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我故意要看,那这种事它自己总往我眼跟前撞……再说我才不想看拓跋元和蒋菁媱,我还怕长针眼。”
说着说着,趁李怀远一个不注意,三步并作两步地溜至门口,紧接着一掌推开房门。
此刻,正坐在窗前摇椅上假寐的拓跋元冷不丁被吓一跳,直接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沈今禾扫视了一圈,视线落在屋子的最里侧。
最里面有一个土炕,炕边正站在一个郎中给蒋菁媱敷药,敷的也不知是什么药,疼得她直叫唤。
沈今禾:“……”
那郎中见门被人用力掀开,也跟着吓了好大一跳,以为这庵里来了什么杀人越货的,急急忙忙收了药箱,一溜烟地跑了。
沈今禾尴尬地收回了手,转头看了看几乎是一瞬间就移到自己身旁的李怀远。
见他发出一声轻微的闷笑,“看到此情此景,你老实说,是不是还有点遗憾?”
沈今禾抵死不认,眼神乱瞟,瞟着瞟着,忽而见炕上那人挣扎着直起了身子,靠在墙上,脸上布满了横横竖竖的刀痕。
沈今禾盯着那张围棋棋盘似的脸,眼皮不由一跳,心说自己昨晚是真够疯的。难道他们家族是有什么祖传的疯病不成。
就在这时,拓跋元终于缓过神来。
先是诧异地看了一眼推门而入的两人,而后不知想到了什么,连忙起身拱手道:“沈姑娘真乃神机妙算,竟连慕容宛昨夜回城之事都能算出来,你是早就在巷口埋伏好了,这才将她擒获的对吧?”
不是,是她埋伏的我。
沈今禾正要说话,忽然指尖被人不轻不重地捏了两下,即刻反应上来,一脸严肃道:“没错,正是如此。”
蒋菁媱闻言冷哼一声,嘴里胡乱咒骂了几句,不过根本没人听她说话。
拓跋从地上捡起自己的佩剑,走到屋子内侧,朝炕上的人冷冷道:“吃也吃了,喝也喝了,郎中亦是替你找了,现在可以把解药给我了吧。”
炕上的人垂着头低低诡笑了几声,而后一指沈今禾,恶狠狠道:“你杀了她!杀了她我就把解药给你。”
话音刚落,只听“铮”地一声,长剑出鞘,化作一道银光直直朝蒋菁媱刺了过来。
剑尖隔着破烂的衣料抵在她胸口处,稍稍没入皮肤。
李怀远紧蹙的眉宇间带着一丝杀意,“昨日不杀你,是不想便宜了你这么轻易地死去,怎么,你是以为我不敢杀你么?”
说着便要用力刺进去。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柄利刃从李怀远剑下横穿过去,飞快往上一挑,兵戈相撞,顿时发出一声长鸣,两人都被对方的力道往后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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