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傻子做夫郎 第20(1/2) 捡个傻子做夫郎
这会儿不过心血来潮,想再听一遍。
狭室中,气息声微重。
没人回答沈鱼那个问题。
这十分不对……
沈鱼彻底疑惑,她踮脚,鼻尖与他更近一寸,抬着眼睛,“你怎么了?”
眨动睫毛掀起微小气流,扑在男人脸上。
他身躯微颤,飘飘然间,再也不纠结什么应该不应该。
他想,这是邀约。
男人倾身而下,把最后一丝缝隙填补。
忍耐太久,力道失控。
沈鱼觉得肩胛猛痛,眼里涌上泪水。
她被强势抵在床柱上,被强夺走了唇齿和呼吸。
她向后躲藏,想要一些氧气,却擦身跌落床榻。
发髻密密实实压在脑后,像一个有弹性的小垫子。
沈鱼喘息,甩袖,手掌撑在软褥上,错愕于男人在发什么疯。
呼吸尚未均匀,
密不透风的倾覆又下。
平整光洁的新被子,在沈鱼逐渐收紧的掌心皱起。
快意翻腾。
这不是第一次亲吻了。
却是她头一次知道,原来亲吻还可以如此酣畅淋漓。
男人的手还在喜服层叠的领口徘徊,席卷她,贪图更多。
沈鱼像被炙烤的含羞草一般蜷缩,下巴却不得不抬着承受,意乱情迷中,她猜到了男人的意图。
周身如电。
既已礼成,是可以的。
这种感觉,她也有些享受。
可是、
余光瞥见窗台落下的光线。
天还没黑
褥子下压着的画册还未看
她还不会
理智催着沈鱼要逃。
她狼狈挣扎,破绽百出,全是弱点。
于是抵抗,
于是暴露更多。
终于,身下绯色床缎成了唯一倚仗,也让她看起来更加无依可欺。
男人蓦地停了,直身看了她一会儿
——像刚剥开的石榴。
沈鱼以为男人理智回笼,拉衣自我遮挡,却殊不知,他是在考虑,该从画册的哪一页开始做起,该从哪一口开始下嘴。
每一页他都觉得很好。
第一口他想吃到最甜的。
可面前人企图藏起来的动作打乱他的思绪,他不懂,她明明邀请她,为何又躲着?
可恨其太会勾人魂魄,让他怎么也拢不齐思路,索性不再琢磨,顽劣地想,管它哪一页,可以尽试一回。
不过,眼下心火难消,比起那些招式,他更想她先摸摸他,亲亲他。
墨蓝色衣袍跌落于地,赤着的劲瘦腰身欺压而上,榻上空间瞬间逼仄。
对这幅躯体,沈鱼再熟悉不过。
背上伤疤遍布,胸前也伤疤遍布。
如乱绣的蜀锦,底子漂亮却实在可惜。
从前都是她主动,或换药或施针,从不觉有什么不妥。
眼下,对方拉着她的手相送。
肌肤弹韧起伏。
沈鱼憋着一口气,不敢喘。
她第一次痛恨自己长了一双对尺寸温度敏感的手。
她甚至痛恨自己会把脉。
她努力忽视,又忍不住去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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