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不悔听完之后也怒得本能提手要朝肖苇挥剑过去,可看到他身下那一滩血便觉得自己现在反倒是给他了个痛快,刚将持剑的一臂垂下,便瞧见肖苇正偏着轻蔑的眼神朝他看来,他便双臂抱胸,将自己这一路来的火气灌注到嘴上
“这狼心狗肺的杂碎是容不得好声好气地去问的,横竖这么多年的仇啊怨啊都在这里要做了解,咱们图个手里痛快就是!只是不得不说你搭上了鬼王宗这么座即便是它祖宗阴山派也而今忌惮的靠山,怎么就炼出了这么些也就看着吓人的样子货……”
他指了指那两个因他丧命的倌人,见到肖苇面容扭曲更加之后又接着嘲讽
“道爷我在这两位花床上快活的时候也曾经听过邻桌一些来发财的南洋商人说起过,你们这些在自家门口被人人喊打的野门小派去了那边反倒闯出了一番天地,更有些凭着狼狈为奸的大香客而搭上了做买卖的路子。瞧着你小子这二毛子的模样和山下那些不知哪国鸟语的邪门路子,怕你后面的那位也有些买卖罢?!”
肖苇自然不会答他们一字一句,听完了韩不悔这番之后也并不是他所料想的会怒火再攻心头即可暴毙,反倒是用虚弱喑哑的嗓子笑出了一串如阴魂野鬼的笑声,忽然将那被打压回小瓮之中的鬼王凑到嘴旁吸入喉中,一众人想冲上去拦时候已是晚了,齐齐被他猛然起身时那主殿里窜出的阴风吹得后退数步
“这是什么?!即便是阴山派也没这么个名堂的罢?!”陶月逢与段沅都是副纤瘦的体格,若不是葛茅二人拉得及时可能已经被这股劲风吹得后脑着地,肖苇拾起了自己的法刀,用一副与刚刚不同的粗糙嗓音笑得毒树发颤,回声刺耳
“你们这些不自量力的又晓得多少阴山派里的东西,我不的根器如何,也不是你这么个丧门野道能评头论足的!”
说罢这个瞳仁之中鬼气森森的肖苇持诀在手口中年初一串又快又晦涩的诀,韩不悔当即感到自己身后有所不妥,可却还是在躲闪的那一刻听到了自己臂上衣料撕裂的声响,忍着流血破皮的火辣伤痛定睛去看,竟是原本趴地的两具女尸又被他刚刚的诡术给敕令起了身,炼僵养尸最忌讳的便是尸身有损,虽说有些道行高深的可将横死惨烈的用四小阴或是旁通祝由中门路补全残肢炼化,但也终究不如完好无损的堪用。
“这怕是那鬼经下卷里的邪术,你背后那人到底是谁?能将飞僵收伏听令又让他成了不化骨身,还有这连谢家人都找了近百年的残卷,若让他活着,岂不是道门各派头上悬着的刀!”
他只好又提剑与那两具额前窟窿还不断涌出乌血脓浆的女尸纠缠起来,只是自己被这炼僵的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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