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么上去的?!”
枯面怒目獠牙露,身畸样诡似人形,在肖柳二人殒命的身后,便有一屋子这些阴森无比的鬼尊正怒目而对着一众闯山人的入门,冯常念心中悲愤交加地将那把满是肖苇血渍的短刀朝着主炉正中的硕大鬼尊投去,刀子扎到了这两眼不齐的眉心之中,借着这贡做之上的白烛油灯更添诡异。
陶月逢从口中吐了一只褐黑金斑的飞虫,这蛊虫虽说翅如蝉薄却能灵活地穿着这人鬼之间的空隙在庙中四下寻找,片刻之后陶月逢忽然朝着那主殿的檐顶指去
陶月逢话音刚落便瞧见柳四爷的虚渺的法身忽然携风现出,不仅使得肖苇惊讶不已,就连同为马脚的冯常念也有所感应地猛然睁眼,她脸色惊慌惨白地刚要往外冲去看个究竟,怎知刚站稳身子就见肖苇被一眼不可见的绳索勒住了脖子提上檐顶,她更是慌张地大叫出声,冲出之后恰好看到柳萑那一把随身的西洋短刀直戳进了肖苇的喉间。
“不是……怎么没见柳萑!”
肖苇这一断气也让自己的兵马们原地魂飞魄散,段沅的哭喊叠在冯常念嚎叫之上奔向在檐顶上面携着鬼气魂烟而滚落的两人,肖苇砸成了个脑浆迸裂的无头尸,而柳萑虽被他隔档了一震,却还是吐血抽搐,命不能保。
肖苇口中吐出一团灰黑浑浊的鬼气,柳四爷那与清风斗坛之后只剩了蛇头的法身则趁着鬼王脱了肉身之时张开獠牙锋利的蛇口将其一口吞下。只是它实在太过虚弱,即便自己的魔性也撑不住如此大的阴戾忽然侵体,当场便与鬼王混成一团四散的烟雾,同归于尽。
段沅刚要往他身旁去冲却被冯常念一把推开,她满脸涕泪地捧起两眼木楞的柳萑,但柳萑却艰难地偏了偏头,朝着段沅伸出手去,段沅接过了他那块染得血红污浊的西洋怀表,在他唇间虚弱无比的几个字间看着他眼神涣散,彻底没了动静……
起坛人
韩不悔那被女尸划了的口子已在王玖镠的“尸毒清”与外敷药膏之下缓和不少,但他还是把九凤剑换了手,一个剑花将香炉之上粗细不一的线香砍断熄灭
肖苇将那些原本躲回坛的兵马又召得蜂拥而出,虽说他们大部分已经有所残缺不该蛮横如初,但肖苇与自己的鬼王合二为一之后不仅他打出的术法比起原先霸道许多,就连自己的兵马也好似得了某种更阴邪的助力而残暴更加,段沅将陶月逢护到身后掏了段元寿的雷符以血而醒都打退不了几个,也就是在此时她才注意到从肖苇中剑之后似乎就再没见过柳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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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破了皮,一番动作让尸毒更快地入了血髓,若不能让肖苇停下,怕自己再过一时半会儿就真比他还要死相惨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