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凛说:“还给你的小花园。”
他陪姜苔住在这时,依然睡在无人问津的杂物间。狭窄的硬床板、不会关上的房门、两把挨在一起的椅子从未变过。
姜苔在这,要比在城西那套大平层更自在。
小阁楼上有年少画画时的所有灵感,衣柜里的成衣都被防尘罩护理着,母亲生前留下的物件也都还在。
沈凛洗过澡毫无睡意,知道姜苔正在楼上那间阁楼画室里画漫画,他在客厅打开了部老电影。
时针转向10点半时,楼上房间传来浴缸放水的声音。
他靠坐在沙发上,搭在膝骨的手指漫不经心地轻敲。水声停止,他起身去厨房,打开被阿姨塞满水果和牛奶的冰箱。
热好的睡前牛奶还冒着雾气,被放在茶几上。
楼上房门被打开,姜苔穿了件睡裙下楼。
客厅并没开灯,只有电影里羸弱的光。沈凛低垂着眉眼,年轻而锋利的五官轮廓被夜色朦胧,余光扫到她身上那条裙子有多非比寻常。
近乎透明的裙摆紧贴着大腿,裸背白皙柔嫩,微卷发尾还很湿润。她弯腰越过他拿起牛奶杯子时,头发末梢的水滴落在他手背上。
吧嗒、吧嗒。
诡异的安静,就连电影里的剧情都在沉默。
沈凛黏稠的目光从她身上慢慢移开,下颌线紧绷,蓦地哑声开口:“对不起。”
姜苔不慌不忙地舔了下唇边的奶渍,高高在上地问:“对不起什么?”
他认错道:“我不该破你的游戏记录。”
“哼!”
属于彼此朝夕相处间很奇怪的默契,只有沈凛能猜到她会因为这件事生气。
她目的达到,放下杯子,正要利落地抽身而退,下一秒却被揽住压到沙发上。
软得出奇的腰身,纤巧到都不用一只手就能握全。沈凛扯过柔软的抱枕垫在她脊背后面,掌骨撑着沙发靠背。他静默地望住她,粗砺的指腹在她腰上收紧了些:“你不能总这样对我。”
姜苔不以为然,拗着秾丽娇憨的脸睨他。
他没有继续看着她,因为太容易被蛊惑。薄唇紧抿,语气正儿八经,告状都像表白:“以前你就仗着我没法拒绝你,对我胡作非为。”
“不可以吗?”
她手肘屈起,牙齿轻磨,挺身去重重咬他肩膀。
是你的错啊,是你还没能让我解气。
“我不可以吗?”
红润冰凉的嘴唇往上移,咬住他温热的脖颈血管。
是你说喜欢我,他们都说你喜欢我,可你这样的喜欢到底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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