”
是一种独属于他的气息,神秘,静冷,矛盾。贺初嫌弃地一丢,又学着他的样子拎拎他身上衣衫,“熏香如此特别,是你自己调的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